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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良啊,這是王浩。他是佳佳以前的一名學生,同樣也是咱們徐家的救命恩人,這次來是為了小貝的問題」

王浩的面前,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個頭一米八十多臉部輪空稜角分明,鷹眼般的銳利正在不住的審視著他,可能是出于本身職業的關系。

听著徐嘯林的介紹,男子臉上露出微微一笑,伸出手對王浩說道︰「你好,徐忠良!」

並未在意徐忠良的眼神,王浩同樣面帶笑容的伸出手。

「王浩,您可以直接叫我小王,小浩都可以。」

「不知你對小兒的病情有何見解?」徐忠良問。

對于徐忠良的問題,王浩依然以笑對之。明知道這是在試探他,審視他到底是不是什麼江湖騙子。

「我的見解不重要,只要能治好您的兒子。何必在乎呢,就算我說了您未必相信,也未必能懂。我和徐老爺子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您還是收起警察那份審視的態度比較好。」

王浩不溫不火的態度,讓旁邊的徐嘯林心中一動。剛剛徐忠良的問話他還真沒在意,現在看來,王浩真的是要生氣了。話語中夾帶的諷刺和不屑展露無疑。

「忠良,王浩是我請過來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徐嘯林佯似嗔怒的訓斥了一句,但他對徐忠良使眼色,卻被王浩看在眼底。

「對不起,王浩先生。是我唐突了,職業習慣,請你見諒!」徐忠良的態度轉變的非常快,話鋒一轉讓王浩想發脾氣都不能。

「沒關系,只要徐先生懂得掌握分寸就好。現在,我來問,你來答。過年那天你接受的案子是不是人命案,具體什麼情況,能不能帶我去現場看一看?」

听到王浩的問話,徐忠良看了眼身邊的徐嘯林,見他點頭這才說道︰

「確實是人命案件,而且手段極其殘忍。當天下午我接到電話說老城區發生命案。當我和同事抵達現場時,人已經全部死亡。是一家三口!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和他的妻子還有他只有十八歲的女兒。三具尸體被分尸,家里有些混亂到處都是血跡和尸體殘渣。但我們卻沒找到一點線索,周圍的鄰居也沒听到過他家里發生打斗之類的動靜,經過對他身邊朋友的排查,男子就是一名普通的工人,也沒得罪過什麼人。死的很蹊蹺」

徐忠良如同匯報工作般的簡述,讓王浩對事件有了大概的了解,但他想知道的重點並不是死了多少人,犯案手段有多麼殘忍。最重要的是,煞氣到底是什麼東西,它從哪里來。

「徐先生,不知能否帶我去現場看一下。說來可能你不信,我覺得這件事對你兒子的病情至關重要。」

「這個」徐忠良有些犯難。案發現場,如果說是在野外或者街道之類的公共場所,或許王浩可以自己隨便過去看。但此次案件因為是在除夕發生,而且屬于特大案件。閑雜人等與本案無關是不可以隨意介入的,因為房間內的任何一樣東西都有可能是案件的關鍵線索。

「這樣吧,我打個電話問問,今天是誰在哪里值班」迫于徐嘯林的眼神,徐忠良最終妥協了。

中午十二點多左右。

徐忠良帶著王浩來到了老城區的案犯地。

為他的同事買了份午飯兩人閑聊了幾句,說王浩是自己踫的小輩親戚,上的是警官學院。帶著過來看一下案發現場學習學習。

這一片老城區有些類似北京的四合院地帶。周圍都是古老的平房建築。走進院子,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擺放在東側的倉庫中,因為沒有房門王浩看得見里面很整齊,有兩輛自行車。

當徐忠良打開主房間,一股陰冷的氣息帶著血腥味鋪面而來。跟在徐忠良身後的王浩不禁眉頭皺起!

「小心點不要踫這里的任何東西,看著的腳下,不要踩那些畫出來的地方和血跡」徐忠良走在前頭,對王浩叮囑道。

正廳的房間,桌子被撞到,茶杯茶壺碎了一地,一些殘軀的尸體形狀被畫在地上。還有殘留的血跡已經干涸。站在門口,王浩掃視了一遍。眉頭皺起,抬手握著鼻子,他不喜歡房間內久久不散的血腥味。

跟著徐忠良走進另外一個房間,這里應該是夫妻倆人的臥室,梳妝台上鏡子上都是血污,床上散亂,但衣櫃卻是整潔。

在床上有一個人頭的畫位。在床邊的地上,應該是妻子的軀體被肢解,有胳膊和腿還有身體的位置。

徐忠良看著王浩眉宇間越發的凝重,手握著鼻子。還以為他是受不了房間內血腥的場面。「我說過,這房間內很慘烈,當我們到的時候有的同事甚至直接反胃吐了起來」

「如果用凶器,應該是在那個男子的手里吧。他的妻子應該是被他一刀砍下了腦袋,然後把身體肢解。」王浩站在臥室的門口,突然開口說道。

徐忠良意外的看向王浩,因為凶器確實是在男子的手里被發現,是他們家廚房的一把菜刀。經法醫鑒定,女子也確實是被那把菜刀肢解。

不等徐忠良說話,王浩走出臥室,看著地上一個個血凝的腳印,加上地上的尸體畫位。他繼續開口說道︰「男子殺死自己的妻子後,直接向東側的女兒房間走去。但這時候他的女兒突然跑了出來,看到渾身是血,手提凶器的父親,驚恐的尖叫起來。想要逃跑,卻雙腿不听使喚,嚇得癱軟在地,男子見女兒要跑,一腳將桌子踹倒,砸在了女孩的後背上。」

「哭著喊著想喚醒父親的女孩,被男子一把抓住了雙腿。凶器應該是一把菜刀,狠狠的砍在了女孩的左腿上!劇烈的疼痛讓女孩直接暈倒。男子抓起女孩的頭發,並沒有直接將他殺死,而是拖到了女孩的房間里,將她放在了床上。然後將她喚醒」

緩步走到女孩的房間,看著床上同樣的血跡。房間內殘忍而又血腥的場面似在他的腦海中還原。而跟在王浩身後的徐忠良最是越發的心驚起來。

「女孩沒有立即死亡,而是被砍下了一條胳膊。」王浩指著地上一條手i的位置。

「因為男子不想直接殺死她,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王浩白色不得解,如果說是變態父親殺妻殺女,也不至于將自己也大卸八塊啊。

徐忠良現在終于相信了王浩的特異之處。

剛剛他的所有話,和法醫鑒定的絲毫不差。只不過,警方認為凶手並不是男子,是有人闖入行凶,最後抹去了所有的證據陷害給同樣慘死的男子。

幾乎是下意識的,徐忠良開口問道︰「那為什麼,男子將妻子和女兒殺死後,卻又要將自己肢解,而且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對啊,正常人是無法承受身體被切割的痛苦,而男子卻能單手將自己的雙腿和一只胳膊砍下,然後揮刀將腦袋砍掉」王浩眼楮一轉,將目標放在了房間中所有的物品上。

靈機一動,他立即開口問道︰「徐先生,你們在這里有沒有找到類似玉飾,或者擺件的東西?」

徐忠良不知道王浩為何有此一問,想了想說道︰「男子並不喜歡收集什麼古玉或者玉飾品。這些東西到時沒有,不過在書房里有一個比較古樸的花瓶好像是個古物件」

書房!

王浩急忙向書房中走去,只見在書桌上,一個透著妖異氣息的花瓶擺放在那里,直覺告訴他這個東西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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