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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點卡文了,過渡劇情其實是最不好寫的,有時候作者水文也不是為了故意拖字數,當然消逝我就更不存在這個問題了,之後的劇情我腦子里大概有數,但中間的餃接就需要好好琢磨琢磨了,所以說最近更新就不怎麼穩定,若是思路通暢,那就可以一口氣寫很多,卡住的話,就很難辦了。另外,無限火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玩!)

霧隱村中,日輪吾哉心事重重的在海邊徘徊著。

忍者村若是認真起來,那麼收集情報的速度絕對超乎想象,加上神奈天也沒有故意封鎖消息,所以日輪吾哉大致了解了神奈天最近的動向。

情況極其不妙,一般來說,每一屆的新影選舉,最終獲選的都是當期最活躍最杰出的人才,和神奈天比起來,日輪悠哉未免太低調了一點。

就拿大蛇丸和波風水門做例子,在水門成為四代火影之前,號稱三忍的大蛇丸,地位其實是要高于水門的,而且較真起來,大蛇丸還是水門的師叔。論能力,大蛇丸已經用相當的貢獻和戰績證明了自己,論資歷,大蛇丸是三代目火影最看重的弟子,堪稱當代的木葉第一人。但是,三戰爆發後,水門卻很快月兌穎而出,憑借一手飛雷神之術,先後數次在局部戰場上打敗了敵村,甚至創造了前所未有的記錄︰在己方戰至只剩四人,卻被敵方五十人左右的岩隱忍者圍困時,在幾個眨眼的時間就將其全部秒殺!波風水門的超高機動性,以一對多的靈活性,每每讓其創造奇跡,成為了三戰的主角,功勞蓋過了當期所有人,火影之位,當仁不讓。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平時活躍與否,意義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重要的是,要在關鍵的時刻,發揮關鍵的作用。根據以往的經驗,這個關鍵時刻,就是所謂的忍界大戰!

戰爭絕對是殘酷的,但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發掘人才的最佳沃土。死去的人固然值得紀念,但活下來的人,卻證明了自身的價值,更加值得培養。

日輪吾哉當然不知道未來即將發生的事,但這不妨礙他擁有政治上的敏銳嗅覺,影的選舉是全村,乃至全國參與的大事,絕對不是幾個高層踫踫頭,私下里交流下意見就能決定的。

時機已經到了,可自己的父親日輪悠哉卻不緊不慢,好似完全沒有緊迫感,屬于影的風範和器量倒是有了,但萬一落選了呢?

日輪吾哉以己度人,如果他是神奈天,那麼到手的大好機會沒理由不要,以神奈天現在的威勢,只要站出來表示要參選,不敢說眾望所歸,但起碼也是人心所向。

平心而論,神奈天對外凶狠的一塌糊涂,但對自己人卻非常的寬容,這種性格,正是戰爭時期的領導者所必須的。日輪吾哉明白自己的父親在想什麼,無非是大局已定,以求穩為主,但偏偏他卻不能理解,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為什麼在他看來,局勢明明很糟糕?

日輪吾哉的心胸還是狹隘了一點,眼界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他只看到了忍者村的形勢,卻沒有將水之國、東海道計算在內。神奈天同時在東海道、大名府、霧隱村都擁有非同尋常的權勢,影響力實在是大的有點離譜,只能夠削弱,不可能再上一步了,神奈天若是想要成為水影,不是不可能,但必須要放棄手中的一部分力量,否則神奈天要是哪天腦子一抽筋,玩個「以下克上」,那還真沒人能制得住。

要麼就學歷代的影,整日呆在辦公室內處理政務,絕不冒然外出搞風搞雨;要麼就和大名府劃分界限,不再私下里交涉;要麼就將東海道的海貿全部交給村子,以私充公。這三樣,神奈天起碼要達成兩樣,才能得到村內村外所有人的認可。

所以,日輪悠哉根本不著急,他的勢力也不差,卻剛好保持在一條警戒線上,對火候拿捏的十分恰當,這就是年輕人所不擁有的智慧了。做人,絕不能夠一味的索求、獲得,還要適當的付出、舍棄,屬于自己的不能不要,但超過了那個「度」也不見得是好事。

日輪吾哉看不到這些,所以,他很急。

「哎」

日輪吾哉想到煩心處,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眼前是一望無垠的大海,碧海藍天連成一片,翻滾的波濤一重接著一重,就好似拍打在日輪吾哉的心頭,讓他愈發煩躁。

「想要找到一個破局之法,難道就真的這麼難?」吾哉喃喃道,「如果如果三代目水影暴死的話。」

說著,吾哉突然驚醒,自己也嚇了一跳。

「不,這絕對是錯誤的想法,我怎麼會這麼想?」

但有時候,人越是警告自己不去想某件事,腦子就越會去思考,吾哉的思路開始止不住的轉動起來。

「如果三代目真的突然死亡,那麼為了應付接下來的戰爭,霧隱村就必須要盡快選出一個首領,水影大選也會提前,沒有經受過戰爭的殘酷洗禮,就不可能獲得相應的戰績和功勞,那麼所有人都處在同一條水平線上,如此的話」

