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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雙魚秘境

看已經安靜下來的黑衣青年,梅長蘇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杜揚」杜揚顫抖的說道。

「你是天宗的人?」梅長蘇繼續問道,說著話時他又取出了一塊布開始擦拭長劍。

「是,我是天宗五長老杜虎的兒子。」杜揚恐懼的看了一眼梅長蘇手中的長劍道,那上面還有血跡,這時他才發現周圍還有六具無頭尸體。

當听到杜虎說他是天宗五長老杜虎的兒子時,梅長蘇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不過緊接著他又開始擦拭起來「說說你們天宗的情況。」

「啊……」听到梅長蘇的話,杜揚不禁一愣,不過他還是趕緊回答道「我們天宗有一位宗主、兩位副宗主、七位長老和九大峰主,還有弟子有三萬人。我們宗主是飛天境中期的實力,副宗主是飛天境後期,七大長老和九位峰主是凌虛境後期的實力。而且我們天宗是替天界的天庭管理凡界,在我們天宗中還有一位仙人坐鎮。」

杜揚之所以把實力也說的這麼清楚,就是想要讓梅長蘇感到恐懼,不敢傷害他,最後放了他,如果他能逃出去,他一定讓他父親抓住梅長蘇,然後自己親手活剮了他。想到這里,杜揚的眼底閃過一絲怨毒。

听到天宗的實力後,梅長蘇不禁心頭一驚,他沒有想到天宗的實力這麼大,而且還有仙人,並且和天庭扯上了關系,這有點麻煩。

沒想到自己剛出門就惹上了這麼大的麻煩,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不過正好,可以起到歷練的作用,只要天宗的人敢來,那就讓你們付出代價,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沒有再多想,梅長蘇扔掉了被血跡染紅的布片,接著一翻手取出了那枚令牌,沖著杜揚晃了晃道「認識嗎?」。

「雙魚令?」杜揚猛地一驚,這令牌怎麼在這人手中?不過緊接著想起那六具無頭尸體後便釋然了。

「看來你認識,我听說你們為了這令牌滅了人家門派。」梅長蘇撇了一眼杜揚,淡淡的問道。

「是滅了他們門派,不過他們自己找死,敢搶天宗的東西,是他們活該。」杜揚看了眼不遠處的四具無頭尸體不屑的道。

听到杜揚的話,梅長蘇心中不由的一動,這說法有點不一樣,于是便張口問道「我听那師兄弟四人說,是你們殺上門去搶東西的,怎麼在你這反而成了他們搶你們的東西?」

「我們天宗實力那麼強用的著強嗎?」。說道這時,杜揚有點張揚了,不過在看到梅長蘇的長劍時,不禁縮了縮脖子道「這雙魚令原本是一個小家族要進獻給我們天宗的,不過被這師兄弟四人搶去了,然後他們又滅了人家滿門,最後消息被我們得知了,我們就殺上門去,讓他們交出來,卻不想他們師門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四人當看到我們來時就已經偷偷的跑掉了,最後我們才滅了他們師門。」

原來是這樣啊,剛才那麼輕易的殺了四人,真是便宜他們了,這四人真是畜生不如,到死了還騙人。

「這雙魚令有什麼特殊?值得你們天宗如此興師動眾的。」梅長蘇問道,他對這令牌非常好奇。

「這雙魚令是進入雙魚秘境的憑證。」杜揚道。

「這雙魚秘境在哪?里面有什麼?」

「這個沒人知道,只有在雙魚秘境開啟時,凡是持有雙魚令的人才能知道,這雙魚秘境里有許多強大傳承。」

「這雙魚秘境什麼時候開啟?」

「每百年開啟一次,現在距離下次開啟還有一年時間。」

一年時間?梅長蘇想了想,一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自己可進去看看,不過里面的情況他得了解了解「這雙魚秘境里面是什麼情況?」

「這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梅長蘇的聲音冰冷的道。

听見梅長蘇冰冷的語氣,杜揚嚇得一個哆嗦,這可是個殺人魔頭,搞不好一個不高興自己的人頭就會落地,剛才自己那麼配合,就是想自己表現好,希望那人能放了自己,可是雙魚秘境里面的情況他真的不知道,就算進去的人也不知道,他趕忙解釋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就算進去的人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這是為什麼?」梅長蘇疑惑的問道。

「凡是進去的人,出來後都會失去關于里面的記憶,這千萬年來,沒有一個例外的。」杜揚趕緊解釋道。

「那怎麼知道里面有強大的傳承?」

「因為曾經有幾個人獲得過傳承,雖然里面的事情忘了,但是傳承在他們的記憶中。」

這雙魚秘境驚居然這麼奇特,還能選擇性的抹去別人的記憶,看來這個秘境自己有必要去看看。

「好了,現在說說你的事吧。」這是梅長蘇佔了起來,來到杜揚的身邊。

「你不能殺我,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還有我是天宗五長老的兒子,你要是殺了我,我父親和天宗是不會放過你的,在整個凡界還沒有任何人和勢力敢和天宗做對的。」看到逐漸接近的梅長蘇,那杜揚嚇的急忙向後挪去,同時緊張的威脅道。

