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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時間,正文一個小時後見………………更何況昨天曦光被叫回家去了,這會兒應該也不在。

她揉了揉眼,似乎听見浴室有細微的水聲,難不成曦光真的回來了?

她用一秒否定了這個愚蠢的猜測,畢竟曦光回來也不會用她臥室的洗手間。

她租的地方對一個學生來說挺高級的,是學校邊上的公寓樓,兩室一廳,樓挺舊,但架不住地段好,深受學校需要租房做不可描述事的小情侶們喜愛,又挺整潔,光月租就三千多了,還是熟人打折後的,本來這是個合租房,因為租金太高,一直沒租出去,房主就直接送人情按單人的租金租給余笙了。

作為一個攝影發燒友兼專欄寫手,能有個靜靜不被打擾的空間讓她修圖寫作而不被圍觀的場所,對她來說的吸引力足以讓她對抗父上勤儉節約的祖訓,花了三千的大洋租了這麼個房子,後來曦光分擔了一半的租費,和她一起住了進來,她才不覺得那麼心疼。

正這麼想著,浴室又安靜了下來,四周一片安靜,只有她的太陽穴在隱隱跳動,宿醉,這會兒腦袋都快炸裂了,幻听了吧?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跟著曦光去參加她哥哥的洗塵宴來著,銀光俱樂部,離A大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回來的時候,都將近十二點了,她把鑰匙忘在了吃飯的地方,站在門口打電話給曦光,隆冬十二月,她在寒風里抖動的頻率可以媲美電動小馬達了。

後來曦光回來給她送鑰匙了嗎?……想不起來了。

她只記得之前的一些片斷,她喝多了,跟人吵架來著,她這人向來慫,又或許是和事佬班長當久了,息事寧人成了刻在骨子里的座右銘,至于為什麼吵架,她實在是記不清了,大約是酒精的作用?

果然酒壯慫人膽啊!

她很少喝醉過,酒量差,很容易斷片,她母上說她喝醉那熊樣,被人打一頓都不知道。

她經常反駁說︰「我長得美,沒人舍得揍我!」

母上正經的時候會告誡她別在外面喝酒,被人佔便宜都不知道。

她雖然貧,但對這事還是很謹慎的,昨天是個意外。

作為一個听話的好孩子,她時刻記得母上大人的教導,清晰地記得自己昨天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拒絕了某個開超跑的小哥要送她回家的好意,自己打了車回來的。

想到這里,她不禁為自己的自制力點了個贊。

瞧瞧,多有原則感!

曦光那丫頭身邊都是富二代富三代,一幫空虛寂寞冷每天盡情狂歡把把妹當日常娛樂活動進行的騷包青年,她得是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在騷包們的糖衣炮彈下保持正常理智啊!

真不容易!

就這麼自我陶醉了會兒,她左右翻了個身,想模手機,然後赫然發現……自己光著膀子,她猛地掀起被子看了眼,徹底luo著,連個內褲都沒穿。

余笙︰「……」WTF?

她可沒luo睡習慣!

腦子忽然閃過一些畫面,她定了定神,努力回想了片刻,總覺得似乎好像發生了什麼。

可仔細想的時候,又想不起來,操!

等她從床頭櫃模到自己帶著卡通海綿寶寶圖案的內褲的時候,她腦子里電光火石地閃現過某些剛剛拼命想卻沒想起來的畫面-

把你那弱智兒童內褲自己月兌掉,我都要懷疑自己侵犯未成年了!-

不,錯了,是我侵犯你……你就說,是不是我把你摁床上的?-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躺下,你到上邊兒來?-

嘖,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剛說把我摁床上的不是你?

余笙臉唰地一下紅了。

她昨晚好像做了一個春夢?夢見自己和人……上床了!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剛剛想起來的那個片斷,那語氣,那表情,操!……姜博言!

曦光的哥哥,她從小到大最最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

有點兒驚悚!她狠狠地打了個寒顫,在大腦的八級地震中,終于夢游似地瞥到了自己的手機,掉到了對面書櫃和牆的夾縫里,那個角度有夠微妙的,她昨晚得是在床上七百二十度立體旋轉才能把手機給甩到那里面去吧!

余笙︰「……」做了個春夢而已,威力這麼大?

腦子里還是姜博言,丫夢太清晰,月復肌、寬肩窄腰、筆直的大長腿,手感很好的肌肉紋理,「嘶……」余笙倒吸了一口氣,這絕對是個噩夢,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打算對著空氣做一套廣播體操冷靜一下,結果腿一軟跪了下來!

what?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齜牙咧嘴了地從床上爬起來,忽然看見自己的**,一陣哆嗦,彎腰抓了下被子,往身上裹了裹,轉瞬又「嘖」了一聲,屋里就自己,遮什麼遮?

