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奇怪麼?」
秋堂看著,一腦袋問號,不說話的老鼠城主疑問道。
「他經常這麼說話麼?」
老鼠城主,沒有理會秋堂,對著站在秋堂身後的秋雨寒問道。
「嗯。」
秋雨寒,想了想,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經常被打?」
老鼠城主,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後,才對著秋堂問道。
「嗯。
嗯…?你怎麼知道。」
秋堂,有些莫名,所以好奇的問道。
「沒怎麼。
就有一個字送給你兄弟。」
老鼠城主,很是淡定的回道。
「什麼字?」
秋堂,听老鼠的語氣很認真,所以他也很認真的道。
「該。」
老鼠,面帶微笑,告訴了秋堂一個真理。
「……」
秋堂,還能說什麼呢,再次無言以對,只能用沉默來表示反抗。
可是顯然的,沉默的反抗是起不到什麼效果的。
「本來以為你的成功率,是五成,現在看起來。
八成的幾率,都在你身上。」
老鼠,當然忽視了秋堂反抗的意思和行為。
對著秋堂展現出了,作為一個城主的威嚴。
「陰陽道法,水火共生。
我估模著十有九成九,就是眼前這個犢子。
什麼八成,睜著眼楮說瞎話。
你不就是想讓他成功的時候,在人魚公主面前美言幾句嘛!
想要別人幫忙,居然還在想著談條件,壓下報酬的額度。
可恥,罪大惡極的可恥!」
老鼠兄弟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我們正直的,公企鵝兄弟。
批評了一頓,看那個狀態,好听的是四字成語。
嫉惡如仇。
難听一點的,就是好多個字。
皇上不急太監急,沒什麼事情干著急之類的。
「……」
老鼠,扶著額頭,覺得自己的人生都失去了意義。
「你見過,有在談判的時候,先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的麼?」
母企鵝,不愧是貼心小棉襖,幫助已經激動到無言的老鼠說出了它的心聲。
「沒有啊。
反正不是我在談判,並且我又听到了,當然不能讓別人受騙。
這是大義。」
公企鵝,兄弟非常理直氣壯的道。
「那要是你在談判呢?」
母企鵝,對這方面非常好奇。
「當然是一頓火花帶閃電,忽悠暈了再說。」
公企鵝,更加理所當然的道。
然後,我們的秋堂又看到了經常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幕。
「兄弟,你的痛我能理解。」
秋堂,走上前去,拍了拍公企鵝,然後動情的道。
「嗚嗚。」
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秋堂那熾熱的真心。
所以,堅強的企鵝哭泣了起來。
「城主,我們去那邊談一談。」
對著,我們可愛的公企鵝先生鼓勵了一番後。
秋堂把手伸到了老鼠的前面,並且開口言道。
老鼠,顯然會意,爬上了秋堂的手掌。
看著老鼠城主,安穩的趴在了手心,秋堂起步。
到了這房間的一角,動作很小心,以至于有些猥瑣。
「你至于麼,這就哭了。」
母企鵝,看著那邊猥瑣的兩個家伙窩在了角落。
來到了公企鵝,邊上對著它道。
「這種感覺你不懂。
嗚嗚…」
公企鵝,哭泣不止,有些莫名的對著母企鵝道。
母企鵝確實是不懂的,這種長期被壓迫,突然遇到了一個和自己一樣長期被壓迫的家伙。
所誕生出來的共鳴感,這是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社會底層人民的共鳴感是這樣的,簡單,粗暴。
但是很認真,認真到,可以為了這個感覺去死。
……
「我們來這里干嘛?」
或許是因為地段偏僻了,老鼠說起話來,都這樣小心翼翼。
「我要探討的事情,你顯然不會想讓很多人知道。」
秋堂的語氣也非常小心翼翼,氣氛是會傳染的。
「你不要問我,為什麼要讓你在人魚公主面前,幫我美言幾句。」
老鼠,捂著腦袋,有些頭疼的道。
「我有那麼低級麼?」
秋堂反問了一句。
老鼠聞言,頭疼立馬就好了,手也不擋著額頭了。
笑容也爬上了臉頰。
「我就是這麼低級。」
秋堂,這是一句問話,可是老鼠兄弟正在高興。
沒來得及回,所以秋堂只能自問自答。
來表示,他自己真的很低級。
「!!!」
老鼠,兄弟剛剛爬上臉頰的笑容,瞬間消失。
然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做出了非常震驚的表情。
「說吧。」
秋堂讓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平靜,語氣沉緩的道。
老鼠,看著憋著笑正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正經的秋堂。
一臉的幽怨,隨後幽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對往昔的回憶。
「那年,我時值年少正輕狂…」
老鼠,剛剛擺開了架勢,準備大講特講。
就被我們秋堂大大,打斷。
「你說的是你什麼時候的事情?」
秋堂,攔住了老鼠問道。
「半個月前。」
老鼠回答道。
「半個月怎麼被你說的,好像是半個世紀一樣?」
秋堂道。
「藝術加工。
有問題麼?」
老鼠,看著秋堂那張好像充滿了求知欲的臉。
很是認真的問道。
「沒有問題啊。」
秋堂,听完之後覺得藝術加工什麼的,真是無解的好理由。
然後,很是真誠的道。
「那你廢什麼話呀。」
老鼠,果斷不耐煩了,對著秋堂道。
「啊,你這個家伙,我明明听的正在興頭上。
怎麼突然就停了呢。」
秋堂,選擇性失憶了,面對著有些不耐煩的老鼠。
他先質問道。
這是,秋堂多少年來的生活哲學,遇到責難,選擇性失憶,然後怪回去。
取得主動,是勝利的王道。
「算你狠。」
這是老鼠第二次這麼說,看起來秋堂確實是一個狠角色。
秋堂,看著咬牙切齒的老鼠,淡定的擺了擺手。
這意思是沒什麼,你繼續講。
「半個月前,我打洞,沒注意打到了天海池。
然後,該死的剛剛好,公主大人在里面沐浴。」
老鼠被秋堂這貨,整的沒有了一點藝術加工的心思了。
這般平白直說。
「等等,人魚公主沐浴,應該不會讓你看到什麼關鍵部位吧。
魚尾巴,不是一直露在外面麼?」
秋堂,表示不能理解。
「下面沒有,不是還有上面麼?」
老鼠,這口氣的意思是,听它說完。
「哦哦哦。」
秋堂瞬間領會了精神,那表情相當猥瑣,語氣也是悶騷到了極致。
「這是個秘密,你別跟別人講。」
老鼠的表情和聲音,是那麼的隱秘。
秋堂,受到氣氛的感染,立馬點了點頭。
這個秘密,似乎是個大秘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