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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蓮娜穿著一身兔毛白大衣,長款的大衣帶著連衣帽,兔毛很長,雪白雪白的,葉蓮娜此時剛剛梳洗完畢,頭發都綁在腦後,白色的帽子罩在頭上,趁的一張臉燦若驕陽,葉蓮娜回到辦公室之後,就接到通知,她要去為軍中大帥哥,也就是那些爭風吃醋的女人都打起來的那位中將,羅科索夫。他的傷好了,要出院,他的手術不是葉蓮娜做的,但是葉蓮娜的中醫極為出色,對于診斷一個病人是不是適合出院,最簡潔省事。

因為是葉蓮娜還沒來得及去換下衣服,套上工作服,就被拉過來了,她沒有見過傳說中的羅帥哥,但是,照片是見過的。她跟在外科主任的身後,剛到門口,就看到了站在這里的瓦列夫斯卡婭,雖然她是醫生,但是過去不管如何的和其他醫生爭奪機會,但是這個時候,上到院長,下到主任,還有其他的各科的專家,都聚集在這里,這可不是她可以出現的時候了,而且剛剛還出了事,她就更不敢出現了。

葉蓮娜走進房間,看到了院長和幾個同事,因為同事是胸圍科和肺部疾病的專家,葉蓮娜多少也知道了。她走了進來,整個病房都如同突然被點亮了,被凝固了,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而熟悉一點的人,視線也多停留了許久,這才把注意力轉移過來。

瓦西里亞歷山大耶維奇羅科索夫,過去只是在報紙上見過,葉蓮娜在空間中翻找資料的時候,偶然看到過他的一些資料,雖然名字沒有標注,但是,應該就是他,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軍事將領,和希洛夫、沃爾科夫是蘇聯三個戰功最多最大的將軍。葉蓮娜不敢怠慢,月兌下大衣,身後就有人接了過去。葉蓮娜側頭看了一眼,大家都很清楚,葉蓮娜要清場,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如此的,但是如果病人的病情復雜或者是過重,用中醫把脈的時候,一定會如此的,屋里除了院長和一個不認識的軍人之外,都出去門外等著了。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門關上了。

葉蓮娜看著羅科索夫,然後讓他伸出舌頭,之後又問了許多生活上的細節,說是在問,但實際上,這是葉蓮娜在用柔和的方法加上催眠的能力,和病人問出真實的病情。

「雖然沒有正式的拜見過您,但是對于您的傳說,自我來了,就沒有一天听不到的。您受傷的時間不短了,在醫院里住著,您感覺拘束嗎?」

羅科索夫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傳說中會非常神奇,非常厲害的中醫的女子,會是這樣為他診斷治療的。她很美,是羅科索夫這一生當中見過的最美的人,她的眼楮竟然是美麗的紫色,她的皮膚粉女敕,毫無瑕疵,甚至連臉上的絨毛都看不到,她的睫毛很長,她的嘴唇很性感,羅科索夫看著面前的女人,他真的不敢相信,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竟然是他們口中的博士。而最讓他驚訝的是,這麼美麗的女人,在她的身上竟然發現不了一點點的美女該有的傲氣,她的聲音婉轉動听,非常的輕柔,看著自己的眼神也非常的溫柔,好像在看著一個孩子,充滿著關懷和包容。他沒有發現一點女人嬌羞或者勾引的意思,他不由自主的回答道,

「您可以叫我瓦西里,在這里待的實在太久了,不過還好,得到了大家最有力的照顧,我的身體恢復的很快,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葉蓮娜笑著說道,「是我推己及人,想著這里可不是還是讓人放松的好地方,而且這里的飯菜也不是那麼多可口,雖然是在莫斯科,這里是最好的醫院,但總是有不足的,不過炖牛肉倒是很好吃,您喜歡嗎?」

「是的,這里的牛肉很不錯,黃油和面包也很好,我比較喜歡這里的烤羊排,鮮女敕可口。」

葉蓮娜笑著說道,「您一定是喝了點紅酒吧?我想醫生不會允許的,您不听話呢!」

仿佛在責怪他一樣,羅科索夫笑著說道,「有好吃的佳肴,當然不能少了紅酒,若是有上好的伏特加就再好不過了,但是您可是猜錯了,我是問過醫生的。」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您喜歡吃肉類啊,我看您絕對不是貪杯的人,但是我非常的肯定,您一定是個非常有自我克制力的人,所以您是喜歡品酒。我說是對嗎?」小小的恭維一下,