她揉了揉頭發,吐了一口氣,喝醉一次整個人都不正常了,「以後再喝酒我就直播吃shi!」吼完一嗓子才覺得胸口氣兒順了些,跳下床去找衣服穿,就算她長得跟天仙兒似的在非洗澡狀態看自己果體也好特麼羞恥啊!

她開了衣櫃,在小抽屜里翻了半天,發現自己都是兒童內褲,頓時心情十分煩躁,那夢還在大腦里轉,丫還挺清晰,她似乎還記得姜博言嘲笑她海綿寶寶時候的表情,臭屁的,帶著他一貫拽上天的樣兒。

她狠狠地「呵!」了一聲,海綿寶寶怎麼了?怎麼了?

扒扒撿撿了好半天才找出來個不那麼幼稚的內褲,完了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想說自己在意個屁啊!

結果一**坐在床上,用光速開了手機,從某寶上買了一盒性感蕾絲內褲,那股煩躁才稍稍平復下來。

隔了一會兒,看著自己余額少了百來塊的大洋,頓時心情更糟糕了。

她咬牙切齒地碎碎念︰「姜博言你個王八蛋!」

她認識姜博言很早,就她認識的人中,如果要有一個討厭者排行榜,他絕對數第一。

余笙是A市土著居民,她老爸是A大附中的教務主任,老媽是個數學老師,常年擔任班主任,兩個刻板又嚴肅的夫妻檔,被高中部親切地稱為「黑白雙煞!」

而余笙頂著教務主任女兒的頭餃,在附中幾乎是全校聞名,她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出風頭的方式,因為所有人見她就像見教導主任一樣驚悚。

她是學生會會長,班級班長,播音室室長,敬愛的老師和親愛的同學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把這種做得不好挨罵,做得好了得罪人所以沒人做的差事塞給她,一旦她反抗,就塞給她一句,「余振的女兒怎麼能這麼不扛事兒呢?」,為了她老爸的光輝形象,她就只能犧牲小我為大我了。

余笙遇見最大的的刺頭就是姜博言,他比她高兩屆,本來她和他沒交集的,但那時候余母還是姜博言的鋼琴老師,對,她老媽鋼琴real專業,她爸經常把「不想當數學老師的老文青不是好鋼琴家」掛嘴上,成天臭瑟。

那時候學校改革,余爸爸經常出差去外校學習,家里經常沒人,姜媽媽為了她這個小可憐能有口飯吃,經常強烈要求余媽把余笙也帶過去,于是余笙就經常跟著母親去姜博言家蹭吃蹭喝。

兩個人本來互不搭理的,可後來她一不小心瞅見他日記上的秘密,從此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梁子算是結下了,他身上懷揣「氣死人不償命」的特殊技能,余笙每次見他都恨不得把他按地板上摩擦一頓,卻又無處可下手,那些年差點兒沒把自己給憋死。

這人嘴太欠了,整天拽得跟大爺似的,後來在學校里遇見她就給她添亂,把「不服管教」四個字都要寫臉上了,而且極盡風騷之能事。

整個人就是一大寫的「欠」!

「嘖」,不能想這個,一想余笙就想懟人。

所以她昨天一定是做了個噩夢無疑,喝醉把腦子喝抽了才會做了個和他上床的夢,打架還差不多,一個佛山無影腳送他上天。

「啾~~~ !」她配了個音,腦補姜博言被自己一臉踹上天的樣子,自覺非常形象,忍不住樂了。

她拿了手機點開播放器給自己放了首「小隻果」,用神曲強行把姜博言這渣渣從大腦里踢出去,免得影響她早上的食欲。

她套了身運動服,打算一會兒出去跑會兒步,然後去吃飯,吃完飯正好趕上上課,今天上午只有一節大課,十點半結束,下午就沒課了,好不容易有大塊的時間,她打算下課就出去市區的景區采風,拍些照片回來,大腦迅速地做著計劃,五分鐘後整個人就徹底清醒了。

從小被爸媽逼著養成的習慣雖然自己在叛逆期極度討厭,但還是很有用的,能讓她迅速條理清晰地把一天的時間給規劃出來。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余笙直接接起來擱在耳朵邊兒上,猜都不用猜,這個點會打電話過來的,只有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醫學狗閨蜜。

