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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章

「既然是不成文的規矩,那不守也罷,再說本宮也不是君主,所以就更沒必要遵守這什麼規矩了。」

季琉璃略顯隨意的擺了擺手,直接伸手取過了張虎手中的紙條,攤開一看

僅是一瞬的時間,季琉璃便勃然大怒的一巴掌‘啪’響桌案。

「混賬!」季琉璃咒罵出聲,雙手握緊成雙拳,抬頭就語帶怒意的吩咐著張虎。「把那人給綁起來,讓邢祁陽連他的血一起驗!」

「是!」張虎恭恭敬敬地領了季琉璃的命令,轉身走下高位。

堂下群臣因為季琉璃的話又是鬧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那紙條上到底寫的是啥啊?」

「誰知道啊,我還想知道呢。」

「可惜我沒長千里耳和順風眼,不然就能知道紙條上的內容跟郡主剛才說的啥了。」

「我估模著啊,應該是跟奸夫有關系的內容吧?」

「不知道哎哎哎,張副將軍怎麼沒回到他的位置上?」

「對啊,怎麼朝咱們走過來了?不會奸夫就在咱們之中吧?」

「喂,別說那麼嚇人的話好不好,噤聲!別讓張副將軍發現咱們在說話。」

「呼,走過去了,走過去了,我就說不是咱們這群人里的吧!」

「吧?」

「吧吧!」

「說人話!」

「不是不是,你看後面!御林軍統領葉承被抓住了!」

「什麼?!!葉承?!!」

「那個一天到晚耍橫調戲宮女的混蛋?」

「太嚇人了。」

一時間,朝堂內眾人齊齊轉頭看向了隊伍最末端葉承所在的位置。

葉承原本在地面上跪得好好的,誰知道那張虎一過來就拎住了他的後襟,當下腦子一熱。

「張虎!」葉承猛地站起身來怒視張虎,質問著道。「是你誣蔑于我!」

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就是奸夫的!

定是張虎造謠生事,趁著別人都在議論字條時就準備了另外的字條!

這張虎平常就總跟他不對付,肯定是想著借此機會好除去他!

他不能讓張虎的奸計得逞!

「張虎,放開我!」葉承穩住下盤,開始用手指去抓撓後襟的那只手。「好歹我也是武將,你認為這樣就能抓我了麼?放開!再不放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虎懶得理會葉承的叫囂及反抗,手腕上也是一陣陣泛著疼痛,便毫不猶豫的一手刀劈暈了葉承。

「這下可清淨了。」張虎頓時心中舒坦了,拖著猶如死尸般沒了動靜的葉承邁開腳步。

反正璃主子的命令是讓他把葉承給帶到邢祁陽那邊確驗血緣,又沒說必須是把清醒的葉承弄過去。

所以暈著的應該也成吧?

張虎來到邢祁陽身旁,然後松開手把葉承給丟在了地面上。「喏,給你。」

正蹲為安秋語取指血的邢祁陽,被突然摔在身旁的中年男子嚇得跌坐在地面上。「!!!」

「喂,你沒事吧?」張虎以為邢祁陽是一時沒蹲穩,便伸出手要去扶邢祁陽。「來來來,快起來。」

「有病。」邢祁陽頓時白了張虎一眼,拍開了他的手自己站起身來,猜測著道。「你把這人丟過來干嘛?莫不是讓也確驗他的血緣?」

張虎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正是!」

邢祁陽看了看張虎,又看了看地面上明顯是被打暈的葉承,再看了看安秋語及安心

「我知道了。」邢祁陽立馬就從自己帶來的藥箱里又掏出一個空碗,半跪在地面上取走葉承的指血。

###轉眼,已過午時。

平常的這個時候,早朝議事早該結束。

可由于要等待著安心、安秋語、葉承三人血緣的確驗結果,百位朝臣便是想離開朝堂也離開不得。

「好了,結果出來了。」邢祁陽的視線從地面上兩個血碗中已經完全融合的指血中抽離。

張虎急不可耐地抓住了邢祁陽的胳膊追問。「結果如何?」

邢祁陽默不作聲的推開了張虎,轉身面對著季琉璃又是彎了彎身,才道。「郡主,經血緣確驗。

安貴妃和安秋語確是直系血緣,葉承與安秋語也確是直系血緣。

也就是說」邢祁陽說到這里停頓了下來,又在猶豫著該不該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季琉璃看出了邢祁陽心有膽怯,便直接接下了他的話道。「也就是說,葉承、安心就是安秋語的親生父母。」

結論一出,一旁被捆綁在靠椅上的安心面如死灰。

而那被點了僵穴跟啞穴的耶律智,則是兩眼直瞪著自己那向來雍容華貴的安心。

突然,耶律智胸口一緊。

「噗」耶律智噴出一口鮮血,不用細想也知道是兩日前被耶律卿打中未愈的內傷再度發作。

安心自然是注意到了耶律智的情況,瞬間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聲音哽咽。「智兒」

群臣直到這時,才從剛才邢祁陽宣布的血緣確驗結果中回過神來。

「臥槽!」

「臥槽臥槽!」

「臥槽」

「太特麼臥槽了!」

「你們除了‘臥槽’還能說點其他的麼?」

「關鍵也只能想到‘臥槽’了啊!不然你想一個試試!」

「我我我臥槽!」

「看吧,還是‘臥槽’。」

「好了,肅靜!」季琉璃揚聲鎮住了堂下群臣的喧鬧。「現在不是說那些無聊話的時候。

安貴妃與葉承通奸並育有一女的事情既已成事實,就必須盡快解決才行。

否則該置君主于何地?又置東臨律法為何地?

現在君主昏迷不醒,本宮又不了解東臨律法攝政王未曾婚配想必對此事也不能妄下決斷。

因此,還望眾臣為本宮出謀劃策才好。」季琉璃把麻煩的事情甩給了眾臣。

她雖然已經設想好了幾乎所有的事情,但確實是不知道該怎樣處置這些人。

安心,身為一國貴妃竟然不守婦道與人私通,還育有一女交給親哥哥安富華撫養。

再說葉承嘛,光‘動了君主的女人’這一條罪名就足以千刀萬剮。

而安秋語其實說起來是挺無辜的。

若是能夠選擇投胎的去處,恐怕誰也不會選擇兩個偷歡之人作為父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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