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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憤青

自己人?

自己人就可以這樣亂來麼?

江舒情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如果張裴裴的真的有妥協的跡象,她一定要把她罵醒。愛情之所以是愛情,之所以跟親情友情有區別,就在于其特殊的純粹性,親情和友情是多個人之間的事情,而愛情,只能是兩個人的。不管是一男一女還是兩個女的或者兩個男的,歸根結底,都只能是兩個,多一根別人的毛都不行。

「小朗,你最好改變你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如果你堅持這樣,我會立刻讓裴裴跟你分手。」江舒情很嚴肅的道。

而陳晴朗已經準備好接受一切狂風暴雨︰「這種事情……注定要歷經磨難的。但我已經決定了,就不會再改。我要你,要她,少一個,都不行。」

「我真是看錯你了。」江舒情覺得現在的陳晴朗特別的陌生,「你變太~多了。」

「可惜變再多,喜歡學姐這件事情卻一直沒有變。」陳晴朗突然回身一劍,將一只半個身子撲進窗戶的飛禽刺穿,「我太玻璃心了,沒有辦法忍受學姐或者裴裴你們任何一個成為別人的女人,我可以控制我的貪婪,但沒有辦法在這樣的事情上妥協。」

江舒情冷眼看著他︰「你好像並沒有控制住你的貪婪。」

「貪婪是一味的掠奪,而我只是想留住現在在我身邊的,我不想去索求其他的更多,但你和裴裴,我必須留住。」陳晴朗劍一抖,將飛禽焦灼的尸體甩出窗外。

底下傳來打斗的聲音,他看到月池歌笙那高大妞正拿著那根齊眉短棍,和五六只圍著她攻擊的飛禽作斗爭。

不過看那模樣,似乎頗為狼狽,而且主要是去護臉,好像害怕毀容,這樣一來,攻擊她中下路的,她反而有些照料不到。幾個飛禽挺流氓的,撕啄幾下,就把她的衣服撕扯開幾道口子,衣衫下雪白的肌膚,頓時在布縫里若隱若現。

陳晴朗也不好見死不救,掏出符盤,連續發出數道刃符,直接將圍著她的飛禽盡皆斬殺。

月池歌笙抬頭看他一眼,大叫道︰「你不準備出去行俠仗義麼?」

陳晴朗撇撇嘴︰「我來這里只打算救一個人,沒打算救萬民于水火。你還是趕緊找個地方躲著吧,我可沒有閑心顧及不相干的人。」

江舒情來到窗戶前,低頭看了月池歌笙一眼︰「好漂亮的日本姑娘。」

「五岳歸來不看山,在你面前,誰也漂亮不過你。」陳晴朗轉頭看著她道。

江舒情冷笑︰「以為我是裴裴麼,會被你的花言巧語蠱惑?你不要再白費心機了,如果你不收起你那貪婪的想法,我和裴裴,你一個也別想得到。」

「不能全部得到,和一個都得不到,對我來說,沒有區別。」陳晴朗將窗戶關上,回身坐到房間里的沙發上,「先等著吧,你爺爺肯定會過來接應的。」

「冥頑不靈。」江舒情氣得不輕,坐到床上生悶氣。

幾分鐘之後,房門突然被人敲響,陳晴朗皺了皺眉,過去打開,發現居然是月池歌笙。

她臉色嚴肅的看著陳晴朗,非常憤怒的道︰「你有沒有想過現在東京有多少人在被這些凶獸傷害,有沒有想過多少女人孩子就這麼慘死?你戰斗力這麼強,卻連一點俠義之心都沒有麼?你們中國人,不是最講究俠義精神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卻只躲在這里守著區區一個女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守的不是一個女人,我守的是整個世界。」陳晴朗淡淡的道。

「你……」月池歌笙氣得說不出話,轉頭看了坐在床上的江舒情一眼,「也沒有多傾國傾城啊……你要是願意出去救人,到時候成了英雄,要多少女人沒有?身為一個男人,就只有這麼一點出息?」

「若是輕易被你說的那些誘惑打動,才是真的沒出息吧?」陳晴朗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何況,我確實沒有當英雄的心情。特別是當你們日本人的英雄。」

「當我們日本人的英雄怎麼了?!」月池歌笙氣得大吼,「日本人的英雄就不是英雄了?」

陳晴朗聳聳肩︰「反正我對救日本人,沒什麼興趣。」

「你……」月池歌笙女敕白的額頭上都有細小的青筋鼓起了,「小心眼兒的中國男人!」

陳晴朗冷笑︰「小心眼兒?那我拉過來一支軍隊,在東京燒殺搶掠幾天,再玩個砍頭比賽,然後我們再談論小心眼兒不小心眼兒的問題,你覺得怎麼樣?」本來覺得這長腿妞挺不錯的,現在看來,也就是長得不錯而已。