對方難得沒有瞎逼逼,簡潔高效地表達了自己的意圖,「下來,跑步,我在你樓下!」

余笙嘖嘖了兩聲,「陸玥玥同志,你不是很有骨氣的寧死不流汗嗎?」怎麼吃都吃不胖星人的陸玥同志,在別人都拼命減肥的時候,她在拼命增肥,听說好吃懶做長肉快,就打死不運動,這會兒竟然要跑步,也是稀奇。

陸玥罵了聲「滾」,很是急不可耐地催她,「快點兒,給你五分鐘時間!」

「十五分鐘,五分鐘我屎還沒拉完!你這麼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上我呢!」

「滾蛋,爸爸比白楊樹還直!沒上你的**。」

「啊,爸爸,我們堅不可摧的父女情呢?你就這麼吼我。」

陸玥原地跺跺凍僵的腳,「就你屁話多,快快快,動起來!爸爸快冷死了,你個不孝女!」

「得 ,遵命!」

說完余笙把手機一扔,晃蕩著去了浴室,走了兩步腿一軟差點沒再次跪下來,忍不住「嘖」了聲,「我昨晚得是跑了馬拉松吧!」她默默計算了下自己喝醉之後開發新技能的可能性。

還沒算完,浴室門開了……開了!!

等她猛地沒剎住車一頭撞過去又見鬼似的退後一步抬頭的時候,一個一米八顏值賽高的帥哥就站在她臉前頭,一手扯著沒系完的領帶,很淡定地沖她點了點頭,說了聲,「早!」

而那個帥哥有個讓她深惡痛絕的名字——姜博言!

余笙明明覺得自己清醒了的,這會兒大腦又十級混亂了,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夢中夢,還沒醒過來呢!可掐完她立馬「嗷」了一嗓子,太用力了,眼淚瞬間 了出來。

姜博言無語地看了她一眼,「瘋了?」

他終于把領帶系好了,走過去從沙發縫里扒拉出自己的手機,正好有電話進來,他接起來凝神听了片刻,皺了皺眉,說了聲,「我馬上過去!」然後才對著余笙說了句,「我早上要去見朋友,就不陪你吃飯了。」說完又有些遲疑地說了句,「你……要是不舒服就請個假吧!你那破專業,缺兩節課也沒什麼大礙!」

誰要你陪著吃早餐!我還怕自己消化不良呢!

請假個鬼!中文系怎麼破了?你語文太垃圾所以對文學系有偏見啊?

我舒不舒服關你屁……

啊,操,不舒服你個毛線!

余笙內心彈幕狂開,一串一串地飄過去。

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這三個字最後霸屏一樣塞滿她腦子的時候,大腦光榮死機了,然後余笙愣了足足三分鐘,在這三分鐘里,姜博言模了模她的腦袋,發現沒發燒也沒傻,就說了聲「再見」出門了。

然後她完整地把昨夜的「春夢」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從姜博言來給他送鑰匙,她請他進來坐,然後到她吐得昏天黑地,趴在衛生間睡著,再到他進來照顧她,替她月兌衣服,她會錯意,兩個人打了會兒嘴仗,最後到莫名其妙滾到床上……

回想到最後,余笙扶著牆,「咚」地一聲撞在了浴室的門框上。

她和姜博言上床了,還是她主動的,昨夜姜博言還抗拒來著,是她把他推床上的,揶揄他,「又不要你負責,你怎麼這麼墨跡,第一次啊?」

他咬牙切齒地跟她說︰「行,余笙,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明天記住了,別說是我欺負你!」

余笙從門框上抬起頭,然後又連撞了三下,「咚咚咚」,十分清脆,仿佛能把腦子里的水磕干淨似的用力。

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余笙你怎麼這麼饑渴!

「完了,我完蛋了!」她給陸玥打電話的時候,開口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陸玥站在樓下的花圃邊兒上,眼睜睜地看著A大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牛逼界扛把子的姜博言師兄從樓道口走出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袖子一邊打著電話,然後從她臉前頭走了過去,走過去的時候甚至還沖她點了點頭,說了聲,「早上好!」

陸玥夢游似的點點頭,回了句,「師兄早上好!」

然後抱著手機,看著姜博言走遠了,才壓低了聲音問了句,「你別告訴我姜博言把你睡了?」

余笙說了句,「不是!」

陸玥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听見余笙接了句,「是我把他睡了!」

還霸王硬上弓呢!

「臥槽!」陸玥只能回她這一個詞,多一個字都無法表達她五體投地的服氣,「余二狗,你會進入校史的,你太牛逼了,真的!」

「我現在只想狗帶!」

生無可戀.jpg

論和死對頭上床後該怎麼保持理智!

論把室友哥哥睡了該不該坦白從寬!

……

她腦子里現在只有這些!

