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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吃醋

惹衣心心念念著要叫醒容以晟,結果倒是一夜好眠,睡到日曬三桿。天都亮了,晟王應該走了吧!

惹衣起身往床榻上看去,不是吧,怎麼還沒走?要趕緊把他叫起來,一會要有人進來就麻煩了,要知道,現在浣紗浣溪兩個丫頭天天往這探頭探腦,就等著抓她的錯處呢。

惹衣走到床邊,陽光透過床榻的細縫,密密的撒在容以晟的身上,氤氳出一股恍若仙境的氛圍,沉睡的容以晟輕靈的宛若謫仙跌落人間,讓惹衣看得有瞬間的晃神,忽然長長如蝶翼的睫毛張開,一雙矍鑠的眼楮望著惹衣流轉著戲謔的光芒。

一雙長臂繞過惹衣的脖頸,將她拉了下來,一帶一旋身,惹衣就穩穩的躺在了他的旁邊,惹衣嚇得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天已經大亮了,你趕緊走吧!」

惹衣說著使勁推搡著容以晟緊緊箍著她的鐵臂,她實在不習慣和人靠的這麼近。

「等一下,就讓我再抱一下,就一下。」

容以晟不但不松手,還將頭靠在惹衣的肩胛處,輕輕淺淺的呼吸噴在惹衣敏感的脖子,引起一陣輕顫,酥酥麻麻的直達心肺。

「惹衣,起來了吧,我要進來了。」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是浣紗听到她剛剛的驚呼,貌似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惹衣嚇得趕緊從床上爬了下來,整理了一下皺皺巴巴的衣服,容以晟斜靠在床上,看好戲一樣的看著惹衣驚慌失措的樣子。

「看你的樣子,我怎麼覺得好像我們在偷情被發現了一樣。」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

「我要是藏起來不就更坐實了我們在偷情嗎?我不藏。」

容以晟巴不得被人撞破才好,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她要過來,雖然過程有點不美好,可是結果卻很美滿的。

正當惹衣覺得房門就要被破開的時候,一道淳厚的聲音及時的響了起來,「門敲的這麼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容世子,奴婢听到里面有奇怪的聲音,怕惹衣出什麼事,所以就……」

她敢肯定惹衣里面肯定有貓膩,容世子來了,這下有好戲看了,人贓並獲任她惹衣插翅也難逃了。

「剛剛是我在西邊的窗戶和她說話,沒什麼要緊的事,你就下去吧!」

浣紗雖然半信半疑,可容世子都這樣說了,她也只能離開了,「奴婢告退!」

等浣紗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容允澈這才敲了敲門,「人走了,開門吧!」

惹衣知道瞞不住容允澈,十分不情願的走過去開門,就在這當口,容以晟也起身穿好了。

門一開,容允澈就看到容以晟正站在床邊不緊不慢的穿盔甲,絲毫沒有任何的慌亂和窘迫。

「以晟?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大軍還要三天後才能抵京的嗎?

「就昨天晚上啊!」

「你一個人先回來的?」私自月兌離軍隊,也就他容以晟不以為忤。

「大軍腳程拖沓,我率先回來向聖上匯報戰績。」

「那你此刻不是應該在皇宮嗎?」。容允澈從來沒有覺得容以晟如此面目可憎過,看著他明晃晃的笑臉恨不得一拳掄過去。

「進宮也得等我養足精神再說,唉……昨天這一覺睡的太舒服了,好久都未曾如此踏實的睡過一覺了。」

容以晟當著容允澈的面故意說的含糊其詞,引人遐想,看著容允澈快氣炸的俊顏,心里一陣舒坦。都是男人別以為他不知道容允澈的心里打什麼算盤。

「你這里倒是舒坦了,可你替惹衣想過嗎?剛剛要是真的被人撞破,你是皇子沒人敢說你什麼,可是惹衣呢!水性楊花,不知檢點,狐媚惑主,哪一條都可以給她招來殺身之禍。」

容允澈一進來就看到硬木榻上的棉被,斷定她們之間並未發生什麼齷齪之事,而且她也相信惹衣不是那麼隨便和輕浮的人,要不然他早就一拳往容以晟的臉上招呼去了。

「想發現我哪有那麼容易,而且就算真的被人發現那又怎樣?反正早晚我都會八抬大轎把她娶回家的。」

容以晟早就在相時而動,剛剛不過是為了逗惹衣玩,那個丫鬟要是真的進來,他腳尖一點,就躲房梁上去了,只是他看到來的是容允澈就不想躲起來了,他要向他宣誓主權,惹衣是他的,誰都不要肖想。

「胡說八道些什麼?趁還沒人發現趕緊走。」听這人說話怎麼這麼煩躁,惹衣雙手用力把容以晟往門外推去。

「等一下,我還沒問你呢允澈,這一大清早的,你來這里干嘛?」容以晟雙手扒著門框,像防賊一樣的看著容允澈。

「這是端親王府,我找自己家的人就不用向晟王殿下報備了吧!」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至少現在惹衣還是他們端親王府的人,他容以晟得瑟什麼。

「你趕緊走!再吵吵我就滅了你。」惹衣她不發威,他們一個兩個的都當她好欺負是吧。

「那我就先走了,等我一得了空我就來看你。」臨走前還不忘斜了容允澈一眼,然後又翻牆出了端親王府。

「看來我們端親王府的守衛還有待加強,這麼大個人溜了進來都沒有人發現。」話雖這麼說,但容允澈心里很清楚,只要對方是容以晟,那麼就算他把端親王府圍得滴水不漏,他照樣如入無人之境。

「好了,人都走了,不知道世子找奴婢有何吩咐?」惹衣巴不得把這一個兩個都趕走了才清靜。

「跟我說話就這樣生疏有禮。」

「世子爺是主子,奴婢自然不敢僭越。」

每次都是這樣,一開始跟他說話就拉開距離,擺出一副謙卑守禮的姿態,如果她對每個人都如此也就罷了,偏偏她對容以晟就不一樣,雖然看著惹衣天天的沒給他好臉色看,可是從他們說話的語氣就看出交情非同尋常。

「難道晟王不是主子嗎?我怎麼看著你們之間的關系不一般呢?」容允澈說得滿嘴醋味。

「那是奴婢僭越了,謝世子提醒,奴婢以後會注意的。」可是容以晟那個人就是有那種把人逼瘋的能力,天生的。

「晟王就是你一直拒絕我的原因吧!為什麼他可以我卻不可以?」他瘋狂的嫉妒,嫉妒惹衣收留晟王過夜,嫉妒她們不同尋常的互動,被妒火蒙蔽了心智的容允澈伸出鐵臂抱住惹衣。

「他對你這樣?還是這樣?」容允澈說著對著惹衣的小臉就要親了上去。

惹衣的雙手被他緊緊箍住動彈不得,只能拼命的扭頭躲避容允澈的狼吻。

「世子,兔子不吃窩邊草!請您自重!」惹衣曾听安秋水說過,容允澈曾對天發誓,絕不動府里的丫鬟。因此就算他在外如何風流不羈,對府中的丫鬟都是謹守本份,謙和有禮。

果然,容允澈听到這句話,立馬像中了魔咒一樣,呆愣著不動了。

惹衣趁此功夫,趕緊掙月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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