「看來醫生也是很喜歡酒啊!很有研究嗎?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地一起吃一頓飯才好啊!」

葉蓮娜笑著說道,「那當然好了,我不僅僅是酒量好,而且這品鑒的功力也是不錯的,可以說,這蘇聯只有我沒听過的酒,絕對沒有我沒有嘗過的酒。來,您跟著我的話深呼吸……」葉蓮娜一邊說,一邊拿著听診器要給羅科索夫听診,而且在听診器伸到他衣服里之前,葉蓮娜用手攥住了听診器,這是不讓羅科索夫冰到了,小小一個舉動,就能讓羅科索夫看出眼前這個美的如此生動的女人,一定是一個很細心,很好的女人,也會是一個很好的妻子。他笑著配合。

然後葉蓮娜讓他躺下來,一邊同他說話,一邊壓診,嘴里還說著關于酒,關于生活上的小事,比如問他晚上睡多久,早上起來喜歡做什麼,平時是喜歡听什麼樣的音樂,或者說道了為了他爭風吃醋的女人們。尤其是還說到了昨天那件事情。羅科索夫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牽涉到了葉蓮娜,他更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沃爾科夫那個煞神的心頭肉。不知道昨天是事情,會不會被小氣的沃爾科夫記恨到他的頭上。

他沒有想到葉蓮娜會提起,又是帶著調侃的意味,他有些不自在,但也更放松了。等得了空,說道,

「您摁了這麼久,為什麼我沒有听您問我的感覺呢?」

葉蓮娜笑了,沒有回答他,只是把羅科索夫的病歷又拿了過來,不知道這是診斷還是調笑了。不過身後的院長對于這樣的情況,一點特別的表現都沒有,他旁邊的軍人也不敢下判斷了。

說了這麼久,羅科索夫對葉蓮娜的好感那是蹭蹭的,他幾乎都要克制不住自己要去吻他了。不過,他馬上就被打擊了,而且被打擊的非常沉重。葉蓮娜一掃剛剛笑意和溫柔的注視,拿著病歷看了一堆的單子,然後對身後的院長的說道,

「他今天不能辦理出院,我要他做這些檢查,然後再給您答復。」

院長皺眉,但不是因為葉蓮娜的要求,而是因為葉蓮娜的要求所代表的意思。羅科索夫看著面前的女人瞬間變臉,甚至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寫病歷,開單子和同院長說話上。他這麼一個清場老手,還有什麼不懂的,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看病竟然用這樣的辦法,雖然不能說是犧牲色相,但絕對是用了手段的。他被耍了,但他對這個女人的好奇和渴望,更加強烈了。

等結束了工作,葉蓮娜很有禮貌的對羅科索夫說道,「將軍,您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明天再來打擾您。」

這客氣的,真是讓人生氣,羅科索夫都有楞了一下,然後馬上說道,「歡迎,歡迎,我對葉蓮娜的醫術很好奇。」

葉蓮娜微笑,帶著禮貌和梳理,然後離開了。出去之後,瓦列夫斯卡婭馬上就跟上來了,打听情況。

「病人的病情是他個人的**,而您問的這個人,不是您的親人,他是軍中高級將領,你問他的病情,這是很不合時宜的行為,您要注意您的言行,若是我發現了您做了什麼,我會上報給醫院的領導的。」

葉蓮娜很嚴肅的說道,瓦列夫斯卡婭有些被嚇到了,她知道葉蓮娜從來不會虛張聲勢。這是警告,下一次就不會僅僅是告訴領導,反而可能是更加殘酷的懲罰。葉蓮娜不喜歡瓦列夫斯卡婭,但不僅僅是因為不喜歡她,更反感的是探听病人的**,而且,這不僅僅是個人的修養問題,更是一個醫生應該有的操守。加上此時戰爭如此殘酷,一位高級將領的任何事情都不該傳出去,尤其是病歷這樣非常重要的東西。

