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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成家立業

趙靜兒也連忙躬身一禮,抱拳道︰「邢大人,您言重了。晚輩兄弟二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委屈,那西院客房環境清幽,十分舒適,反倒應該是我們兄弟二人,要感謝邢大人的盛情款待才是。」

邢德伍一怔,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趙靜兒雖然話說得極為誠懇,但話中的意思,卻讓人感覺有些奇怪。但邢德伍到底在官場混跡多年的,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淡淡一笑,客氣地道︰「二位賢佷,請坐!」

趙靜兒和林宛看了看一直低頭不語的邢寒,心中滿是猜疑,道了聲謝,依言坐下。

邢德伍也坐回到書桌後面的高背檀木椅上,輕咳一聲,緩緩開口道︰「兩位萬賢佷也參加了今年的秋試吧?」頓了頓,見趙靜兒和林宛二人點頭,又繼續道︰「再過十多天就要放榜了,兩位萬賢佷是否也要回京城去了?」

趙靜兒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們兄弟二人,雖然並沒有對秋試放榜抱有什麼希望,但也已經打算近日就啟程回京去了。」

林宛眉頭微蹙,有些為難地道︰「不過,從歐陽將軍這幾日的脈相來看,近日可能就要醒來了。但在下和大哥已經離家多日了,可能等不及歐陽將軍醒來,就要走了。」

邢德伍聞言一怔,沒有想到歐陽雨菲竟然就要醒了,連忙問道︰「萬二公子所言當真?歐陽將軍快要醒來了嗎?」

林宛點了點頭,道︰「是的,在下每日給歐陽將軍施針把脈,最近終于有了一些效果,歐陽將軍的脈相有了些許變化,似乎對外界的聲音已經有一些反應了。」

邢德伍想了想,道︰「寒兒今日就要啟程回京了,原本想著你們一起來的,自然也想一起回京,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如今,只好讓寒兒先走了,還請兩位賢佷多留幾日,等歐陽將軍醒來再走,如何?」

邢寒突然抬起頭來,急切地道︰「父親,離放榜的日子還有十一天,我們走水路回京,路上若不耽擱,只需七、八天就可以到京城。孩兒可以再等兩天,等萬大兄弟和萬二兄弟一起走,我們一起出來的,還是一起回京的好。」

邢德伍目光一厲,滿臉的怒氣,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正欲開口。

卻見林宛站起身來,抱拳一禮,道︰「邢伯伯,請听小佷一言。」

邢德伍轉頭疑惑地看向林宛,微微點頭,道︰「萬賢佷,不必多禮,請坐下說話。」

林宛微微施禮,恭恭敬敬地坐下,緩緩道︰「邢伯伯,回京的路途遙遠,七、八日都待在船上,確實非常乏味。邢大哥與我兄弟二人情同手足,我們三人都想一道回京。不知可否請邢伯伯準許邢大哥多等我們一日?」

邢德伍眉頭一蹙,疑惑地問道︰「一日?萬賢佷的意思是,只需再等一日,歐陽將軍就能醒來嗎?」

林宛沉吟片刻,點了點頭,道︰「小佷今晚可以試試加大施針的力度和用藥的劑量,料想應該可以令歐陽將軍盡快蘇醒。若是無法成功,小佷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等待,而小佷又不能在此逗留太久。所以,等小佷離開後,邢伯伯只需讓人細心照料歐陽將軍即可。」

邢德伍想想也對,萬一歐陽將軍一直無法醒來,總不能留萬家兄弟在此一輩子,畢竟他們也不是自己請來的大夫,何況他們也已經盡力了。想到此處,邢德伍微微一笑,點了點道︰「好,那寒兒就再等一日,明日再啟程吧。」

邢寒聞言大喜,連忙應道︰「是,父親。」

邢德伍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你這孩子,為了此等小事竟然與為父置氣,竟然連你母親在山東給你看中的一門親事也不應允,我看你是被你母親給寵壞了。」

邢寒心下大驚,連忙看向趙靜兒,只見趙靜兒也是滿臉震驚,張著嘴,臉色煞白。

林宛心中暗道不好,生怕趙靜兒露出馬腳,連忙拉了拉她的衣袖,對她使了個眼色。

趙靜兒被林宛一拉,才醒悟到自己的失態,連忙低下頭,掩飾著臉上的驚慌和怨憤。

邢寒擰著眉頭,強壓下心中的焦急,向邢德伍請求道︰「父親,您剛才已經答應孩兒了,此事等殿試結束,孩兒回山東之後再與母親商議的。孩兒尚未建功立業,成家之事並不急于一時。」

邢德伍面色一沉,冷冷地看著邢寒,不滿地道︰「成家立業,當然是先成家後立業。你母親說你在山東時,時常與趙家大小姐來往。你不會是還存了旁的心思吧?」

趙靜兒又忍不住抬起頭來,目光中滿是怒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仿佛那滿腔的怒火,就要噴發出來了。

林宛連忙起身,向前兩步,擋在趙靜兒面前,走到邢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言勸道︰「邢大哥,有話好好說,可別與伯父置氣,父子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呢?」

邢寒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道︰「父親,此事容後再議,一切等孩兒回山東稟明母親再說。」

邢德伍冷哼一聲,道︰「別以為你母親會幫著你說話,你最好趁早絕了這門心思。」

邢寒氣得雙眼通紅,卻只能咬牙忍下,垂下頭,不再多說一句。

而林宛身後的趙靜兒卻早已氣得眼淚都留下來了,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悄悄拭去眼淚,保持鎮定。

林宛轉身看向邢德伍,微微一笑,道︰「邢伯伯,您說的趙家大小姐,是京城趙尚書家的小姐嗎?」

邢德伍點了點頭,道︰「正是。那趙家和我們邢家的祖宅都在山東,故而,寒兒與那趙家大小姐,在山東早已認識。」

林宛點了點頭,又搖頭嘆息道︰「唉,那趙家如今可謂是牆倒眾人推啊!趙老尚書臥病在床,听說趙大將軍在封南城也遭遇了不測,趙府這些日子閉門謝客,門可羅雀,哪里還有往日風光?」

邢德伍眉頭微蹙,心中十分不悅。林宛的話雖然看似是在感嘆趙家的不幸,但此時說出來,卻好似在說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說邢家冷漠涼薄,背信棄義。(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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