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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親事,湛王用意

容傾听言,眉頭不覺皺起。

「太子妃送來的帖子!」

「何事?」

「王妃!」齊瑄緩步上前。

屋內,湛王有些郁悶。屋外,容傾輕輕抹去額頭上的濕意。吐出一口濁氣,月復誹︰艾瑪,陪葬的話都听到了。讓人分不清這到底是表白,還是恐嚇!嚇死人鳥。

磨人的東西,怎麼教都鬧心。

湛王听著,冷哼!說那些,本為看的是她哆嗦。結果,看到的卻是她更加得瑟。

「是,小姐。」

「告訴廚房,從今天起直到冬天結束,王爺晚飯都是暖鍋!」

「小姐!」

「雀兒!」

容傾咯咯笑,理直氣壯,有恃無恐道,「知道夫君如何都不會把我休了。我可是放心了。所以,我決定了,我要今天吃暖鍋,&lt明天還吃。」容傾說完,吧唧在湛王嘴角親了一下,抬腳走了出去。

湛王冷臉,眼里劃過嗔怒。

湛王說完,容傾眼楮直了一會兒,而後緩緩笑開,上前一步,把臉湊到湛王面前,輕聲細語,「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夫君,你的情話我懂。所以,我們定會生死相依,白頭到老的。如此,決定了,我們今天晚上還吃暖鍋。」

湛王轉眸,看著她,淺笑勾人,「因為,無論你那心再騷動,人也只能在本王身邊待著。本王活著,改嫁你沒機會。待到本王死了,你還要陪葬。所以,那殺豬的,還有那面首的事,你也只能是想想。」

容傾听了,神色不定,「此話怎講!」

湛王听了,不咸不淡道,「不用如此往自己臉上貼金。其實,你就算不專一,本王也無所謂。」

「不膩,天天吃我也不膩。」容傾說完,看著湛王,正色道,「夫君,由此可見,我真的是一個特別專一的人呀!」

「你不膩?」

「是麼!那個真是百吃不厭呀!」

「前天吃的也是暖鍋!」

「是呀!味道很不錯吧!」

听到暖鍋兩字,湛王拿棋子的手頓了頓,側目,「昨天吃的是暖鍋。」

容傾接著道,「要不,晚上吃暖鍋吧!」

湛王沒說話。

天漸黃昏,容傾看著一個人下棋,也下的有滋有味的湛大王爺,道,「夫君,晚上你想吃什麼?」

湛王府

林夫人越想,這心情越是沉重。

湛王妃這麼一個身份,足以壓死人。如此,若是林明玉嫁過去,在以後的日子里。她對明玉有什麼不滿。那……

其中,最重要的是容逸柏那個嫡親妹妹容傾,也就是現在的湛王妃。听說她跟容逸柏兄妹感情極好。

容逸柏如何,她並不是很了解。但林海曾經提及過,容琪在官場上的聲譽並不好。再加上魏氏那個繼母,幾次接觸中可窺探出那人心眼極多。而容老夫人與其相反,太過糊涂。這一家子,怎麼看,對于這門親事,林夫人都不滿意。

林夫人面色凝重,心里翻騰。

嬤嬤听言,一時無言。

林夫人搖頭,「沒有真正接觸過,只是听說,有幾個能做得了準呢!」

一邊的嬤嬤上前,看著林夫人輕聲寬慰道,「夫人,這位容公子人品,秉性都還是挺好的。」

其實,見不見有什麼差別呢?湛王爺都已出頭了。那麼,這門親事他們就已失去了拒絕的權利。

林夫人听言,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咽下。

「我去見見容逸柏。」

「老爺,您去哪里?」

「先不要跟玉兒說。」林海說完起身,往外走去。

林夫人凝眉,看向林海,「老爺,您看這……」

考場作弊,欺男霸女,偷盜容家!這些罪名可剛剛揭過,湛王爺前兩天可是剛作過容逸柏一把。怎麼,今天突然又幫他說起媒來了呢?

湛王派人代容逸柏來說親,讓林家也懵了一下。

林家

祥子總覺容逸柏那句‘好’,透著一股隱晦不明的味道。是什麼呢?說不清!或許,說他的錯覺吧!

祥子听言,再看容逸柏依然溫和的神色,無一絲異樣。可是……

容逸柏輕輕一笑,「當然好!很好。」

「公子,這不好嗎?」。

容逸柏輕抿一口茶水,清清淡淡道,「現在,湛王爺給我找了一門這麼好的親事。想來傾兒心里也很高興吧!」

祥子听言,神色不定。原因竟是這個!

