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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格听著傅嘉善說內人,隨後笑了笑,之後哦了一聲道︰「原來是將軍夫人養的。」

之後烏格便示意寒香一起出去,只是寒香剛要走,那邊胖胖就又咬住了她的衣擺。

隨後傅嘉善看著寒香,只見她面上有尷尬之色,傅嘉善眸光沉沉。

烏格在一旁打著呵呵說著︰「這狗倒是有趣的緊。」

傅嘉善看著胖胖扯著寒香的衣擺,之後說著︰「二位有所不知,這狗一直是內人養著,生人等閑近不得它的身,沒想到卻跟吳姑娘如此投緣,想必吳姑娘跟我那夫人也能聊得來。」

平陽王說他們兄弟姓吳,傅嘉善又知道她是女扮男裝,所以直接喊了吳姑娘。

紫衣听了傅嘉善的話,抬頭看了一眼寒香,也十分的驚訝。

她沒想到眼前的人是女子,也沒想到胖胖竟然如此黏著她。

「呵呵,將軍說笑了,夫人千金貴體,豈是我等草民能想相比的。」說著,寒香從地上將咬著她袍子的夠抱了起來,之後遞給了紫衣。

紫衣接過後,寒香轉身要走,卻听著胖胖在後面不斷汪汪的叫著,紫衣一個不留神就跳了下來,之後沖著寒香就撲了過去,竟是前面雙爪抬起,抱住了寒香的小腿。

寒香︰「」

烏格︰「」

烏格表示十分的無語,不要千算萬算,最後再栽到一個狗身上。

傅嘉善的神色越發的讓人看不懂了,只見他來到寒香跟前,彎腰抱起了胖胖,隨後伸手遞給了寒香,之後說著︰「既然這狗跟姑娘投緣,便送給姑娘了。」

寒香想伸手,卻又忍住了。

她知道,這手伸不得。

可是,胖胖此番的舉動,加上現在一雙眼楮烏  的盯著寒香,那小眼神仿佛能將人的心都融化了。

寒香正在想著措辭,就听傅嘉善問著︰」莫非姑娘是嫌棄這狗?「

「不是不是」寒香擺著手,話還沒說完,就見傅嘉善將狗塞到了她的懷里,之後說著︰「既然不是,這狗便送姑娘了。」

說完也不待寒香再說什麼,就率先走了出去。

等著傅嘉善送他們兄妹二人回了所住的院子後,在轉身之前突然看著寒香說著︰

「先前我說這是我夫人的愛|寵|,我原以為姑娘怕奪人所愛,會推辭呢,沒想到姑娘願意照顧胖胖,想來也是知道我那夫人不在了。」

傅嘉善說完,見寒香愣住,之後唇角翹起,轉身離開了。

寒香愣愣的看著傅嘉善的背影,腦中還有些蒙。

烏格也在一旁,心想莫說是寒香了,就是烏格也是大意了。

正常情況下,傅嘉善送狗的時候,他們要推辭一番,至少一句不奪人所愛少不了,只是他們心中都清楚,原本養著狗的人已經「沒了」,沒有奪人所愛一說。

他們與傅嘉善如今應該並不「相熟」,因此對于他的事情,應該不知道的,而他們卻忽略了這點。

烏格是萬萬沒有想到傅嘉善是如此心細敏感之人,看著寒香發呆,之後說著︰「別想那麼多了,你不承認,他總不能逼迫于你。」

寒香沉默著沒有說話,心想,傅嘉善最最擅長的就是逼迫人。

只是也知道多想無益,轉身回了院子。

等著烏格尋到了滅閻,找到了滅閻從苗疆族中偷走的東西,自己就可以離開了,京中的水深,如今仇人已經沒了,京中已經沒有她所留戀的。

烏格人雖在傅宅住著,卻時常留意著平陽王府的事情,寒香則是一心一意的調理著鎮國公的身子,只等著傅嘉善問出了雲氏下的是什麼毒,好尋出解毒的法子。

傅嘉善沒有直接去問,這事,就是問了也百搭,誰也不會蠢到去承認的。

傅嘉善並沒有那麼多彎彎曲曲的心思,心中恨透了雲氏母子,依著他的性子,此時手刃了雲氏母子的心都有,只是現在不是他年輕的時候,不用在乎名聲,只管自己痛快。

傅嘉善的路子廣,當初在京中做紈褲的那段時間,三教九流的人都識得一些。

雲氏的命|根子就是傅嘉謂,若不是為了傅嘉謂能順理成章的襲了這國公府,只怕鎮國公也不會遭此大難。

