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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北手里還殘存著她手上的余溫,心情超好的吹著口哨踱回了宿舍,風從虎看見他笑道,「我都說了不會是她了,看你那緊張樣兒,真該拿照相機給你拍下來留念。」

緊接著問道,「瑤妹妹沒事吧!」

「沒事!」蕭楚北高興地說道。

風從虎眼楮滴溜溜一轉道,「有情況,快說有什麼好事。」

「哪有什麼好事?」蕭楚北板著臉嚴肅地說道,「馬上要開赴演習了,都準備好了嗎?」。

說起正事,風從虎立馬進入了工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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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演習跟上兩次不一樣,這一次是蕭楚北的特務連對抗整整一個營的兵力。被一個營的兵力圍剿,蕭楚北得到這個命令後,不是擔心,害怕,反而是非常興奮,這無疑是檢驗特務連這十個多月的訓練成果。

深山密林中,獵人與獵物的游戲正在上演。

馮驍正帶著他的營,在深山里搜索著。演習以來,他和他的營就很郁悶,作為一支精銳部隊,哪一次軍事競賽不是他們佔優,哪一次軍事演習不是他們立功,可這次演習以來,他郁悶了,這個特務連在他看來是其貌不揚的沒什麼出彩的地方,哪能跟他的正規野戰部隊比啊?論軍史,他所在的營可謂是戰功赫赫。這次他的營充當獵人的角色,但是這個獵人在這茫茫密林中迷失了,都已經三天了,尋找腳印走,但每次都被帶回了原地。

此時,蕭楚北的連隊正在一處避風的山谷曬著太陽。他並不著急,十天時間,這原始森林佔地面積挺大,有足夠的空間供他的連隊施展。他和風從虎在等,他們牽著這只隊伍牛鼻子也就是這個營繞圈,等著對方體力耗盡。等到獵人精疲力竭時,獵物將會反噬。

「有煙嗎?」。風從虎問道,自己的早就抽完了,他知道蕭楚北的煙癮不大,所以才問道。

「給。」蕭楚北從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門扔給他道,「怎麼煙癮犯了。」

「嗯!」風從虎掏出煙叼在嘴里,從兜里掏出火柴,嚓的點燃,使勁兒的嘬了一口。

「我說你少抽點兒,吸煙有害健康。」蕭楚北說道,接著招招手,「給我一口。」

風從虎將煙遞給了他,「幾天沒合眼,這煙是用來提神的。」

蕭楚北使勁兒吸了一口,將煙還給了風從虎。

風從虎吐出煙圈問道,「哎呀!可算是喘口氣,被他們在後面追著,真是一刻也不放松?與前兩次相比,這一次就是不一樣。「

「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是紀律嚴明。有的是偵察兵,有的是突擊隊,有的是機槍手,有的是狙擊手,更可怕的是他們還有一個頭腦靈活,不拘泥的頭兒。」蕭楚北頓了一下道,」但是我們不比他們差,只要你比他們還要狠。現在不就按咱的步調走的嗎?「

「呵呵……這倒是!」風從虎笑道,「這次的演習可比前面的難多了。「

「難?和真正的戰爭比起來,還是差了點兒血腥,硝煙、殘酷。」蕭楚北話鋒一轉道,接近實戰,倒是對他們一個很好的鍛煉。瞥了眼正在抓緊時間休息的戰士們,「這是一次很好的練兵機會。讓我看到了我們自己的不足。」訓練不同于演習,度過了最開始的慌亂,終于步入正軌了。「我們的戰士應該更凶狠、嗜血。以後要加強團隊配合,默契方面的訓練,這是以後將是我們取勝的基石。」

「眼下對方很不冷靜,漫無目的的尋找我們。我估計他們現在以為我們只知道逃跑,放松了應該的警惕。獵物也會反撲的!」蕭楚北深邃的雙眸閃著嗜血的冷光。

「是啊,對方體力現在應該下降的厲害,等他們疲倦的時候,我們好好的招呼、招呼他們。」風從虎咧嘴一笑道,涂滿汁液的花貓臉,只看見一口白牙閃著寒光,「窮追不舍的這麼久,也該咱們反守為攻了。」

「得想辦法,先干掉對方的狙擊手,我們太被動了。」莊成剛吐掉嘴里叼著草根道。

狙擊手?蕭楚北頓時渾身都是殺氣!是流淌在動作里鋪天蓋地的殺氣。

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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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特務連呈V字型小心翼翼的前進,交替掩護,配合默契,前方的數名負責前導的士兵遠遠地放出去,後方士兵也小心的觀察身後的動靜。V字型的前方,有士兵握拳做了個停止前進的手勢,特務連士兵立刻迅速地就地掩藏起來。

前方是馮驍的宿營地,他們燃起了明火,雖然已經是春天,但山里的天氣凍死人了。幾天以來的追逐游戲,讓他們以為自己真的是獵人,獵物只是用來被追趕的。可是現實給了他殘酷的一擊,今晚‘安營扎寨’在這里,好好的合計一番。放出偵查人員,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敵情。

風從虎勾了勾嘴角,將嘴里的那根狗尾巴草慢慢的吐了出來,全神貫注的瞄準目標。

山坡下,兩個人率先模了上來,已然是進入了風從虎的射擊範圍。終于讓他們逮到機會了。

風從虎屏氣凝神,卻依舊沒有開槍,放長線才能釣大魚不是?

其中一個人一打手勢,另一個人迅速躲避。

「大軍,情況不太妙啊?」劉曉斌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們兩個都是上過戰場,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對于危險的敏感靈敏的要命,尤其是被人瞄準的感覺,糟糕到要死!

「注意警戒。」趙大軍一雙敏銳的眼楮四處搜羅,一臉的警惕。

劉曉斌有些緊張緊張的搓了搓手,這樣的距離,輕機槍應該射不到才是……、

然而就在這時,風從虎緩緩的抬起右手做了個準備射擊的手勢,驚得劉曉斌連忙收斂全副心神架好輕機槍。

「噠噠噠……」特殊于輕機槍的射擊聲猶如炒豆子般的炸響,輕機槍的前段噴射出一段火舌,讓人不由得心頭發顫。

劉曉斌的一句‘臥倒’剛剛說出聲,頓時覺得胸前一痛,緊接著接收器次啦刺啦冒起了白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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