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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雙雙被算計

安平這次跟著齊王前來,並沒有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帶著當初的面具,任誰也認不出他。

這場壽宴傅嘉善也參加了,開始他並沒有注意到齊王身後的內監。

離當初安平在京中的時候也已經有兩年你的時間,那時候安平落水後背救出時是帶著面具,可是長著是什麼樣子,傅嘉善早已不記得,如今安平長高了不少,傅嘉善剛開始並沒有認出來。

傅嘉善在戰場上培養出來的警覺,當有人頻頻看他的時候,他就感覺出了。

傅嘉善側頭看過去的時候,正好撞上安平看過來的雙眼。

安平匆忙的避開,可是傅嘉善已經認出了他。

那張臉白的很,不是正常膚色,一眼就看出有問題。

傅嘉善只覺得看著眼熟,才想到很有可能就是當初在河邊救起的安平。

他看了齊王一眼,心想齊王也真是大膽,敢這樣將安平帶到京中來,還敢帶進宮。

隨後他盯著安平看了一會,發現安平這易容的很不怎麼樣。

當初在一品居看到寒香的時候,那般近的距離,自己都沒有發現她易了容,那張臉瑩白如玉,還透著淡淡的粉色,跟安平這張灰白色的臉一點也不一樣。

傅嘉善低頭想著,等著她放下對自己的心結,然後再去了她的面具吧,也省的她不自在。

席間,有個皇子喝醉了酒,借著酒勁嚷嚷著要見父皇,平陽王的臉色不好看,當即說著︰

「皇兄龍體欠安,等著皇兄身體好一些了諸位皇子再見吧。」

哪位皇子也不管平陽王的臉色不好看,之後嚷嚷著︰「當初雲貴妃在的時候,就一直拿著父皇龍體欠安做借口,如今皇叔也這般,莫非皇叔也跟雲氏那妖妃一樣,挾天子以令諸侯嗎?」

皇子的話說完,在場的人沒有不驚訝的。

只見平陽王臉色泛青,極其的不好看。

只見那皇子說完之後,暈暈乎乎的,站都站不住,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了桌子下面。

這場景,一看就知道那皇子是喝醉了。

「王爺勿惱,九皇子他喝醉了,說的是醉話,王爺不要當真。」底下坐著的大臣開口勸著平陽王。

平陽王的臉色沒見好多少,只是吩咐了宮人,之後說著︰「九皇子醉了,把他扶下去,好好的照看。」

等著九皇子下去後,齊王端起酒杯笑了兩聲,之後跟平陽王說著︰

「皇叔不要跟九弟一般見識,皇叔怎麼能跟雲氏那個妖妃一樣呢,當初若不是雲氏那個妖妃,父皇他只怕也不會病的這樣厲害。皇叔如今為父皇召集天下名醫,我等都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是啊,齊王所言甚是。」下面的人附和著。