這一次,沃爾科夫什麼都沒有和葉蓮娜說,兩個人見面纏綿,彼此訴說相思之情,至于兩個……不,是四個兒子的事,沃爾科夫決定不說,他相信自己如果和葉蓮娜說這件事情,對自己才是最不利的。而不說,呵呵,相信等自己離開了,沃爾科夫知道自己回來看過孩子了,而且還給老三和老四起了名字,可反倒是什麼都不同他說,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相信到時候生氣憋屈想發火,可是又發不出來的人,就是葉蓮娜了,想到這里,沃爾科夫就心情好的不得了,當然,見到葉蓮娜,享受了一頓大餐之後,他的心情一直非常不錯,簡直是喜形于色,不過,等他反應過來,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光是回味那纏綿的時光和葉蓮娜的嬌俏了,反倒是忘記了,若是這一次葉蓮娜又懷孕了怎麼辦?想到一群孩子圍著自己跑,那是極為幸福的,可一想到,等自己想和葉蓮娜親熱的時候,被一群孩子給擠到一邊,那滋味……哎,看來有機會要打听一下,怎麼才能不讓葉蓮娜懷孕,不過這個女人也真是太能生了,這才幾次啊!呵呵,不過他喜歡,四個兒子,天啊!過去這是他想都不敢想事情。

第二天,從早上開始,就有陸陸續續的化驗單和各種檢查結果就出來了,有些化驗,甚至是實驗室都沒有做過的,雖然不是什麼技術難題,但用于判斷病情方面的事情,他們卻怎麼也想不出更多了。葉蓮娜是醫生,她的手里此時也得到了相對全面一點的病歷了,比如前年羅科索夫曾經斷了肋骨,受了外傷,其他一概都是38年之前的病歷了,葉蓮娜馬上就明白了。這是在被關押的時候受了重傷,當然,她心里的一些疑惑也算是有了正確的答案。

下午一點,會議室里,葉蓮娜和醫院的領導們開始了一場比較詳細的學術性匯報。沃爾科夫此時的身體狀態不是很好,如果不能夠在這段時間好好的養身體,那麼他最少要折壽十年,而且他人生的最後階段,將會過的非常的痛苦。葉蓮娜將所有的化驗單,她診脈的結果都做了詳細的匯報。正如羅科索夫曾經問的那樣,為什麼在做身體檢查的時候,按壓,推移等等,她都沒有問過病人的反應如何呢?其實原因很簡單,問了,他也不會說真話,或者說,他的精神上已經習慣了疼痛,對于輕微的不舒服、僵硬和疼痛的反應,他的頭腦根本不會做出反應,也就是說,他可能自己就無法覺察,但是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葉蓮娜壓痛了他的部位,肌肉和神經的微弱反應卻無法逃出葉蓮娜的法眼。

葉蓮娜不僅做了減壽十年的斷言,而且還說了他得前列腺癌和肺癌的幾率是別人的二十倍,以後他要注意飲食,不能多吃肉食,不能多飲酒,不能拖延任何的病情。交給葉蓮娜的資料並不全,但是葉蓮娜在會議上補充的非常全面,比如肋骨骨折造成的損傷,被殘酷用刑後的內傷,各種髒器的功能性損害。尤其是,對于男人來說,如果患了前列腺癌,這存活率就不用多說了,那是死的快。另外一方面,這沒確定得癌癥,還有得了癌癥之後,這對于一個大帥哥,游走于各界美女間的優越男人來說,打擊不可謂不小啊!葉蓮娜開始如同機關槍一般的,從出院後說起,先是各種輕微的癥狀,然後是大一點,然後是可以控制的事情,之後就是不能控制,只能緩解病痛的階段。四十六歲的羅帥哥,後半生的命運,已經被提前書寫了。

那位軍中的高級將領問道,「那麼以博士的意思,我們將軍,是無法出院了,是嗎?」

「是否出院,看將軍本人的意思,十年的壽命和後半生的病痛纏身,換來戰爭的勝利和拯救無數的黎民百姓,也或者是養好了身體,以後做的更多。」

院長推了推眼鏡,說道,「葉蓮娜,你是意思是?」

葉蓮娜笑了笑,說道,「我的意思是,讓將軍好好的嘗嘗這男歡女愛的樂趣,及時行樂吧!」葉蓮娜相信,羅帥哥會以大局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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