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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章 挑斷手腳筋!

橫七豎八的躺著的殘廢牲口面前,江漢緩緩轉身,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突然出現的譚兆成。

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警??服圓滾滾的胖子,胖子一臉肥膘,也是一臉獰笑的盯著江漢。

「劉局,剛才你可是都看見了,這小子擾亂公共社會治安,喪心病狂傷人致殘,這樣的行徑應該足夠讓他把牢底坐穿了吧?」

「豈止是牢底坐穿,就憑他這樣的暴徒行徑我立即執法直接槍斃他都不為過!」

胖子一臉獰笑。眼楮本來就小,再一笑一臉的肥膘擠得眼楮連條縫都找不到。

這兩人一來一回,跟唱雙簧似得就佔居道德的制高點,把江漢這件事情的性質給定了,要說這兩人出現的也蹊蹺,時間踩的如此之準,是個人都知道這絕對不會是個巧合,再聯想到之前的動靜,倒還真像譚兆成這種人的格調。

「哦?既然這樣的話,劉局是不是應該立即動手執行槍斃這暴徒,給像我這樣的合法豫南民眾一個交代啊!」

譚兆成森然道,眼中冷光閃爍,竟然這就對江漢起了殺心!

黑子不過是他派出去的一個炮灰,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要麼不做,一旦做了,那就是往死里弄!而且還會想辦法做得干淨,佔居道德制高點什麼的都是常態,總之不會給人你留下話柄讓自己惹一身騷!

雖然譚兆成並不清楚自己在楚江宴會廳出的洋相是不是拜江漢所賜,但是這筆賬無疑是已經記在了江漢頭上,他之前只是想著替沈青竹這個遠房表弟找回一點場子,但是現在已經是關乎他自己面子的問題了!

像他這樣的公子哥,那點臉面就好比他們的性命,你讓我人前是失面子,那我就背地里捅刀子,不計後果,刀刀致命!

江漢戲謔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唱雙簧的貨色,臉上笑意愈發濃烈。

「比起楚明軒,你差了還真不是一星半點,難怪在這豫南,你永遠都只是千年老二!」

譚兆成神色一冷︰「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劉局,還不動手等什麼時候!」

「媽的,什麼玩意兒,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你以為你能打就了不起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棒子快,還是這胖子的子彈快!」

譚兆成暗自月復誹,江漢身手再好在他眼里也不過是一坨屎,你身手再好又能怎麼樣?防得住菜刀擋得住子彈麼?這都什麼年代了!

那個被譚兆成喚作是劉局的胖子在略微沉吟之後還真就老實的掏出了配槍,未再思量就要抬槍!

看得出來,這不是這兩個牲口第一次狼狽為奸做這樣的齷齪事了。

「劉局是吧?兢兢業業爬到今天這一步可不容易,不要因為一時腦熱就給別人當槍使!丟了烏紗是小事,小心你最後連命都保不住!」

見到那劉局長還真掏槍,江漢也不擔心,只是眼中的戲謔逐漸收斂,多了幾分冷冽!

一般來說華夏國體制內的人有兩種生存方式,其中有一種是靠人際關系活著,這樣的人需要游刃有余,並且它的升官發財是跟領導人脈息息相關。而眼前的這個所謂的劉局長肯定就是屬于這一種,譚兆成一句話就能讓他就地拔槍草菅人命,那肯定是譚兆成這小子掌握著他進階上桿的奧義,江漢心中雖然清楚,但是還忍不住想要提點他一句,不是有句話叫浪子回頭金不換麼。

「我去你•媽的,什麼時候輪到你給老子來上課了,去死吧!」

拔槍下保險,胖子眯著眼楮瞄準江漢的腦袋就扣動了扳機!

「恩~!?」

槍並沒有響!反倒是那胖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右手扣動扳機的食指月兌離了右掌,粘稠的血液被拉成細線掉到了地上!

一個穿著白袍的家伙在胖子開槍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身邊,一柄長劍齊根削斷了他開槍的右手食指!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劍隱李秋白!

「啊~!」

十指連心,足有兩秒之後這劉局才後知後覺,淒厲慘叫,手中的槍也是理所應當的掉到了地上,左手捂著右手,瞬間滿手血污,頗為淒慘!

譚兆成倒是機警,見勢不妙,轉身就要跑。

可是還不等他邁開步子,一柄長劍就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或許是李秋白有意為之,素來殺人劍不沾血的李秋白這次竟是在劍上沾染了不少血跡,剛好在譚兆成余光所能看到的劍鋒上,尤其人!

「江漢,想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今天你要是敢動我,我們譚家跟你沒完!」

見勢不妙就搬出家長,這倒還真是他們這些個自詡不凡的公子哥素來的作風!

