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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頭好疼昂,你別在那瞎說了,快來幫我揉揉。」

「好,小姐先把解酒湯喝了,我這就來給小姐揉揉,小姐只是酒喝多了一些而已。不過我可沒有瞎說,你知道我端著解酒湯回來的時候,那些人都說什麼嗎?」

「說什麼了,又在瞎傳什麼?」這些個下人沒事就愛傳主子的舌根,等被她逮到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

「這回真的沒有瞎傳,是好多人都看到的。說是謝公子親自抱小姐回來的,一路上小姐對著謝公子又親又抱的,最後小姐高興還給謝公子跳起來舞蹈。」竹茹高興的說道︰「沒想到昂小姐,你深藏不露。什麼事情這般高興,讓你又是喝酒,又是摟抱謝公子的,好羞哦。」

現在月娘已經的說不出來話了,她只是想鑽進老鼠洞里面再也不要出來好了,原來她以為都是夢境的那些事真的,原來並沒有做夢,然而自己還以為在做夢呢。

她現在欲哭無淚有米有。

月娘著實無語,還喝什麼解酒湯,趕緊跑到床上把自己蒙起來,再也不要出來了。

竹茹見狀直接笑了起來,「小姐不必這樣,其實大家都知道小姐只是喝醉酒了而已,小姐是酒量不佳,大家不會說什麼的。而且小姐馬上就要嫁進謝府了,所以這樣只是代表你們二人恩愛而已,又沒什麼的。況且,剛才謝公子出去的時候已經囑咐大家不要再說了,不然就要被責罰,所以大家不會在提起此事了。小姐你就放心吧,你看謝公子對您多好呀。不管怎麼說,奴婢算是放心了,以後小姐嫁進謝府,總歸是不會受到了冷落就是。」竹茹看著她還是不肯出來,便去拽被子,「小姐,您這樣是要悶壞了的,謝公子囑咐奴婢們弄的解酒湯還沒喝呢,他要我們看著您喝下去呢。」

還喝什麼喝,她現在哪里有臉去喝什麼解酒湯了。

剛才跟謝白的對話還歷歷在目呢,她自己還死不承認的。

特別是謝白給她看自己胳膊上的傷痕,都是自己撓出來的,之前還以為是咋弄出來的,說不定是抱了什麼小貓小狗被撓了,然後跑過來誣賴自己,原來抱的是自己。

自己成了想象中的那個小貓小狗,還有什麼事情比現在更的了。

她已經沒有臉面去面對謝白了好嘛?

而且大家都看到了,還要她怎麼活昂。

「小姐,小姐您別這樣,您這樣會把自己悶到的。我知道您是不好意思了,但是謝公子已經走了,您下次見到他的時候可以解釋解釋昂,對不對。」

月娘也是憋的不行,然後把自己的腦袋給露出來,「竹茹,我覺著我完蛋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說我怎麼想的,竟然去喝酒。明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還去喝酒,這回可好了,出糗出大了,這你說讓別人怎麼想我。」現在的月娘是真的欲哭無淚,如果哭能解決問題的話,她現在可以哭好幾個來回了。

月娘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但又沒辦法,只能下次跟謝白解釋清楚。

畢竟還沒有成親呢,在成親之前就對人家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男,不解釋一下還以為自己就是這樣呢。雖然大家都知道她是喝多了,但是並不能成為借口。

一想到那麼多人都看到了自己出糗,簡直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還記得夢里面的自己,對著謝白又摟又抱的,最後好像還親了人家。

完蛋了,她都不想見到謝白了,還要怎麼跟人家解釋。

「小姐,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咱以後不喝酒不就好了。」竹茹笑嘻嘻的說道,把她從床上扶了起來,「小姐,快點兒把解酒湯給喝了吧,你不是頭疼嘛,喝完之後就不疼了,不然您呀會難受的。」