容逸柏溫和道,「原因很簡單,且只有一個。就是我娶了妻,要操心的事兒就會多起來。自然而然的,精力就難以全部放在容傾的身上了。特別是林明玉尚且不錯。如此一來,時候久了,日子長了,這心也就偏了。變得妻兒在前,容傾在後了,對她也會越發顧不上了。」

「請公子指教。」

容逸柏淡淡一笑,「其實並不難猜,深入一想既能明白。」

林家,林明玉,對容逸柏來說,可算是最合適的一門親事了。可這最合適的親事,偏偏是湛王來提及的。這,祥子可是不懂了。畢竟,湛王爺對容逸柏可是一直不喜的。

「這個,小的無能,猜不出來。」

「你覺得湛王是何意呢?」

湛王,容傾離開之後。祥子看著容逸柏開口,「公子,您說,湛王爺這到底是何意呢?」

馨園

娶個媳婦兒,雖然有鬧心的時候,可也有開心的時候。心情有起伏,日子也多少有了那麼些滋味兒。

湛王轉眸,眼底笑意流淌。

湛王話出,容傾仰倒,呢喃,「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到了我這兒,西施變稀屎。我忽然不想活了!」那個憤然。

「眼瞎了!」

容傾瞪眼,「連我一個優點都說不出,那你怎麼就想起娶我了呢?」

「本王不想委屈自己的嘴。」

「說謊也行,隨便夸!」

「你這是在逼本王說謊嗎?」。

「怎麼是為難?這完全是信手拈來呀!」

「你在為難本王!」

回程途中,坐在馬車上,容傾看著湛王,笑眯眯道,「剛才容逸柏把林小姐夸的天花亂墜的。夫君,你也夸夸我唄!」

馨園一行,容逸柏多了個媳婦兒,容傾欠了幾錠元寶。

***

「臉皮真厚!」

「就如剛才,我羞答答的就應下了。」

「若是遇到合適的!」

「我去的時候搖搖欲墜,說話的時候咳的撕心裂肺。看我如此病歪歪,不需我拒絕,人家已經不樂意了。」歸根結底也是容琪官位不夠,還不值得人家為巴結容家,而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病秧公子。

「說說,你探查之後。遇到那些說親的,若是不合適的,你都是怎麼拒絕的。」

「還說什麼?」

容傾不以為然,「繼續說,繼續說!」

容逸柏搖頭!

湛王嗤笑。

容傾听言,頷首,很是贊同,「就像我跟王爺一樣。我賢惠,他富貴。」

「這是必須的。所謂妻賢夫貴嘛!」

「嘖嘖嘖!你這娶媳婦兒的預備戰可拉的夠長的。」

「沒爬過!查探過。」容逸柏不遮不掩,很是坦然道,「在我快到成親年齡時,京城跟我年紀相仿的小姐,我基本都派人稍微查探了一下。林小姐無論德馨還是秉性,都是個中翹楚。對她,我很是中意。」

容傾癟嘴,看著容逸柏繼續道,「對林小姐,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爬過人家牆頭?」