「我放了你你就不會報復我了嗎?」。梅長蘇嘴角略微上揚,淡淡的問道,這個時候還想著威脅他,真是蠢到家了。

「不會,絕對不會,只要你放了我,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杜揚梁莽擺手道。

「這話你信嗎?」。

「我信,我保證,我不會報復你的。」

「可惜,就算我放過你,城中那些因你而死的百姓也不會放過你的。」說話間梅長蘇一甩手中的長劍,只見寒光閃過,人頭飛起,那杜揚死的時候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想不到他真的會死在這里,他想不到有人面對強大的天宗還敢殺他。

擦拭掉長劍上的血跡,梅長蘇收起了長劍,他又把幾人身上的納戒取了下來,查了查,發現這幾人里面的財物還不少,尤其是那杜揚,他的納戒中光是下品靈石就有二十萬塊,中品的也有五萬塊,上品的一萬塊,極品的一千塊,再加上其他幾人的,總共算在一起,下品的四十五萬塊,中品的也有八萬多塊,上品的有兩萬一千五百塊,極品的一千五百塊,這還不算一些丹藥。

法器的話,杜揚的大刀是一件五品靈器,不愧是天宗的人,用的是靈器,而另外兩個黑衣中年人用的是高階法器。那師兄弟四人,二師兄用的是高階法器,其他三人是中階法器。

其他錢財的話,幾人加在一起,黃金有五百萬兩,白銀有一千萬兩,這其中多半是杜揚的。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了,梅長蘇簡單的挖了一個大坑把幾人一塊埋在了一起。

看著那個小土堆,梅長蘇不緊搖了搖頭,這幾個人生前相互殘殺,死了卻葬在了一起,真是世事無常。

把周圍的戰斗痕跡都抹除後,梅長蘇又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麼破綻,然後就朝城中飛去。雖然他現在一個人,不在乎天宗的報復,但是有些麻煩能省就省,也不知道消息能瞞多久,畢竟是天宗五長老的兒子,不是一般人。

看著城中因為戰斗損毀的房子和死傷的百姓,梅長蘇也只能嘆了口氣,他已經盡量避免了,可是想不到還是死了許多人。

來到城中,梅長蘇找了幾個管事的,然後把從那幾人身上獲得的黃金白銀都交給了他們,讓他們分發給那些受傷的百姓,然後他又救治了幾個傷重的百姓後就獨自離開了。

他不擔心那些管事敢私吞他的錢財,經過交談,那些人把他當神仙一樣看待,再說了,百姓已經被修士壓得不知道反抗了,只要吩咐的事,他們一定會辦到的。

在城中隨便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他沒有暴露身份,伙計也把他當一般客人對待,此時他正在一間客房盤膝打坐,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今天和杜揚的戰斗,他要找到自己的不足,然後加以改進。

一夜就這樣過去,第二天清晨,梅長蘇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離開了臨安城。

安河,離臨安城不遠,而臨安城的名字也是因它而來,此時在安河百米寬的河面上飄著一葉竹筏,那竹筏上有一個白袍青年負手而立,青年的發絲隨著江面上的微風時而飄動在青年腦後,時候微微掃在他的臉龐。

透過發間是一張英俊而堅毅的臉龐,那青年劍眉朗目,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揚。

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梅長蘇,他一個人泛著竹筏隨破漂流,他打听過,這安河是截斷江的支流,隨著安河漂流個兩三天就能進入截斷江。這截斷江在凡界很有名,它橫穿了整個東壤,有人說這截斷江橫穿了整個凡界,但是沒有人證實,只是一種說法。

此去梅長蘇就是要見識見識這個世界,正好可以順著截斷江走,也好順便欣賞沿路的風景人文。

現在梅長蘇已經在安河上行了兩天了,再過半天時間就進入到截斷江了。

看著安河兩岸的群山峻嶺,听著在那山中不時傳來的猿叫聲,還有岸上樹林里的鳥叫聲,梅長蘇不禁想到了廊州,想到了江左盟,想到了故人。

這是他一抬手,只見手中出現了一支竹笛,這是他在百花谷中閑暇時做的。輕輕的把竹笛放到唇邊,微微張口,只听到一聲悠揚動听的笛聲傳來。

清脆悠揚的笛聲響徹在江面上,徘徊在山水間,笛聲優美動听,清新月兌俗,充滿了自然地氣息,好像是百鳥的鳴叫,好像是山水的聲音,又好像是風的聲音,接著笛聲突然一變,只覺得笛聲中有一種思念之情飄然而出,那笛聲有對親人的思念,有對愛人的思念,還有對親朋好友,對大地萬物的思念。

隨著笛聲響起,只見周圍的猿猴叫聲和鳥兒的鳴叫聲漸漸消失了,同時好像周圍的風聲和水流聲也消失了,周圍的一切好像都進入到了沉思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笛聲已經停止了,而周圍還是那般安靜,好像萬物都還在沉思之中。

就在這時,突然從身後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好曲,真是好曲,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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