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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活死人之地

巴基斯坦。

巴基斯坦是于1947年從印度分離獨立出來的全新國家,但是在日本人仍過著原始人生活的時候,這里就誕生出了文明,比如名勝古跡吉拉斯岩畫,巴基斯坦的山區小鎮吉拉斯素以古老岩畫而聞名。

從首都伊斯蘭堡出發,沿著印度河驅車北行約420公里,就可以到達「吉拉斯一期」岩畫遺址。

在河岸兩旁一塊塊黝黑而光滑的岩石上,當地先民通過簡樸的岩畫為我們遺留下了早期人類社會廣闊的生活風貌。

由于被刻畫在巨大的岩石上,吉拉斯岩畫至今仍然靜靜地躺在印度河岸邊等待人們的觀賞。它就象一座露天的博物館,無時無刻不在向來往的人們講述著印度河文明悠久的歷史。

再比如摩亨佐•達羅考古遺址。

坐落在巴基斯坦南部的信德省拉爾卡納縣,是印度河流域文明(公元前2350——前1750年)中最能代表當時文化藝術的遺址,在當時語言中是「死人之丘」的意思。布局整齊的城市被寬闊筆直的街道分成大大小小的街區,全城建有十分完備的下水道系統。

不僅這些,還有印度文明的起源,印度河流域,雖然印度河就在巴基斯坦國家,但印度卻不失「四大文明古國」的稱號。畢竟印度在公元前2000年就前後創造了燦爛的印度河文明,這是不可爭議的事實;說到底,巴基斯坦只是古印度分離出來的國家罷了。

這便是繼承了印度大陸5000年文明的國家,巴基斯坦。

喬瑟夫等人從卡拉奇出發,就算越過了國際線,也還是免不了被通緝的辛苦,為了不暴露自己的位置,只能再重新買一輛汽車去別的地方找旅館。

車子快速的使進峽谷,附近的濃霧猶如迷惑人類雙眼的惡魔,給這片環境布滿恐怖的氣氛,偶爾也能听到烏鴉的叫聲,但更多的是如同游魂叫聲般的空氣阻力。

喬瑟夫瞥見拉格納的校服,不禁張大嘴巴驚呼了一下:「承太郎,虧你能在巴基斯坦這里搞到日本的學生制服啊,連尺寸都是剛剛好的。」

「還是百分百純羊毛。」拉格納替喬瑟夫接了下一句。

阿布德爾發覺到周圍的霧氣越來越濃厚,安全起見,腦袋靠到波魯娜雷夫的肩頭上問道:「波魯娜雷夫,你開車沒問題麼?霧變得好濃啊。」

「啊,稍微有點危險啊。」波魯娜雷夫回應了她。

汽車駛過一條比較狹隘的窄路,輪胎與懸崖邊角擦肩而過,因為輪胎壓在地面的力量過大,邊角的石子掉落了幾顆。

「畢竟旁邊就是懸崖,又沒有防護欄,所以作為老司機的我是絕對不會中途翻車的。」波魯娜雷夫非常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向身後的乘客打包票。

其他人也沒有什麼意見,波魯娜雷夫也就心安理得的專心開車。

汽車開到峽谷出口,彌漫一路上的霧氣逐漸散去,從天空折射出一絲絲的陽光,可不一會就變得昏暗,就好像用了很長時間電壓變得不穩定的電燈泡。

隨著濃霧的散去,眾人也看到了遠邊的建築物,矮墩墩的實在是有點難看。

「霧從對面漸漸漫過來了。」

喬瑟夫在行李包里掏出一個精致的懷表,外殼雖然重新鍍金,一切的一切還是那麼的完好,但實際上這個懷表已經陪伴喬瑟夫幾十年的時間了。

指針指著兩點五十五分,看了看天空,一片昏黑,難以想象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記得現在還是中午啊……?奇怪了,天空怎麼變得這麼暗?」

「估計是要下雨了,今天就在那邊的城鎮找個賓館住下吧。」波魯娜雷夫如是說。

「怎樣的好賓館?」花京院像個好奇寶寶似得。

「還用說嗎?要有好廁所的賓館啦~我可是適應不了印度尼西亞這邊的無紙廁所啊……」波魯娜雷夫嘆了口氣,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的無奈。

「我覺得那樣更科學吧,節約紙張什麼的。」阿布德爾如是說。

「科學個毛線啦!那麼髒誰會用手去擦啊!」

汽車迅速的駛進城鎮,白色的霧氣像剛才進入峽谷的狀況一樣,愈來愈濃厚,這讓埃及打吊團感到稍微疑惑。

雖是有居民,但他們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連最基本的交流都沒有,死寂般的沉默,帶來少許的壓迫感,加上昏暗的天空,配合迷人的霧氣,營造出一種異常的氣氛。