既然雲氏寶貝傅嘉謂,那麼傅嘉善的目標就盯上了傅嘉謂。

傅嘉謂最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原因無他,是因為衛嬈有了身孕。

雖說衛嬈曾經是是傅嘉謂的大嫂,可是因為得來不易,加上她跟傅嘉謂的時候還是處子之身,如今變了身份,傅嘉謂心中也沒有那麼多芥蒂。

如今有了身孕,更是將她寶貝的不行。

原先傅嘉謂房里有些通房,衛嬈進門的時候立威放出去兩個,如今又借著身孕將剩下的一並給攆了。

傅嘉謂先開始不覺得有什麼,心想著衛嬈聰明貌美,且現在衛家也如日中天,傅嘉謂便是哄著她開心,心中也是樂意的。

可是時間久了便有些無聊了,她剛有了身子,正是不能踫的時候,傅嘉謂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少不得有偷|腥的時候,家里不方便,便偷到了外面。

近日不知怎樣跟京中有名的寡|婦有了沾染,便托著接口說應酬,隔三差五的去尋那寡|婦。

那寡|婦有的是手段,傅嘉謂先開始要在鎮國公面前扮孝子賢孫,房中的通房也都是規規矩矩的,年少的時候也不像傅嘉善一般在外胡來,所以得了這寡|婦之後很是受用,他舒坦了,自然待那寡|婦格外的上心。

平日里一些小東西不斷,就是一些值錢的玩意也隨手給了她哄她開心。

那寡|婦的裙下之臣眾多,如今得了傅嘉謂的好,看傅嘉謂處處都好,將旁人一概都推了,一心一意的跟他恩愛著。

傅嘉善一早對那寡|婦便有所耳聞,趁著傅嘉謂沒在的時候,便尋了過去。

傅嘉善跨馬游街,錦衣戰袍的時候,那寡|婦是有名的愛俏,早不知看過多少回。

所以傅嘉善去的時候那寡|婦一眼便認出了他,那寡婦是久經風月的人,看著傅嘉善英俊無二,英偉挺拔,眉眼間無限風|情的往傅嘉善身上瞅。

若是先前,傅嘉善也沒覺得有什麼,只是如今卻覺得那寡|婦的眼神膩歪,不想跟他糾|纏,直接道明了來意。

「你是想要跟傅嘉謂圖一時之好,還是想跟他有個長久?」

傅嘉善這樣問,那寡|婦自然知道了傅嘉善知道了她跟傅嘉謂的事情,便開口問著︰

「不知傅將軍所說的一時之好和長久是指什麼?」

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後淡淡的說著︰「爺喜歡跟明白人說話,你若是想繼續揣著明白裝 涂,權當爺未曾來過。」

說著,傅嘉善便要出去。

那寡|婦哪里肯讓傅嘉善這麼走了,當即身子一閃,快走兩步,攔在了門口,之後無限風|情的說著︰「傅將軍勿惱,奴家這不是想問清楚一些嘛。」

她說完,見傅嘉善臉上的神色還是淡淡的,之後說著︰「只是不知傅將軍說的長久要如何才能做到呢?」

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後說著︰「爺能幫你做到,你只需做一件事情。」

那寡|婦看著傅嘉善,知道他跟傅嘉謂是兄弟,笑了笑隨後目光流轉的看著傅嘉善說著︰「傅將軍會不會太高看奴家了,奴家不過是世子爺閑暇時逗樂的趣兒。將軍跟世子爺兄弟之間的事情奴家也听說過,若是將軍想用奴家去對付世子爺,只怕是難了。」

傅嘉善看著她,卻是笑出聲來,之後說著︰「你當爺要你如何?」

那寡|婦雙眉一挑,之後說著︰「將軍只怕是不甘心世子的位置落入旁人手中吧。」

傅嘉善听那寡|婦說了便大笑了兩聲,心中知道傅嘉謂沒少跟這寡|婦說起家中的事情,之後說著︰「區區鎮國公世子之位,你當爺在乎?」

「那將軍是為了何事?」那寡|婦有些不懂了,今日傅嘉善尋上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對付傅嘉謂的。

