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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違背者是狗!」

雖然她不是君子,可說話一向算數。

雲淺朝三人挑釁地笑著。

「看著那一張小白臉,爺我就好想打他!」

蘇懷曉瞪著雲淺一臉不爽,在三人當中,平常都是他主導說話發令。

于是低聲同另外二人安排攻法,最後問道︰「都明白了嗎?」。

「听蘇兄的。」吳東點頭。

「哼,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三個,這回定讓他斷手斷腳。」

程漣羽咬牙切齒,想要為那個賤人說話,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分布好了戰略,隨著蘇懷曉一聲低吼,三人同時朝雲淺沖去,除了吳東用刀,另外二人用的都是劍。

三人一上去便展開了猛烈的攻勢,分為上中下三路攻擊,不打算給雲淺一絲喘息的機會。

吳東的刀凌厲霸道,為主攻雲淺的上路,程漣羽與蘇懷曉較弱,分別攻中下路,舞台很小,他們一個沖刺便到了雲淺跟前。

雲淺持扇迎了上去,啪的一聲打開扇子的同時,將吳東的攻擊蕩開,這才去對付攻擊慢一步的程漣羽,至于下路,她的步伐詭異莫測,蘇懷曉一連刺了好幾劍,連她的褲腳都沒挨上一絲。

叮叮當……

雲淺快速迎擊三人的攻擊,因她使用的兵器是扇子,有點生疏,所以一直倚靠著身法躲避。

程漣羽雖然從小習武,但她畢竟是女子,武功比吳東要差好多。

但正是二人這樣一塊一慢的攻擊,讓雲淺很快找到了節奏,可先後迎擊,並沒有顯得慌亂。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四人已經過了十數招,雖然眼瞧著雲淺靠輕功制衡中間,但瞧著她招式柔美大氣,並沒有一絲猥瑣之勢。

待雲淺熟悉了手中扇子之後,且她劍心通明,過了數招下來,已經抓到了三人武功招式之中的短處,于是在守基礎上,她開始還擊,且每一次攻擊的對象都是程漣羽。

當的一聲,雲淺再次蕩開了吳東的砍過來的刀,而後面對程漣羽的攻擊時,她不退反進,收了扇子,手臂像一條蛇,順著對方的劍迎了上去,啪的打在其手腕上。

程漣羽急忙後退兩步,捂著手腕瞪著雲淺。

「表妹,你沒事吧。」

「漣羽,你沒事吧。」

吳蘇二人同時放棄了雲淺,腿回程漣羽左右兩側問道。

雲淺站在二兩丈遠處,打開扇子,一邊輕輕扇著,一邊笑看著三人。

「廣識,這位洛兄武功挺厲害的啊。」嚴律端著茶杯品嘗,邊輕聲說道。

他看得出來,下面這位面白小哥方才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哦,不,他似乎一直在挑釁程氏,即便是當著楚墨宸的面,也毫不將他們放在眼里,照樣肆無忌憚的諷刺,說明他對自己很有自信。

