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該進去了。」朱強對金刀公子說道。
「也是,本來我想看看有些什麼對手。但是在這個地方,看不太出來,希望里面有按照分組坐,要不然,我們來這麼早就白費了。」金刀公子點頭說道。
朱強有點心虛,忍不住眼楮有向玻璃看去,看到對面的江婉兒,就好像觸電了一樣。愛情的花朵剎那間,就在他的胸口盛開。
里面的江婉兒,看到朱強的表情變化,突然之間有點心動,仔細看朱強的身材,其實正是標準的武人身材。
這時候,她才想起錢汝君所說的話,忍不住對朱強多看了幾眼。但是又有點煩惱,如果,朱強真是為強大家族而工作,那他可以放她在外面自由工作嗎?跟高洋一樣,對于工作她是非常看重的,這個工作能夠給她非常大的成就感。這是在家照顧丈夫,帶小孩所不能得到的。
「看哪兒呢?沒看過你怎麼閃神的。」金刀公子講了半天話,才發現朱強根本沒有在听,拿扇子敲敲,朱強的頭說道。
朱強這才回過頭,說︰「沒有沒有,我們進去吧!」
進到大會堂,金刀公子看到一排排座椅傾斜而下,就好像後世的音樂廳一樣。第一次見到的金刀公子又對大會堂產生興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大會堂這種建築。金刀公子向來很有應用能力,他馬上就幫大會堂找到了很多的實際功用。
他可不知道,當初錢汝君會見大會堂,就是因為她要上課使用。至于他能想到的功能,錢汝君在後世就見過了。
所謂的少見多怪,就是指金刀公子這時候的狀況。
到了里面,就有人迎上來,對著金刀公子說道︰「可以告訴我,您的身份很好和編號嗎?我能幫你找到位置。」
這時候朱強才看向自己的座位號碼,發現他因為和金刀公子報名的對象不一樣,所以位置分別在大會堂的兩端,于是朱強著急的問道︰「我的身份是旁邊這位公子的護衛,我能坐到他旁邊嗎?」
「你是護衛?護衛禁止進入大會堂,可以請你到旁邊的小廳里去等嗎?」
听到朱強的身份是護衛,接待的人臉色還是掛著笑容,對朱強說道。但動作很明顯的是不讓朱強進去了。
金刀公子瞪了朱強一眼,看到後面的人,已經由其他接待人員接過去了,沒有耽誤到進場,暗暗的在心里贊許,口里對接待人員解釋道︰
「他也是相親大會,參與人員。」
說完,他把一張紙卡交給朱強。確認金刀公子手上也有一張紙卡,接待人員才松了一口氣,向身後的人微微提示一就有人過來接待朱強。
「我們這里可以保護你們的絕對安全,你可以放心。」負責接待朱強的是一個十三歲的小男生。他看到朱強對金刀公子依依不舍的樣子開口說道。
「你們的武藝比我強嗎?」朱強不放心的說道。心想,如果他們的武藝比他強,他反而要不放心。
「呵呵,你這組的人武藝都很高強和很自信,婉兒姐就喜歡你們這些漢子,要不是陳老師年紀真的太大,婉兒姐說不定就是陳老師的了。」領路的人,看朱強雖然口中不願意,但是腳步還是跟上他,所以沒有停留,而是繼續想前走。一邊用話語擾動朱強的心。
朱強原本也不是怎麼容易被影響的人,但是剛才看到江婉兒的那一幕,在他心底畢竟留下漣漪,不知覺就跟前面走了。
這也是他下意識認為,既然來到這里,就應該依照主辦單位安排。
當大家就定位以後,朱強還是隨時關心著金刀公子那里的變化。只是朱強想不明白,金刀公子的另一個身份,王爺究竟要怎麼出現。于是他的眼楮開始搜尋起來。終于在幾個角落找到他認得得人。
然而,他數數,這數量不對啊?來參加的人不是三人嗎?怎麼有四個人?
王爺的影子替身,來這里做什麼?
再仔細一想影子替身的打扮,可不是王爺一貫的打扮?
原來王爺要用替身,不過替身雖然也是文武全才,但在聰明度上面,還是比不上王爺。要是金麥公主要听過王爺,想試試他的才智怎麼辦?能過得了關嗎?
很快的舞台就暗了下來。這時,朱強才想到,剛才進來之後,也沒有看到什麼窗戶,但卻亮入白晝,這不正常啊?
不過現在不只台上是暗的,台下一閃一閃漸漸暗了下來。
不只是朱強感到神奇,會堂里所有的人,對這種現象都感到神奇。尤其是報名跟錢汝君相親的那一百多人,吞了吞口水。
他們想到長安那邊傳過來的謠言。金麥公主不是普通女人,而是一個神女。
掌控光這件事,除了神女又有誰能做到?
當燈光吸引眾人的注意的時候,舞台上有了動靜。
燈光打在出舞台的人身上,讓人都多了股仙氣。
還沒有受過光影疲乏訓練的人。幾乎是第一刻就醉了。
出場的女子,就是除了錢汝君以外的其他相親女子。她們全部都學過玄武飛華。
玄武飛華本來就是非常有視覺舞台效果的一個舞蹈。
她們請來酒樓明星彩排員,再經一些遍排,效果更是加倍,把滿場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
這時候,錢汝君才盛裝悄悄的從舞台後走出來。
到了舞台前,鼓舞一下與會者的熱情,就由專人帶隊到各自的會場。
錢汝君辦這個活動,可是花很多錢。
現在錢汝君非常知道,錢從哪里花的,就該從哪里賺回來。
所以,錢汝君每一場活動,都變成競技,需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受全體金麥場的監督。
最坑爹的是,你第一名並不代表什麼。而是前十名,才有跟小娘子相親的資格。
當然,如果小娘子有囑意的對象,而不用比了。當場就能下決定。
這點,必須明確告知參賽者,要不然,肯定引發動亂。
事實上,每一場的裁判者,就是畫像上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