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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晉佐(全程高能)

番外篇︰晉佐。

「老師老師~為什麼上次你要跪在門外面那顆大樹下面啊~」溫和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門外大樹的投影被陽光照射的投影到屋子之中,高懸在門外的風鈴在帶著溫度的風中輕輕搖擺著,混合著低低的脆響,散發著暖心味道的走廊之中,穿著樸素衣服的女人揚撒著自己那一頭秀麗的紫色頭發,嬌好的身材在略顯寬大的衣服中包裹著看不出來什麼,臉上帶著听到大廳中的那個問題,羞惱之中卻又帶著絲絲甜蜜的臉,著實很是令人覺得迷醉。

該說幸福的女人,果然才是她最漂亮的時候嗎?

「那個啊~嘛嘛老師能夠不回答這個問題嗎?總覺得說出來的話我的威信一定會掉落到一個相當危險的地步啊~」將半掩著的木門推開,手中端著點心的女人在打開大門的那瞬間,她的影子就被陽光投注到屋中,也令屋子里的那些人們,都注意到了女人的到來。

「師娘好~」稚女敕的童音中帶著男女混合在一起的聲音,純正的大眼楮在看著女人進來的瞬間就被她手上端著的點心所吸引,歡呼一聲,來到了女人的面前,充滿希冀的看著女人。

「好的好的~大家都有哦~」蹲體,微笑的看著每一個孩子,女人將手中的點心合著碟子放在地上,拿起一個分給來到這里的每一個孩子~那臉上帶著的,洋溢著的幸福與發自心底的微笑,卻是讓單手撐住地面的男人,微笑的看著她。

「那邊那個笨蛋~這是你的~」看也不看那邊那個人影,揚手就將點心丟了過去,而男人也配合的一張開嘴,企圖接住點心,然而下一秒

點心砸在了臉上,跌落到了地面

「噗哈哈哈~老師好糗~」

「略略略~笨蛋老師,連個糕點都接不住~」

「」帶著無奈的眼神看著女人,卻是得到了一個「你自己倒霉」的白眼,無奈的男人卻是撿起了跌落在地上的糕點,並不在意有些髒的表面,將之咬了一口,緩緩的品嘗著。

「不嫌髒嗎?我這里可是還有一點的~」不遠處被孩子們圍繞的女人的聲音傳來,男人謾笑一聲擺擺手︰「沒事啦~反正髒一點也沒關系,是你做的就行了~我怎麼可能浪費你的心意呢~」

「少肉麻了~你這個家伙~」拿到了甜點的孩子們歡快的跑開了,而女人則是來到男人的身邊,彎腰跪坐了下來︰「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麼~」

「我怎麼可能忘記啊~」男人抓抓腦袋,將女人攬入自己的懷中︰「都已經這麼久了呢~晉佐這個充滿著我們殘留痕跡的地方」

「你只是記得很大一部分,其他的,都是我來補全的呢~」晉佐趴在劍心的懷中說著,同時看著這間屋子︰「就算加上我們倆個的記憶,始終也無法將這里還原成它最基本的樣子了我們熟悉中的那個模樣。真是覺得有點不甘心呢~劍心。」

「沒有了那個人的存在,恢復成它本來的模樣早就已經不可能了,不是嗎?」。將懷中的人兒抱緊,劍心將下顎抵在晉佐的頭上,卻是說出了不一樣的話語︰「所以現在,這里只是我們存在的痕跡~在原有的那些回憶中,多了我們的存在,這間屋子,會永遠的傳承下去的。」

「嘛~不可能永遠都生活在這里的~轉眼間我們倆個都已經快奔40了呢~」晉佐微笑的看著前方,那顆大榕樹下︰「已經有倆代人生活在這里了,他們的話應該會去到別的地方尋找新的記憶與經歷吧~」

說與甫落,從外面屋子里跑進來倆個小孩兒,一個紅色的頭發之中帶著點點的紫色,另一個則是純粹的紅發,都是穿著不怎麼華麗的衣服,手持一把短小的竹劍在互相追逐著~

「劍嵐,不可以欺負妹妹哦~」趴在劍心懷里的晉佐撐起自己的身體,將在打鬧著的那個紅發的男孩攬入懷中,微笑的說道。

「切~爸爸怎麼可能會失敗~」被自己母親一把抱住的劍嵐撇撇嘴,不甘心的說道。卻是沒有反抗晉佐的懷抱。

「哼~爸爸再怎麼厲害~不還是一樣被媽媽降服住了!」紅紫色頭發的女孩嘟著一張嘴,露出了小虎牙看著自家的哥哥,一臉的不甘心。

「喂喂喂~好歹給爸爸我一點面子啊~不要在我面前討論這些東西啊!」不滿的劍心拍著面前的地板,大聲的說道。

「劍嵐,早雪,今天要去嗎?」。溫柔的眼神看著這倆個孩子這倆個下一代的人,自己與晉佐

「誒誒?又到了這一天了麼?」劍嵐高興的看著劍心,小小的眼楮中滿是興奮︰「我們又要去見爺爺了嗎?也就是爸爸飛天御劍流的師傅?」

「是的呢~」微笑的刮了刮自己兒子的鼻子,劍心將早雪背在背上,站起身來︰「那麼我們今天也要早去早回哦~」

「嗯嗯~去見爺爺咯~」早雪與劍嵐高興的舉起手,互相同時高喊道。

晉佐與劍心對視了一眼,滿眼的無奈之中卻又帶著非同一般的欣慰,隨即邁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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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們來看你了~」來到這座墳墓前,劍心將手上飯盒放下來,與晉佐一起將其中的酒水飯菜端出來一一擺在墓碑的前面,站起身退開幾步看著這座墳墓,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說道。