平陽王听著這樣的話,臉色才好了許多。

齊王之後繼續說著︰「不知如今父皇的病如何了,可有醒來過?」

平陽王見他問起,之後搖了搖頭說著︰「太醫束手無策,本王請了許多的名醫,對陛下的病也是無可奈何。」

齊王听了也是面露憂色,之後說著︰「哎,想必九弟也是憂心父皇,莫說是九弟了,就是我常年在西北,數年不見父皇一面,也是掛心的很。」

齊王這樣說,其實跟剛才九皇子說的是一個意思,要見陛下。只是九皇子說的逆耳一些。直指平陽王居心叵測,而齊王說的更委婉一些。

齊王這番話說完,平陽王若是還攔著齊王不讓見,難免有人說真的是居心叵測,印證了剛才九皇子的話。

平陽王看了齊王一會,之後才說著︰「既然你掛心皇兄,等著席宴散了後,便隨本王去看看吧。」

齊王一早就知道,平陽王一定拒絕不了。

傅嘉善沒有說話,只是冷眼旁觀著。

沒等著席宴散了,就借著喝醉了離開了。

今日寒香給鎮國公施針,傅嘉善心中牽掛,便早早的回去了。

等著回府後,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備好了。

施針後要用的藥浴也已經備著,傅嘉善去鎮國公的院子的時候,就看到寒香一身鴉青色的袍子,還是一根簪子束著頭發,雖然府里都知道了她的女兒身,可是寒香依舊是以往的打扮。

傅嘉善這樣看著,許是看習慣了,她這般模樣,也是清秀可人的很。

如今他才發現,就是沒了那副皮囊,現在的模樣,他也是喜歡的很。

寒香看到傅嘉善的時候卻是一愣,行禮之後問道︰「將軍不是去宮中赴宴了嗎?」

傅嘉善之後說著︰「喝多了酒,就提前回來了。」

寒香哦了一聲,之後就要進鎮國公的院子。

傅嘉善跟著她進去了,寒香原本想著屏退左右,可是想到傅嘉善大概是掛心鎮國公,也就由他留下了。

起針落針,寒香的手法很嫻熟。

傅嘉善看著寒香,便想到了最初認識的時候,那是她給自己療傷,後來又給老四診病的時候,心中想到了,口中便說了︰「看著你這般,與我那夫人治病時的神情一般。」

傅嘉善的話音剛落,就見寒香的手一滑,針的位置偏了,寒香皺著眉頭,趕緊拔了針。

隨著針拔出,血就冒了出來,雖然不多,但是浸濕了鎮國公的里衣。

白色的里衣上印出一小片血漬,像一朵梅花一般。

傅嘉善這下住了口,原本只是一時情不自禁的說了,沒想到影響到了寒香。

寒香頭也沒回,之後摁住了剛才下針的地方,隨後說著︰「將軍請先出去吧。」

傅嘉善听著寒香的話,咳了兩聲,之後說著︰「你繼續吧,我不說話了。」

床上躺著的可是他老子,就算再怎樣,傅嘉善也不敢坑自己的爹了。

寒香沒有理會傅嘉善,之後繼續抬手落針,室內靜悄悄的,傅嘉善看著她。

見她冷著一張臉,全神貫注的做著手中的事情。

他想到了在宮中席宴上看到的安平,安平灰白著一張臉,傅嘉善一眼識別出了他,現在看著寒香,她的額頭上竟然還有細密密的汗珠,並且臉頰上泛著紅色,怎麼看都不像是易容的樣子。

他仔細的看著她的而後,凡是人皮面具,耳際處總有破綻可尋,而寒香這耳邊上,干淨的沒有一絲痕跡。

若不是心中肯定她就是寒香,但憑著這一張臉,是讓人認不出她的。

傅嘉善知道,那烏格必定是苗疆的人,雖不知寒香跟苗疆那邊有什麼牽扯,但是前有苗疆的哦族長伸手幫寒香,後有苗疆的人大費周折的將寒香從他身邊帶走,定然是淵源很深。

傅嘉善心想,那苗疆還真是邪門。

一個易容術就這般的出神入化,這是那天在一品居剛好跳下去救人的時候抱住了她,之後才有了那樣熟悉的感覺,若是那次她並沒有在樓下,只是往日里在大街上遇到了,定然是認不出她的。

心中也謝了一番老天爺,心想這就是他們的緣分,任憑她怎麼逃,兜兜轉轉的又回到了他的身邊。

看這次他如何的春風化雨,潤物細無聲的將她降服了。

施針了半個時辰,傅嘉善在一旁一直陪著她。

直到施針完了,寒香才坐到了一旁,伸手捏了捏右肩。

傅嘉善看著寒香的動作,欲抬手去給她按一下,卻被寒香避開了。

傅嘉善模了一下鼻頭,之後有些尷尬的說著︰「我去喊兩個丫鬟給你捏捏。」

寒香搖了搖頭,之後說著︰「不必了,再過半盞茶的時間,將軍喊人將國公爺抬進這浴桶吧。」

「好。」傅嘉善應聲。

等著時間到了,傅嘉善親自將鎮國公放在了浴桶中,浴桶邊上放了一扇屏風,寒香就在屏風外坐著,之後對傅嘉善說著︰「將國公爺的衣衫褪了,留意著水溫,若是溫度低了,再往里面兌熱水。」