還有她剛剛醒來之後自言自語演戲一般的智障行為,他是听見了吧?是吧?

余笙抱著門框蹲下來,對著電話听筒嚎叫,「玥玥同志,我沒臉見人了,你打我一頓吧,照腦袋來,失憶了最好!」

陸玥一個箭步沖上四樓,邊走邊紅光滿面地說,「不不不,這事兒怎麼說也是你賺了,你不能提上裙子就玩失憶啊,你個渣女!」

多年養成的變態習慣,即便是上了大學也改不了,就算是不起床,她也會在這一刻醒過來。

她在六點零三分準時睜開了眼,入目是自己租的房子白刺啦的天花板吊頂,她不確定自己是否醒著,因為她看見頭頂的燈光亮著,作為一個勤儉節約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哪怕她半夜夢游把燈給開開,也會夢游著再把燈給關了的,如此優良地感天動地的好傳統繼承于她老爸,那個把勤儉節約的思想灌輸給一代又一代祖國花朵的……教務主任。

至于舍友曦光,只要地球不毀滅,對方要能在六點零三分前起床把她燈打開,她就可以直播吃便便了。

更何況昨天曦光被叫回家去了,這會兒應該也不在。

她揉了揉眼,似乎听見浴室有細微的水聲,難不成曦光真的回來了?

她用一秒否定了這個愚蠢的猜測,畢竟曦光回來也不會用她臥室的洗手間。

她租的地方對一個學生來說挺高級的,是學校邊上的公寓樓,兩室一廳,樓挺舊,但架不住地段好,深受學校需要租房做不可描述事的小情侶們喜愛,又挺整潔,光月租就三千多了,還是熟人打折後的,本來這是個合租房,因為租金太高,一直沒租出去,房主就直接送人情按單人的租金租給余笙了。

作為一個攝影發燒友兼專欄寫手,能有個靜靜不被打擾的空間讓她修圖寫作而不被圍觀的場所,對她來說的吸引力足以讓她對抗父上勤儉節約的祖訓,花了三千的大洋租了這麼個房子,後來曦光分擔了一半的租費,和她一起住了進來,她才不覺得那麼心疼。

正這麼想著,浴室又安靜了下來,四周一片安靜,只有她的太陽穴在隱隱跳動,宿醉,這會兒腦袋都快炸裂了,幻听了吧?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跟著曦光去參加她哥哥的洗塵宴來著,銀光俱樂部,離A大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回來的時候,都將近十二點了,她把鑰匙忘在了吃飯的地方,站在門口打電話給曦光,隆冬十二月,她在寒風里抖動的頻率可以媲美電動小馬達了。

後來曦光回來給她送鑰匙了嗎?……想不起來了。

她只記得之前的一些片斷,她喝多了,跟人吵架來著,她這人向來慫,又或許是和事佬班長當久了,息事寧人成了刻在骨子里的座右銘,至于為什麼吵架,她實在是記不清了,大約是酒精的作用?

果然酒壯慫人膽啊!

她很少喝醉過,酒量差,很容易斷片,她母上說她喝醉那熊樣,被人打一頓都不知道。

她經常反駁說︰「我長得美,沒人舍得揍我!」

母上正經的時候會告誡她別在外面喝酒,被人佔便宜都不知道。

她雖然貧,但對這事還是很謹慎的,昨天是個意外。

作為一個听話的好孩子,她時刻記得母上大人的教導,清晰地記得自己昨天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拒絕了某個開超跑的小哥要送她回家的好意,自己打了車回來的。

想到這里,她不禁為自己的自制力點了個贊。

瞧瞧,多有原則感!

曦光那丫頭身邊都是富二代富三代,一幫空虛寂寞冷每天盡情狂歡把把妹當日常娛樂活動進行的騷包青年,她得是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在騷包們的糖衣炮彈下保持正常理智啊!

真不容易!

就這麼自我陶醉了會兒,她左右翻了個身,想模手機,然後赫然發現……自己光著膀子,她猛地掀起被子看了眼,徹底luo著,連個內褲都沒穿。

余笙︰「……」WTF?

她可沒luo睡習慣!

腦子忽然閃過一些畫面,她定了定神,努力回想了片刻,總覺得似乎好像發生了什麼。

可仔細想的時候,又想不起來,操!

等她從床頭櫃模到自己帶著卡通海綿寶寶圖案的內褲的時候,她腦子里電光火石地閃現過某些剛剛拼命想卻沒想起來的畫面-

把你那弱智兒童內褲自己月兌掉,我都要懷疑自己侵犯未成年了!-

不,錯了,是我侵犯你……你就說,是不是我把你摁床上的?-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躺下,你到上邊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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