「轉眼間距離您的離去已經十幾年了呢~按照攘夷時期來算的話~」晉佐微笑的蹲體,手指撫模在墓碑上的字痕處,緩緩的朝下滑過︰「要是按照不久之前來說的話,其實應該過去10年了吧~」

「我和晉佐,轉眼間也都已經結婚了,上次來的時候也和你說過的吧~」說著,轉眼看向了身邊站著的倆個孩子︰「還記得他們嗎?這是我和晉佐的孩子,男的叫走劍嵐,女的叫做早雪哦~來~叫爺爺~」

「爺爺好」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來到這里卻還是很嚴肅的倆個小大人,卻還是站的筆直。

「我和劍心沒有選擇教導他們武功,現在時代已經變了~我們這些武士,除了精神可嘉以外,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呢~」說著,劍心也陪著矮杉蹲體︰「那個時候以刀劍作為戰斗的我們,現在大概已經被時代拋棄了吧~」

「就連我們曾經一起住的地方,都已經普及了電視和高壓電線什麼的了~正如同老師所說的,時代在漸漸的改變,而我們這些人,只能收斂了爪牙,作為普通人活下去,那些曾經的榮耀與鮮血,都已經被寫在教科書里,成為或是失敗或是拿做例子的東西了~」

「好了~你們倆個不用這麼拘謹在周圍好好的玩玩吧~但是~」晉佐微笑的說著,卻在最後豎起了手指搖了搖︰「要注意安全,不能離開我們太遠哦~」

「哦哦~」說著,歡呼的兄妹倆人舉起手臂,在這周圍奔跑了起來。

「讓老師見笑了呢~」說著,倆人齊齊的坐在墓碑的面前,晉佐將腦袋靠在劍心的肩膀上,倆人一起看著這座不久前才被人擦的很亮的墓碑。

「這個時代,銀時成為了一家真正的萬事屋老板,現在已經退居幕後由新吧唧和神樂管理了~而他自己,大概現在還在為了他明天的酒錢而煩惱吧~還有他女兒的女乃粉費~」劍心緩緩的說著︰「假發因為和小將一起平定了戰亂,現在已經作為一個掌權人存在了,只不過上次听說,他好像辭職回家不干了,具體原因貌似是他也要結婚了吧~」

「我們一個個的都漸漸的開始分開,能夠見面的次數也越來少,老師現在只有我們在這里了~」晉佐有些傷感的說道︰「我和劍心會一直生活在這里,和您一樣,劍心他現在,也成為了一個老師,向著這個時代,傳輸著你向我們傳輸的,屬于武士的意義。那種精神。」

「說不定再過幾十年之後,我們也會在您的旁邊,陪著您說話也不一定~」劍心謾笑一聲,與晉佐對視了一眼,相顧無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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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哦~」微風吹動著發絲,將陷入沉睡的倆人喚醒,有些不理解為什麼會睡著的倆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找不到答案之後對著不遠處的倆人喊道。

「好的~爸爸媽媽~」說著,在另一邊做著游戲的倆人歡快的跑了出去,隨即回頭招呼著︰「爸爸媽媽快來啊~我們在前面先走了哦~」

「這倆個小家伙」無奈的模了模鼻子,劍心澀聲道︰「是像你還是像我?」

「天知道,不過最好還是像我啊~」晉佐白了劍心一眼︰「像你一樣的話,豈不是整天都只知道傻傻的練劍了?」

「呃」劍心噎了一聲,卻又無奈的抓抓腦袋,牽著晉佐的手轉身邁步。

「我們」話語還未說完,背後「呼」的一陣大風襲來,導致腳步不穩的倆人有了朝前撲倒的跡象,卻又在剎那間好似被什麼人抓住了肩膀一樣,沒有前撲下去。

站立在原地的倆人,感受著背後的大風與自己被揚起的頭發

有一種感覺,有一種一回頭,好像就能看到那個人一樣,就宛如當年花會的時候,在松下私塾的大門口微笑著站著等待著我們一行人歸來一樣。

「別回頭,朝前走~」微風中,好似這樣的聲音被帶著飛向了遠方,從倆人的耳邊掠過。

「他們很可愛。」風兒帶著樹葉卷動著飛向了天空,消失在天際的雲邊。

「啊」眼楮里剎那間被淚水模糊,也沒有對視更加沒有回頭,而是堅定的,看著前面那倆個小人兒歡快的朝前走著,在背後鼓動不止的大風中,倆人能夠感受得到,背後那個溫暖的視線。

不止一次,有想要回頭的沖動,但是又怕一旦回頭的話,所看到的除了空氣什麼也沒有。

不能辜負老師的期望啊

朝前走,讓老師看到我們,朝前走的身影,讓他不再擔心

出門在外的弟子,回到家看看自己的老師,出門的時候,決不能讓老師擔心,這是作為一個弟子的本分。

風兒漸漸的消逝,背後那個視線也漸漸的消逝,晉佐抓住了劍心的手,天知道她剛剛到底費了多大的決心才沒有回頭?

「劍心?」

「我們走吧,晉佐我們」

「嗯。」

番外篇︰晉佐(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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