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小白打了打哈欠…
「啊哈…「小哀也打了打哈欠.
「喂.我說你們兩個,這里可是警察局啊.「柯南用著死魚眼看著小白和小哀.
「話說,你們倆昨晚干什麼了,一個兩個的都打哈欠.「柯南微眯著眼看了看小哀,然後又看了一眼小白,眼神似乎在說著你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可見人的交易了?
「你的眼神很危險…「小哀微眯著眼輕聲的道.
「呵…呵…是嗎,我什麼都沒有想…「柯南嘴角抽了抽,然後雙手抱頭的別過頭去.似乎你的眼神更危險吧.
「這畫的好難看啊…「而另一邊,看著佐藤放在桌上經過步美講述的素描,元太點評道.
「完全就是小孩子在涂鴉嘛.「光彥也毫不留情.
「這也沒辦法啊,畫師的媽媽感冒了所以請假了.「佐藤很是尷尬道.
「讓我來看看.「高木從一旁走了過來然後拿起了佐藤手上的畫.
「這樣也的確不能作為參考呢.「高木看了一眼道.
「什麼…「佐藤雙手抱懷,似乎有點不滿.
「雖然線條利落,畫風耐人尋味.但是…「白鳥很是認真的點評著.
「哦…那麼,你們來畫的更加可愛或者逼真一點給我看看?兩位先生.「佐藤站起身來,微眯著眼看著高木和白鳥.
「這個…我並不擅長畫畫…「高木道.
「那個…我擅長的是印象畫.「白鳥說完就閃人.
「等等…白鳥…真是差勁…「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都是說謊的,再也不能相信了.
「啊哈…佐藤警官,把紙筆借給我吧.「小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到佐藤面前.
「額,你要紙筆干什麼?「雖然不知道干什麼,還是給過了對方.
「步美,把犯人的容貌再說一遍.「小白把畫板拿到手上,然後筆在他手上轉了一圈接著握住.
「嗯…長發,眼楮往上吊,把叔叔的胡子連起來…「不到一分鐘,一副動人的畫出現在眾人面前.
「哇,小白你畫的太棒了.「步美看著小白完成的畫稱贊道.
「唔…「佐藤看著畫,然後再看了看自己畫的,算了,還是不看了,傷人.
「犯人就是這個樣?「佐藤拿起後道.
「嗯.「步美點了點頭.
「那好,高木,依照這張畫做一張通緝令.「佐藤把畫交給高木.
「不過,我並不建議你們對這張畫抱有太高的期望.「小白在一旁開始潑冷水了.
「額?「佐藤和高木愣愣的看著小白.
「如果按照步美說的,犯人戴著手套和身穿大衣的話,這樣的人應該會很醒目才對.但是白天的話,應該是不可能看得到他才對.而且步美也說過,他是從一個巷子口出來,一出來就上了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只會在夜晚才出來.「小白理清了思緒道.
「這麼說…「佐藤想了想.
「也對耶…「高木點了點頭.
「可是白天他如果不能出現的話,夜晚想抓住他就有點難啊.「佐藤皺了皺眉.
「犯罪調查的第一法則是:你必須尋找各種可能解釋事情的方法,然後想辦法看看能否試圖推翻它.「小白輕聲道.
「嗯?「在場的人看向小白.
「這是福爾摩斯曾經說過的話,或許,得不到結論的話只能去現場勘查了.「柯南在一旁道.
「也是,那好吧,我們去現場吧.「佐藤收起一切站起身.
「去現場的話我可以開車送你們去.「白鳥耳朵不是一般的尖,快速的跑了過來指了指自己.
「…「高木微眯著眼看著白鳥,這家伙…
「不用了,我還想繞道去另一個地方,而且正好順路.「佐藤平淡的道.
「到別處去?「高木問道.
「今天對我而言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佐藤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窗外.
「特…特別的日子?「高木看向了身旁的白鳥,似乎想從他口中得听到什麼.
「佐藤的生日嗎?「白鳥對著佐藤問道.
「不對,正好相反.「佐藤搖了搖頭.
「原來指的相反是這件事…「等到了目的地,看著佐藤放了一盆花在欄桿處,小白似乎想到了什麼.
「嗯?「柯南幾人看向了小白.
「生日是讓人開心的,而與之相反的事則是傷心.而且看佐藤警官祭拜的表情…「小白輕聲道.
「我想起來了,今天是佐藤警官父親,佐藤正義的忌日.「白鳥似乎也想起來了.
「正好是十八年前的今天,在追捕銀行搶匪途中,在這個咖啡店這里…「白鳥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不遠處的咖啡店.
「不幸的是天下著大雨,救護車來得太遲,佐藤警官是躺在救護車上在家人的陪伴下斷氣的.當然,這一切都是從目暮警官那里听來的…不過,那件案子的名字好像是叫…「白鳥陷入深思中.
「愁思郎…「柯南在一旁念道.
「是的,愁思郎…就是愁思郎…「白鳥確認道.
「由于被卡車撞到的警官不斷地對逃走的犯人叫著這個迷樣的名字,所以才會命名為愁思郎事件.當時警察還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查網,可是因為掌握核心事件的警官已經過世,所以偵查行動便停止了下來,三年前這件事已經過了追述時效.「柯南自言自語的道著當年的這件案子.
「這件事我是听小五郎叔叔說的.「轉過頭,看著愣住的高木和白鳥,柯南笑道.
「愁思郎…「小白陷入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