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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兔兔還是有點難受。」蘇源扭扭捏捏的說。「能不能不讓兔兔痛。」

顧如安笑著應允,然後食言了,事畢之後跟蘇源認真的道了歉。

「不听不听!!」蘇源橛個小**,把頭上的耳朵扯下來捂在自己的耳朵上。一抖一抖的小尾巴,讓顧如安險些又安奈不住。最後伸手在他的小屁屁上拍了兩下,就出去了。

門外等候的白雨隔空遙望,和從被子中抬頭睜著大眼的蘇源望了個正著。兩兩相望,蘇源的眼楮既大又圓,黑白分明,因為懵懂不知情,反而更讓人覺得漂亮。

白雨看著他腿上和胳膊上的痕跡,歪著的兔耳和他這個人,心里不知怎麼的一緊,慌忙移開了視線。最後又覺得是自己輸了,連忙移回來,心里默念的卻是︰這哪里是只兔子,明明是不知道從哪里跑來的野狐狸精!

蘇源等他出去之後,便坐了起來。東挑西撿的找了個連體的兔子裝,蹦蹦跳跳的打開門,消失不見了。

「你去哪兒啊?」系統看不出蘇源是去哪里,問他。

蘇源把這連衣裝拉到最上面。嘴巴和鼻子都並在了一起,唯有兩只眼楮露在了外面。蘇源鬼頭鬼腦探了半天,說︰「我去看看小姐姐們還好不好。」

系統︰「那你穿成這樣干嗎?」

「噓!」蘇源狠噓一聲,說︰「他們一定以為我們死了,這是偽裝!」

帶著兔子耳朵招搖過市的zz從來就只有你一個,你這麼偽裝有個毛用……系統想吐槽,卻只是接著說;「記得你上次去的那個辦公樓嗎?那樓旁邊有個宿舍,是旭日的地盤,寡婦現在在那里。」

「???」蘇源滿臉的問號︰「去那里做什麼了。」

「不知道。」系統冷漠。

蘇源再次消失,出現在辦公樓的後門,趁著沒人,一路小跑到了旭日的居所。

這個宿舍被完全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在外面。最里面的無人處都留給旭日休息,為的就是一個清靜。在系統的提示下,蘇源完全躲過了宿舍里面的人,悄悄的潛入了那里。

在辦公樓的樓上,窗口的站著兩個人。

秘書︰「要我去抓回來嗎?」

「不了,現在還沒到時候。」首領的手隔著玻璃,模上那個小小的身影,唇間溢出一聲輕輕的嘆息。最後戀戀不舍的移開,看著自己的秘書說。「你要是有他一半的干淨就好了。」

嘆道。

蘇源到了旭日的底盤內,發現寡婦和幾個眼熟的小姐姐都被關進了三見打通的房間里。門窗都敞開著,屋內的人都極為不悅,卻也不曾離開。

蘇源探個腦袋,見幾人壓低聲音在說事情,他便學著她們小聲的問︰「在說什麼啊……」

「在說……啊!唔!!」銀耳一扭頭,看到蘇源之後立刻尖叫,卻被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剩下的人也都是大吃一驚的表情。

「你……你沒有死?」

「兔兔為什麼要死?」蘇源歪頭,疑惑不解的問。

寡婦讓所有人閉嘴之後,說︰「昨天你們的地方我拍銀耳去看過,已經被變異的野獸襲擊了,你們怎麼沒事?」

「沒有,兔兔沒有看到。兔兔帶著姐姐先去見別的姐姐了。」蘇源搖頭,老實的回答她︰「今天兔兔是來帶姐姐們走的。」

「嗯……要排隊!」蘇源一錘手掌。

「其他的姐姐?都有誰?」寡婦問。

蘇源把那幾個人都數了一遍,所有人的臉上都十分的高興。銀耳拉了蘇源的手讓他快路,寡婦卻搖了搖頭。

「不行。」寡婦說︰「還有一些人還在宿舍,我要是走了,她們就真的落入冰龍手里了。你們跟著兔兔走吧。」

銀耳幾人听過之後皆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拉著寡婦一直在勸說。

蘇源乖乖的等著一旁听著,到了最後總算是听明白了。現在跟著寡婦到旭日這里投誠的都是真正的心月復,而剩下那些只是為了找□□而依附寡婦的人早就走的走,留的還罵寡婦堅持不住要倒戈了,並死活不願意同來投奔旭日,自稱要堅持獨立到底。

寡婦如今在旭日這里降了,自然就會護住那些人。如果她們一走,旭日肯定不會管她手下的那些人。這大敞著的門和窗就是給寡婦的選擇。

「那兔兔先帶她們走唄。」蘇源說,笑的甜甜的︰「秦朦姐姐打算建立一個避難點,說是有兩個S呢。」

「真的?」銀耳反問,再看寡婦。

寡婦在眾人期盼下點了頭。幾人終于商定好,等秦朦幾人定下避難點之後就會先帶走避難點里的其余人,再帶寡婦她們走。

商定好之後蘇源就走了。旅店里顧如安躺在窗前的搖椅上假寐,陽光中飛塵點點,他的側臉的線條被映襯的好像在發光。一睜眼,淺色的瞳孔因為不習慣光線而瑟縮,宛若在後院里醒來的哪家小少爺。