「你可知現在的世子夫人?」那寡|婦愣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這個她是听說了的,當初衛家的兩個姐妹都做了鎮國公的世子夫人,京中大多是知道的。

傅嘉善沒有與她拐彎抹角,而是直接說著︰「不過是原來的世子夫人換了個身份再入國公府罷了,如此,你應該明白爺想要的是什麼了吧?」

這樣的事情,那寡|婦還是第一次听說,不過也隱隱听人說過,傅嘉謂的夫人跟先前的世子傅嘉善的夫人是孿生姐妹,長得極為相似,現在听傅嘉善這樣說,大吃了一驚。

隨後也隱隱明白了傅嘉善的心思。

這事情,只怕是換個男人都受不了。

心中想著,傅嘉謂好歹是傅嘉善的兄弟,血脈相連,既然傅嘉善不在乎世子之位,那應該是惱恨如今的世子夫人水性楊花,給他戴了綠帽子。

那寡|婦試探性的問著︰「莫非將軍是沖著現在的世子夫人去的?」

「沒錯。」傅嘉善並沒有否認。

那寡|婦只覺得傅家水深,原本只是圖個風|流快活,若是參與到他們這些權貴之家之中,只怕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將軍怕是找錯人了,奴家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就是想對付世子夫人,怕奴家也是不夠格的。」

傅嘉善如何不知道她這是推月兌的話,只是他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若是沒有把握,如何會跟這寡|婦說起。

「既如此,那便算了。」傅嘉善說完便不理會她,知道過後她自會尋了自己,隨後就要出去。

那寡|婦雖說不喜參合他們家的事情,但是看著傅嘉善俊俏英偉,也是心癢難耐的,她跟過的人不知幾何,還沒有一個似傅嘉善這般讓她看著心癢癢的,她早先也听過傅嘉善風|流的名聲,知道這些世家子弟的褲腰帶最是松了,便有心勾著他行一場風|流韻事,于是在傅嘉善要走的時候伸手撫上傅嘉善胸|前,媚態橫生,眼波流轉的說著︰

「將軍急什麼,既然來了,就喝杯茶再走嘛。」

傅嘉善看著她,尤其是被她撫上的地方,惡寒頻生,他沉冷的看了那寡|婦一眼,那寡|婦訕訕的收了手。

隨後傅嘉善出去了,他剛出去,就有下人來報︰

「小姐,老爺出事了!」

******

傅嘉善離開這里回身看了一下那朱紅色的大門。

以前他從未覺得,這樣的門戶里透著一股腐臭味兒。

如今卻覺得臭不可聞。

因果有報,傅嘉善覺得這句話很扯,老天爺那般忙,如何管得過來這世人的報應。

不過,管不過來又如何,他便自己動手了。

當初給了衛嬈和離書,她不離開卻自甘下賤,如今雲氏母子給鎮國公下毒,傅嘉善不信衛嬈就是趕緊的,他們更是想著要將母親的牌位從傅家的祠堂挪出來。

這一件件,一樁樁,傅嘉善給她們記著,這次,要一並的討回來。

回到傅宅的時候,傅嘉善率先去了鎮國公的院子,院里的丫鬟說大夫已經針灸過,之後傅嘉善就離開去了寒香所住的院子。

烏格出去了,沒有說去干嘛,卻沒有讓寒香跟著。

寒香不敢亂走,只待在院里沒有出去。

胖胖自從跟她回來了,黏在她身邊片刻不離,現在寒香翻看著醫術,尋找解毒的法子,這時候胖胖也臥在她的腳邊,將頭放在她的鞋面上。

傅嘉善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幕,心中咯 一下,沒有出聲,走到了寒香的身後。

寒香看得入神,听著胖胖汪汪的交了兩聲,回過神來,彎腰將它抱起,之後順著它的毛問著︰「胖胖,是不是餓了?」

隨後,胖胖沖著她身後又叫了幾聲,寒香心知不好,回過身看著傅嘉善就站在身後,心中的弦繃得一下斷開,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見過將軍。」寒香起身行禮。

若是熟悉了一個人,不管她換了身份、樣貌、或是聲音,依然還能憑著直覺找到她,這個人一定是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人。

傅嘉善以往不覺得,此時看著眼前的人轉身,低頭行禮,他雙拳緊握起,隨後又緩緩放開。

太過相像,傅嘉善想不出任何的原因去解釋。

「我竟不知,姑娘如何知道這狗的名字。」傅嘉善聲音低沉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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