江漢冷笑︰「沒完?怎麼個沒完?是讓我牢底坐穿還是說再請我吃槍子?」

說實話,在眼前的事情發生之前江漢都沒覺得自己和這小子有多大的仇怨,但是現在……

「你知道就好,年輕人,豫南可不是星城,我譚家也不是沈家,不管你在星城根基有多厚,在這里你是條龍也得盤著,招惹了我譚家不會有好處!」

江漢皺眉,心中覺得可笑至極,眼前這小子倒是傲氣得很,應該說向他們這樣的人都奇葩得很,你和他們講道理的時候他們對你掄拳頭,當你佔據優勢要對他揮棒子的時候他們卻和你講道理,還真別說,有些時候一些人還真拿他們沒辦法,誰叫人家天生就必一些人金貴呢!

不過可惜了,這些個一些人並不包括江漢這樣的異類!

江漢片刻的思慮被譚兆成當成了害怕,心里的底氣又足了幾分,同時這小子的眼神還似有若無的朝著某個角落里晃,隱有急切!

「你肯定不知道他是誰吧,想必你之前一定以為這只是我找來的演員吧,我告訴你,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他是豫南市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正兒八經的副廳級官員,就憑你剛才削斷的那一根手指,這輩子你進去就別想再出來!」

「那照你這麼說,我現在是不是應該馬上把你放了,然後跪下來求這位劉局長讓他不要追究我的法律責任啊?」江漢似笑非笑。

「你什麼意思?!」譚兆成不是蠢貨,哪里听不出江漢話里的揶揄!

「什麼意思?你譚大少在豫南這麼大的名聲,殺你我還真不敢!」

江漢這話倒是實話,听了這話譚兆成的臉色明顯一松,同時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寒芒!似乎是對遠處某個陰暗的角落有所示意!

「不過……挑斷你手筋腳筋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江漢神色驟然一冷,對著李秋白道︰「秋白,動手!」

「江漢,你……!」譚兆成臉色慘白!

「吳伯,救我!」

李秋白劍斬如風,一劍輕挑就已經挑斷了譚兆成的左腳跟腱!所以這小子這一聲早有預謀的呼救幾乎是吃痛嘶吼著咆哮出來的,他完全麼想到江漢竟然會如此果決狠辣,說出售就讓那白衣男子出手,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吳伯,殺了他,殺了他!」

在劍隱第二劍即將挑斷譚兆成右手的肌腱時,凌厲的拳風呼嘯而至,對的不是江漢而是持劍的李秋白!

來人是一個老男人,湛藍的格子布衣,腳上瞪著一雙燕京布鞋,勁沖下,男人的太陽穴微微鼓起,拳頭轟砸著空氣發出陣陣轟鳴,竟是個頗有內徑修為的高手!

李秋白微微皺眉,不緊不慢,手中落葉鋒刃微轉,劍鋒刮擦空氣發出一陣尖利的轟鳴後,一朵劍花朝著凌厲拳風刺了過去!

肉拳對劍,是個人都知道肉拳必定吃虧,來人見狀果決收勢,空中翻騰落地後連連後退!

出招且留三分勁,未可全施一身功!

武者最忌諱的就是孤注一擲全力施為,若是能一擊而中也就罷了,但若是想臨時收勢或者變招,那就是未必傷人,必定傷己了!

絕頂的高手絕對是以九成勁氣迎敵,一成余地自如收放,而剛剛這老男人情急之下明顯是全力施為,此刻李秋白的劍沒有傷到他,反倒是自己吃了自己的虧!

男人臉色潮紅,胸前起伏不定對李秋白江漢而人疾言厲色道!

「江湖高手竟然對都市的人出手,就不怕江湖同道討伐麼!」

很明顯剛才李秋白的那一劍那他吃了個不小的暗虧,若不是這藍格子的老男人還有些本事,現在已經受了內傷!

江漢看也不看那老男人一眼,江漢早就感知到了他的存在,只不過沒有道破而已!

像譚兆成這樣的公子哥,身邊怎麼可能沒有一兩個隨身的保鏢,江漢之前還有些疑惑,現在,倒是豁然開朗了,只不過這保鏢出現的好像並不及時,不知道是這吳伯的失職還是之前譚兆成太自負!

「秋白,交給你了,繼續完成未做完的事情!」

李秋白不動聲色,當即手起劍落!

「吳伯,救我~!」

吳伯渾濁的雙目陡然一凝︰「豎子,你敢!」

對李秋白說這樣的話無異于對牛談琴,對于自小櫛風沐雨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李秋白而言,他的世界就沒有不敢這兩個字!

「啊~!」

劍鋒寒芒,一貫劍若流行的李秋白故意放慢了切削的手速,場中當即響起譚兆成冗長而又淒厲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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