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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可能吃肉吃多了,讓木墩兒一席話說的貴妃直泛惡心。

誰不知道誰啊,一個三十五歲的老男人說這裝女敕的話也不嫌膈應人!特麼說完還沖她擠眉弄眼,仗著他佔的那身子年紀小,各種佔便宜,就出一張嘴,什麼都讓她出頭打前陣!

不過,他的點子也不失為絕妙好計,把這些肉自行消化也不是那麼回事。

從長遠計,他們收購皮毛肯定是整只動物收,扒了皮之後那些肉怎麼處理,她倒沒想過。直接吃了的話,一家人敞開了吃也吃不完,扔了又浪費,如果老男人的點子行得通,倒是又有一筆盈利。

誰還怕錢多砸手呢?

「燒烤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有人會愛吃嗎?」。貴妃表示在宮里沒有听說過這個詞,「是烤肉嗎?那我倒是吃過。」

木墩兒得意洋洋地笑,「和烤肉還不是一個味兒,總之,你嘗過之後就知道了,肯定是錯不了的。」

他前世就好那口,忙起來沒時間都上網點外賣讓給送,吃到嘴里那種幸福感不要太澎湃,撫慰了他整顆飽經滄桑的小心髒。

貴妃見他說的斬釘截鐵,基于之前他並沒有一次失信于她,她當即就拍了板︰「那好,錢的事交給我!」

「爽快!」木墩兒就愛和爽快人談生意,「我大娘娘威武霸氣!」興奮的直接喊起了口號。

貴妃嘴角抽搐,白了他一眼。「你,去叫你爹回屋睡覺,明天去永安縣!」說完。也不看她了,直接臥倒鑽被窩里,發出幸福的嘆息聲。忙了一天,終于又要與周公相會了,好幸福。

木墩兒默,永安縣……

為什麼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似乎好像大概,永安縣就認識那麼一個人。

他家娘娘這是要開始拔毛了?

她也真有自信。鐵定人家就會借她錢嗎?要不要這麼氣定神閑,好像那錢就放在她兜里,隨時隨地都能拿出來那麼篤定?

神經病官二代怎麼看著也就是個紈褲子——說他是紈褲都算夸他了。哪家的紈褲子不以雄厚的財力做後盾?偏他們認識的這個雇個一兩半的豪華驢車心疼的見他們一次吐一次苦水,纏著便宜娘蹭吃蹭喝還不惜自動降輩份蹭衣裳,要不是他家娘娘花錢如流水一般,他們都要比官二代有錢。

現在缺錢了。她居然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近在眼前的柴家老倆口。而是遠在永安縣那個不靠譜又愛貪小便宜口口聲聲再也不和他們好了的幼稚鬼杭玉清……

好吧,他是相信她籌謀人心的能力,但凡她認定的事總會想盡辦法讓人按著她的計劃走,更不要說個智商有硬商的杭玉清,給他賣了還得幫著他家娘數錢說他家娘娘的好。

但,問題是他有錢嗎……

木墩兒有心提醒一下貴妃,可眼瞅著貴妃躺被窩里一副無事莫來打擾的架式,生生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下去了。

姑且……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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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把該忙完的事忙完,貴妃一家三口駕著驢車直奔永安縣就去了。

柴家人早就習慣了她這麼頻繁的進城。尤其在口頭協議了幫她工之後,巴不得她一天溜溜轉,她口中收購行銷一條龍的產業趕快做起來,是以全無以前明里暗里嚼舌根,她一出門都是歡欣鼓舞的氛圍。

永安縣衙那對貴妃來說都是輕車熟路,進了縣拐了幾個彎就到了。

衙門大敞四開,正午的日頭很猛,一只流浪狗趴在石階下昏昏欲睡,四下里無人,貴妃倒是不管不顧徑自往里就走,才進去沒兩步就讓人給攔住了,那人正是前次在林氏醫館挨了柴榕一腳,把下巴給踢月兌臼了的張頭兒。

瘦瘦高高的跟個竹竿相似,他本是厲聲斥喝不知哪個無知村婦膽敢闖進衙門,結果貴妃循聲望去露了個正臉,張頭兒頓時接下來的話就憋回了嗓子眼。

「你——怎麼來了?」張頭兒口齒都有些不伶俐,弄不明白她是要做什麼,有官司就鳴冤擊鼓,閑事莫進。

但問題是私下里都傳瘋了,他家大人的兒子認了打他的傻子做師父,雖然明面上沒拜師沒儀式,他們是沒見識過,可縣里的街坊四鄰沒少見他們一行人湊一塊兒,他家公子師父師娘叫的才叫一個歡哪,一塊兒又吃飯又買衣裳的,說關系不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在衙門踫上這位師娘,張頭兒竟一時不知該怎麼問出口,在嘴里就卡了殼。

貴妃見是張頭兒,便笑盈盈地上前微微施禮︰「我是來找杭玉清的,不知他可在府內?」

私事的話去後宅啊,直奔前衙門是怎麼回事?

張頭兒笑吟吟地沒說出口,只道︰「我家夫人娘家娘作壽,公子也跟著一塊兒去了,已經去了四五天,估模著也快回來。要是方便的話,您不妨和我說,等公子回來我再轉告。」

貴妃沉吟,「上次玉清非要我相公請他吃飯,當時我相公身上沒帶錢就沒請,這回特地準備了豐盛的烤肉請他去吃,誰知竟然這麼不巧。那就勞煩您轉告玉清,回來後務必去一趟桂花村,他師父等著見不到他非得親自來接他不可。」

果然,認了師父啊。

張頭兒當下更是不敢怠慢,「話我一定轉告,要不您幾位先進來喝杯水?」

貴妃笑著搖頭,從袖口掏出五文錢塞到張頭兒手里,「有勞張大哥了,小小心意,您就拿去喝茶,潤潤喉嚨。」

「這要不敢——」

張頭假模假式地推搪,見貴妃執意要給他便順勢收下了。

「您放心,我忘了誰的事都不會忘了我家公子他師娘的事兒。」

貴妃但笑不語,只要她的話完完整整轉告了杭玉清,她就不怕他不來。倒是他,應當怕的是去的晚了,柴榕當真找上衙門給他抓到桂花村,那可就鬧了個沒臉。

別人听著誠心誠意的邀請,于杭玉清來講是再赤果果的威脅不過。

……倒是次次不落空。

張頭兒掂掂手里的五個銅板,看著貴妃婀娜的身形不禁搖頭,不知哪冒出來個村婦,舉止派頭可不是村里那一掛的,又漂亮又通人情事故,軟硬兼施倒把他家公子給拿捏的服服帖帖。

漂亮師娘與好∣色徒弟,多麼禁忌不可說的關系啊……

張頭兒听慣了小黃曲的腦袋頓時浮想聯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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