「去哪了?」顧如安帶著困意的聲音問。

「去找寡婦姐姐了。」兔兔說,「寡婦姐姐讓兔兔帶人回來。」

「怎麼一個人去了。」顧如安走到蘇源的身邊,上下打量著他,發現沒有缺耳朵少尾巴的,才滿意的拍拍他的腦袋︰「今天秦朦他們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我想讓你去看看,喜不喜歡。」

蘇源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顧如安輕笑一句,低沉嗓音,在蘇源的耳邊輕聲說︰「你要不喜歡,我們就住在這里。」

蘇源毛都炸了,顧如安瞧他的樣子,又笑了。

第二天所有人都到了預選的基地附近。

秦朦選的地方是一家國際酒店,樓內的監控設備完整,有備用電路和發電機,再加上梁染塵這個人形發電機,電是不缺的,前期的屋子秦朦說自己可以拿的出。

顧如安幾人負責周邊的清掃工作,于是顧如安便偷懶賴在了蘇源的身邊。

一幫子搞內勤的女人看著顧如安摟著蘇源,心中大嘆不公,這麼多女人在場,卻要看唯二的兩個男人親親我我。

因為寡婦居住的宿舍內現在是沒有危險的,蘇源一次只能帶一個人,所以干脆就他一個人來來去去。大約悄悄送來了十五人之後,蘇源終于力竭。他有一種再帶人過門就一定會死的危險感覺。剩下的人就只能交由明天了。

……

此時的避難點。

到了晚飯時間,被留在宿舍內的剩下的二十多個小姐姐一下子炸了鍋。轉眼之間消失了十五個人,寡婦又不在,慌亂的小姐姐們,最後派了一個人去首領處報告。

饒是首領主管雜事,但面對這樣的事情也不能裝作視而不見,他身邊的秘書被送到了小姐姐的中間,為小姐姐們守夜。

一夜無事,魚兒……不,兔兒卻在第二天的清晨就落網了。

秘書一看,便看到了因為身上的痕跡備受嘲笑,再加上總是舊痕跡沒去,新痕跡又增的,蘇源就找到了他衣櫃里面布料最多又最涼爽的一件來穿。

絲襪,短尾,不過沒有高跟鞋。一雙短短的黑色無毛兔耳,小巧又精致。

秘書猶豫,還是沒有出手。蘇源帶著一個人打開門,轉眼就消失不見。等過了一會兒,蘇源又出現,帶走了第二個。秘書一轉身,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辦公樓,跟首領報道之後,首領便隨著他一起來到對面的樓上,將宿舍內的情況一覽無遺。

蘇源帶走的第五個人的窗戶大開著,蘇源的裝扮被看的一清二楚,除了之前秘書大概看到的,蘇源上身還是無袖的狀態,女敕白的胳膊露著,雖然細,卻很有肉感,脖子上是一條黑色的如同項圈一樣的皮帶。

首領看的目不轉楮,喉結上下滑動,眼里赤果果的欲念。這麼直白的目光秘書好久都沒看過了,便很快的低下頭,卻又看到首領的那里。

蘇源感覺有人看著自己,找了兩次發現沒人,就覺得也許是自己多慮了。他這次只帶了十二個就累了。因為害怕寡婦手下的人走漏他們偷人的風聲,這件事情並沒有跟剩下的人通風。

後來被帶過來的十二人,看著正在努力建設新基地的喜氣洋洋的眾人,便沒敢把她們請了秘書在周圍坐鎮的事情說出去。

到了晚上,被剩下的人只有是一個了,正在仿徨失措之際,首領親自上門。她們七嘴八舌的把情況一說,首領把他們安撫下來,憂心忡忡的說。

「綁人的,恐怕是冰龍的人。」首領說︰「人你們應該也認識,就是那個可以穿門而入得兔兔。」

「兔兔不是死了嗎?」有個小姐姐當場問道。

「他是跟誰的人一起死的,又是誰發現的?」首領不回答,反而問道。

「冰龍的人!」眾人皆作大悟狀。便又開始疑惑,這兔兔……不是個傻子嗎,傻子還能分得清誰是主子?

秘書看出她們的疑惑,只好出現解釋道︰「你們的大姐寡婦投奔了旭日,冰龍不好直接跟旭日起沖突便只能對付你。旭日收留寡婦幾人無非是為了他手下的需求,並且希望能夠孕育出下一代,好讓人類延續下去。兔兔是男人,對他來說沒用,自然把他剃了出去,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和冰龍那個畜……咳,勾搭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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