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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想想自己名字的來歷,取媽媽姓氏的諧音,喬-橋,取花槿養父的姓氏,程-臣。

媽媽用盡所有的心思將這樣一個名字冠給他,花槿為了救他而逝世,他有什麼理由不好好活下去?

正當他吃那碗不知道什麼味兒的飯快要吃完的時候,門從外面被一腳踢開…

陸橋臣看向門口,他其實有一些期待,但來人卻不是玖鄰,小小的失望半響,對他笑笑。

[玖鄰讓我帶你出去。]來人正是那晚帶著警察來拘捕他的黎梡霖。不過他從沒有怪過黎梡霖,他也沒有做錯什麼。

陸橋臣一怔,玖鄰他讓黎學長來帶他出去…他有些高興,高興得有些紅了眼眶,就是說,他還是相信他的。

他踉踉蹌蹌的站起來,肋骨發疼。

不知道怎麼的,這些畫面又有些刺痛黎梡霖的眼,不禁開口[你不要高興,還得囑咐你一句,他快要和梁雨姍訂婚了,你以後最好離他遠一些,他怕是不喜歡男人了。你也別和他提起我與你說這些,他會不高興。]他快要和梁雨姍訂婚了……

訂婚了……

陸橋臣自嘲的笑笑,他訂婚了,可喜可賀,他就說怎麼會突然相信他找人帶他出去,原來他快要訂婚了。

[謝謝你的提議,我不會與他提起的。]他陸橋臣不是一個厚顏無恥的人,既然他身邊的人都來說了,他會慢慢忘卻他的。

同那些警察都打好招呼,黎梡霖便帶著陸橋臣出了警局,其實這個時候黎梡霖也不知道該帶著陸橋臣去哪里,陸橋臣身上太疼痛,兩人都走的特別慢,黎梡霖當然也不會去扶陸橋臣一把,那樣很別扭。

[那個…陸橋臣,就到這兒吧,我還要回去。]一路上兩人太尷尬,不管是情景還是身份,都很尷尬。

[好,我自己回去,不用擔心。]我並沒有擔心…但是話到口邊,黎梡霖還是沒說出來,那樣的話大概也是傷口上撒鹽,他點了點頭道了句[路上小心。]陸橋臣露出一個微笑,其實今天黎梡霖能來帶他出警局,他也很開心了,他模了模兜里,才發現他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

算了,掉了就掉了吧,大概是注定要斷掉他和玖鄰的緣分。

釋然一笑,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喬陌瀟的家中走去,他這個樣子去學校也不合適,更別說回家了,他的家早已經容不下他了。

他身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步一步的自己走著去喬陌瀟那兒,足足有了一個多小時,都快感覺腳也不是他自己的了。

電梯公寓停了電,他一樓一樓的步行上了十一樓,抬手敲了敲喬陌瀟的家門,半天也無人響應,怕是還沒有下班回來,他就在這里等著好了,過道里的風瑟瑟的吹在他身上,不禁冷的他抱緊了兩條胳膊。

腦袋越來越沉,意識也渙散到不知道哪個方向了,他靠著牆支撐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下滑,倒在喬陌瀟的家門。

天昏地暗,天氣越來越冷,天色也越來越暗,喬陌瀟才處理了一些難纏的案子,將所有的資料都整理好了,揉了揉眉心準備打的回家。

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準備不接的,看到是那警局的通用號,不禁嚴肅起來。

[喂,你好。][喬先生!不是我們這些做警察的不看著陸先生,他是被昨天那個報警帶我們來的人保了出去,我們這跟您匯報一聲。]與他通電話的聲音有些熟悉,那日應該听到過也看到過那人。

[他去了哪里?]喬陌瀟也變得嚴肅,身上陰戾的氣息不斷的加重,早知道當個法官這麼誤事兒,他寧願不要明面上的工作,他做的另外一番也足夠他活幾輩子的。

[這…喬先生,這我們也不知道啊,只是那人將他帶走了,估計是去醫院了…][醫院?為什麼要去醫院?]那邊的人心知怕事情要泄露,這樣會影響梁老給他們交代的,立馬隨便搪塞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喬陌瀟也沒多做停留,將大衣撈起來披在身上撥通了一個電話。

[邵,幫我找一個人。]那頭的人聲音非常的沉穩,只道了一句[請問和你是什麼關系?]這位他口里的「邵」替他喬陌瀟做事只有一個原則,不是他喬陌瀟重要的人,一概不救,要死了也不救。

喬陌瀟也深深地了解邵的性子,也沒有發火,反復的強調,[我弟弟!我唯一的弟弟!][名字。][陸橋臣。]喬陌瀟知道他這是願意出手,也不扭扭捏捏。

[你到我這兒來吧,我不方便與你通話。]邵拿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輕撫手指,等待他的回答。

[好。]邵听到這個回答,滿意的一笑,掐斷了電話,他今年已經有48了,他一直想知道,這個喬陌瀟,是不是當年自己失蹤的孩子,一直在找各種的方法接近他。

而同時,虞旌有許多的疑點想要告訴喬陌瀟,他心想著這會兒喬陌瀟已經下班了吧,便沒有與他通話直接去了他的家里。

怎麼大晚上的還全樓停電了,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嘛!虞旌心里抱怨,掏出手機照亮腳下的路,一樓一樓的爬,還不斷的詛咒喬陌瀟斷子絕孫。

那頭的喬陌瀟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知所措。

虞旌好不容易到了十一樓,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媽啊!有鬼!喬陌瀟你愛掛空檔就算了!居然還有養鬼的惡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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