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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再不知道歷史,也明白,這侯門王府規矩多的道理啊,不要啊,救命啊,她才不要過這種沒人權的日子咧,一邊望,一邊退,希望

那個人他就一直朝前走,不要往兩邊看,她也好就此拜別,後會無期。

「免了吧,丫頭,還不進來,傻站著干嗎」很顯然,某人有特異功能,不用回身,也知道,後面那只貓貓正準備上樹溜掉。

「呃,那個,可不可以打個商量」她哪有傻站著啊,不是一直在動嘛,不過就是方向相反而已。苗喵喵咽了咽唾沫,準備以理服人,反正

她本來就是被騙著賣給他的,更何況他又沒付錢,應該有的討價吧。

「沒的商量」那張苗喵喵痛恨非常的紙又再度迎風飄揚了,飄的她叫一個暈。

這個死家伙,不商量就算了,用的著一再提醒她,她是最便宜的佣人,所以怎麼可能會讓她還沒被壓榨,就自由滾蛋呢。

進就進,誰怕誰,把心一橫,全當是去別人的地盤談判好了,起碼可以不用動手動腳動武器,怎麼也能保個全尸吧。

下定決心,排除萬難,苗喵喵拉著江牛牛,橫著就進了睿親王府了,耶穌老頭,我再一次詛咒你,你他媽的去死啦!!!!

在一只腳門里一腳門外的時候,苗喵喵抬起頭看一眼湛藍湛藍的天空伸出左手,沖著天空比出一根中指後,垂頭喪氣的抬起門外的那只腳

,唉……一入侯門深似海啊……

跟隨著多爾袞的腳步進了王府,很快的苗喵喵的沮喪就被新奇所代替,這王府雖不說雕梁畫棟,但也是古色古香,小橋流水,假山屋舍都

有一種雅致的韻味。

「福伯」一路來到書房,多爾袞停住腳步,喚過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人。

「爺」被點到名字的人馬上出列,哈著腰,低著頭,听候吩咐。

「這兩個是剛進府的下人,帶他們下去安置一下,丫頭,晚膳後來書房見我」推開面前的門走進去,在苗喵喵剛要跟進去時,多爾袞吩咐

道,隨後啪的一聲合上門,差點把跟在後面的,苗喵喵的鼻子給撞扁。

「跟我來吧,叫什麼名字啊」一听這兩個人是下人,哈著的腰馬上挺的倍兒直,派頭十足,跟剛才簡直是判若兩人,拽的不得了。

「苗喵喵」腳丫子抬了又抬,真想一腳把他給踹到旁邊的水池里,不過終歸還是放下了,老老實實的跟在人家**後面,哼,初來乍到的

還是不要樹敵太多的好,姑女乃女乃我忍!

