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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渠回歸貼——引“小說是否重要”

發表人︰淄博臨渠

發表時間︰2013-8-1815:13:44

說寫小說難,還是搞研究難?面對這樣的提問,我總是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就我個人的感受來說,寫小說要困難得多。

「怎麼會呢?」也許有人會這樣反駁我︰「做學問要有嚴謹的科學態度,深厚的理論功底,豐富的資料積累,而寫小說則完全可以信馬由韁、凌空虛空,愛怎麼寫怎麼寫,怎麼反而難呢?」

我的理由是︰

一、做研究,不管怎麼說,還有一大堆資料可以憑借,而寫小說,你惟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光溜溜的牆壁了。

二、二、前人和同輩的研究成果往往構成學者做學問的契機,或拾遺補闕,或考據,或猛烈批判,創建新說。寫小說呢?前人的作品通常只是障礙,你得小心翼翼地繞開它,作家以前的作品更是障礙之一。

三、如果某一位學者積累了一套研究方法,長一點的可以用一輩子,短一點也可以管上三五年;而小說家過去的經驗則幫不上他什麼忙,兩部作品之間永遠是全新的挑戰。

四、與學者相比,作家更容易受到自我懷疑的糾纏。福樓拜會為一個形容詞浪費整整一天的時間,列夫托爾斯泰快要寫完《安娜卡列尼娜》時仍然認為它毫無價值。這都是令人恐怖的例子。我想,作家與學者所使用的語言表面上一樣,實際上性質完全不同。

五、隨著現代語言學的發展和各學科之間的交叉滲透,理論的邊界被大大拓寬了;相反,由于電影工業和資訊業的突飛猛進,「故事」不再是小說的專利,小說的領地正在被壓縮。雖不至于「突然死亡」,卻也已苟延殘喘了。有人說二十世紀是文學理論和批評的實際,的確是一個事實。

類似的理由,我還能舉出許多。不過,這也是相對而言。如果僅僅是應付,兩者都不難,如果不幸要較真,世上大概沒有什麼事是容易的。

是的,若不幸較真,很多事都不會容易,也不會簡單。臨渠的數學分析老師曾對我這樣說過——「不要太認真」。

我的老爸也十多年來不下上千次說過太過死板……

可是,臨渠是個認真的人。雖然最近幾年以來,遭遇變故過多,被海雲天一眾書友認為是鑽入了牛角尖鑽入了死胡同之中,當然,我也吃了不少苦頭,也曾想過放棄,準備去——「去做一個壞蛋」之類……

由于恐懼,我喪失了力量,還好在大家的幫助下才得以「重建」「自毀」掉的自己。這些暫且止住,不過要感謝那些幫助過我的人。

我暫且先說我此述的緣因吧。

首先,在此之前,我寫過不少關于作家「前後期思想變化」的文字,「前後期思想變化」是我在之前其中一個時期最重視的一個問題,很多書友也知道,在那個時期辰迷中如梅香淡雪等書友都在關于佛教等相關的宗教的事物進行過討論,由于臨渠對南北朝很感興趣,自小在父母說文、革左右的生活這種環境之下,試圖去還原南北朝的一些事情來說明更可怕的是南北朝時期。南北朝是魏晉以後儒道佛交融最劇烈的時期,在這個時期,兼修儒道佛等的人很多,甚至有修出諸子百家子部的天才現世。臨渠就是由儒道佛相關觸及到「前後期思想變化」這個問題。

所以,我就「前後期思想變化」為出發點,試圖附會和理解東哥的作品。

第二,就上面格\\非的序,也許很多人和我一樣都為作者辯護過。但是,我也曾根據《淮南子》及民國時期的一些事情提出「文字舍本逐末性」這個問題,甚至舉出了民\\國時「廢除漢字」這個大論戰作為素材。

也舉出了林\\語堂說「小說戲劇害人心術,引發偏見」這個觀點。由于臨渠所受之學為毋斂之學,與漢學及乾嘉時期的樸學接近,故長期秉持著一種「不抱任何已有的偏見或成見去看待問題的」漢學和樸學態度。為了避免偏見和成見,臨渠在毀滅文字的基礎上回到了「結繩時代」,引發了「自毀」,最終失去了「己見」,迷失了生活的目標……

可是,若無目標,若無自己之「見」,就會喪失行動的主動。所以,在林\\語堂和樸學之間,過去時代與現在實際之間我該如何判斷?

于是,在訓詁之下,我開始回顧過去,思考人生該怎麼處理如何抉擇。

龔自珍《古史鉤沉論》雲︰「史之外無有語言焉,史之外無有文字焉,史之外無有人倫品目焉。」認為五經為史之大宗,諸子為史之小宗,批評了劉向僅以道家、術數家出于史官的說法。將史的範圍擴大了。並在前人的基礎上將小說家列入史的領域,稱為「任教之史」。

近代學人,如王國維,認為中國缺少悲劇,于是耗費多年時間進行戲劇小說的創作。

這里,我們咱不管東西中、日各國之間小說的前後期變化,以及性質和不同系統,暫提兩三要點,試論小說之重要性。

又如陳寅恪,他在晚年時愈加肯定小說的重要性。

眾所周知,明清小說是中、國小說史上最繁榮的一個時代,臨渠根據一些學人如余英時的著作及明清時的一些社會背景做過一些艱苦的閱讀。雖然算不上是研究,但也發現了小說的重要性。

林語堂說小說戲劇害人心術,那比較集中地是爭對「吾國與吾民」。

臨渠知道要從史學去分析,然後告訴大家小說的重要性是很艱難的,首先臨渠年少,也沒有足夠的功力去作論以證,其次這條評論我寫了好多字了……

因此,我暫緩史學,引出上面所暫緩的東西中、日各國小說的不同。

「東西中、日各國小說的不同」,這又是一個極為龐大的問題。對于這,臨渠也是欠缺功力的。

我只在此引出這個問題,感興趣的書友可以根據自己所讀過的東西中、日的小說思考一下,或許你們會有和有和臨渠相近除本評文中看法的其他感覺。

臨渠曾依南北朝時認為「原道第一」,又依宋時期「文史序分」,認為「史學第一,文學從二」,可後來又轉入了「原始第一」,「原道第一」與「原始第一」臨渠只是淺究,並未深論,在此,並不表明態度。

那麼,臨渠該如何去肯定小說的重要性呢?

眾所周知,網絡小說和傳統文學的問題曾引發爭論,再後來網絡作者、猝死的事件再次引發論戰。

關于生命,人類是會苛責毀掉生命的一切的。

網絡小說之間,諸位也許也曾與人發生議論。至于其它一些爭論,我想再舉舉如海雲天的作為例子……不過詳細情形大家還是去了解海雲兄吧……

小說是否重要?我想人在找工作時也許會看實際,或者遇而安,只要能怎麼怎麼就行了,他的的第一位臨渠不知……

但這些是相對的。臨渠雖未表明態度,但也只能循著一兩條線在此及之後的評論中闡述小說的重要性。

大家看不下去了吧……呵呵……臨渠也寫不下去了……

只能先留著「小說是否重要」這個問題留待下次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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