拉格納隨意的環視周圍環境,濃濃的霧氣使他感到有點不舒服,在土路的旁邊,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團黑色的物體,仔細看看,原來是被袋子包裹住的狗的尸體。

「(剛才那是……狗的尸體麼?)」拉格納覺得尸體的出現一定有問題。

「(看起來應該是。)」承太郎也出現在拉格納的腦海里。

「(莫非,這里也有敵人?)」

「(先不要下定論,看看情況再說。)」承太郎打斷了拉格納的思路。

「(話說,承太郎先生要和我保持聯絡嗎……?)」

「(我想見識一下你怎麼靈活運用替身,所以我會一直保持人格與你聯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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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怎麼了?」喬瑟夫看到拉格納突然露出吃驚的樣子。

「不,什麼事都沒有。」拉格納聳低帽子,恢復成平常的高冷。

波魯娜雷夫放慢了汽車行駛的速度,畢竟是在城鎮,街市自然是很狹窄的,萬一堵車就糟糕了。

地面掃的很干淨,一丁點垃圾都沒有,開在街市的店鋪也收拾的很干淨,一路上都是看著住在這里的人那異樣的目光渡過,在尋找賓館的同時也贊嘆這里的環境比其他地方好多。

「挺干淨的城鎮啊,人口大概有幾千人吧。」阿布德爾如是說。

路過一家飯店,花京院叫住波魯娜雷夫停車,指著飯店對她們說道:「再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在那邊的飯店打听一下賓館的位置吧。」

「這個主意好,我可不喜歡浪費時間。」喬瑟夫打開車門下了車,其他人也陸續下了車。

街道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有稀少的人煙,似乎誰也不認識誰,即使撞到人也沒有說一句抱歉。

「這鎮子真是安靜得異常啊,在此之前提到過的城鎮大多都是那種熱鬧的地方。」波魯娜雷夫不習慣這種寂靜的場面。

「因為起霧了吧。」喬瑟夫說道。

「不,不只是起霧那麼簡單。」阿布德爾反駁了一句。

「那好吧,你們學著點。」喬瑟夫抬起大拇指指著自己,還露出自信的笑臉,「自巴基斯坦以西的******世界是這麼打招呼的!」

喬瑟夫打招呼的目標是駐守在飯店門前的服務員,看到服務員一臉冷淡的樣子實在是有點過不去。

「首先要面帶笑容……」

喬瑟夫按字面上說的面帶笑容,然後轉身對服務員打招呼:

「Assalamualainkum~(你好啊)」

一般的男人只要看到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向他打招呼就一定會熱情回應,但是這個服務員沒有,只是保持著冷淡的表情沒有說話。

「額……」喬瑟夫覺得自己的打招呼方式有點不合適。

啪——

服務員用力的將營業中的牌子翻轉為CLOSED(關門),好像在說「不好意思本店暫停營業」之類的。

「我說那個……也沒必要突然就關門吧,我們只是想問點事情而已,這鎮上有賓館嗎?」。喬瑟夫換種溫柔的語氣問他。

「……」服務員還是沒有回應。

「听見了嗎……?」喬瑟夫以為他是听不到,用打電話的姿勢提示他。

「不知道。」服務員終于回應了,只不過扔下這句話就轉身回飯店里了。

「喂,等一下,什麼叫不知道啊!」喬瑟夫剛想要追上去再詢問他,卻意外的發現在服務員的衣服里爬出兩只黑色外殼的蟑螂,蟑螂懶洋洋的趴在服務員的後脊上,顯得有點惡心。

「呃……蟑螂?」

喬瑟夫擦拭了一下雙眼,還想在一探究竟的時候,服務員早已消失在濃霧之中了。

「怎麼回事啊那個大叔,是我的錯覺嗎……?」

「一定是你的發音太難听了,人家一定是沒听見。」波魯娜雷夫見喬瑟夫問路失敗,無奈之下只好親自出馬(她自己認為)。

波魯娜雷夫的目標定在她身後坐在電線桿旁邊的路人。

「我去問問坐在那邊的那個人吧。」波魯娜雷夫走了過去。

路人無力的低著腦袋,由于他的頭有包裹著頭巾,波魯娜雷夫沒有仔細看他的臉。

「不好意思啊大叔,我們幾個正在找賓館。」波魯娜雷夫把頭蹭了過去,「最好是那種廁所夠干淨的賓館,可以告……嗯?!」

波魯娜雷夫看見路人的嘴巴開的寬大,伸出長長的舌頭,眼楮也瞪得老大,冒出幾條血絲,好像要把眼珠全部射出來似得。

「喂,你怎麼了?喂。」波魯娜雷夫推了一下路人,沒想到的是,路人的身體輕的要死,輕輕一推就倒了下去,他的臉此刻是驚恐萬狀,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導致臉部變得扭曲,沒有任何的呼吸,看起來是死掉了。

