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別哭。」
秋雨寒,把已經痛苦到不能自已的秋堂,摟在懷里拍著後背安慰道。
「嗯,嗯。
我不哭…嗚嗚嗚…」
秋堂,在秋雨寒解放了的胸前,來回磨蹭,不知道是擦眼淚。
還是偷模的佔點便宜。
「好了啦,不就是一半兒嘛。
秋家要名次,不用那麼多資源噠,乖啊。」
秋雨寒臉頰微紅,繼續安慰道。
「我知道,可是我一想起來好多錢,沒了,我的心,就忍不住的疼。」
秋堂,繼續磨蹭,從左右磨蹭,轉變到上下磨蹭。
嘴里面,還是止不住的哭腔。
「……」
易雲朵,在邊上看著,看著。
用就行的一句話講,就是我就看看不說話。
就這麼的,秋堂哭了五分鐘,秋雨寒安慰了有五分鐘。
「行啦,朵朵,沒有不要的意思。」
募地,秋雨寒,不再安慰,拍著秋堂的肩膀道。
「真是的,鐵石心腸。」
秋堂也不在哭泣,不過頭確是還埋在秋雨寒挺拔的山峰之間。
不能自拔。
既然,不能自拔,就得別人幫幫他才能拔起來。
秋雨寒幫了他一把,揪著秋堂的脖子,把他拉了出來。
「嘿嘿,真大。」
秋堂,愛上眼楮,腦袋晃悠著,感嘆道。
啪!
一腳入地!
秋雨寒剛剛學會的技能,送你起飛是上天。
一腳入地,顧名思義,就是一個大腳,把秋堂打到在地。
這個絕技厲害,對于使用者的腰部力量,和腿部的柔韌度有很大的要求。
這一招,必須要把自己的腳,踢到他人的頭上。
然後,順理成章的,把他人的頭部用腳踩在地上。
現在的這個他人,成了秋堂。
顯然,秋雨寒使用送你起飛已經疲憊了,現在想換點新花樣。
「錯了。」
在秋雨寒把腳拿開,秋堂把腦袋抬起來的那一刻。
秋堂道。
「哥,你骨氣呢?」
李太白,看著秋堂道。
「弟,對自己老婆,骨氣是沒有用處的,尤其是像你哥這樣,辣麼多老婆的男人。」
秋堂,看著秋雨寒面色緩和,站起身來拍了拍塵土道。
「哥,你讓讓。」
李雨薇,拍了拍擋在了她前面的李太白道。
「哦。」
李太白,看了看跟在李雨薇身後,一票子怒發沖冠的女孩子們。
非常識趣兒的道。
顯然,跟著秋堂在一塊兒久了,從善如流這種事情。
做起來,得心應手。
啪。
又是一腳入地!
秋雨寒,本來听見,秋堂說老婆雲雲還是很開心的。
可是一听,老婆很多,立馬不開心了。
秋雨寒,開了一個好頭。
既然有了頭,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老婆很多是吧。」
李雨薇,踢了不知道多少腳。
「老婆很多是吧!」
火薇兒,最近都木有什麼存在感了,這種事情當然得出來透透氣。
不過她溫柔一點,只是錘了幾拳。
「老婆很多是吧!」
秋小朵,居然也過來湊熱鬧,不過也就是湊熱鬧而已。
「老婆很多是吧。」
易雲朵,不愧是易雲朵,神怒之名,不愧是是神怒之名。
那一下下,都好吃諸神怒吼,毒龍吐息,秋堂的身體一道道下沉。
最後秋堂,已經完全沒入了土地之中。
「老婆很多是吧。」
仙玉兒,也上來湊了湊熱鬧。
「!!!!」
她這一來,可真是震驚了好多人,一票子人也不打了。
就看她。
「湊湊熱鬧,別管我繼續。」
仙玉兒舉起了雙手,表示很無辜。
「繼續。」
李雨薇道。
「哎!
你激動干什麼?」
秋雨寒,看了看她,有些不了解。
秋雨寒剛才,想起來,怎麼秋堂一說這話,在站的各位。
怎麼都上手了,這不合理呀。
「姐,看起來,又有敵軍加入。」
火薇兒,來到秋雨寒耳邊,低聲言語。
「看起來,咱們的從長計議,這家伙,不管不行了。」
秋雨寒,同樣低聲呢喃。
隨著這兩人的低聲言語,本來眾志成城的眾人。
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再動手。
看吧。
外部的敵人,再強大不過是紙老虎,內部的敵人,才是真老虎。
「哥,你還好吧。」
李太白,看著一眾大神們,不再毒打,知道是時候去表表忠心了。
所以,把秋堂從人形坑里拉出來,非常暖心的問道。
「你看我,十八竅流血,鼻青臉腫嘴巴疼的。
像是很好的樣子嘛。」
秋堂,已經聲嘶力竭,可是在李太白听來,還是細若蚊鳴。
「能說話,就是好的。」
李太白,看了看秋堂很是認真的道。
「我竟無力反駁。」
秋堂,想了想居然覺得很有道理。
事實是這樣的嘛,當你見識過了地獄,人間就是天堂。
很合理,慘是比出來的。
正當著,這一群家伙小子們,各懷鬼胎的時候。
懸浮框里,一條信息,傳來。
「墨家,墨老二,解除金城,流金之禍端。
成就金之子美名,獎勵積分五十萬,並列積分榜第二。」
「呦吼吼,快了,快了,這幫子家伙,終于有點建樹了。
要不然積分榜上,毫無生氣怎麼行。」
秋堂,本來猶如將死之人的模樣瞬間沒有了。
紅塵決,果然厲害!
「哥,你這個,火之子頭名稱號,得了一百萬積分。
水之子,得了五十萬,再加上其他各種各樣的。
積分快兩百萬了,能不能勻點兒給我,弟弟這個看起來很是寒酸吶。」
李太白,一看,這墨家的老二,都已經有五十萬了。
他自己,這才多點兒,難免眼紅。
「太白!
你怎的,如此沒出息。
五子,四子已出,只剩一個,等到中央城池現世。
區區幾十萬分算什麼?
還有,男人要有骨氣!」
秋堂義正言辭,渾然不知道,自己那個從善如流。
不知道,骨氣,面子,尊嚴為何物的性格,說出這話來。
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
李太白,已經無力吐槽,給了一個眼神給秋堂。
心內淒然,怎麼說他也是小李飛刀的唯一傳人。
李家的少主,天縱奇才呀。
落到如此地步,真是可悲,可嘆,可悲,可嘆吶!
「怎麼,哥哥說你兩句還不行啦。
這樣吧,到時候,你進去以後,跟著我走。
以你哥哥我的氣運,大的我拿了,怎麼著小的,你也能檢點兒。
肯定,比那幫子家伙的分數多。」
秋堂,一看李太白那個眼神,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說話,很正經的樣子。
可是,秋堂剛剛裝完犢子,後背突然發涼。
他說出這話時,背後看過來的,是一雙雙野獸般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