不得不說,吾哉的想法是對的,如果將「神奈天會參與水影大選」作為前提,那麼想要在大選上戰勝神奈天,要麼指望對方在戰爭中全程打醬油,或者各種失利;要麼,就學當初的龍,來一場席卷全村的政治暗殺,將所有的競爭對手全部干掉。但這兩種選項都不靠譜,所以「三代目暴死」這個不可能的可能,也就是最後的辦法了。

順著剛才的思路,吾哉繼續想道︰「可是三代目沒理由莫名死亡,村子吸取了二代目身死的教訓,絕不會允許水影獨自踏入戰場,甚至考慮到霧隱村的地理環境,水影更可能會坐鎮大後方,遙控戰局。除非是有人暗殺水影,可是暗殺水影」

吾哉不是東方之龍,他要是有那個碾壓一切的力量,第一個要干掉的絕對是神奈天,而不是不知深淺的三代目。在不知道情報的情況下挑釁一名影的威嚴,絕對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呵呵,我還是想想怎麼去對付神奈天吧,父親大人不在乎他,我卻不能不管他。」

在腦海中將三代目和「神秘」、「不可招惹」劃上了等號,將神奈天列為「外強中干」、「只要努力就能打倒」的日輪吾哉,悵然若失的自語道,轉身就要往回走。

然後,一張陌生的臉突然出現在眼前。

吾哉一驚,第一個反應就是後退,然後掏出苦無,倒持對外,大喝一聲。

「什麼人!」

只見對面,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半老不老的男人,頭頂光溜溜沒有頭發,白色內襯外罩一件露肩僧衣,一手持錫杖,一手合十于胸前,面如枯槁,正靜靜的看著自己。

「你剛才說出了‘神奈天’這個名字?」這僧侶打扮的老男人開口道,聲音非常的洪亮,如同晨鐘暮鼓一般,「我正好想見一見他,這位小哥,能否引薦一番?」

吾哉疑惑的「嗯」了一聲,看了看對方的打扮,問道︰「你是僧侶?」

老男人微笑點頭道︰「是。」

吾哉感覺對方似乎沒有敵意,于是收回了苦無,問道︰「僧侶的自稱是‘我’?他稱是‘你’?這不對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不管是你還是我,都只是對人的代指罷了,無需多做計較。」那僧侶仍然笑著說道,「我稱自己為‘我’而不是‘老衲’,難道我就不是我了麼?同理,我稱你為‘你’而不是‘施主’,莫非你還會變成其他人?」

接著,僧侶話音一轉,又說出了一番與他的身份風格迥異的話。

「時代變了,我們這些苦修人也不得不做出改變,那些繁文縟節,能舍棄的就舍棄,畢竟,佛不是不可觸模、不可揣測的存在,而是就住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

吾哉冷冷一笑,他雖然對本世界的佛教沒有什麼研究,但也知道,對方這番言論,是對佛的誹謗,對佛理的歪解。

僧侶們對自身、他人的稱呼,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代指,而是具備深刻的含義,佛教在當代雖然沒落,各地的寺廟也無人光顧,淪為許多流浪漢的居身之所,但佛卻是不容褻瀆的。

影響力籠罩數個時代,連終結了亂世的六道仙人在史書上都被記載為僧侶,可見曾經的佛教勢力大到什麼地步!哪怕是現在,世界各地也還留有佛教的建築遺跡,比如迪達拉和曉組織的初次接觸,就發生在一間破爛寺廟里。

吾哉在心中給對方下了一個判斷︰這家伙,絕對是不遵守佛學義理的邪僧、妖僧!

于是吾哉多了個心眼,問道︰「你找神奈天干什麼?你認識他?」

邪僧搖頭道︰「不認識,但听說過,這次我藝成出山,是應一位老朋友的邀請,專門去對付他的,我也是剛好路過,听到了你說要對付他才現身于你眼前。」

吾哉一愣,臉部肌肉繃緊,差點要笑出聲。

神奈天再怎麼混蛋,那也是六御之一,敢號稱神明而無人否認的男人,現在突然憑空蹦出個僧侶,就敢夸口說要對付神奈天?

「哦,是這樣。」吾哉一下子沒了興趣,隨手一指,「這個方向,乘船往西大概千里路,上岸就是湯之國,神奈天就在那里,你去吧。」

「多謝。」

妖僧認真的施了一禮,抬腿就往大海上走,一步,兩步,三步之後,他的身影就直接消失了。

「嗯?隱身術?」

吾哉瞪大了眼楮,仔細搜索,才發現海面上每隔幾米的距離,就會出現一個淺淺的腳印。

「有兩下子,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算了,我還是回去好好琢磨一下,之後的事情該怎麼辦。」

兩人就此別過,互相也沒有詢問姓名,就好像都沒有把對方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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