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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淺商先開車送言琴回家,然後和米米一同回了米宅。正是八九點的時候,最是熱鬧,人行道上人來人往,本想下車逛的心,也因為白天的忙碌而疲勞,車窗是打開的,徐徐的風吹了進來,脖子涼涼的,散了白天的悶躁。

下了車,順了順吹亂的發絲,米米取笑淺商頭上落得一瓣向日葵,在路上就一直生根了,到了家里,還是呆在那個地方,配上他銀色的發,很漂亮。「淺商哥,你戴花像個小姑娘,這樣看你的相貌長得真得過柔,姐姐說得也沒錯了,要是身高再矮點的話,就更像了。」

手抓到了那片花瓣,淺商讓它在風中從指間流過飛走,飄舞去了他方。「米米,你很欠扁哦。看來糖果屋也要訂吃光光的政策,今天沒出到糗,你都沒有收斂的。」

敢說他像女人,還沒有一點懼怕,一臉的無辜,米米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作為男人,這種玩笑還是少開點好。揉亂她的頭發,他推著米米向著門院走去。

進了門,換上了她的兔子拖鞋,她踢踏踢踏的擺著腳丫子走進客廳,眼楮一瞄,米爸媽正在看電視,還有過橋在發信息,米仙卻不在,她問玩手機太過投入的過橋,「過橋,我姐呢,你都下班了,她還沒回家,干嘛去了?」

家人少了一個人還真是差別很大,她們家是宅族,無事不踏出家門的典型例子,姐姐要當叛徒翹家了,還真是看不出來。

過橋從手機里抬起頭來,望向米米身後的淺商,隨意的輕問,「吃飯回來了,有沒有打包給我一份,我打算留著當夜宵。」

淺商攤攤空蕩蕩的手,頗為遺憾,「你要的話,我讓人去準備,什麼時候有吃夜宵的習慣了,你要熬夜打游戲麼?」他看到了他手機是在打怪,這些初級的游戲,也虧他能打得那麼投入,無聊的時候真是不挑。

米米被華麗麗的無視了,她轉向媽媽的座位,小手握成拳給米媽捶起了肩,甜甜的問,「媽,姐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是不是去酒巴了,我也要去,我听說酒巴的土豆炸得很好吃,還有調酒的顏色很漂亮。」

米媽本是舒服的靠在沙發背上,听到米米說的話,狠狠瞪了她一眼,「誰告訴你這些的,酒巴的炸土豆有我做的好吃,還有他們的調的酒是你這種見酒倒的人喝的,小孩子好的不學,盡听些有的沒的,以後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米米吐了吐舌頭,左耳近右耳出,人都有好奇心的,她問了問題自然有人會答,她說得這些也是听來的,米媽做的炸土豆當然好吃了,可是,米媽為了家人健康,半年來做一次炸土豆,她已經望眼欲穿了,難吃的土豆她也會將就的。米媽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饞。「媽,說了半天,你還是沒告訴我姐姐上哪了?」

繞了那麼半天了,還是沒套出姐的行蹤,她真失敗,哼哼,姐要是去逛街了,她也一定要趕過去,偶爾敲詐一兩件衣服,還是很美的事情,誰讓她的薪水太少,她不剝削有錢的姐,她剝削誰,姐就當多交了一份稅好了,救濟救濟她這個窮人。

想也知道米米是想貪便宜了,可能米米刁鑽都用在不正當的點子上了,平時看起來才呆頭呆腦的,某方面卻又精明的厲害,米媽搖搖頭,只要不干壞事,甩些小聰明還是挺逗人的,「你姐去哪了只有過橋知道。」

搞了半天,她還是得從頭問起,米米再把**挪到過橋的座位上,看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打怪,眼看著就要消滅一只,過橋愣是沒能把握,米米好一陣扼腕,「過橋,看不出你打怪那麼爛,那麼近你都打不到,你好遜哦,把手機交給我,我來幫你打。」

開玩笑,網游她是半吊子,這些小游戲,她可是很擅長的,居家游戲麻將撲克各種棋類她都很熟的,搶過他的手機,她雙手並用,呼啦啦射倒一大片,系統提示,成功過關,她比了個YES,在過橋面前亮了亮,「怎麼樣,怎麼樣,我很厲害吧。一下子就升級了,這些小游戲很容易升級的,完全靠的是速度,過橋你慢吞吞的永遠都升不了級。」

