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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氣死匈奴之雄關

不得不說,雪晴和衛青之間的血脈聯系讓他們的想法都差不多了。

南宮公主下馬來揉了揉酸疼的腿。上前握住了雪晴的手道︰「武陵,這次多虧了你,姨母才能虎口月兌險。今日看到你,就如同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和平陽。阿蘭,快來見過你姐姐。」

後面走出來一個匈奴小女孩,脆生生的道︰「姐姐。」

雪晴心中嘀咕,自從穿越到了漢朝,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一抓一大把,壓根就分不清楚誰是誰。這倒好,又多了一個匈奴表妹,從時間上算起來,這小表妹還是伊稚斜大單于的親生女兒。這種復雜的人際關系真是古往今來也沒誰了。

將這母女兩接進了城里,雪晴安排的照顧自然是無微不至的,首先是吃點東西恢復一**力,隨即安排了大夫為兩人查看了一體的狀況。奪命狂奔胯下早就劃傷磨破了。放上香∼湯,美滋滋的洗了個澡,換上漢家衣冠,南宮公主找回些回家的感覺,而阿蘭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了。

做完這些,兩人便實在是支撐不住,早早的睡下了。

雪晴正在和李郢商議那個中行其的事情,說著說著大將軍派人送來的信就到了,雪晴打開一看,原來老爹也和自己一樣有這方面的擔心。不愧是親生的。

住到咱們家來?你是說的侯府還是別苑?雖然老娘壓根就不打算回去,但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皇帝一封詔書給召喚回去了。而且就算是自己不住,霍去病還得住家里呢。無端端的多了個丈母娘算是怎麼回事兒啊。還不如讓皇帝早些把她給嫁出去。若是嫁不出去的話,送回封地去也不錯啊。

額,可是這個南宮公主到底封地在哪兒啊。一般情況下,公主都是結婚的時候才會被賜予湯沐邑。很多時候是取決于夫家的封號而決定公主的封號。

比如那平陽公主,就是之前嫁給了平陽縣的平陽侯,所以叫做平陽公主,而雪晴自己呢,雖然嫁的是冠軍侯霍去病,但自己的封地並不是冠軍縣而是武陵縣,所以叫做武陵公主。

那麼南宮公主,到底是哪里的南宮,難道有個南宮縣?或者說是未央宮和長樂宮的南邊那塊,所有權都歸這位公主?

那也太扯了吧,就算是把半個未央宮給她,這個食邑又跟誰去收錢呢?難道要問宮女太監要錢?每年三百錢?

想來這個南宮多半是個禮儀性的封號,原本想著這個公主嫁出去了,什麼湯沐邑根本就用不著了。沒必要還要每年送一筆錢去匈奴吧。

和李郢聊了半天,雪晴最終決定將這個中行其留下來觀察觀察。反正這兒也是大後方。沒有必要急著走。

除此之外,雪晴還和李郢聊了聊關于西邊的關隘,大月氏的戰事等等。雪晴還想出一個相當惡趣味的事情,吩咐他去辦。

一直到天黑之後,才讓他去睡覺,第二天一早再出發往西邊去。

李郢第二天一早,便輕裝簡從的朝西邊進發。但過了盧城,已經可以稱作是戰區了。打得如火如荼的,實在是過不去。李郢又舍不得把戰區里面隱藏的影子調過來掩護自己過去,不得已之下朝烏孫繞了一個圈子才灰頭土臉的多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抵達了關隘。

吊籃將其拉了上去。李廣見到這灰頭土臉的佷兒問道︰「你還真是個泥猴子了,跑哪兒去了?」

李郢一邊拍打身上的風沙和泥土道︰「別提了,下面已經打得如火如荼的了。過不來,朝烏孫那邊繞了老大的一個圈才回來的。」

李廣興趣缺缺,整個人都打不起精神來,就跟癮君子看見遠處別人嗨得熱鬧,自己只能在這邊眼巴巴的望著是一樣的心情,百爪撓心無處發泄,只能跟個病貓似的趴在城垛上遐想著那邊的戰況。有一嘴沒一嘴的問道︰「那南宮公主救回來了麼?」

李郢喝了口水道︰「救回來了,死了我手下一些精銳,心疼死我了。」

李廣嘆氣道︰「那南宮公主小時候我見過,和平陽公主就跟一個模子倒出來的一樣,只不過是比平陽公主大了三歲,十四歲就被送走了,恥辱啊,堂堂的大漢居然只能靠女人來維系脆弱的和平,不過是兩三年,那軍臣單于還不是繼續侵擾大漢邊境。」

李郢也朝著外面,望著那看不見卻近在咫尺的戰場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那伊稚斜大單于已經成了甕中之鱉。還不自知呢。」

李廣耷拉著腦袋道︰「那又如何,匈奴十萬軍隊才花多少錢?沒有後方,沒有輜重,不帶糧草,大單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迅捷如風行動如電。而漢軍呢,動一次兵就要花費一大筆錢。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你說我們天道如何才能和大單于一樣藏兵于民。減少軍費呢。」

李郢不以為意︰「現在這時候,如何在西域的混亂中立足,如何和皇帝勾心斗角才是天道目前要做的事情,伯父您的考慮,是不是早了些。」

李廣喟然嘆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

李郢笑道︰「這種軍機大事重大戰略,還是留給伯父去思索吧。我去找博望侯說點事兒。」

李廣擺了擺手,並未轉頭。

李郢就下了城牆,在後面找到張騫。這貨正在屋里整理前面戰場的情況報告。李郢冒出個腦袋來叫道︰「博望侯。」

張騫抬頭道︰「你回來了?南宮公主的事情辦好了麼?」

李郢道︰「恩。已經送到樓蘭了。小的此來,是有事情要請教博望侯。」

張騫笑道︰「這倒是稀奇了,難道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我知道,而你小哥不知道的事情。」

李郢嘿嘿笑道︰「請問博望侯,氣死匈奴關五個字,用大月氏的語言寫出來是個什麼樣子。」

張騫有點蒙圈,以為是自己沒有听清楚,或者是什麼同音不同義的東西道︰「什麼什麼關?」

李郢抓過一張紙寫下來五個大字。氣死匈奴關。

張騫一陣惡寒,這麼惡俗的名字,難道就是這座新修建的關隘的名字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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