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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獨自出行

次日一大早,莊園就迎來了兩位稀客,南宮烈、秦幕。

陳夜跟凌風二人各盯著一對黑眼圈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坐上飯桌,見多了兩個人,隨意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埋頭吃飯,動作十分默契。

「你們兩個昨天夜里是奮戰到幾點啊?一臉疲憊的樣子,」莫然嘖嘖輕嘆了一聲,其實他早都看出來凌風這家伙其實好男風,當時在亞地的時候可就裝作好男風的樣子吃了他好多豆腐呢。

凌風掃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繞的什麼花花腸子,懶得理他,他現在只想趕緊吃飯,吃完了然後回去悶一覺補充一**力,多一個字他都不想說。

陳夜也是如此。

南宮烈原本是找他來說說關于月落的事情,但是看他吃的這麼快,完全沒有要跟人說話的意思,也就閉了嘴,反正這事情也不著急。

五分鐘的時間,兩人吃完了早餐然後神同步起身,朝著二樓走去,到了拐角處左右分道揚鑣,進了各自的房間,沒有出現眾人想象的那副畫面。

「行了,看什麼看,趕緊吃飯。」隋月收回了視線,見莫然還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的房門不放,低聲喝了一句,都什麼毛病啊,愛看這些東西。

一頓早餐沒了陳夜凌風兩個人也變得十分沉悶,幾人都是隨便吃了點,然後上班的上班,打游戲的打游戲,等人的等人。

南宮烈坐在沙發上,沒一會兒月落就走了過來,看到他臉上露出一道清淺的笑容,挨著他身邊坐下。

「你是來找陳夜的吧。」月落問道。

南宮烈嗯了一聲,一雙眼在看向月落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柔和了幾分。

「他這一覺可得睡到下午呢,你要一直等嗎?」月落一手拖著香腮,詫異的看著南宮烈。

「當然不,」南宮烈笑了,「咱們倆先出去玩一圈然後到了下午回來,這樣時間就剛好了。」

月落眼角飛上了幾分笑意,歡喜的由著南宮烈牽著,兩人出了莊園不知道去哪里玩去了。

莊園外的亭子下,秦天跟秦幕面對面的坐在石桌前,本是親兄弟二人,此刻卻相見無言。

秦幕眼底浮起一陣無奈,長嘆了一口氣,隨後看著對面的弟弟,開口問道,「你可還在怪我?」

「怪你?」秦天似乎是有些詫異,隨後淡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怪你的理由,我想我要是你的話,恐怕也會是你那番做法。」

「不,你不會的。」秦幕眼角流露出一絲苦澀,以他對秦天的了解,他才不會像自己一樣做法,他說不定會更疼他。

「別那麼肯定,我只是還沒有經歷過相同的事情而已。」秦天笑笑,似乎真的不在意,「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別再一直記在心里了。」

秦幕看著自己親弟弟那雙尊貴的紫色的瞳孔,清澈透亮,宛若那純度極高的寶石,那就是他一身的禍源,而他卻為了這麼一個禍源嫉妒了他十年之久,導致兄弟離心。

一個人的一生才有多少個十年?

「哥,若是以後我遭遇什麼不測,還請你,照顧好父親跟小魚兒他們。」秦天突然伸手扣在秦幕的手背上,雙目堅定認真的道。

秦幕心頭一跳,頓時怒從心頭起,雙眉倒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好好地盡說些不吉利的話!」

秦天被秦幕的反映給逗笑了,二人之間那僵硬的氣氛此刻也輕松了不少,畢竟是親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他緩緩站起身,雙手負在身後,竟然頗有些少年老成的風範,秦幕知道,這都是他當年給逼得,逼得他一個人獨立,逼得他一個人成熟。

想著想著,心中又是一陣刺痛。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有夜哥他們保護著我,但是我感覺還是有些不安,好像我這條命只有完成了什麼使命我才會真正的月兌離。」

秦天臉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悲哀,若是可以選擇的話,他不要這什麼狗屁純種血脈,只會給人帶來災禍。

「不用害怕,你是父親最疼愛的孩子,我們一定會拼盡全力保護你的。」秦幕站起身走到他身後,安慰道。

秦天笑笑,沒有言語。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午,殘陽如血,詭異妖嬈。

陳夜這才從睡夢中醒來,揉著惺忪的睡眼朝著樓下走去,剛到樓梯口,就看那幫人坐滿了沙發,臉色都十分的凝重,好似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怎麼了?」陳夜心中一股激靈,僅剩下的困意也頓時消散,神色一正,從樓上走了下來。