過橋接過手機,點了點頭,關了游戲,面無表情的打量著米米,說了句,「米姐去南宮家了。」就站起來回房了,背景說不出的蕭條,筆直筆直的,卻似倔強般的硬撐。

米米眸子縮了縮,拍打了下她的嘴,「叫你瞎問。讓你碎嘴,討厭鬼。」

淺商把她的手拉了下來,他看不得她虐待她的小嘴,把她的手放在了膝蓋上,手枕著不讓它動作,他一只手悠閑的執起水杯,喝了口白開水,咖啡喝了晚上會睡不著,牛女乃喝了又膩,他晚上喝得最多還是白開水,「你不問,米仙還是在南宮家,有區別嗎?」。

不句的話就不會讓過橋添加傷口,她興高采烈的問個不休,本就難受的過橋怕是心如刀絞,她怎麼能在別人的傷口上灑鹽,還有,那天,姐說的話,難道是真的?可怕的想法讓她整個身軀都顫了顫,姐喜歡南宮新,過橋哥怎麼辦,他可是一直愛慕姐的。

米米心中悶悶的如壓了塊千斤石,直讓她喘不過氣來,拖著如鉛的步伐,她回到房間,把自己拋在了床上,腦中是過橋落莫的背影,還有姐容光煥發的訴說心跳加速的情景,越來越亂,米米迷茫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翻來覆去的腦子清醒,米米趴在床上,在空中踢著小腳,一動也不想動,她害怕過橋受傷,可是,她要是把姐綁回來,會不會剝奪姐選擇幸福的權力。她好像無權去干涉別人的選擇,即使那個人是她的姐姐。

接到南宮新的電話,米仙就回到房間里,挑起了外出的衣服,平時頂滿意的款式,在她的眼里,變得總不完全,她在鏡中比了比一套雪白的紗裙,卻又覺得太過飄逸,襯托不了她的氣質,又挑了件鮮艷奪目的火紅裙裝,卻覺得太過艷麗,怕南宮新認為她有別的目的,裙子不滿意,她就開始比照褲裝,黑色的七分褲,配上西裝式的外套,怎麼看都像是去上班,她再挑了件藍色的T恤,配了有破洞的牛仔,結果看起來太過頹廢。

她從衣櫃里拿出衣服,不滿意的全部丟在了床上,很快大床里就滿是她的衣服,什麼樣的式樣都有,她還是沒能決定,這種雀躍的挑選衣服的心理,好久沒能體會了。

最好她還是選了最新一季的香奈兒及膝裙,不張揚,不落後,大方典雅,又襯她的膚色,配上香奈兒包包,全套的香奈兒首飾,一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她才提著鞋子,匆匆向著門口跑去,在門開處換上了鞋子。連頭發都忘了整理,好在她昨天才剛做過頭發,不去整理也保持著原狀。

她的車開進了南宮的院落,他的別墅離她的並不遠,都是在同一個區,只不過每一棟別墅佔地都非常廣,所以只隔了五戶,她還是開了半個多小時。這還是她開直路的最短距離。

南宮新接到也來的電話,就站在了門口,歡迎他的到來,與米家的家居相比,南宮的宅地更大更奢華,成排的女佣,還有隨行的管家,端菜送水的大嬸,真正的豪門景象。米仙與南宮新並排走在一起,女佣可能接到了他的命令,舉行了歡迎儀式,她一路走去,全是彎著腰的人,心中也有了緊張感,南宮家果然很夸張。

一坐下就由管家親自來詢問米仙用什麼飲料,她對這個並沒有太多的要求,就點了玫瑰花茶,很快玫瑰花茶就端了上來,色澤鮮艷,是剛采集的花瓣,她端起,清香撲鼻,淺淺呷了口,齒間留香,矜持的一笑,「謝謝,茶很好喝。」

南宮新讓人抱下了小蓮,幾天不見,她卻是夜夜為她哼唱搖藍曲,伴著她甜甜入睡,所以在听到米仙清脆的聲音時,她笑得眉眼彎彎,直揮著雙手要米仙抱,米仙上前抱起了小蓮,坐回座位,把嬰兒放在了膝蓋上,她還很小,柔軟的不可思議,玩著她的小手,米仙親切的吻了一口,「有沒有想姐姐?」

嬰兒咯咯的笑,也在米仙的臉頰上弄了一片口水,對她很親熱,在她面前,絲毫看不出,她平時生人勿近的難伺候的樣子。

南宮新看著女兒與米仙的互動,也微微詫異,米仙唱兒歌的時候他也在听,清脆的歌聲如百靈鳥一樣清靈,又如母親般的溫柔,讓他想起小時候母親的哼曲,他在蓮安睡的同時,也產生了睡意,這幾天他沒失過眠,第一個拯救他的是米米,第一個拯救他的是米仙,米家的兩姐妹都似有魔力般,讓他的周邊寧靜安祥起來。這種感覺很少見,他微微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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