「喵什麼喵,不會說人話嗎?」猛然回頭,一副我是老大的樣子,沖著苗喵喵吼道,真是沒規矩的野丫頭,話都不會說。

「你姑女乃女乃我叫苗喵喵,叫那麼大聲,你他媽的欠揍是不是!」忍無可忍了,剛被人家騙的賤賣自己,一肚子火都沒地方發,這個老家伙

,居然敢在她面前充老大,轟的一聲,火藥庫爆炸了,苗喵喵伸手拽住福伯的山羊胡,開始發 。

「疼……疼……疼死了,你……你想造反啊,死丫頭快放手」由于越掙扎,苗喵喵就拽的越使勁兒,福伯不敢再亂動,兩只手張開,上下

劃拉,就是不敢去推開那只正在蹂躪他胡子的手。生怕,人家一使勁,把他這縷胡子連根拔起。眼楮里已經疼出眼淚來了。

「住手,哪里來的野丫頭,這麼不懂規矩,太放肆了」一個刁蠻的聲音飛過來,福伯總算看到救星。

「看什麼,別以為有人,姑女乃女乃就不敢揍你」瞥了一眼聲音飛來的方向,一個大不了自己多少的旗裝女人,踩著高蹺(寸子)緩步走過來

,長的倒挺漂亮,還一臉的貴氣,就象21世紀上流社會的闊太太一樣,身後還跟著兩個婢女,不過苗喵喵可不管來的是誰,你當你的闊太太

,我揍我的人,井水不犯河水。

想管她的閑事,小心連她一起扁。根本就沒把那個女人放在眼里,苗喵喵又一使勁,福伯馬上把腦袋又轉回來,嗚嗚嗚嗚……等下看他怎

麼收拾這個死丫頭。

「本福晉叫你住手沒听到嗎?真是大膽,來人啊」生來就是嬌生慣養的女人,那容一個下人如此蔑視她的身份,都走到這野丫頭面前了,

居然都不見禮,還抓住福伯的胡子不撒手,真是反了。

「老大啊,快放手啊,不然咱們輕則一頓板子,重則就要掉腦袋啦」嗚嗚嗚嗚,算他江牛牛倒霉,跟著這麼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大膽

在21世紀還好,起碼就算被警察抓住,頂多也就是蹲監獄,可是在這里,尤其是這王府里面,主子一句話就能決定下人的生或死,他沒

那麼多命陪她玩啦。一旁的江牛牛,上前去掰老大手,希望還算是代罪立功。

「哇呀呀……別掰了,別掰了」福伯已經痛的蹦起來,苗喵喵的手非但沒有被掰開,反而越發纂的緊了,而且為了躲開江牛牛的手,還前

後左右,一氣亂閃,福伯的腦袋也就跟著,上下左右來回亂擺。死小子,成心想害死他這把老骨頭是不是。

「你……你……人呢,都死哪去啦,快點給我滾出來」這位福晉也快氣的冒煙了,活了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奴才,

真是不知死活到極點了

「奴才在」好幾個男人匆匆忙忙跑過來,跪地應聲。

「把這個死丫頭給我拖出去,賞她四十板子」咬牙切齒的聲音由牙縫里擠出來,就好象苗喵喵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跪在地上的人,馬上呼啦一下子沖上來,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上來就要抓人。看側福晉的臉色,黑的徹底,他們動作如果不快,肯定會和

這個丫頭是一樣的下場。

苗喵喵總算松開福伯的胡子了,輕蔑的掃了一眼沖上來的人,動作利落的一個側身踢,把沖在最前頭的那個給踹出去,回身又是一拳,馬

上有人捂著鼻子蹲到地上去了。接一個過肩摔,讓已經欺近身邊的人與地球來個第一次親密接觸。三秒鐘解決戰斗。

「唉呦……你干嗎又拽我的胡子」還來不及把胡子給捋順,就又胡陷魔爪了,福伯不由得出聲抗議。

「你……你……真是反了……來人!!!!」這位福晉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渾身哆嗦的開始扯著嗓子大叫,一點貴婦形象都沒有

「妹妹這是做什麼」又一個稍具威嚴的聲音□來,那位福晉身後,又多了一個女人。

「呦……姐姐今兒怎麼這麼清閑,也沒什麼,不過是教訓個丫頭」回身看到身後的人,這位福晉臉色一變,隨即恢復正常,皮笑肉不笑的

回答。

「妹妹不是也很清閑,跑到這跟個丫頭計較」那個姐姐面無表情,冷淡的回道。

「就是啊,不會是妹妹听到爺回府了,就急著跑來見爺吧」又一個聲音□來,嬌媚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眾人眼前。

「不要以為大福晉不在,你就能踩到我頭上」那個妹妹見到後來的這個姐姐,臉色變的非常不好看。早就忘了一旁等著她收拾的苗喵喵,

情敵見面,自然是,分外眼紅。

「呵呵……妹妹干嗎一副失寵的樣子,要知道,你可比咱們都年輕呢」要恨也該是她恨吧,後來的那個姐姐臉色未變,但眼神卻在無情的

射殺著對面這個妹妹,我刺我刺,最好能刺你幾個血窟窿。

「我說,姐姐們,不是說好了,你們做初一,我們做十五,怎麼還想獨佔爺不成」戰圈又在擴大,轉眼間,又幾個女人加入戰爭。雖說身

份是妾,但是庶福晉又能高到哪里去,爺還不是一個樣對待,也沒特別疼誰。要冷落,大家還不都是一樣,假麼假式的福了個身,算是見了禮

,但是臉上可沒什麼恭敬之色。

「哼,什麼初一十五的,一個月都見不著爺一次,今兒總算回來的早,你們想霸著爺不放,哪有那麼便宜的事」這邊也是半步都不讓,誰

不想得爺的寵愛,佔住他的心,偏偏爺早出晚歸,見個面都難,如今這難得的機會,誰不想服侍爺,會讓步的才是傻子。

「老頭,現在沒人救你了,你說,姑女乃女乃我怎麼收拾你啊」那幾個女人在那邊冷槍冷箭,你來我往,苗喵喵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轉回頭