傅嘉善沒有假他人之手,親自給鎮國公褪了衣衫。

等著一切都弄好後,就听寒香又說道︰「你留意著國公爺的胸|前,方才下針的地方,等會會有黑血溢出,你拿著帕子將那些黑血擦掉,萬萬不能流到浴桶中。」

傅嘉善听寒香說的鄭重,更加慎重起來了。

隔著屏風,傅嘉善跟寒香一里一外的坐著,傅嘉善將鎮國公所有的反應跟寒香說著,之後寒香告訴他應對之法,兩個人就這樣忙活了半日。

到了天色將暮的時候,傅嘉善才給鎮國公穿好了衣衫,放回了床榻上。

寒香上前看了看鎮國公的臉色,診了一下他的脈,之後才面上露出輕松的神色。

現在寒香又累又餓,鎮國公現在的病起效了,她這種感覺就來了。

傅嘉善原本還在看著她診脈,就听到她月復中傳出咕嚕的聲音。

傅嘉善一愣,這才知道寒香餓了。

寒香也是十分的尷尬,沒想到在傅嘉善面前有這樣的一面。

傅嘉善之後轉身出去,沒過多久就回來了,之後拉過寒香說著︰「我方才吩咐了廚房,讓他們將晚膳送到了你的院子,這邊交給下人吧,先去用些東西。」

「恩,好。」寒香站起來,之後從傅嘉善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外走去。

傅嘉善笑了笑,之後追上她,跟她一起回了那院子。

對于傅嘉善這般厚臉皮,寒香已經習以為常了,也就由著他去了。

等著回到院中的時候,丫鬟們已經將晚膳擺好,淨了手之後傅嘉善走了過去,揮退了眾人,之後親自給寒香夾菜,之後說著︰「今日|你辛苦了,多吃一些。」

「這個對女人身子好,你多喝一些。」

「這個魚最是鮮女敕,你嘗嘗。」

「這個酒沒什麼勁兒,可以喝一點。」

「再吃一些,這麼點怎麼能吃飽。」

寒香看著傅嘉善跟換了個人似的,頻頻勸自己吃飯,實在是不習慣的很。

尤其是還總是笑著的模樣,更讓人難以適應。

等著實在是吃不下了,寒香放下了筷子。

傅嘉善看著她,之後笑了笑,隨後快速的將碗里的飯巴拉完,借口要問她鎮國公的病就留了下來。

寒香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了,跟傅嘉善說道︰「將軍,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

寒香剛說完,突然覺得身子一軟,身體中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般,轟的一下,灼的她難受。

寒香端起案幾上的茶, 灌了一口去壓制身體那種燥熱。

傅嘉善看著她不對勁,當即皺起了眉頭,問道︰

「你怎麼了?」

寒香搖了搖頭,之後卻覺得身體中的那種燥熱更厲害了,全都往小月復涌去,那種燥熱的感覺,讓她恨不得將身上的衣衫都撕碎了。

傅嘉善越看越覺得不對,看著寒香的面色發紅,傅嘉善伸手探了過去。

他的手 接觸到寒香的時候,寒香全身一顫,當即就抓住了他的手。

看著傅嘉善的時候,那種眼神仿佛能將人化了一般。

傅嘉善的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寒香這般樣子,沒有別的解釋,只有一種可能,她中了情藥了。

到了現在,寒香也知道了自己的反應是怎麼回事了。

那些飯菜里若是添放別的東西,會變了味道,只有那酒中的酒味能改過去藥味,寒香才沒有發覺。

想到傅嘉善剛才一杯杯的勸著自己喝,寒香就猜到了怎麼回事。

此時她抓著傅嘉善的手,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看著傅嘉善的時候目光中是滿滿的恨意,只听她咬牙切齒的說著︰「卑鄙!」

傅嘉善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她所說的卑鄙指的是自己。

與此同時,傅嘉善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那種燥熱沖動的感覺他也有,且十分的強烈。

寒香那只抓著自己的手,仿佛成了燙手的山芋一般,抓不得,丟不得。

情(谷欠)來的很快,只在眨眼之間。

寒香也是方才咬破了舌尖,換的片刻清醒,不過一會那憤恨的小眼神就軟了下去,在傅嘉善看來那媚眼如絲的樣子,無疑是火上澆油。

他前一刻還有些理智,想著他們這是中了情藥。

後一刻,他卻不再想管那麼多。

順著寒香的手一拉,將她拉到懷里,托著她的腦後,去尋能宣泄這燥熱的出口。

ps︰二合一大章。

感謝雲漫瓊樓的香囊,verazhang的平安符。(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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