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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欺軟怕硬

阿彌陀佛!看樣子過去了,應該不會被趕走,青梅在心里念了一聲。

曾經的她,是從心里鄙視自己服侍的郡主,沒有那種貴女的氣派,有些貴女身上就帶著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真的是很厲害。

令她打怵。

另外,就是沒有貴女強硬的手段。

你看,魏嬤嬤(這是貴女?)那麼厲害,戰王府的奴僕哪一個敢不听話?

但就在剛才一刻,青梅才知道她自己心里,還是有些感激郡主的面慈手軟。

這麼天大的事情,郡主竟然沒有說出她的名字。

當然,這種感激只是一閃而過。

在她心里還是有些瞧不上這位郡主,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在青梅看來,這時候就應該抓出幾個刺頭,狠狠立威才對。

不過,剛剛接受教訓的她,因為被打的地方還隱隱作痛,立馬老實起來。

當然青梅這一次來,還要觀察一下文郡主,看看醒過來之後,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現在看來,看上去和以前還是基本差不多,都是不怎麼愛說話,眼神里的依舊是有些無神。

就仿佛郡主生病前發生的事情,都已經遠去,沒有留下痕跡。

青梅于是笑了一下,但還是盯著余穎的一舉一動。

這時候的余穎,正慢悠悠地散步中,對青梅的心態,余穎是修煉多年的老狐狸,自然能洞察出來。

呵呵!欺軟怕硬的貨。

然後,余穎就把青梅拋在腦後。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現在都有很多人盯著,即使一道道的目光很是隱晦,但她依舊是能感覺出來。

「她們在干什麼?」一個女乃聲女乃氣的聲音突兀地出現。

「在監視我。」余穎慢條斯理地回答。

拜旦旦老是毫無征兆的清醒,余穎更加是在定力上修煉有成,干什麼都是處驚不亂。

「監視?監視你什麼?」旦旦連著問了兩個問題。

「應該是想要看看被圈養的人,有沒有老老實實被當成豬養?」余穎說道。

「當豬養?」

小人這時候是滿臉的困惑,什麼是當豬養?好想知道。

余穎有種撫額長嘆的沖動,卻又不得不講,就這樣,余穎在腦海里給旦旦解釋起來,以下省略幾萬字。

當然她還一心二用,想著別的問題。

其實在余穎知道戰王府的秘辛之後,就料到會有人盯著她。

因為現在戰王府的女性主人,只剩下一個文郡主。

甚至戰王府要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女性的出生可能。

畢竟,現在所謂的戰王才6歲多點,離成年結婚的時候還早。

事實上,如果母體或者是父體太過幼小,就是懷孕,也保不住胎兒。

所以說,戰王一脈的男人多時在十八歲之後才結婚。

那麼就是說,過了十多年,戰王府才有可能有女孩出生,那麼就要還要花十多年的時間等著她長大,時間太長,誰知道整個大環境會怎麼樣?

所以,現在魏嬤嬤就不敢輕易讓文郡主生病,甚至要哄得她開心。

這也好,簡直潛伏下來,有了時間,查出來這所有的一切。

在外人看來,余穎走了幾步,就閉上眼楮,此刻的她感覺陽光曬在臉上,暖洋洋的。

到了初秋的時候,現在的溫度還可以。

不過,這個身體還真的太弱,才走了幾步,就有些累。

幸而余穎現在已經開始練養氣決,所以很快就漸漸克服了那種累。

而她沒有說話,那些丫鬟也都沒有說話,都是靜悄悄的,都是默默的跟著。

畢竟有時候暴力手段是強大的,這些人的記性長了幾分。

當然她們有些人,對余穎更多是監視。

這個王府里的人,簡直就是接力賽,一個接著一個的監視。

怨不得,委托人雖然搞不清自己的生活是怎麼一回事,卻會感覺無奈。

余穎在花園里溜達了一會,然後白芷說︰「郡主,可以休息一下。」

因為作為一個服侍郡主的人,看到余穎的頭上已經冒出水珠,氣息也急促了幾分。

所以,白芷趕緊讓郡主休息一下。

說實話,余穎感覺現在自己連抬腿的力氣,也要多加幾分。

看樣子還是要加強營養,另外就是加強鍛煉。

「好!休息一下。」余穎掏出素帕,擦擦臉上的汗水。

听到她的話之後,就有小丫鬟快步去做事,把不遠處亭子里的座位收拾干淨,甚至還鋪上坐墊。

然後,還有丫鬟把帶著的一些零食擺好。

這可是原主沒有享受過的待遇,余穎其實心里有些驚訝。

要知道以前,那些眼眶子高的丫鬟們,根本就不在意原主的想法,那里有這麼殷勤?

