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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釋清楚了,吃完飯,華老實出去鎮住那班子亂嚼舌根的。

華珺瑤則在家里拿著去年采摘下來的草珠子坐在院子里穿簾子。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叫的草珠子,才是真正的菩提子︰

佛經中所說的菩提子並非菩提樹所結的果實,而是名字叫薏苡的草本植物,《校量數珠功德經》曰︰」若用菩提子為數珠者,或用掏念,或但手持數誦一遍,其福無量。見數珠條。案菩提子一名川谷,一年生草。所在有之,春生苗,睫高三四尺,葉如黍,開紅白花作穗,夏秋之間結實,圓而色白,有堅殼,如琺瑯質。俗用為念佛之數珠,故名菩提子。」

草珠子是一種草本植物的產籽。也叫亭扣子、汀扣子、五谷子、佛珠子、草菩提,種子硬質圓珠狀,中間抽去芯就成空心,舊時有人將它做扣子。鄉間農戶常在房前屋後的閑地種∼上一片,棵株似玉米的幼苗,高約一米左右,頂端開花結果,一串一串的桃型果子的,如酸棗般大小,成熟後外皮堅硬光滑,呈黑色或黑灰色,中間有空心,俗稱草珠子。

草珠子自帶光澤,如涂漆,中間有天然孔道,正好串線,舊時常用作穿門簾、佛珠。女孩子愛臭美的還穿做手串。

天氣轉暖房間內的簾子由布簾換成草珠簾子,這種簾子很好做,首先選大小一樣的草珠子,然後穿起來就好。

每到這個時候家家戶戶的女孩子,坐在小院里,就穿了起來。夏天的草珠子門簾就像冬天的冰糖葫蘆,已經成了這個時代的代表之一。

華珺瑤找不同顏色、大小的草珠子,在門簾子上穿出福字、萬字符,編織好的珠簾,小巧玲瓏,晶瑩剔透,閃閃亮亮,好似綴著顆顆珍珠的掛毯。

華珺瑤用過各式各樣的珠簾,玉石、水晶……然而家鄉的草珠簾最富有鄉土味,最溫馨。

「瑤瑤別怪你爹緊張,實在是,女人生活本來就不容易,你可不能在扯上任何的流言蜚語了,行事更不能踏錯一步。」搓著麻繩的年菊瑛唏噓道。

「我知道。」華珺瑤俏皮地說道,「我爹哪里只是緊張啊?根本是草木皆兵。」

「你這沒良心的丫頭,你爹還不是關心你。」年菊瑛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華珺瑤笑得分外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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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成剛偵查到華珺瑤又一次在溪水洗衣服的地方,早早的等在這里。

遠遠的看見華珺瑤來了,迎了上去,臉上掛著一副志得意滿的笑容。

「珺瑤,你找得這個洗衣服地方真好,一點兒都不曬。」莊成剛笑眯眯地說道。

華珺瑤本來想走,後來想象還是說清楚的好,「莊成剛同志,文宣隊的百靈鳥還不夠,耍著我這鄉下妞是不是很好玩兒。怎麼想學白狗子娶小老婆不是,小心俺到部隊告你,在男女作風問題上不正派。」

莊成剛聞言臉色大變,倒不是因為百靈鳥,而是她扣的帽子,在這要是被扣上,哪怕只是捕風捉影,這輩子算是完了。

華珺瑤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震懾住他了,「走開,別在我面前出現,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莊成剛被嚇的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山。

回軍營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勁兒,她怎麼知道百靈鳥的,還有一個鄉下妞怎麼知道扣那樣的帽子的,越想越覺得蕭楚北和風從虎可疑。

怒火沖天的他沖進了軍營,看著在長廊下聊天的二人,蹬蹬沖過去就給了蕭楚北一拳。

打得蕭楚北一個踉蹌,退後兩步靠著柳樹才站穩了。

莊成剛看著他們怒吼道,「渾蛋,你管我閑事,你們倆。」怒指著蕭楚北道,「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蕭楚北揉了揉下巴,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小子,我這是在幫你,你還恩將仇報。」

「我恩將仇報,你幫我,你是在害我。」莊成剛慌不擇言地說道,「是你告訴她百靈鳥的事,還有是你教她往我頭上扣帽子的。她要是真到部隊來告我,我死也要拉你墊背。」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死不悔改的東西。」風從虎卷起袖子道。

「從虎,這拳就算跟他扯平了。」蕭楚北攔著風從虎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風從虎氣呼呼地說道。

「你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莊成剛惡狠狠地說道,「你們算什麼東西。」

「我們算什麼東西,你真不知道臉紅。是你在欺騙人家,是你事先動機不純。」蕭楚北看著執迷不悟的他道,「你以為你那些可笑的伎倆人家姑娘看不穿,你心里想什麼人家很清楚。」沒好氣地又道,「我只是單純的告訴她百靈鳥的事。」

「你真的沒教她給我扣帽子。」莊成剛狐疑地看著蕭楚北道。

多年戰友他還是很清楚他的為人的,敢作敢當,「不是你,那會是誰?」{

「你個笨蛋,人家還用人教,人家是高中畢業,這要是羅織起罪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風從虎虛張聲勢道。

莊成剛聞言驚出一身的冷汗,光想著對自己有利的了,這下子從一枕黃粱美夢醒來,徹底的歇了心思了,別野鴨子沒叼到,倒把自個兒給賠進去了。

風從虎興致勃勃地問道,「喂!成剛,那丫頭,給你扣的什麼帽子。」

「管你屁事。」莊成剛白了他一眼道,「等等,你叫她,那丫頭,你認識她。」

「認識當然認識了,她就是演習時幫助我們的老鄉。」風從虎大方的承認道。

「原來是她?」莊成剛這壓下的火又上來道,「難怪你們不遺余力的幫她,我不管,我娶不到媳婦兒,你們得陪我一個媳婦。」

「你臉白啊!還是我們欠你的。」風從虎哭笑不得的不客氣地說道,「這種話你怎麼說的出口。」

「哼!」莊成剛冷哼一聲,急匆匆地離開。

風從虎搖頭看著他道,「這事算完了吧!」

「你看他被嚇的借他是個膽兒都不敢在招惹瑤瑤了。」蕭楚北唇角勾勒起一抹欣慰地笑容,然而想起那丫頭,眼神又黯淡了下來。他每天都不瀑布邊,果然沒有見到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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