,死盯著福伯,陰森森的問道。

「你,你是下人,我是這府里的管家,你敢把我怎麼樣」抖著一把老骨頭,挺了挺干癟的沒有肌肉的胸脯,他就不信了,一個野丫頭他都

治不了。

「我就只認爺一個主子,其他的都是屁,你說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試試就知道」猛的拔下他一根胡子,呼的吹口氣,看著那根半黑半白

的胡子飄飄悠悠的隨風而去,回頭沖著福伯露出陰笑,魔爪又伸過去,但是這次的速度慢的磨人,讓剛剛痛的直冒汗的福伯,額頭上又因驚嚇

,冒出更多的汗。

這邊正進行著不人道的蹂躪,那邊的女人戰爭中,又多了幾位,再加上後來趕到的一堆下人,一時間,就好象菜市場一樣,亂的不得了。

誰也沒注意,這群人的不遠處,站著一個一身雪白的身影,衣袂隨風飛舞,笑容也越來越沒有溫度,在她們眼中他這個爺究竟算什麼?除了他

的外貌,他的身份,在她們眼中他還是什麼?

在那一聲來人的時候,多爾袞就听到了,本是不想理會,聲音卻越來越大,明知道他在書房,還這麼大聲,分明就是故意說給他听的。

懶懶的起身,走出書房,唉……如果不是八哥非要給他指來這麼多老婆,他到是一個都不想娶呢,帶著慣有的笑容,步出書房,朝聲音的

方向走過來,卻不想見到這麼一出鬧劇,讓他原本的好心情糟到極點。

視線一轉,忽然瞄到,那一大群人的後面,還有一個人,,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一點也沒受到影響,帶著那種張牙舞爪,一臉猖狂的

壞笑,正在欺凌他的管家,眼里的溫度重又回升。

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這丫頭,他就覺得心情特別好,尤其是那種我行我素的行為,從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內心的想法,簡單清澈,一望到

底,不似那邊那些女人,嘴里說著言不由衷的話,面上掛著虛假的笑,一副賢德淑女的樣子,可骨子里盡是些花花腸子。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懶得和那些女子相處,就算他沒有爭權奪勢之心,但依然需要小心應對八哥,聖意難測,誰知道你下一刻,那句話就

得罪了皇上,而其他人的心思一樣要防,身在皇室,就月兌離不了爾虞我乍,他不喜歡猜了一天別人的心思,回來還要猜自己女人的心思。

「那個,我先帶你去安頓吧」在那只魔爪伸到眼前的時候,福伯終于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

「哼,算你識相,妞,走了啦,還看」苗喵喵松開福伯的胡子,改去抓江牛牛的衣領子,追著早就竄出去老遠的福伯朝下人房那邊走去。

而對面假山石後的那抹雪白身影也同時悄悄的消失,就好象那里從來都沒有人一樣,留下一群女人,還在那邊爭論該哪邊的人去服侍爺。

王府里,就算是下人住的屋子,雖然沒有主子的大,沒有主子的舒適和豪華,但也比一般百姓人家的房子好很多。鋪的蓋的,穿的用的,

也都比一般人家好上許多,所以苗喵喵對這樣的房間,倒也還算滿意。

「喂,老頭,我兄弟交給你,你可不準欺負他」在福伯要帶江牛牛去男僕的下人房時,苗喵喵的爪子又伸出來,在福伯面前做了一個拽的

動作。

心有余悸的福伯馬上護住胡子,警戒的退後幾大步,看看對面這個母夜叉一樣的女人,決定還是先點頭答應著,回頭跟爺訴冤,她也就囂

張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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