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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看我,不就是一盆冰嘛,又不是沒見過。」荊氏听黑丫說完原委,拍著她的手笑起來。

人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嚇自己。

就像荊氏看到一盆冰,會下意識的認為誰把一盆水放在這里,然後結冰了,但這個時候是不可能結冰的,所以就只能是鬧鬼了。

當腦子里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她就會非常害怕,其實說白了她不是被一盆冰嚇到的,而是被自己的結論嚇到了。

知道自己鬧了笑話,荊氏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心里還挺好奇的,就和黑丫一起去看那個叫冰激凌的東西。

「黑丫你說這個東西夏天也能做出來?」荊氏見的世面廣了,腦子也靈活許多,稀罕的在冰上模了又模,仿佛看到一個巨大的商機就擺在眼前。

「能啊,而且做冰的原料可以循環利用,化成水後曬干,再加水還會結冰。」黑丫一邊努力攪拌著鐵皮桶,一邊說。

後期竟然都不要本錢?荊氏心動起來,這個加了什麼原料的冰不能賣,賣了秘密就泄露了。但是可以把一些瓜果飲品什麼的放進去冰好再賣呀,還有黑丫做的什麼冰激凌,看著還怪有意思的。

「那黑丫,你看咱們用這個掙錢行不,妗子想了幾個好點子,到了明年夏天應該能賺不老少。」荊氏期盼的問。

黑丫的手頓了一下,轉瞬又繼續攪動起來,「明年夏天還早呢,到時候說不定你就看不上這兩個錢了。」

「能掙錢就行,有啥看上看不上的。」荊氏笑了一下,不過看黑丫沒有再搭話,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明明就是個好買賣,成不成連個準話都沒有,這是想自己單獨干了?就像脂粉作坊一樣。

黑丫看到舅媽臉色有些不虞,心思一轉就知道怎麼回事。

「妗子我教你怎麼把水弄成冰,若明年夏天你還想做就自顧去罷,可別拉上我。」黑丫笑吟吟的說,倒是讓荊氏的臉臊的通紅。

「這是你想出來的法子,妗子哪能白沾了便宜,等賺了錢咱倆一人一半。」荊氏拉著黑丫的手誠心實意的說。

「咱們是一家人,干啥說那兩家話,計較那些做什麼,若我家再吃不起飯了,你和我舅能不管?」黑丫是個念舊而且感恩的人,她很珍惜和舅舅一家的感情,希望這些話能點醒舅媽,以後不會為了這些身外之物而傷了感情。

荊氏听了黑丫的話,也琢磨出一點話味來,她和當家的當初不會眼睜睜看著小姑一家餓死,所以寧願自己吃不飽也要省下來給小姑家送去。

所以黑丫的意思是他們現在越來越好了,也不會看著自家受窮?

荊氏沒敢太深想黑丫話里的意思,若她真的話里有話,那自己之前被豬油蒙了的心思不就已經被黑丫看出來了?

所以她只是笑著沒說話,看黑丫在一旁手把手教她怎麼做冰。

「這就成了?」荊氏親眼看著清水變成了冰坨坨,還是有些不可置信,「黑丫你這心思真是靈巧,真沒見過你這麼聰慧的女娃。」

面對舅媽的夸獎黑丫只是笑了一下,用蓋子蓋上鐵皮桶,這個要多攪拌幾次才沒有冰渣,吃起來口感細膩,不過她實在是不想費這個功夫,差不多就可以了。

「妗子你一會也嘗嘗,應該挺好吃的。」

「行,弄好了我也嘗嘗,」荊氏笑得開心,「黑丫想吃啥,妗子給你做。」

不出意外的,黑丫的水蜜桃冰激凌得到眾人一致的認可和好評,她自己嘗了一口,沒有加牛女乃和女乃油,味道也就那個樣子,不過是吃個稀罕罷了。

做的不多,每人就分了一點,小丫還想吃,已經沒有了。

「現在天涼了,少吃些,過過癮就行了。」

現在只剩小河還在斯條慢理的用小勺子一點點舌忝著,看到二姐盯著他的碗,趕忙用手圈住,「我的。」

「哼,白疼你了。」小丫到底是不好意思搶弟弟的,可憐兮兮的坐在一旁。

又過了幾天,劉爹和許氏知道小曼要結婚的事,那邊安排好了就和舅舅一起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上次強娃結婚的時候是沒辦法,現在好歹還有多半個月,總要好好準備的。

「姑,你看我嫂子給我繡的枕頭和背面。」小曼把許氏拉到她房里急急忙忙的顯擺,又拿出快要完工的嫁衣,「這是我自己繡的,好看嗎?」。

「好看,這花和鳥活靈活現的。」許氏點點頭,」強娃媳婦手真巧,小曼也手巧,學這麼短時間就繡的這麼好了。「

許小曼親熱的挽著許氏的胳膊,「那當然了,都說佷女像家姑,我這都是隨你了。」

陸雙雙抿著嘴在一旁笑,正想說什麼,忽然覺得月復部抽疼,捂著肚子就蹲在地上。

「嫂子!」

「強娃媳婦!」

兩人發現不對,趕緊喊著就過去把人攙起來,扶著她坐在床上。

「你陪著你嫂子,我去喊薛大夫。」許氏慶幸自家養了個好大夫。

「姑讓我去,我腿腳快。」看她嫂子臉色蒼白,許小曼慌慌張張出了門。

「強娃媳婦你躺好,別害怕,大夫馬上就來。」許氏急的一頭汗,看這捂著肚子的模樣,莫不是有了?可千萬別出了什麼意外才好。

「姑我沒事,就剛才抽疼了幾下,現在好多了。」陸雙雙還略帶著虛弱,小聲安慰道。

大夫住的離這遠,倒是其他人听到消息全都趕了過來。

「暫時沒事了,都別急。」許氏把大家安撫住,又把荊氏拉到一旁說了剛才的情況。

荊氏也琢磨著是不是有了,不過大夫還沒來,說啥都太早。

「讓讓,大夫來了。」許小曼喘著氣把薛棋拉進屋,「快……快幫我嫂子看看,累死我了。」

「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讓你拉散了。」薛棋年齡也大了,這一陣猛跑半天沒緩過來。

「嘿,對不住啊薛叔,我就是一時著急。」許小曼訕訕的說。

「沒事,我這就幫她看看。」

薛棋把了把脈,又換了另一只手。

「我大兒媳婦這是咋了?」荊氏著急的問。

「有了一個半月的身孕,稍微動了點胎氣,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不要太勞累。「薛棋模了模胡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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