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丫頭可愛的模樣,百里無淵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滿臉寵溺道:「當然要快了,為夫不想讓為夫的小娘子久等了。」
等他收回手後,柳畫也這才從貴妃榻上起來,看著桌面上的兩瓶不同酒壇的酒,便有些好奇地將臉湊到了酒壇前道:「這兩個酒壇里面裝的可是什麼酒?」
百里無淵也和她一樣,將自己的那張俊得人神共憤的臉也湊了上去,在她的耳旁吹氣並小聲道:「當然是最烈的酒和最平緩的酒,不知娘子你可想喝哪一種?」
听著他這都快讓人懷孕的聲音,柳畫伸手揉了揉耳朵,遠離他,隨後一副豪氣萬丈的模樣,道:「要喝烈酒,才有感覺!」
百里無淵听了她的話之後,笑得有些無奈。
他哪里敢隨便讓這小人兒喝烈酒,剛才說的烈酒也就是騙她的。
看著酒壇前那孤零零的一個酒杯,柳畫不滿地撇了撇嘴,「為什麼只拿一個杯子?一個人喝多沒意思!」
听聞她的話,他神秘一笑,隨後打開了酒壇的塞子將酒倒入杯中,而後迅速一飲而盡。
在一旁看著的柳畫聞著從酒壇子里飄出來的陣陣桃花香,她也有些嘴饞地舌忝了舌忝唇。誰料,小手突然被握住,腰肢也突然被扣住。
突如其來的動作下,柳畫有些吃驚地抬起頭。
才剛抬頭,紅唇突然被他含入口中,桃花酒的清香便是在唇齒間蔓延了。
微涼的酒水從他的口中滑了過來,正入她的喉中。
酒中的桃花香帶著他的氣息……
柳畫突然覺得腦海中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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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漬聲不絕于耳,溫柔的吻帶起一陣蝕骨的甜蜜情愫,兩人的呼吸逐漸變得凌亂。
一吻罷,他的目光已然變得幽深,而她的眸子如一汪泉水在流動著,配著她猶如染上的胭脂般的臉頰,誘人無比。
微喘著氣的柳畫只能軟倒在他堅實而又有力的懷抱中,也不知是醉了人,還是醉了酒。
「娘子,這酒,名叫桃花酒。好喝嗎?」百里無淵緊緊地抱著她,平復著自己凌亂的呼吸。
念起了剛才入口的酒,她意猶未盡地舌忝了舌忝唇瓣,「好喝。」
「小丫頭,存心勾我是不是?」他捏住她香軟的唇瓣,作勢要更深地吻下去。
方才,柳畫只不過是隨意舌忝了舌忝唇瓣,本是無心之舉,在他的眼里卻成了最盛情的邀請!
等他放開了她後,柳畫表示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正經點,不許再動我。」
這人,賞個月喝個酒都要玩套路!這真是真是真是要命。
「好好好,為夫不動你,娘子別生氣。」百里無淵立刻學乖了,只敢摟著她。此時此刻的他動作要多君子就有多君子。
在他的眼里,娘子說一就是一,絕對不能惹娘子生氣!
見他這乖乖的模樣,她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們繼續喝酒,再拿一個杯子出來。」
百里無淵聞言,便是攤了攤手,一本正經道:「只有一個酒杯了。」
雖然他如此說,但是,柳畫卻怎麼覺得他是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這廝的套路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這該不會又在誆她吧!
對上她那狐疑的眼神,百里無淵突然可憐巴巴地賣了一個萌,「淺兒,真的只有一個……」
看著他那賣萌的神情,柳畫感覺很不可思議,因為,她還真的被……萌到了。
只能說,人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罪過!
「好好好,只一個酒杯?那也沒關系。」說著,柳畫忍不住在他的俊臉上掐了一把。隨後也就將桌面上的那只茶杯拿放在了酒壇旁。
心中還不由有些贊嘆道:「嘖嘖,可賣萌可妖孽,真是討人喜歡!」
見她拿來的那個茶杯,百里無淵臉上有些小算計的神情立馬就垮了下來。
「娘子,你看,這茶杯和酒杯一點兒也不相配。如果用茶杯喝這如此好的桃花釀,簡直就是罪過,罪過。」
坐在他身旁的柳畫就如同看白痴般的看著他,神情好像是在說「你編啊,繼續編啊,我在听著」。
他這伎倆,她如果沒能夠看得出來,那真是和智障無疑了。
見他說完,柳畫也就挑了挑眉,道:「既然這樣,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
一邊美美地想著一邊說著的百里無淵沒有注意到柳畫方才那有種看白痴般的眼神。
現在听她如此說,百里無淵拉著她的小手,目光中隱隱帶著奸計得逞的光芒!
「為夫想換一種方式喂你喝酒……」
柳畫:「………………」
很明顯,他所說的另一種方式……通常,不可明狀!
果然,她正失神著,兩唇立刻緊緊相貼,香甜的酒液趁機滑入她的喉中,帶起味蕾的震顫感!
好酒是好酒,但是這麼個喂酒法,要喂到明年嗎!
一口酒喂完後,柳畫立馬機智地拿了那酒壇給自己剛才拿來的茶杯上倒滿了酒,隨後道:「另外一種方式,就免了。我現在可有杯子喝酒,那酒杯也就留給你了。」
再讓他肆虐下去,那還了得!
柳畫喝著茶杯中香甜的美酒,得意地笑了。
百里無淵看著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這丫頭……真是可愛得緊!
隨後他也就拿起了酒杯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桃花釀,攬住了小丫頭的腰肢,便喝下杯中酒。
兩人不知不覺中也就將這各一斤裝的兩壇酒給喝下了。
兩人的酒量很好,這些桃花釀下肚,臉上也只不過是微微泛起了紅暈,一點兒的醉意也都沒有。
「好了,現在酒也喝完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洗洗睡吧。」柳畫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面上,估計了一下時辰,隨後掐了掐身旁的男人道。
听了她的話,百里無淵也就在她耳旁曖昧地低笑道:「是該休息了。」
听了他這五個字,柳畫也就知道他腦子里想的並非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