「我現在就很難受。」月娘嘟著嘴巴說道。

竹茹噗嗤一下樂出了聲,「好啦,喝完之後您去花兮少爺那里走走就不難受了。」

「花兮今個怎麼樣,沒什麼事吧。」月娘問道。她今天出門沒有帶這兩個丫頭,一是去找謝白也沒什麼事,不用帶上他倆,而是花兮那里不放心,所以便留了自己人照顧。

「花兮少爺那里一切都好,只是傷在後背,所以要一直趴著,做什麼都不方便。睡一會兒覺就會醒來,很不舒服,然後吃下藥就又睡了。」竹茹老實說道。

「行了,現在這個時辰也不早了,我就不過去了,我覺著我也得好好睡一覺。」沒錯,她現在哪里也不想去,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面對外面那些人,畢竟就算他們嘴上不說,心里也肯定在想,自己為何會那麼大膽。

她也在想自己會為什麼那麼大膽,明明平時很矜持的,現在可好,別人心里指不定會怎麼想她呢。

那不是只是夢境嘛,為什麼夢境會成真,這樣的話以後夢都不敢做了。

月娘決定自己暫時要當鴕鳥,不想出門。

翌日。

月娘從床上幽幽轉醒,已經是日上三竿。

昨個因為白天再睡,所以晚上便睡不著了,便一直在看書,沒想到看到很晚,今個又起來的很晚。揉了揉頭也沒那麼疼了,只是還有些稍微不舒服的感覺。

看來自己真的不適合喝酒,完全吃不消。

「小姐,您終于醒了。」竹茹說道,「看著您昨個沒休息好,都沒敢叫您。」

月娘笑了笑,然後開始洗漱,「謝白有沒有派人來叫過我?」

「有呀,不過他的人知道小姐再睡以後,就沒有來打擾了,只是讓奴婢告訴小姐一聲,那個犯人醒了。要是小姐還是想親自審問他的話,直接過去就好了。」竹茹說道。

月娘知道,謝白這是想讓她出氣,只有她把這口氣出了,心里面就不會那麼堵得慌了。

現在的月娘確實需要一個出氣口,畢竟找不到幕後的人,總不能這口氣先憋著就是了。

月娘洗漱完畢便要過去,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謝白,自己便躊躇起來,她根本無法面對謝白又沒有。一看到謝白就會想起昨個的事情,真心很尷尬有米有。

「要不,要不我還不去了吧。」月娘猶豫的說道。

竹茹看著自家小姐猶豫的模樣,知道她肯定是為了昨日的事情還在尷尬,「小姐,您不能這個樣子的,再怎麼說他也是小姐的未來夫婿,真的沒什麼的。在說了,您去了可以跟他說清楚,昨個的事情只是個意外,讓她不要往心里去救是了,想必他也會理解的。」

雖然在成親之前便那樣膩歪,總歸是讓人嚼了口舌,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畢竟事出有因嘛。

「小姐,沒關系啦,相信竹茹。您看您今天多美呀,穿的這麼漂亮,不去見謝公子真的好嘛?」竹茹看著她笑嘻嘻的說道。

真的好。

月娘只要一想起之前問人家自己可不可愛,好不好看這種話,她就好像什麼衣服都沒穿似的,渾身都被看了一樣。月娘坐立不安,然後干脆找了個凳子坐下,然後開始深呼吸。

竹茹看到噗嗤一下樂了,「小姐,您這是要去見毒蛇猛獸嗎?」

「差不多啦。」

「小姐,總歸去見的,而且您不是要親自查找線索嘛。再說了,謝公子畢竟是您的未婚夫,您今個不見明個不見,還能一直不見嘛。羞澀的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不要在提不要在想就好。要不小姐,咱們去了也別跟他說了,就假裝什麼都不記得就好。」竹茹給出主意說道。

月娘深呼吸一口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說的對,總歸不還得見面嘛,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月娘什麼沒見識過呀。」

「對嘛小姐,這才是好樣的,不錯不錯。」竹茹開心的說道︰「那小姐,今個用我陪著您一起去嗎?」

「不用,你繼續去花兮那里,你跟他說我在查這件事情,等晚點去看他。你務必要好好的照顧他,別在出任何的問題了知道嗎?」月娘囑咐道。

「知道知道,竹苓還在那守著呢,我等小姐走了就去換她,讓她歇息歇息。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好照顧他的,知道小姐在意他,所以我們自然不會怠慢。」竹茹笑嘻嘻的說道。

