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美麗凶殘的夫人最後是怎麼和新來制霸常小爺武斗或者智斗,左右最後是常小爺敗了。
能不敗嗎?夫人那是何等人物?就憑著人家敢于只身一人引誘敵將最後還把人家命根子切成片片這樣的光輝事跡,就能想象出來,但凡一個男人,遇上這麼一個女人……
必敗無疑啊臥槽!
常山終究是沒辦法對著磨著匕首對他微笑的姜瑜說出有本事你過來啊這種話。
對于連翹這種女子,其實女子接觸她比男子接觸更有優勢吧?
所以……
作為一個男子我還能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她其實是非常了不得的成就了吧?
常山覺得十分歡喜。
常山樂淘淘的從姜瑜那里出來。
等著觀戰的符翼:「……」
這劇情不對啊。
就算不是如喪考妣,也得有點挫敗吧。
畢竟誰看不出來常山這個新來的對大當家有意思。
所以很多人敬常山是條漢子,且不說大當家是個冷面如山的閻王,就說大當家是個男子這事,就能看出來這位常小爺是個不平凡的人。
敢承認自己是斷袖,還敢和夫人對上,就算不是英雄,那也得是狗熊吧?
常山一出來,就被符翼叫住。
「安橋叫你。」
常山:「……」
叫我?叫我作甚?
「你確定是叫我?」
常山有些不敢相信。
「我確定這兒沒有第二個叫常山的人。」
更何況人家大當家明晃晃的說了要從夫人那兒把他完好無缺的帶過去。
話音剛落,符翼就看見對面那人兩眼放光……
那瑟勁,簡直和黃狗看見骨頭沒兩樣。
「安橋叫我是吧?!那我得趕緊過去,夫人這兒,二當家你就多多擔待了。」
高聲說完這句話,常山就一溜煙的跑了。
符翼:「……」
這麼大聲誰特麼听不出來你是說給里面那位听的呀。
簡直是……
幼稚!
符翼想著,也走了。
屋里的姜瑜:「……」
特麼……這人,活膩歪了這是?
簡直幼稚!
常山心情極好的到了連翹跟前。
「怎麼?我叫你過來你就這麼高興?」
「那是自然。」
常山依舊樂淘淘。
「軍中怕是有叛徒。」
嗯?
叫我過來就為這事?
「何以見得?」
「此次突襲,行動隱秘,若是沒有人泄密,斷不會如此艱難。」
連翹皺著眉頭,這次攻城,實在是損失太過慘重。
「連翹。」
常山坐下來。
「第一,若是主將不信任部下,軍心必亂。」
「第二,你要永遠記得,有一句話叫山外青山樓外樓。」
連翹:「……」
怎麼?這是開啟教育模式?
「為將者,可以不必功夫彪炳,可以不用智計卓然,但必須學會調兵遣將。」
常山的神情嚴肅,順帶著連翹表情也開始嚴肅起來。
「你不覺得太巧了?南門平日里去探查的時候,守門的人少之又少,唯獨那一天……」
那一天……
將士啼血,扼殺一切。
「所以,連翹你這是有了懷疑的對象了?」
常山問道。
連翹垂下眼眸。
「並不十分確定。」
她素來是以為自己帶過來的人,不會有背叛者,但是……
人都是會變的,不是麼?
「懷疑誰?」
「商榷。」
連翹冷冷的吐出一個名字,眼里全是吞吐的冷漠殺意。
「商榷此人有些小聰明,但我並不認識,故而……不能枉自斷言。」
「我叫你過來,不是讓你發表什麼看法。」
「那你叫我干什麼?」
「找個合適的理由,殺了他。」
常山:「……」
臥槽這轉折……
我苦口婆心教育你讓你不要專斷,你咋還這麼愛殺人?
「可你哪來的證據證明……」
「我們,不需要證據。」
常山:「……」
我們……
誰們?
自然是她和安逸唄!
這麼蠻不講理的人還能是誰?!
除了安逸不做他想。
所以……
由此可見教育要從女圭女圭抓起啊!!
「就直接殺了?」
常山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對,隨便找個什麼理由,或者……你們倆切磋一下?」
常山:「……」
果然啊!
一如既往地安逸版殺人理由。
切磋切磋就死了,不覺得太兒戲了麼?
「或者你也可以帶他出去一趟,想必商榷這麼卓越的人物,一定有很多人喜歡他吧。」
連翹這句話,說的陰氣森森。
常山一時之間只能想到當初那位招惹了安逸的她的同胞兄弟安靖……
下場似乎不怎麼好。
都是太優秀惹的禍啊。
「不是,他畢竟是……」
「干不干吧?」
「干……」
誰讓老子特麼喜歡你?!
不干還能怎麼辦?!
常山走了,背影略有些悲愴。
自己挑的女人,跪著也要追。
所以……
當天晚上還在養傷的商榷就迎來了客人,這且是後話。
連翹看著常山走出去,微微嘆了一口氣。
常山似乎比路洛難對付啊。
可是,我並不想嫁人啊。
連翹收斂了眉眼。
這世上,最不能相信的,不就是男人麼?
娘親也好,看過的眾多青樓女子也好,不都是如此?
至于褚聶嗎……
他左右是跑不了的。
更何況,褚聶哪里算是男人了?
連翹很是不厚道的想。
所以……
常山得趕緊打發了。
這是連翹唯一的結論。
常山走在路上,打算著晚上過去讓商榷來個突發惡疾之類的。
忽然又想起來姜瑜那個女人對他說的話。
「你知不知道,她打算終身不嫁?」
那女人……
常山咬咬牙,簡直是個妖怪。
還沒有安逸好對付!
不過……
終身不嫁又怎樣?大不了……
特麼老子終身不娶陪著她算了唄。
左右她是要回到安逸身邊我也要回到褚聶身邊。
這樣想起來,其實嫁或者娶,沒啥區別……
不管怎樣都是要相伴一生的不是?
常山想著,竟覺得連翹終身不嫁……
簡直是太好了有木有!
這樣誰還敢和他搶人?!
簡直不要太開心有木有?!
姜瑜萬萬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威脅的話,就這麼奠定了常山日復一日守著連翹的決心。
不過……
就算守著也是無用。
誰家不要傳宗接代呢?
哪有空守著一個女人的道理?
姜瑜放下心來,她的仇是報了,按道理說她也該走了……
但是……
既然找到一個她想要一直守著的人,為什麼還要離開?
不過話說回來……
斷袖的其實不是常山,而是她自己啊。
姜瑜眯眯眼。
這年頭。
總是近水樓台,才能先得月啊。
所以……
姜瑜站起來,扭扭腰肢。
要留在一個人身邊,總得有點價值才行。
而一個女人的價值,要麼是色,要麼……就只能是身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