顯然,應該是被魏嬤嬤的話給嚇壞了。

「郡主,請坐。」小丫鬟們打定主意,要討好余穎。

余穎坐下之後,喝了口白水,然後吃了一下東西,作為一個曾經的修士,她的舌頭極為靈敏,嘗的出來,這些里面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顯然,原主那一場大病嚇壞了魏嬤嬤和其他人,不敢在食物上做什麼手腳。

說起來,小點心做的還不錯。

不過,余穎只吃來了一塊,畢竟原主的胃口太小,要一點點撐開才行。

然後余穎說了一句︰「挺好吃的。」

事實上,在這個時候,這具身體在經過一段時間里好好調養,才漸漸不再虛弱下去。

然後余穎就放下小巧的筷子,因為點心已經吃不下,但余穎還是多喝了些水,要知道給旦旦在意識交流的時候,余穎感覺就是口渴。

然後旦旦終于放過了余穎,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問題,讓余穎松了一口氣。

哎呀,自從知道旦旦是個話癆之後,余穎感覺自己有種不敢相信,怎麼這個那麼萌萌噠的小人,會有這樣愛說話的?

甚至余穎不怎麼搭理,它也能自顧自說個半天。

休息一一段時間,余穎就帶著人回去休息。

而留在房子里的丫鬟們,已經打掃完畢。

看來一下,余穎就幾句話把她們打發出去,然後躺上床上,假裝要休息一下。

其實余穎在腦海里回顧事情的經過,同時看看這段時間收集出來的地圖和資料。

這段時間里,余穎終于知道這個世界是大體上什麼格局。

整個世界,還沒有進入最初的工業化,是屬于那種農業為主的社會,農業方面屬于明朝初期的生產水準。

雖然有進步,但因為做農民的人,都是苦哈哈的,哪有什麼時間和精力去研究新的技術?都是依靠先人的經驗耕作。

甚至因為戰亂太多的緣故,農業技術已經開始倒退。

呵呵!

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其實以農業為基礎的國家,有時候社會架構不怎麼穩定,就是因為農業要看天吃飯。

有個什麼天災,就是大事。

因為一個不好,說不定就讓人吃不飽飯,這樣下去,就是有人起來反對皇權。

事實上,在歷史上,一個大國就因為天災**的關系,分裂成很多國家。

嘖嘖嘖,余穎嘖嘖稱奇,這個世界很是詭異。

整個世界,就是你打過來,我打過去。

因為想要當皇帝是有好幾個,所以這些國家誰也不服對方,于是打打殺殺的很常見。

而戰王府所屬的陸家皇朝,其實建立的時間並不怎麼長,一代戰王不單單是因為駙馬的關系,更主要是他皇朝里功勛最大的一個,才被封為王爺。

另外,余穎已經確認現在的打仗還是以冷兵器為主,所謂的刀槍劍戟,弓箭就是遠程攻擊。

當然更遠的,就是所謂的投石車,這就是最厲害的重型武器。

畢竟投石機投擲出來的是巨大的石頭,砸在城牆上,就有可能造成城牆的坍塌。

要是砸在人身上絕對是,把人砸成肉醬。

可以說,這是不少人的噩夢。

不過,在見識過現代化武器的人看來,這一切都是小意思。

連最普通的大炮,也比不上。

另外,所謂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騎馬。

而馬車車輪都是木頭做的,速度慢不說,而且還很容易壞。

余穎一撇嘴,這落後而野蠻的社會。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凡人,要是不小心的下場,還是一個字︰死。

可以說在這個世界里,余穎明白自己要︰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

她決定趕緊在養好身體的同時,把自己身手趕緊提高上去。

看到這種武力水平,余穎心里終于完全放心,就是那個算計戰王府的人有些後手,她也不怕。

那麼,該怎麼擺月兌這個戰王的封號?

是和駙馬斷絕關系?