秦天將放在桌上的一個黑色的信封遞給了陳夜,跟上次收到的信封一樣,純黑色,上面有一塊紅色的印泥,刻著個大大的招字。

陳夜頓時眉頭一擰,也不避諱這里是否還有其他人在,直接將印泥撕開抽出了里面的信。

比上次的信要簡單許多,就兩個大字,速歸!鐵畫銀鉤,字跡很潦草,可以看得寫信的人心情是有多麼的焦急。

「查監控了沒有?」陳夜看完了信,擰著眉頭看著秦天問道。

「直接抓到了人,」南宮烈搶先一步回答道,目光落在了一邊角落站著的一個少年。

穿的破破爛爛的,頭發也像是好久沒洗了,擰成一條一條的形狀,見南宮烈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嚇得頓時跪在了地上。

「你們別打我啊,只是別人讓我放的,我才放的,我不是故意的!」

小叫花子看這不過是一封信而已,就是跑個腿兒而已就有錢拿,沒想到這封信竟然會給他惹來這麼大的禍端,而且這些人都好厲害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殺了他。

陳夜朝他走了過來,看他如此害怕,不光沒有收斂身上的寒氣,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放了出去,蹲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中黑色的信封,「你告訴我,是誰讓你把這封信放在外面的?」

「我不認識她,是個女人,長得還挺好看的,說只要我送了這個東西,就給我一千塊錢,我看不過是一封信,所以就答應了,你們別打我,我把錢給你們就是了。」小叫花子一看面前的這個男子渾身寒氣四溢,一副他不所實話就弄死他的樣子,頓時嚇得失聲痛哭,涕泗橫流。

「好了夜,別嚇唬他,他不過是個孩子而已,」南宮烈皺了皺眉,繼續道,「看樣子他也是什麼都不知道,讓他回去把。」

「一個女人?她長什麼樣子?」陳夜卻不想就這麼放過這個小叫花子,他想知道更多的消息。

「長得很漂亮,眼楮長長的,穿的有些暴露,」小叫花子想了一會兒,隨後哦了一聲,「她嘴角處有一顆小痣。」

陳夜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將手中的信封捏成了一張廢紙。

秋英果然是那個女人,她到底想做什麼?

「好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再給那個女人辦事了,不然會死的。」陳夜站起了身,嘆了一口氣,轉身坐在沙發上,自然有人將那個小叫花子給送走。

「秋英像是故意讓你知道她的一樣。」南宮烈想了一會兒,面色凝重道。

若是他們查出來的還好說,要是敵人故意讓他知道的,那可就另當別論了,指不定就是個圈套。

「她就是給我設了個圈套,還在問我到底鑽不鑽。」陳夜一手扶額,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她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呢。」

若是換做以前,陳夜肯定毫不猶豫的就沖回了組織,但是現在,一個人在外面瘋野慣了,實在是不喜歡那個處處都有條條框框約束的地方。

這個坑,他不跳。

「你說這個秋英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啊?」南宮烈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我總覺得這個叫秋英的三番兩次讓你回去,你不回去她沒有辦法難道還要一直堅持下去嗎?無聊不無聊?」

陳夜也在想這個問題,或許秋英還有其他手段,只是現在還沒有使出來。

「哎,不想那麼多了,最近事情好多啊,本少爺想出去好好放松放松。」陳夜說著起身伸了個懶腰,左右看了一眼,見凌風那家伙竟然還沒有下來,叫了聲莫然道,「你上去看看那小子怎麼還沒起床,出去兜一圈。」

莫然應了聲,隨後上了二樓,還沒幾秒就走了下來,臉色有些難看,「凌風不在房間里。」

「他去哪里了嗎?」陳夜疑惑的看著眾人。

秦天隋月搖了搖頭,「我們一直在這里,沒有看到他下來。」

陳夜心里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飛快的跑上了二樓,房間里果然空蕩蕩的沒有一人,窗口還開著,風從外面涌了進來。

「他從窗子上跳下去的。」陳夜望了一眼窗外,忽然想起來這個方向好像就是凌風那天晚上追那個男人的方向。

心里咯 一聲響,暗叫了一聲不好,連忙扭頭就朝樓下飛快跑去。

凌風這家伙怕是要搞出什麼大事來了!分明告訴他按兵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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