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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大秘密

「怎麼,很奇怪麼?」

秋堂看著,一腦袋問號,不說話的老鼠城主疑問道。

「他經常這麼說話麼?」

老鼠城主,沒有理會秋堂,對著站在秋堂身後的秋雨寒問道。

「嗯。」

秋雨寒,想了想,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經常被打?」

老鼠城主,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後,才對著秋堂問道。

「嗯。

嗯…?你怎麼知道。」

秋堂,有些莫名,所以好奇的問道。

「沒怎麼。

就有一個字送給你兄弟。」

老鼠城主,很是淡定的回道。

「什麼字?」

秋堂,听老鼠的語氣很認真,所以他也很認真的道。

「該。」

老鼠,面帶微笑,告訴了秋堂一個真理。

「……」

秋堂,還能說什麼呢,再次無言以對,只能用沉默來表示反抗。

可是顯然的,沉默的反抗是起不到什麼效果的。

「本來以為你的成功率,是五成,現在看起來。

八成的幾率,都在你身上。」

老鼠,當然忽視了秋堂反抗的意思和行為。

對著秋堂展現出了,作為一個城主的威嚴。

「陰陽道法,水火共生。

我估模著十有九成九,就是眼前這個犢子。

什麼八成,睜著眼楮說瞎話。

你不就是想讓他成功的時候,在人魚公主面前美言幾句嘛!

想要別人幫忙,居然還在想著談條件,壓下報酬的額度。

可恥,罪大惡極的可恥!」

老鼠兄弟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我們正直的,公企鵝兄弟。

批評了一頓,看那個狀態,好听的是四字成語。

嫉惡如仇。

難听一點的,就是好多個字。

皇上不急太監急,沒什麼事情干著急之類的。

「……」

老鼠,扶著額頭,覺得自己的人生都失去了意義。

「你見過,有在談判的時候,先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的麼?」

母企鵝,不愧是貼心小棉襖,幫助已經激動到無言的老鼠說出了它的心聲。

「沒有啊。

反正不是我在談判,並且我又听到了,當然不能讓別人受騙。

這是大義。」

公企鵝,兄弟非常理直氣壯的道。

「那要是你在談判呢?」

母企鵝,對這方面非常好奇。

「當然是一頓火花帶閃電,忽悠暈了再說。」

公企鵝,更加理所當然的道。

然後,我們的秋堂又看到了經常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幕。

「兄弟,你的痛我能理解。」

秋堂,走上前去,拍了拍公企鵝,然後動情的道。

「嗚嗚。」

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秋堂那熾熱的真心。

所以,堅強的企鵝哭泣了起來。

「城主,我們去那邊談一談。」

對著,我們可愛的公企鵝先生鼓勵了一番後。

秋堂把手伸到了老鼠的前面,並且開口言道。

老鼠,顯然會意,爬上了秋堂的手掌。

看著老鼠城主,安穩的趴在了手心,秋堂起步。

到了這房間的一角,動作很小心,以至于有些猥瑣。

「你至于麼,這就哭了。」

母企鵝,看著那邊猥瑣的兩個家伙窩在了角落。

來到了公企鵝,邊上對著它道。

「這種感覺你不懂。

嗚嗚…」

公企鵝,哭泣不止,有些莫名的對著母企鵝道。

母企鵝確實是不懂的,這種長期被壓迫,突然遇到了一個和自己一樣長期被壓迫的家伙。

所誕生出來的共鳴感,這是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社會底層人民的共鳴感是這樣的,簡單,粗暴。

但是很認真,認真到,可以為了這個感覺去死。

……

「我們來這里干嘛?」

或許是因為地段偏僻了,老鼠說起話來,都這樣小心翼翼。

「我要探討的事情,你顯然不會想讓很多人知道。」

秋堂的語氣也非常小心翼翼,氣氛是會傳染的。

「你不要問我,為什麼要讓你在人魚公主面前,幫我美言幾句。」

老鼠,捂著腦袋,有些頭疼的道。

「我有那麼低級麼?」

秋堂反問了一句。

老鼠聞言,頭疼立馬就好了,手也不擋著額頭了。

笑容也爬上了臉頰。

「我就是這麼低級。」

秋堂,這是一句問話,可是老鼠兄弟正在高興。

沒來得及回,所以秋堂只能自問自答。

來表示,他自己真的很低級。

「!!!」

老鼠,兄弟剛剛爬上臉頰的笑容,瞬間消失。

然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做出了非常震驚的表情。

「說吧。」

秋堂讓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平靜,語氣沉緩的道。

老鼠,看著憋著笑正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正經的秋堂。

一臉的幽怨,隨後幽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對往昔的回憶。

「那年,我時值年少正輕狂…」

老鼠,剛剛擺開了架勢,準備大講特講。

就被我們秋堂大大,打斷。

「你說的是你什麼時候的事情?」

秋堂,攔住了老鼠問道。

「半個月前。」

老鼠回答道。

「半個月怎麼被你說的,好像是半個世紀一樣?」

秋堂道。

「藝術加工。

有問題麼?」

老鼠,看著秋堂那張好像充滿了求知欲的臉。

很是認真的問道。

「沒有問題啊。」

秋堂,听完之後覺得藝術加工什麼的,真是無解的好理由。

然後,很是真誠的道。

「那你廢什麼話呀。」

老鼠,果斷不耐煩了,對著秋堂道。

「啊,你這個家伙,我明明听的正在興頭上。

怎麼突然就停了呢。」

秋堂,選擇性失憶了,面對著有些不耐煩的老鼠。

他先質問道。

這是,秋堂多少年來的生活哲學,遇到責難,選擇性失憶,然後怪回去。

取得主動,是勝利的王道。

「算你狠。」

這是老鼠第二次這麼說,看起來秋堂確實是一個狠角色。

秋堂,看著咬牙切齒的老鼠,淡定的擺了擺手。

這意思是沒什麼,你繼續講。

「半個月前,我打洞,沒注意打到了天海池。

然後,該死的剛剛好,公主大人在里面沐浴。」

老鼠被秋堂這貨,整的沒有了一點藝術加工的心思了。

這般平白直說。

「等等,人魚公主沐浴,應該不會讓你看到什麼關鍵部位吧。

魚尾巴,不是一直露在外面麼?」

秋堂,表示不能理解。

「下面沒有,不是還有上面麼?」

老鼠,這口氣的意思是,听它說完。

「哦哦哦。」

秋堂瞬間領會了精神,那表情相當猥瑣,語氣也是悶騷到了極致。

「這是個秘密,你別跟別人講。」

老鼠的表情和聲音,是那麼的隱秘。

秋堂,受到氣氛的感染,立馬點了點頭。

這個秘密,似乎是個大秘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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