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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出手

若諼本來想刺許夸幾句︰「憋著笑干嘛,那個口氣不從嘴里出來,從別的地方出來,可就尷尬了。」

後來一想,許夸只是受蒙蔽,又不是真正的敵人,何苦給她難堪,給自己豎敵?她是應該拉攏的力量才對!

前世自己就是太硬氣,吃的虧還少嗎,兩世為人,總要有些長進才是!

若諼再問綠茶婊凝煙︰「我傷害了你,你果然能大度的一笑了之?」

此刻凝煙已嗅到危險的氣息,但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強笑道︰「是呀!」

若諼笑得無比純潔,甜甜道了句︰「好啊!那就證明給所有來賓看看!」然後蹲了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月兌下了一只精致的繡花鞋,鞋面上瓖了顆龍眼大的南海珍珠。

眾人暗羨,永安候府家果然把唯一的嫡女寵上了天,這麼大這麼圓潤的南海珍珠,別人戴頭上都未定舍得,她卻穿在腳上!

但是,她月兌鞋子是為哪般?炫富嗎?

眾人正疑惑,只听啪啪啪一串銷魂蝕骨的脆響,若諼已用手里的繡花鞋把凝煙抽了個面目全非,暈頭轉向,找不著方向了。

若諼看了看手里的繡花鞋,感慨萬分,自從發現了這個利器後,打起人來手不疼,腰不酸,娘親再也不擔心我打不過別人了。

眾人呵呵,這臉打的真是蕩氣回腸!

程氏見自己的女兒被打,哀嚎著就要找若諼拼命,被老夫人身邊的翠玉使眼色命兩個膀大腰圓的僕婦硬按在椅子上,笑著道︰「程姨娘,兩個孩子扯皮,做長輩的就別摻和了。」

程姨娘欲待分辨,嘴早被一個婆子死死捂住,發不出聲來。

凝煙披頭散發,口鼻流血,氣急敗壞地嚎叫著如瘋狗一般向若諼撲來。

互毆是若諼的弱項,何況她還小凝煙那麼多,敵我雙方武力值相差懸殊,睿智如她,又怎會做以卵擊石的傻事,當然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將身一閃,躲在了許夸的身後。

凝煙恨死若諼,恨不能一掌拍得她魂歸九天,自然使了吃女乃的力氣,哪里控制的住自己的身子,那一掌重重扇在了許夸臉上,將許夸扇倒在地,白的臉上頓時出現五個清析無比的手指印,殷紅的血順著許夸的鼻口流了出來。

所有來賓怔住,有的還驚的站了起來。

若諼邊從容不迫地穿鞋,邊趁機煽風點火道︰「這就是姐姐所說的受了傷害不計較嗎,我今兒可長見識了!以後見了姐姐繞道走,萬一姐姐計較起來,不是要拿刀對著我狂捅?」說到這里她翻了個白眼,神情甚是譏諷不屑︰「明明是個呲牙必報的小人,卻偏裝白蓮花,很惡心,你不知道嗎?」。只三言兩語便剝了凝煙剛才給她自己灑的金粉,露出她本來凶殘丑陋的面目。

眾人看若諼的眼神是又愛又無奈,這個小家伙,壞得著實可愛!

凝煙見失手打了許夸,早亂了方寸,哪還顧的上若諼的冷嘲熱諷,忙伸手去扶許夸,嘴里不停地道歉,解釋道︰「我不是想要打許姨的!」

許夸陰沉著臉喝道︰「別說了!」

凝煙心一沉,暗叫,完了,把這尊大佛惹惱了自己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正自惶恐,就听老夫人朗聲質問︰「那你想打誰?」

凝煙結舌,傻傻地僵在原地。

眾賓客皆涼涼地看著她,這些女眷嫁了人的都是正妻,未嫁人的全是嫡女,那些小妾和庶女也沒資格得到方府的邀請。

自古正妻、嫡女就與庶女不兩立,誰家正妻、嫡女與小妾、庶女沒點沖突?現見凝煙這個庶子的庶女被若諼這個嫡女教訓,只有大快人心看她出丑,誰會幫她!

許夸接過丫鬟呈上的帕子將臉上的血跡擦了,冷冷回應老夫人的話道︰「你家的寶貝嫡女都欺負到她長姐凝煙臉上來了,凝煙想打的人自然是她!」她嘲諷地看著老夫人,冷笑著反問道︰「凝煙不該打她嗎?」。

若諼暗喑點贊,這個反問句問的好,如果老夫人答是,說明她孫女若諼該打,若老夫人答不是,則彰顯了她護短,果然不愧是恭哀皇後家的後人,心機沉沉,不言則已,一言則逼的人無所遁形。

想當年,一介平女的許平君能在劉詢登基後封她為後,肯定是手段極厲害的一個人,看來,許夸在這點上是不輸與她姑姑的。

只是她太年輕,當著這許多人的面以晚輩的資格指責長輩已是錯,插手人家的家事更是錯上加錯。

老夫人盡管心里氣得恨不能掀桌,但是並沒言語,自己是長輩,怎能跟一晚輩計較,那樣顯的太沒肚量了。

許夫人明白該自己出場了,一來婆婆受辱,她這個兒媳當然要挺身而出護著婆婆,二來,許夸是她娘家人,對老夫人出言不遜,自己不聞不問,以後還要不要在方家立足?

她剛站起身來,還未開言,就听若諼用傻白甜的口吻問許夸︰「我怎麼欺負煙姐姐了,許姨這般維護煙姐姐,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說來我和眾人听听呀。」

許夸冰寒地盯著若諼,心道,外界傳言果然一點沒錯,若諼是個厲害角色,不然做了虧心事還敢當著眾人面這樣裝坦然!

只可惜你認定了我不敢說,我今兒偏要將你的丑事一樁樁一件件全抖了出來!

因此冷冷道︰「剛才你狂扇凝煙耳光就是一件……」她還要往下說,就被若諼打斷,一臉委屈無辜道︰「許姨這話太偏頗,剛才之事是煙姐姐為了證明自己是朵純潔的白蓮花事先答應,我才配合著動的手,許姨可不能欺負我年紀小,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許夸臉色一沉,強忍下一口氣道︰「好,這事先不談,你每日里在老夫人、夫人面前中傷凝煙怎麼說?又唆使著老夫人將你叔叔一家趕出府去又怎麼說?小小年紀這麼狠毒,你娘親知道嗎?」。

許夫人素來不善與人爭吵,見有若諼出頭,便坐了下來,現听自己的堂妹言語間頗有嘲諷若諼沒有家教的意思,心里騰起了怒火,這個許夸,說話太沒個輕重了,回頭得找她的母親好好談談人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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