還是逃之夭夭?

余穎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但此刻的她是有些奇怪,這位張駙馬是怎麼娶到戰王的母親?

然後生下一個兒子。

說實話,看到駙馬和大長公主的相處情景,就知道他們兩個人是真的兩情相悅,一大把年紀還是在四周洋溢著粉紅色,真的是給人撒狗糧。

余穎看到這一幕,倒是沒有太在意,畢竟她對駙馬沒有什麼好感,所以他們恩愛和余穎一毛錢關系也沒有。

只感覺一件事,那個原配的位置就很微妙。

其實張駙馬對原配是

就在這時候,旦旦再一次問話,搞不清余穎思緒里的原配是什麼?于是開口問,「什麼是原配?」

「就是男人的第一個妻子。」余穎在腦海里回答道。

一想到十萬個為什麼又開始問題,她一時間感覺頭有些痛。

因為旦旦的我問題太多,而有些問題就沒有什麼標準答案,于是她只能用你還小,等長大了就明白了這句話,來糊弄一下。

當然,余穎是很有耐心的。

因為旦旦這件事是她自己搞出來的,誰讓使她把它帶到這個世界里,所以余穎還是要承擔起來自己的責任。

然後余穎接著想原本的問題,那麼張駙馬對于他的原配是什麼態度?

只看戰王府的顏值就知道,那位原配應該長得是一副路人甲的容貌,所以像這種妻子,應該不會在駙馬的心里留下什麼深刻的好印象。

甚至,有可能成為急欲忘卻的人。

而從戰王府一脈的遭遇來看,這位駙馬爺的做法應該也是很值得推敲的。

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

不急,現在查出來的東西,已經一點點接近事實。

駙馬府出來的主子,按說是和戰王府的主人有著血緣關系,最起碼是應該相互尊重的。

其實不然,駙馬府出來的主子們,談起來戰王府的時候,大都是一種鄙視的感覺。

當然也有那種言談舉止中,對戰王府有好感的。

但余穎看的出來,更多是作秀,或者是刷些好感。

對于這一切,余穎內心里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人心是很難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刻越是知道更多的東西,越是懷疑有人算計戰王府。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十之**就是那位張駙馬,只是沒有實證。

其實早就在初來的時候,余穎就對他有所懷疑,現在的所有的一切,都證明她的猜想並不是虛假的。

那麼,該怎麼破開這個僵局?

就是要跑路的話,也要不是那種狼狽逃竄,而是把所有的事情查清楚,這樣子才會不會對不起委托人。

余穎擼清楚思路之後,感覺有些困,就直接睡過去。

然後白芷中間進來一次,發現郡主已經睡著了,倒是沒有說什麼,反而看看蓋得暖和嗎?

畢竟郡主大病一場,原本就很虛弱的身體更加單薄,自然要多休息。

就在這時候,有駙馬府的人到了,魏嬤嬤接到通稟後,趕緊去迎接,來人這是大長公主府的年輕女官,奉了駙馬的命令,來看看病好後的文郡主。

「紅櫻姑娘,今天怎麼有空?」魏嬤嬤笑著迎上去。

雖然她在公主府里是有幾分體面,但明顯不如公主、駙馬身邊的丫鬟。

畢竟有時候不是說︰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所以魏嬤嬤是不敢小看這個女官,每一次進去的時候,都是要給她們幾個送點東西。

「魏嬤嬤,今天奉駙馬之命來看看郡主。」紅櫻說道。

前不久,郡主生病,請過太醫,過了一段時間,應該是好多了吧?

「是啊!郡主現在好多了,紅櫻姑娘請。」

兩個人說說笑笑,就直奔郡主的小院。

再說余穎在白芷進來的時候,就醒了。

畢竟有了養氣決就是恢復得快,不過她不打算起身,因為這個身體就應該多休息才對。

接著養養神就好。

順便想想原主的三個弟弟怎麼樣?

余穎看出來,再過幾年,要是按照戰王府的教育,只怕那兄弟幾個又要被當成種馬,生下一窩孩子。

然後男的長大之後,送去戰場拼命,而女的則肩負起和親的任務。

呵呵!余穎真是感覺到了心冷,駙馬的心思太過缺德。

同時那一個念頭再一次冒了出來,戰王一脈真的是駙馬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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