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會長的歌聲,老實說,現在的想法是——
會長的歌聲要怎麼說比較好呢?
與伴奏不盡相同的節奏,卻能唱出不同于原唱的韻味,再磨練上幾年一定能成為世界級的歌唱家吧?
【老實說會長這調跑的好遠啊,鍵,你覺得呢?】
听著會長的歌聲,深夏在旁邊嘀嘀咕咕到。
【我還在心里為會長的歌聲解釋著呢會長唱的還是很有韻味的嘛,深夏。】
在說到一半的時候,我從知弦姐那邊感受到了殺氣。
「知弦姐是醒了吧,剛剛那凌厲的殺氣。」
本來知弦姐應該是喝醉了的狀態的,可我剛剛所感受到的殺氣,又給了我不一樣的看法。
「還是說知弦姐一直都沒有醉呢?」
雖然我是這樣想的,不過仔細想想又感<覺不太可能。
【一定是我多慮了吧,像知弦姐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裝醉呢。】
【鍵,你剛剛說了什麼了嗎?】
【啊,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必在意。】
【每次問你你都說這樣的話。】
【哈哈,是這樣的嗎?】
我打了個哈哈糊弄了過去。
【那麼現在就欣賞一下會長的歌聲吧。】
雖然會長經常跑調,不過事實上會長的歌聲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子很有韻味。
【另一番享受呢,你覺得呢,真冬?】
【哼!明明學長剛剛沒有認真听過我唱歌的,現在居然如此認真地听會長唱歌。】
【因為是會長嘛。】
【不要糊弄我啊,學長。】
真冬瞪大了眼楮看著我,我也盯著真冬的眼楮看。
過了一會兒,我還是率先投降了。
【真是的,還是敗給你了呢,真冬。】
【那麼真正的理由是什麼啊,學長?】
【真正的理由嗎?】
我擺出了思索的表情。
【事實上沒有真正的理由呢。】
【咦?怎麼可能!】
【看來真冬是不相信呢。】
我看著真冬嘟起臉頰的樣子,感覺煞是可愛。
【不過沒想到會長唱的居然是這首歌呢】
真冬看向會長那邊,露出了苦笑。
【要是會長知道了這首歌是什麼歌的話,一定不會想到唱的吧。】
【以我對會長的理解,會長一定是什麼都沒想就唱這首歌了吧。】
或許是因為這首歌本身就很難唱?
听說是東山○央用她那四條聲線唱出來的作品呢。
【不過這首歌很好听不是嗎?】
我放松了身子,笑著說道。
【哼!只不過是死宅的幻想而已!】
【真是的,我也有和榛名小天使結婚的夢想啊。】
听見深夏的話語,我擺出一副郁悶的樣子。
【所以說都是幻想啊,怎麼可能有艦娘這種不科學的東西啊。】
听見我的話語,深夏聳了聳肩,雙手平攤,說道。
【也是,不過我有時候還是會幻想和】
【你剛剛說過了啊,鍵。】
深夏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真是的,和虛構的事物結婚就那麼興奮嗎。】
【感覺深夏你是在吃醋?】
【不要亂說話!】
深夏隨手就給了我一拳。
【什什什什麼吃醋什麼的,怎麼可能!】
深夏結結巴巴地說著。
【在說這句話之前,不要給我一拳啊】
疼,真是疼!
這一拳直接就糊在我臉上了。
【又不是上條大媽,糊我一臉干什麼啊!】
【啊啊啊,抱歉啦,誰叫鍵那麼欠揍呢。】
【這是在說我長得很抱歉嗎!】
【誰叫你是鍵呢。】
【這是侮辱!這是對我的侮辱!】
我看著深夏,大喊大叫道。
【侮辱什麼的,才沒有這回事呢。】
【你敢不敢轉過頭來看著我。】
深夏轉過頭去,我看著深夏,說道。
深夏機械式地轉過頭來。
【喲,這不是鍵嘛~】
【完完全全就把剛才的事情都忘光了啊!】
如此果斷的裝傻槽點實在太多我都不想吐槽了啊!
【啊啦,我們不是剛剛才見面的嘛~】
【好果斷的裝傻啊!】
深夏明明就在睜眼說瞎話!
【啊,看啊,鍵,會長快唱完了呢!】
別扭的轉移視線大法。
我已經看穿了一切了!深夏!
【果然,深夏已經承認是我的**成員之一了嗎!】
【才沒有這回事呢!】
【那麼你剛剛的裝傻是怎麼回事!】
【所以說才沒有這回事呢!】
深夏頭一偏,似乎是生氣了呢。
【沒有生氣。】
听見我的話語,深夏低下了頭,說道。
【生氣什麼的,才沒有這回事呢。】
【那麼為什麼要裝傻呢,深夏。】
【明明是你在裝傻吧。】
【什麼?】
我疑惑地看著深夏。
深夏的眼楮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所以說啊,明明是你在裝傻啊。】
【什麼叫我在裝傻】
【你是在說為什麼我要說你在裝傻吧。】
深夏撓了撓後腦勺,不滿地說道。
【像你這樣的孩子,明明就有那麼多人喜歡你,偏偏說要建立**什麼的,真是的呢】
【因為我就是那麼博愛啊!深夏。】
【明明是個純情的男孩子,還說什麼博愛啊。】
【所以說啊,深夏,不來一發嗎?】
听見我的話語,深夏瞬間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笑容。
【就是這樣呢,這樣的鍵才是我所熟悉的鍵啊。】
【你這是在笑什麼啊。】
【鍵你不需要知道呢。】
【所以說啊,為什麼笑啊?】
【好奇心可是會害死人的啊,鍵。】
看著我苦惱的表情,深夏笑著說道。
【好了!時間也到了呢!】
會長似乎唱完了呢。
沒想到時間過得真快啊
【那麼今天的活動就到這里了。】
【喔!!!!!!!】
我握著書包,小跑似的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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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就碼到這里了。
現在碼字都提不起勁來了呢要找點消遣的東西了呢。
下一次再會啦~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