「那是一部分人的錯,不是全部人的。每個民族都有壞的人,但每個民族也都有好的人!」月池歌笙努力的辯解著。

陳晴朗很無奈的道︰「但現在的問題是……你們的民族,控制在那些軍國主義者的手里,你口中的那些好的人,對此無能為力。他們既然不能反抗同胞去做一些惡行,就要承受這些惡行所帶來的惡果,因為他們享受了這些惡行所帶來的一切,享受了好的,就要承受惡的。這個世界,沒有人是無辜的。如果現在在我面前的是一群反戰爭主義反軍國主義者,不管他是哪國人,我都一定會救他們。」

「我不應該來找一個中國人去救人。」月池歌笙轉頭就走。

陳晴朗關上門,重新回到沙發上坐好,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江舒情看著他,道︰「還是那麼憤青,這一點倒是沒變。」

「如果學姐沒有在這里,我一定會出去救人。」陳晴朗道。

江舒情愣了愣。

「我剛才那樣說,只是討厭道德綁架。沒有人有權利要求一個人去費心費力的救一些無關的人,更不能拿這個指責別人沒有俠義之心或是其他的什麼。別人願意施以援手,那要感恩戴德。別人不願意,那就自己默默承受一切。這世上,沒有誰天生該欠誰的,沒有誰天生該對誰好。一個成年人,必須要懂得這樣的道理。而不懂得這樣道理的人,一般都是白眼狼,也不值得去幫。」陳晴朗淡淡的道。

「可一想到有些孩子會被這些凶獸撕成碎片,我心里總是有些難受。」江舒情情緒有些低沉起來。

陳晴朗看了看手機︰「估計援軍快到了,這里情況這麼惡劣,其他國家肯定會快速強硬的跟日本進行交涉。就算日本再不情願,也無法承受多個國家一起噴涌的怒火。」

他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奇怪的號碼,接通之後,里面立刻傳來江老頭的聲音︰「臭小子,你跑哪里去了?有沒有想到辦法去日本?」

「老爺子,我已經到了,現在正和學姐在一起。」陳晴朗先給他吃顆定心丸,「你那里怎麼樣?什麼時候過來?」

「我是過不去了,但是之前已經有人提前將飛機開到了空域邊界,在我忽悠那幫飛行員上天的時候,那些人就已經在待命準備出發了。不過即使這樣,要到日本肯定也要一段時間。你在那里保護好舒情,如果有可能,去一趟大使館,保護一下我們的國人。」江老頭知道江舒情安全,頓時松了口氣。

陳晴朗道︰「好,我知道了,老爺子要和學姐說幾句麼?」

「不用了,我在開緊急會議,你務必保護好舒情,回來請你喝酒。就這樣,掛了。」

陳晴朗沒來得及說聲再見,電話就已經掛掉。

現在這個時候確實要所有軍人緊急待命,一旦國際形勢發生變化,要立刻做好戰爭的準備,江老頭這個時候有時間打個電話過來,已經是很任性的行為了。

江舒情急忙問他︰「爺爺打過來的電話?」

「嗯。」陳晴朗將手機塞進口袋里,然後問,「學姐知道大使館在哪里麼?那里應該有國人避難,我要過去保護他們。」

「離這里很近,我帶你過去。」江舒情道。

陳晴朗將煙噙在嘴上,走到江舒情跟前直接摟住了她的腰。

江舒情臉色一寒︰「還想佔偏宜?松開!」

陳晴朗抱得更緊了一些,然後長劍一揮,窗戶破碎,他抱著江舒情,直接跳了下去。

江舒情沒做心理準備,嚇得大叫一聲,兩條手臂直接緊緊抱住他,腦袋也鑽進了他的懷里。

陳晴朗心里暗笑兩聲,手掌還在江舒情的腰上輕撫了兩下。

然後就感覺腰間一疼,江舒情伸手使勁擰了他一下。

陳晴朗趕緊放老實,落地之後也沒將江舒情放下來︰「學姐,抱緊我的脖子別松。」說完,把江舒情的身子由側著,變成面對面和他貼著,分開江舒情的雙腿,讓她的兩條長腿纏住他的腰。

這姿勢真夠羞人的,江舒情大叫︰「你干嗎?」。

「現在不干,等安全了再干。」隨後一只手緊緊摟托住江舒情的**,另一只手持著符劍,撒腿就挑了個地方跑。

就像抱著一個樹袋熊。

他沒走之前進來的地方,怕沒保護好讓江舒情受傷。

雖然陳晴朗跑得很穩當,但還是有一定幅度的顛簸,江舒情就覺得自己的**在陳晴朗的大手里上下升沉,被陳晴朗的大手不停摧殘著。

她臉發紅心發慌身體發軟,咬牙切齒發出酥媚軟嬌的聲音︰「陳晴朗,回國我再跟你算帳!」

陳晴朗沒有吭聲,手在她**上按得更緊了一點,江舒情的胯間便緊緊挨著了陳晴朗的小月復,大腿根那片區域在跑動之間被摩擦著,感覺特別……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

江舒情頓時把牙齒咬在了陳晴朗的肩頭,不然真的想忍不住申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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