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用?」
琉月,指著秋堂手中,現在的形狀類似于注射器的紫葫蘆棒。
有些好奇的道。
畢竟,跟這個巨大的城池,和包圍在這城池周圍的重水而言。
它太小了,小的就如同,與皓月爭輝的螢火蟲。
這水下城池和重水,就是那個皓月。
「當然,這可是神器,裝這點兒重水沒什麼問題。」
秋堂拍了拍,手中的紫葫蘆棒,滿滿的都是自信的味道。
「你確定?」
秋雨寒,用她的芊芊玉手,模了模自己的下巴。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些不確定的道。
「怎麼?」
秋堂,看著秋雨寒,有些不明所以。
「你確定,這個插得進去麼?
如果,插不進去,你剛剛說的一切,不都是水中月,鏡中花。」
易雲朵道。
「應該可以進去吧。」
秋堂,用紫葫蘆,磕了磕自己的後腦勺。
語氣是不太確定的意思。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琉月,顯然是一個實戰派,她不喜歡討論的沒完沒了。
她喜歡一步到位,試過了,一切就見了分曉。
所以她,當先上前,拿過了秋堂手中的紫葫蘆棒。
向著水晶宮外面走去。
秋堂一個愣神,手中的神器被奪走,亦步亦趨,跟在了琉月身後。
他們兩人,是一個開端,是方向,接下來的就是在水晶宮的所有人,全部跟隨。
這些人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仙玉兒,我們偉大的仙家人物。
微不可查的做了一個手勢,隨著那手勢的發印的結成。
一段密語,傳播了出去。
那密語的意思是,風雨將至,布局可以開始。
……
遺世外,落霞山脈。
聚集了包括人族百家,和五大家的所有看熱鬧的人們的所在。
這本應該是一出非常熱鬧人聲鼎沸的地方,可是此刻鴉雀無聲。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仙家,一大群仙家。
「這一次的五家大比,知道不一般,可是居然沒有想到這麼不一般。」
秋無痕,看著現在落霞山脈群山山頭上的一眾仙人們。
嘴里面,淡淡的道。
「確實。
原本以為,那個傳說是假的,現在看起來,千真萬確。」
楚晴道。
「阿姨,仙家早有預料,為何還要貿然開啟浩南遺世。
這不是,幫了魔域的魔頭們一把麼?」
趙伊人,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那麼的淡然。
「其實這就如同,遠古時代大禹先帝治理四海八荒重水之災。
堵不如疏,既然知道那個東西出世不可阻擋。
不如大方一點,開啟遺世,讓魔域的那幫家伙們過來。
既然知道那群家伙,肯定會來,我們就佔據了主動。
因勢利導,讓魔域付出最沉痛的代價。」
秋無痕,看著一臉泰然的趙伊人,解釋道。
「那東西攔不住麼?」
趙伊人聞言,嘴里面喃喃的道。
「當然,攔不住。」
秋無痕語氣里,很無奈,可是那是事實,他從來不懼怕說出事實。
趙伊人,聞言再不言語,就如同一副畫作,靜靜的,靜靜的。
……
「啊,哎呀!
你插進去沒有呀?」
秋堂道。
「沒有,好難插,你這個家伙的家伙,果然不靠譜。」
琉月道。
「去去去,讓我來插,真是的,插都不會插還好意思叫公主。」
秋堂,顯然很是鄙視一個不會插東西的公主。
「我為什麼要會插,不會插,很正常好麼?」
琉月,手掐著腰,很是不在乎的道。
「確實,你不需要會插。」
秋堂似乎想到了什麼,語氣里不自覺的帶上了猥瑣。
「……」
琉月,看著帶著笑意的秋堂,身上不自覺的抖了抖。
「啊!呀!」
秋堂給自己打氣,一邊喊一邊對著那個該死的陣法插去。
秋堂手中的紫葫蘆棒,此刻已經淹沒在了重水里。
只可惜隔了一層陣法。
這就如同是,男孩子女孩子在一起想做一些關于生育的大事的同時,女孩子男孩子們又並不想生育。
那麼男生的家伙,會帶上的一個藍精靈一樣。
這個陣法就如同,藍精靈覆蓋住了男生的家伙那樣子一樣,覆蓋了紫葫蘆棒。
所以,紫葫蘆棒,根本踫不到重水。
「切,還以為你多會插,原來也是一個不會插的家伙。
也好意思說我。」
琉月,看著秋堂費勁的樣子,難免的揶揄道。
「啊!!!」
听到自己被稱之為不能插,秋堂是多麼的氣憤。
因為氣憤所以手上的力量明顯增加,向前猛猛的沖去。
直到他整個人,都快要被陣法阻攔的重水包圍。
那最前方的紫葫蘆棒,自然沒有能夠進入陣法一點。
眼看著不能再近寸步,秋堂心里有些失落,手上一松。
人被陣法反彈,倒飛出去,如同拉弓滿弦,隨後離弦的箭般。
粗略一看得有三百米之遙。
!
秋堂落地,這時候,由于在水城之外,秋堂落在了地面。
塵土飛揚。
「喂喂喂,不要以為你是我爸比,就可以隨便摔跤。
把我們搞的不得安寧哦。」
鋼蛋,穿著小肚兜,背著手在秋堂的頭部附近盤桓。
對著,剛剛落地的秋堂控訴。
顯然,最近秋堂頻繁的起飛落地,起飛落地,已經讓在秋堂遺世里面的鋼蛋生活混亂,不能正常愉快的玩耍了。
所以鋼蛋走了出來。
「就是,你這一天要來回多少次呀,沒完了真是的。」
既然鋼蛋出來了,二丫當然也需要跟著出來。
相對于鋼蛋的紳士,那麼二丫就是刻薄了。
語氣,是最嫌棄的語氣。
「你爸比我,不是有意的。」
剛剛落地的秋堂,沒有得到安慰,反而被自己的兒子女兒們一頓數落。
哭喪著臉,表示自己的罪行他認。
「行啦,行啦!
沒出息,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二丫道。
「哎…」
秋堂,聞听二丫的問話,突然眼楮一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站起身來,身上的灰塵都沒來得及拭去,就腳下運轉秋水無痕。
三百米距離,眨眼就到。
「二丫,你能試試麼?」
秋堂把抱著自己左腿的二丫捏了起來,把紫葫蘆棒,遞了過去然後道。
「能。」
二丫沒等出聲,抱著秋堂右腿的鋼蛋先道。
口氣里,是超強的自信,顯然在鋼蛋看來。
沒有什麼,是二丫不能做的。
「重水!」
二丫,本來迷迷糊糊,等看清楚面前的事物。
低聲道。
說這話,從秋堂手里掙月兌,徑直走到了陣法前。
噗!
二丫,只是輕輕一點,紫葫蘆棒,應聲而入。
這陣法,這麼看起來,如同紙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