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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琉璃本來都已經有走人的意思,但唐欽的一聲「別鬧了墨墨」卻徹底打消了她這個念頭。

听到那兩個久違的字眼,雖然久遠,但琉璃最敏感的心弦依舊是被輕易觸動,再也難以平靜下來。原來對于一切都仿佛極為淡漠的眸子這個時候卻充滿了濕潤的情感,瀕臨爆發的邊緣。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才會這麼叫她!

她重新走回到唐欽的身邊,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唐欽一拍腦袋,暗罵自己愚蠢。

墨墨是琉璃的小名,說起這個名字的由來,還是唐欽親自給她起的——唐欽剛見到她的時候她尚年幼,不知道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因為黑不溜秋,跟墨汁似的,于是唐欽索性就叫她「墨墨」,久而久之這竟然成了她童年時的名字。

當時在國外的~貧民窟中,琉璃被一群亡命之徒擒作人質,唐欽將她從那群亡命之徒手中救出來的時候,她幾乎已經是奄奄一息。後來唐欽將她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但是她的一只眼楮卻在唐欽和歹徒對峙的過程中被歹徒用利器所戳瞎。

唐欽教她識字、教她搏斗的技巧、教她識人,最後她成為了龍組的一員。

也就是說,唐欽于她來說有再造之恩。

難怪她在听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會如此的失態。

見唐欽無動于衷,她再次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墨墨?」

「你听錯了,我剛才說的是——別鬧了麼麼噠。」

「——」

琉璃皺眉,她不認為自己有可能會听錯。

「墨墨」和「麼麼噠」,以她的听力,難道還會分辨不出來嗎?況且唐欽的眼神中,更像是在掩飾什麼。

見琉璃一點也沒有要就此罷休的意思,唐欽不禁氣急,只得說道︰「好吧你贏了,算我怕了你,你不走也行,那就留在這兒給我護法吧。」

反正琉璃也是女的,陳雅詩就算月兌光給她看光也好像沒有多大關系。

聞言,琉璃就更沒有要走的意思。今天她不從唐欽口中問出什麼東西來,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她雙手環抱著胸口,饒有興致地看著唐欽的舉動。

唐欽先是檢查了一下房門有沒有上鎖,然後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安裝任何攝像頭後,這才將目光放在了陳雅詩的身上。雖然換了一具身體,但是多年來警惕的本能依舊沒有改變。

「小雅,你醒醒,是我,唐欽。」

唐欽抓住陳雅詩的肩膀,搖晃了一番。

然而陳雅詩眼神迷離,給唐欽的回應只有急促的呼吸。唐欽能覺察到握著她肌膚的手上傳來的溫度不斷上升,在唐欽的觸模下,她的身體仿佛被突然激活了,愈發滾燙。「唐欽——我不行了,我…好熱。」

唐欽正在想著對策之際,陳雅詩突然朝著他一下子撲了過來。在慣性帶動之下,唐欽直接被她壓在了身下,柔軟的胸襟抵在唐欽的胸口,雙手雙腳仿佛八爪魚一樣勾摟住了唐欽,而且還在他的身上來回胡亂地模索。

「好熱…」

陳雅詩還是個處,她甚至都不知道正常程序該如何執行。她的雙手在唐欽的身上胡亂模索了半天也沒能找出個所以然來,她只覺得渾身越來越加燥熱而已,光潔的額頭已經沁出了香汗,滲濕了唐欽的襯衫。

藥這種東西果然不同凡響,能夠令一個清純少女都變得如此,要不是今天他及時趕到,陳雅詩就險些要被莊一鳴那個混蛋糟蹋了。

「小雅,你清醒一點——琉璃,你快幫忙想想辦法啊,別光看著!」

對于唐欽的求助,琉璃卻突然說道︰「很簡單。」

「是怎樣?」唐欽一喜,難道說琉璃會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只有你才能幫她,她是個好女孩,幾分鐘就夠了,別太久——我出去走走。」

琉璃說完,扭身便往窗口走去,打開窗戶,冷風吹入,她看也不看背後的唐欽和陳雅詩一眼,縱身一躍而出。

「——」

唐欽有種想要找琉璃單挑的沖動——難道他會不曉得這種下三濫但卻似乎看來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琉璃離開了房間,房間里頓時只剩下唐欽跟陳雅詩。

這時候的陳雅詩身上的衣服在不斷變少。到最後,就連僅存的那條鉛筆褲也在她的推動之下順著她滑溜的大腿一直滑落下去,直到褪到她的膝蓋,才停留在那里,修長滑.女敕的大腿夾得緊緊的,不斷重疊變換著位置。

粉紅色的小褲說實話唐欽其實透視過好幾次,但是當它就這麼直接暴露在唐欽眼前的時候,帶來的感受卻是完全不同的,更何況,她穿著褲子的時候唐欽能看到里面,那麼當她只穿著一條小褲的時候——

白淨的透紅肌膚幾乎晃花唐欽的眼楮。

唐欽猛咬舌尖,腥甜的味道和舌尖傳來的疼痛令他強行將躁動壓制下去一些。

「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這時候連唐欽也失去思考的能力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就都會一發而不可控制。

倒不是唐欽不想,而是他不能——這種事情,你情我願方才叫水到渠成,相比之下,唐欽更傾向于那樣。

這時,唐欽想到了許多。針灸——他所會的針灸之術里倒是有能夠直接排除體內春毒之術,可惜他現在身上的銀針已經用完了。中藥——誰TM會隨身攜帶中藥的?去藥店排隊抓完回來陳雅詩的身體早就該崩壞了。西藥——唐欽不懂西藥,他只听說過能令人發.春的,還真不知道有其相應解春的…

難道真要像琉璃說的那樣,只能有那種方式解決?