與此同時,他的口腔里又跑出兩只青色條紋的壁虎,爬出口腔的壁虎迅速的爬走,好像肇事逃離的犯人。

「納尼×5?!」眾人都驚呆了。

「死掉了!帶著一臉驚恐的表情死掉了!」阿布德爾走上去把脈,已經明確到路人確實是死亡。

「死因是什麼?心髒麻痹,腦梗塞?但看起來又好像不是這些癥狀啊……」花京院用冷靜的目光直視著倒下的路人,許多疑點在她的心中徘徊著。

「貌似並不是簡單的心髒麻痹。」拉格納看到了路人拿在手里的一把自動手槍,撿起來給喬瑟夫她們看,「他的手里拿著一把槍,而且還是剛開過的。」

這一把手槍的槍口還冒著白煙,證明了拉格納的說法。

「就在不久前開過槍,大概兩到五分鐘以前吧,無論如何,是在我們到達這城鎮之前的一點點時間。」拉格納由此推斷案發的時間。

「是自殺麼?吞槍自殺?」波魯娜雷夫問道。

「不,不對,大概看一下,尸體沒什麼傷,也一點都沒出血。」阿布德爾仔細查看路人的傷勢,發現他的身上一點被擊打的痕跡都沒有。

「那他是為什麼死的啊?你們看他的臉,表情扭曲,像是極端恐怖,正在發出慘叫一樣啊。」

「搞不懂啊……」喬瑟夫撫著下巴,「這個男人拿槍打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鎮上的人沒有注意到麼?」花京院四處尋找居民的蹤跡,終于找到一個路過的婦人。

「那邊那位,不好意思,這邊有人死了,請快點報警。」

婦人听到花京院的請求,回過了頭,足以讓花京院驚奇的是,那個婦人的臉上不知道粘了什麼東西,一大攤黃色的暗瘡還時不時噴出一點油脂。

「(好……好惡心……!)」花京院作為愛美的女孩子,看到這樣的婦人自然是想要吐,但是她忍住了。

「失禮了。」婦人似乎發覺到花京院在看她的臉,就用衣服擋住了,「我的臉上長了點暗瘡,不過,您是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啊,我說想請您幫忙報警。」

「報警?為什麼要報警呢?」婦人不再遮擋臉部,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挖掉暗瘡,並……吃掉了!

「(唔……!不行……要吐了!)」強烈的惡心感在花京院的胃里翻騰著,挖掉暗瘡還把它吃掉什麼的太倒胃口了。

婦女把目光移向花京院身後倒在地上的路人,這才恍然大悟:「哎呀真是的,有人死了啊,那要我做些什麼呢?」

「不是說了嗎讓你快點報警啊!」花京院已經受不了這個在裝傻的婦人了。

「好的好的,報警是吧,我知道了。」婦人慢悠悠的轉過身,離開了花京院的視線。

「……」花京院觀察著周圍的居民,大部分人都對這類事情熟視無睹,好像不把人命當回事似得。

「明明都開過槍了,都沒有人注意到啊,這里的人比紐約、東京之類的大都市的人還要冷漠啊。」

「花京院,怎麼樣了?」拉格納走到花京院面前問道。

「雖說已經搞定報警的事情了……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一只白色皮毛的小狗在拉格納腳下路過,拉格納低頭看那只小狗,與記憶里的那具小狗尸體極為相似。

「(是剛才的那只小狗?)」拉格納詢問承太郎道。

「(這就怪了,世界上是不可能會出現長得一模一樣的生物,除非是雙胞胎。)」承太郎好像也找不到答案。

「(看看情況吧,或許能找到線索……)」

「(嗯,照我說的去做。)」

「大家,你們快看天上!」波魯娜雷夫指著天空,神情表現得很驚訝。

濃霧擴散的範圍越來越大,整個看起來這個鎮子好像被霧氣給淹沒了一樣,空中的霧氣聚集成一團,幻化出一具可怕的骷髏臉,這種情況想也知道,是敵方的替身使者自動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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