不管面對的是強還是弱,都不該掉以輕心,更何況一個自信的人。

嚴律輕笑,他仿佛看到下面那三個人luo跑的樣子了。

「就是,回頭請到府上,我們兄弟幾個好好品茶。」嚴霖也說道。

雲榮斌瞥了二人一眼,心道她才不跟你們做兄弟呢。

隨即朝下面喊道︰「洛表弟,扇子非汝,還吾吧,莫弄壞了,貴著呢。」

雲淺翻了一個白眼︰「扇子貴就說扇子貴嘛,拽什麼文采,還你!」

說著收了扇子,朝上一拋,扇子稀溜溜轉著圈飛了上去,被雲榮斌一把抓在手中。

嚴霖看不過去,扯了他一下︰「你收回了扇子,洛兄沒兵器怎麼打?給我,回頭送你十把八把。」

說著就去奪扇子,被雲榮斌躲了過去。

雲榮斌說︰「我就是看不過他欺負別人的樣子!」

嚴霖︰「……」

嚴律︰「……」

兄弟二人此時已經找不到詞了,感覺雲榮斌就是一個白痴。

程漣羽三人見雲淺沒了兵器,煩惱一下子掃清,蘇懷曉說道︰「這小白臉輕功很厲害,漣羽繼續攻擊他的中路,我和吳兄一左一右攻擊其上路。」

這小子輕功太詭異了,打一番下來,對方都沒看他,可他連對方的褲腿都沒踫著,上中路好歹與其扇子在踫撞了,讓他自己感覺很沒有面子。

所以他決定改攻上路。

「好,趁他現在沒兵器手足無措的時候要他命!」

三人輕喝一聲,又沖了上去。

雲淺輕笑,朝上躍去,抓住掛著的綢帶,晃到了蘇懷曉的頭頂,用腳與其攻擊,啪啪啪數下,帶另外二人趕到的時候,腰身一旋,抓著另外一個綢帶,人已經飄開……

「這位小兄弟沒了兵器,還能跟他們三人打個平手,厲害。」

「你懂什麼,這畢竟也只是權宜之策,待三人將他內力耗完,還不是手到擒來。」

「是啊,沒有趁手兵器,方才扇子不趁手,可畢竟還是個兵器,可現在沒有了,拳肉還是擋不住冰冷鐵器啊。」

台下眾人開始嗡嗡議論起來,指指點點,說蘇懷曉三人勝之不武。

「小兄弟,用我的劍!」

鏘的一聲,一道寒光從台下射了上去,百忙之中,又被雲淺還了回來︰「謝兄弟的好意,出門尋仇怎會不帶兵器在身上。」

雲淺冷笑,面對三把兵器攻擊的時候,她倒射出去,手朝腰上模去。

「小心,可能是暗器!」

吳東也跟鏢局走過幾次鏢,知道道上各種兵器,特別是暗器可謂防不上防。

正當三人緊張防備的時候,只見雲淺腰間閃爍,一把劍拔了出來。

拿著自己的兵器,雲淺動作要快許多,趁著三人愣怔瞬間,那把劍已經纏了過去,軟如鞭的劍一下子纏住了三人的兵器。

一卷一拉,三把兵器月兌手飛出去,台下、樓上一片驚呼。

雲淺此時並沒有停下來,攻勢反而變得犀利許多,唰,只見三道影子沖了過去,將三人踹飛出去。

同時,她躍了起來,如同一頭幼鵬展翅,一腳踏在程漣羽的胸口上,狠狠將其踩下去。

「請住手!」

二樓傳來一聲爆喝,與此同時,一聲刺耳慘叫蓋過了身體與舞台接觸的聲音。

踩住掙扎欲爬起來的程漣羽,雲淺抬頭看過去,咧嘴一笑︰「我沒動手,只是動腳而已。」

說著又一腳踩了下去,還狠狠攆著,低頭說道︰「此次踩胸就抵了你月兌衣luo跑了,免得你名譽受損日後嫁不出去。」

「你……啊——」

程漣羽又叫一聲,胸口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嗚嗚地哭著朝樓上喊︰「大表哥救我!」

「小心……」

隨著雲榮斌喊了一聲,雲淺眼角余光瞥見一道人影沖了下來,腳尖一勾,將程漣羽帶了起來,朝最近的吳東二人扔了過去,同時回身打出了一掌。

在沒有人看到之下,她的掌心撲了一層淡綠光芒,與來人對了一掌,二人接觸瞬間,發出沉默聲響,兩人都往後倒退了出去。

楚墨宸後腳穩住身形,抬頭看著對方倒退步數與自己相差無幾,眼楮驚駭掩飾不住。

「這位小兄弟,不知師承何派?」

想他習武十載,又在京中軍營模爬滾打盡三年,才有了今日一身武藝,可雲淺看著稚女敕,也就十四五歲,與他一掌下來,竟然不分伯仲。

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

天下武學他雖然沒有都見過,但前十大門派他都略接觸過,可是對方一身超絕輕功,與凌厲招式他感覺非常陌生,只怕九華宮的劍法都不及。

若是江湖中出現這麼一位年紀小武功又高的人物,他楚墨宸應該知道,只怕是是某位宗師親傳弟子,才下山的。

「不是你該知道的。」雲淺裝了一下神秘,冷冷道,「你也要與我比?可以,不過先我處理完這事兒再說。」

她指著吳東與蘇懷曉二人,說︰「你們二人,玩得起就要輸得起,所以,月兌吧!」

「月兌!月兌!月兌!」

台下的人起哄起來,站在側面的柳萍三人笑臉上帶著羞澀,雖然也被培訓過,甚至模過男人的身體,但此時還是有些害羞。

「蘇兄,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

「可不是,不然日後我們可就要改口叫蘇小狗了。」

「哈哈……」

樓上的人爆笑起來,能上得了樓的人,可不怕得罪蘇懷曉,當中屬嚴霖與張山叫得最大聲。

蘇懷曉瞪著樓上的人,他是想毀約來著,他想要走誰又敢攔得了?

可是日後的名聲……他可不想出門參加聚會一次,便被喊一次「蘇小狗」,雖然luo跑會被全城的人笑,可是那些個百姓誰敢在他面前嘲笑?

想想,月兌了也不會少一兩肉,于是只能咬碎牙齒往肚里咽。

蘇懷曉與吳東對視一眼,推開程漣羽,開始一件一件往下月兌,待到露出上身的時候,程漣羽驚叫一聲,用手捂住了臉。

楚墨宸揮揮手,殷夏不知從何處出來,將程漣羽帶了下去。

待得蘇吳二人月兌掉最後一件的時候,樓上兩邊傳出了女子的嬌羞尖叫聲,惹得在場所有男子哈哈大笑。

蘇懷曉幾乎是貼在吳東身後,二人快速繞著舞台跑了一圈,然後抓了地上的衣服,沖下了舞台。

從始至終,雲淺的目光便沒有從楚墨宸身上離開過,因為她在戒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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