容逸柏嘆氣,「無法附和。」

湛王抬眸,「大言不慚!」

容逸柏說完,容傾听完,撫下巴,「這優點兒多的,跟我簡直是不相上下嘛!」

「知書達理,秀外慧中,才貌雙全……」一連串的贊美之詞從容逸柏的口中說出。

「她性情如何?」

「林明玉——林家嫡出小姐,排行老二。上面有一個哥哥,下面有一個妹妹。」

「那個!容逸柏,林小姐她……」

如此說來,湛大王爺倒是真的給容逸柏瞅了一個好姻緣。這倒是意外。湛大王爺從善的太突然了。

就這麼幾句話,容逸柏的親事就這麼定下了。而容傾還在思索著,林明玉?是誰呢?腦子里完全沒印象。不過,看容逸柏神色,好似對這位林小姐很滿意。臉上那樂呵不像是裝的。

湛王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容逸柏為湛王把茶水斟滿,「讓王爺費心了。」

「是!」凜五靈領命離開。

湛王看此,摘下腰間玉佩遞給凜五,「去提親!」

「很是願意!」

「如此,可是願意?」

確定!容逸柏看著湛王,很是意外。不過,稍微深究之後,微微一笑,深拘禮,「多謝王爺!」

「嗯!」

「林明玉?」

「嗯!」

「林家?大理寺卿林大人的千金?」

「林家!」

湛王一言出,容傾心頭一緊,容逸柏嘴角笑意加深,笑的意味深長,「隨時準備著。王爺可有好的人選?」

你一言,我一句,湛王听著,嘴角那淺淡的笑意隱沒。看著容逸柏,淡淡開口,「打算何時成親?」

容逸柏卻笑的怡然自得。

聞言,容傾瞪眼,忍笑。

「我同妹妹一樣,用臉皮煉成了此功!」

「世上有一種武功叫做銅牆鐵壁功……」

「尚可,尚可!總算是沒給你丟臉。」

「哥哥真了不起!」容傾黑線。

「怎會?我的名字,還是我自己親自動筆寫的。」

容傾听言,嘴角猛抽,「這麼說,你連筆都沒動!」

「王爺給我的試題,已經是填寫好的。所以,我連抄都不必,直接交上就好。」

「那你剛才說……」

「沒有!」

容傾轉頭看向容逸柏,「哥,那個考試你真的是抄的?」

看來,湛王對容傾就算有些那麼些不同,那麼些心動。也不意味著,他會完全寵著她。還是拿捏她的時候多,而且,拿捏的準。

容逸柏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兒,不過看眼前這情形。明顯,容傾是吃癟的那個。

容傾面皮繃了繃,不答話了,也不辯駁了。再說下去,就真的什麼都沒了。認清這點兒,妥妥的裝傻去了。

湛王听言,挑眉,「沒錢了嗎?如此說來,你藏在枕頭里的銀票,也歸本王所有了。」你說沒錢,就讓你徹底沒錢。

「那些個洞。夫君就算是不填,我也沒錢藏。」

容傾︰……

「還有,府里的大洞小洞,包括老鼠洞。本王都命人填起來了。以後,到處尋洞私藏錢的習慣也改了吧!」

湛王這廝真是太可惱了。知道她見錢眼開。所以,先拿來一箱子金元寶晃她的眼。然後,再逐一的給她沒收了。這是讓她時不時都體會一把,那過手財神的酸爽滋味麼?

「我……一定好好表現。」容傾應,眼神灼灼。感覺,無論再如何表現,也一定會越欠越多。直至債台高築。

湛王收下,輕輕一笑,很好說話道,「容你欠著,從你下個月的月銀里扣除。」說完,不緊不慢又加一句,「不過,前提是你不犯錯。不然,恐會越欠越多。」

容傾抿嘴,隨著低頭,默默從懷里掏出那僅剩的,唯一的元寶,雙手遞給湛王,「夫君,還差四個!」

聞言,容逸柏揚眉。

看著容傾那表情,湛王不緊不慢的伸出五根手指,分外柔和道,「擺平這事兒,想要本王從此不提,五錠元寶!」

容逸柏話出,容傾一時目瞪口呆。

容逸柏很是淡然,一點兒不遮掩道,「這次我之所以能高中,全靠王爺事前提前送來了考題。」

高中的真相?這幾個字入耳,容傾神色微動,升出不好的預感,轉頭看向容逸柏,無聲詢問。

容逸柏听言,眼簾微動。閑來的惡趣。

湛王清清淡淡道,「閑來無事,想听听你把高中狀元的真相,告知一下湛王妃!」

這馨園,容傾要來,必須湛王同意。而,湛王可不是那喜歡竄門的人。現在突然過來,定然是有什麼事兒。

容逸柏笑了笑,看向湛王,「王爺今天怎麼得空過來了?」

這話別有深意,只是容傾不知其中內情。單听話意,只以為容逸柏在拍馬屁。隨著附和一句,「跟著王爺有肉吃。」

容逸柏輕笑,「都是托王爺的福。」

容傾上前,「容逸柏,恭喜你高中狀元呀!」

「嗯!」湛王隨應,自然在主位上坐下。

心里如是想著,起身,見禮,「王爺,王妃!」

看到湛王,容傾,容逸柏微微挑眉,最近來的有點兒勤。

馨園

相比之下,她們比其他府中的婢妾安逸太多。但前提是要管住自己的嘴和自己的腿。還有受得住這份寂寞。

她們是湛王府的姨娘,她們除了湛王的寵愛,除了沒有自己的心月復。其余看似什麼都不缺。齊瑄作為管家,不曾苛待她們。而府內下人,縱然她們只是姨娘,那也是半個主子。奴大欺主的事兒,沒人做!