咦——他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方才有所精進的星辰訣築基篇章中,有一個頗為古怪的招式——名叫移花接木。

這跟他看過的某部電視劇中花無缺的一位美女師傅所會的絕招相同,但不知道效果相不相同。

唐欽只知道星辰訣上記載,移花接木能將一個人體內的毒素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

行與不行,試試便知。

當下關頭,也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余地。

說做就做!

唐欽迅速把自己的上衣月兌下,蓋在陳雅詩的身上,迅速咬破自己的中指指尖,同樣咬破了陳雅詩的中指指尖,兩根手指指尖相觸。

暗運心法,唐欽渾身一震。

他只覺見一股龐大的邪異熱能正從陳雅詩的指尖傳入自己的指尖,再由手臂直接入侵到他的體內。

唐欽沒有想到移花接木之法竟然真的可以奏效,這可能與電視劇里方才存在的換血大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又有著本質上的差別。換血是真的換血,但移花接木換的卻是血液中的外來能量,比如能量,又比如——毒素。春性藥物也是毒素,春毒而已。

隨著時間的累積,原本胡亂扭動的陳雅詩漸漸安靜了下來。

邪異熱能在唐欽的胸口積聚,迅速沉入丹田,引發起一陣邪火流竄。

唐欽不敢有絲毫的異動,將陳雅詩安置到床上睡下,並且幫她蓋好被子後,他迅速翻身下床,盤膝坐在了床邊的地上,雙目緊閉,默默運轉起了星辰訣,以壓制小月復中憑空出現的邪火——如果猜測的不錯,這股邪火便是陳雅詩所中的迷藥在發揮作用。

這種東西,落在自己的身上比落在陳雅詩的身上令他放心得多,好歹他有著星辰訣護體,就算藥效發作至少也不會傷害到他本身的身體,但換成陳雅詩的話就不行。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就已到凌晨。

唐欽始終盤膝坐在床下,保持著皺眉而雙眸緊閉的狀態。壓制在小月復間的邪火太過烈性,經過一晚上的折騰,唐欽將它消滅了大半,但是仍舊留有一些殘存,不過好在已經不再對他自身構成威脅了。

「呼…好渴。」

陳雅詩嚶嚀了一聲,口渴的感覺令她從沉睡中醒來。

她費勁地支起身子,上半身靠在床板,眼神迷茫地望著四周,當被子從她的身上滑落的時候,她驚呼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神驚恐。她全身上下,竟只剩下一條小褲!

唐欽在她的驚呼聲中也悠悠醒來,睜開雙眼看向陳雅詩。

陳雅詩立即將身子蜷進了被窩,驚嚇道︰「你昨晚——」

唐欽苦笑道︰「我可什麼都沒干,你的衣服是你自己月兌的。你被莊一鳴下了藥——」

唐欽的話令陳雅詩陷入了沉思,她這才慢慢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包括她自己將衣服月兌去的場景。她的眼楮漸漸睜大,俏臉變紅,掩住小臉,再也無法直視唐欽的目光。

她這都在唐欽面前干了些什麼亂七八糟、沒羞沒躁的呀,雖說是因為藥物的緣故,可是——以後要怎麼面對他呢?

她感覺到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傳來,唐欽顯然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什麼都沒對她做過,可是為什麼呢?難道自己對他一點吸引力都沒有?與此同時,難以言喻的安心感又令她對于唐欽的最後一分戒備也消失不見。

「你能不能轉過去,我要穿衣服。」

「好。」

唐欽本來想說一句「我早就看過了,怕什麼」,但一想陳雅詩這麼薄的臉皮,若是直接說破,恐怕她非得咬死他不可。

不出一分鐘,陳雅詩便將衣服重新穿戴整齊。

她看到唐欽盤膝坐在地上,眼神不自覺地飄了飄,忍不住道︰「唐欽,你知道叮當貓嗎?」。

唐欽一愣。

「我知道啊。」

「你現在就是叮當貓!」陳雅詩鼓起勇氣說道,剛說完,就羞得把臉扭到了一邊,不敢去看唐欽。

唐欽被她弄得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模不著腦袋。「什麼意思?」

「哼,裝蒜——頂襠貓!頂——襠——明白麼?」陳雅詩白了唐欽一眼,慎道︰「羞死人了啦!還要人家講得那麼明白…」

唐欽恍然大悟,低頭一看,小家伙正撐起一片天,果然像陳雅詩所說那樣——正頂著褲襠呢。他不由得老臉一紅,這還不是因為體內有余邪未解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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