月娘點點頭便去了謝白那里。

謝白正在對那人用刑,慘不忍睹,讓人更不忍直視。

看來謝白說的話是當真的,一定要在三天之內給月娘一個交代,讓他吐露出來幕後是誰。一開始這人還能罵罵咧咧的說要殺要剮隨便,到現在撕聲裂肺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一雙血糊糊的眼楮惡狠狠的看著他們。

那眼楮里面充滿了紅血絲。

謝白漫不經心的坐在那里,絲毫沒有被影響,「如果你想讓你的眼珠子早點兒離開你的眼眶的話,就盡管這麼砍,我們等下還有節目呢,慢慢來。」

「你不得好死。」犯人從牙縫里面惡狠狠的擠出來這句話,隨即又是被人一通猛揍。

謝白的手段也很殘忍,大多數不會讓人馬上死亡,卻是感覺死亡在逼近那種,實則卻沒有傷及到要害,只是變著法的在折磨。

月娘穿著一身淡綠色的水墨長裙,很是仙美,跟這里的感覺格格不入。

月娘看著謝白還是很尷尬,但是謝白卻面不改色的看著她,「你來啦,昨個睡得怎麼樣?

「咳咳,還好。」月娘很是尷尬。

「我還以為他得睡上個幾天呢,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月娘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個人的身上,見他身上又多了些傷痕。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怎麼樣,他有沒有說什麼?」月娘問道。

因為他的牙齒後槽有毒藥,當時謝白第一時間就發現,把他的牙齒打碎弄了出來。所以他現在想尋思也沒有辦法,只能是任人宰割。

「嘴硬的很,一心求死。」謝白說道,「這麼打下去,會疼的沒知覺,所以在等你來。你這個鬼精靈點子最多了,所以我得請教請教你。」

「得,別謙虛。你之前說過的,交給你三天就能擺平的。」

「是昂,這不是有監督的來了嘛,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見。」

被謝白這麼一打岔,尷尬的感覺慢慢沒了,月娘想了想便說道︰「我倒是有些好主意,只是這樣你會不會覺著我太過于狠毒了,那我在你的心理形象豈不是要大打折扣?」

謝白看著她實在是想笑,現在竟然說形象,大抵是忘了昨個怎麼出糗來這。

不過謝白沒有說出來,而是看著她道︰「怎麼會,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一直都不會變的,放心吧。」

「那可未必,到時候大家在說你娶了一個毒婦,莫名的讓我按上這個噱頭,我可是會很不高興的。」月娘嘟起小嘴,表示自己很委屈。

「哈哈哈哈哈,好吧,那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月娘你感覺如何?」謝白大笑著說道。

「什麼?」

謝白倒是賣了個官司,讓人拿來蜂蜜刷到犯人的身上,因為犯人身上都是傷口,所以刷完蜂蜜之後又疼又癢,之後謝白又叫人拿來螞蟻放到他的身上,這些螞蟻直接就鑽到他的傷口里面啃食起來,讓他生不如死。

月娘很是滿意,就想要這樣的效果,怪不得謝白說他有的是折磨人的辦法,只是看想不想用罷了。如果想讓一個人招供最多不超過三天,以為一般人一天就已經受不了了。

但是月娘心理滿意,嘴上可不這麼說,「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看著這些螞蟻啃食他的女敕肉,光是想一想都覺著疼痛不已。

「現在是在心疼他嘛,還是在怪我太殘忍了。」謝白好笑的說道。他還不知道月娘的心思,向來是有仇必報的人,也不是嬌滴滴的白蓮花,所以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只是看著月娘鬼精靈的模樣,就知道她是故意這般說的。

月娘笑了笑,「都有吧。」

「我怎麼沒看出來呢,那月娘要是覺著殘忍,我叫人停止好了。」謝白說道。

「別,這樣挺好的。」月娘看的津津有味,直接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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