不是她們不想說。而是,身邊沒有一個自己人。伺候她們的人,是她們的丫頭,可卻已不是她們的人。身邊下人的賣身契,全部都被握在齊瑄手里。

湛王,容傾外出。湛王府後院,一片沉寂,無人外出,無人多議,多言。

凜五跟在身後,看著容傾變幻不定的神色。無聲搖頭,暗月復︰王妃,言多必失呀!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是嗎?那請夫君一定要找個美男多的地方才好。」

「把你賣了去!」

「去哪里?」

看容傾那防備的神色,湛王勾唇一笑,隨著起身,「走吧!」

容傾听言,轉頭,「所……所以呢?」要交路費嗎?還是說,她跟容逸柏見面要收費?

「容逸柏中狀元了,你不是打算去馨園嗎?」。

這表情,容傾熟悉,反射性頭皮一緊,隨著起身,準備撤退。剛走出兩步,湛王聲音傳來……

湛王看著,微微一笑,幾分慵懶,滿滿邪魅。

看著盒子里剩下的一錠元寶,容傾快速伸手拿起,直接揣入懷里。

「還有,前幾日為尋你,本王花費的財力,人力……」說完,又拿走兩錠。

容傾直愣愣看著!

「還有,前幾日你忽悠劉振,哄騙官兵。為替你撫平,本王又舍去了一錠元寶……」說完,又拿走一錠!

容傾直直看著……

「你把本王的背抓傷。剛我入宮拿了藥,用了一錠元寶。」湛王說完,隨著伸手,從容傾懷抱的盒子里拿走一錠。

看清上面所寫,容傾神色不定,「王爺,這個是……」

「好!」容傾利索拿起,還想著,不會是地契吧!然,非也!

湛王沒搭理她,隨著又從腰間拿出一張紙,放在她面前,「看看!」

這糊涂裝的,不成功!

「面首?那是什麼?」

湛王听了,不溫不火道,「若是再給你一個準許你養面首的文書,本王就更是好人了。」

湛王話出,容傾瞬時笑開了花兒,「謝夫君!夫君,你真是大好人。」

湛王悶咳過後,不咸不淡開口,「是給你的!」

「夫君,這是給我的。對吧?對吧!」說著,已經把盒子抱在懷里。那架勢,佔為己有!

黃燦燦的金子!

容傾卻是不看他們一眼,伸手打開盒子,看清里面東西,眼楮瞬時大亮!

湛王沒防備,一口茶剛入口,茶水跑錯道兒,嗆了!

容傾那風輕雲淡的表情,順便的一言。吐出的話,乍然的凶猛。讓凜五一個沒忍住噗了,抽了!

「咳咳……」

噗……

「這麼神秘?」容傾縮著,摩拳擦掌,很是期待,順便猜測,「難道是準許我養面首的文書下來了?」

「打開看看!」

容傾看了一眼,抬頭,看著湛王道,「這是什麼?」

湛王接過,放在容傾面前。

一邊凜五看此,麻溜把手中盒子遞上。

湛王橫了她一眼,隨著,伸手……

「若是我希望什麼就是什麼的話。那王爺這會兒已經在房梁上吊著了。」

「你希望本王有,還是沒有?」

「這是陰陽怪氣!」

湛王听言,輕哼,「怪腔怪調!」

容傾在湛王身邊坐下,拿起一塊點心放嘴巴里,吃著,隨意道,「想著王爺今日出門,不知可有什麼艷遇否?」

容傾話出,湛王抬眸……

「不早不晚,在我正想你的時候,你就回來了。」

「你的意思是,本王回來的太早了?」

走到屋內,看著坐在軟椅上,正在喝茶的湛大王爺,容傾微微一笑,「王爺,早朝這麼快就結束了呀?」

正院

容傾點頭,未多言,隨齊管家離開。剩下幾人,一言不發,各自離去。

「王爺回來了,令您即刻回正院。」

「齊管家!」

「王妃!」拱手見禮。

氣氛一時沉寂間,齊瑄身影出現在眼前!

容傾臉上神色,亦難分辨!

容傾一個問題,引發一輪的唇槍舌戰。其余五人听著,垂首,看不清臉上表情。

這話,林婉兒臉都紅了,氣的!

舒姨娘不咸不淡道,「是我不會說話,不怪林姨娘。」

「如此說來倒是我誤會你了呀!」咬牙切齒的聲音,清晰可聞。

舒姨娘听言,淡淡道,「林姨娘想太多了,沒人說你關心王爺不應該。我只是單純的想告訴王妃,對王爺,林姨娘知道的最多而已。」

說完這些,開始討伐舒姨娘,「倒是舒姨娘剛才的話,太具針對性你,攻擊性。難道說,我跟眾位姐妹對王爺的關心,在你眼里都是別有用心不成?」

林姨娘面色僵了僵,隨著平板道,「王妃,婢妾以為作為王府的姨娘。關心王爺,照顧王爺,那都是身為為婢妾的本分。婢妾不覺有錯。而且,不止是我,還有身邊這些姐妹們,也都跟婢妾一樣,心里記掛著王爺,盼著王爺身體康健,多福多壽。」

舒姨娘這直白的話出,其他幾個姨娘垂首,更加沉默了。

「是!」舒月月起身,看著容傾恭敬道,「回王妃,王府有那些景致,婢妾確實比林姨娘知曉的多些。」說著,話鋒一轉道,「但若是論王爺的喜好,卻是林姨娘比婢妾知道的多。婢妾是個愚笨的,平日里就是逛逛園子,不若林姨娘那麼機靈,體貼,知道關心人!」

容傾面皮抖了一下,輕咳一聲,開口,「舒姨娘無需多禮。」

月月舒!這名字……

舒月月!舒月月?

一直沉默不言的舒姨娘,忽而被林姨娘提到,面色不由一沉,看了林婉兒一眼,隨著上前,對著容傾微微一俯身,「婢妾舒月月見過王妃!」

「王妃說的是。」林姨娘說完,看向一邊的舒姨娘,微笑道,「不過,舒姨娘來的比婢妾還要久些。而且,也是個勤快的。王府有什麼景致,她可是比婢妾了解的多。」

容傾听了,臉上笑意不減不增,柔和道,「天冷了,不常出來也是對的。」

這話是賣乖,直白告訴容傾,她林婉兒可是個安分的。

林姨娘听言,抬眸,看著容傾,慚愧道,「婢妾雖入府已兩年了,可是婢妾是個腿懶的。平日一般都在自己的院中待著極少出來。所以,除了入府的時間比較王妃久了些。若是論對王府的了解,卻是跟王妃差不多,知之甚少。」

容傾頷首,淺笑,「那林姨娘對王府肯定比我熟悉。這府里還有什麼好看的景致嗎?」。

听到容傾問話,林姨娘眼眸微閃,而後一笑,「回王妃,婢妾過府兩年有余了。」

容傾听了,轉頭,看向接話之人,微笑,「林姨娘過府多久了?」

「王妃說的是。比起往年,今年的花開的尤其繁盛,嬌美。」

「這花開的真漂亮。」容傾開口,隨著有人應話。

在現代絕對有一個旅游景點。可現在,在自家院中隨時都可見。豪呀!

臘梅花開一片女敕黃,夾帶點點粉紅!那一種景致,驚艷。

走過那幽靜綿長的小道,再向前,眼前豁然一亮,一片花海……

緩慢走著,靜靜看著。容傾在看景,而她們在看容傾。

富貴與幽靜,精致與沉寂,湛王府的景致,充斥著一種矛盾。滿眼的繁花錦繡,卻又少了一股生機。

魚兒池塘漫游,小道風景更綿長。

亭台,樓閣,假山,流水!

就這樣,容傾在前,七仙女在後,不緊不慢的的逛了起來。大家一時弄不懂容傾用意,一時沉默,心里各有思量。

「是!」

容傾听了點頭,隨著道,「天氣不錯,一起走走吧!」

「回王妃,已經用過了。」

「大家可都用過早飯了嗎?」。

「謝王妃!」

一聲嘆息,開口,「都起來吧!」

只是,跟這樣的男人論真心,是個蛋疼的工程。

而且,湛大王爺眼光真是不錯。看眼前這七仙女,萌的,嬌的,媚的各種風情應由具有!古代男兒的福利可真是好。

一,二,三,四,五,六,七,嗯!不多不少剛好七個美嬌娘,再加上她,剛好湊夠兩桌麻將!湛大王爺的後院挺充盈。

站在門口,垂首靜待容傾令的女人們。在乍然看到容傾走出來的那瞬間,不由都愣了愣。而後,極快隱下眼中神色,屈膝請安,「婢妾給王妃請安!」

容傾沒叫她們進來。咽下口中飯菜,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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