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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觀音菩薩有作為。張家男主人傷心淚。

「你這樣說話,仿佛我是動亂的罪魁禍首似的,三界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才不管呢。」潘玉兒听不進去,更為觀音菩薩把責任推到她身上憤憤不平。

「唉。」觀音菩薩長長地嘆氣,愁眉苦臉不得開顏,她剛才那麼多話就算是白說。

「我自己反正也拿不定主意,拋開我的需要和態度不說,菩薩你認為,我跟著誰最好呢。」潘玉兒在打听觀音菩薩的意圖,也是三界的看法。

這可難為觀音菩薩,還真是一個無解的難題︰

蕭衍不是玉皇大帝和逍遙神的對手,他搶不到潘玉兒,搶得到一時,最終也會失去。

潘玉兒一直在逍遙神身邊,就玉皇大帝目前的狀況而言,勉強還能夠維持平衡;等到他重新執掌三界大權,誰敢保證他不率領天上最有本事的諸位神仙,二打逍遙神呢。難道就容忍他一錯再錯?試圖阻止他,還不三界大亂,戰事連連。

跟從玉皇大帝?逍遙神對三界的威脅,恐怕不比恨聖天差。就是王母娘娘那一關也不好過,過不去,她怎麼可能不再做王母娘娘。

既然是無解的難題,觀音菩薩和三界憑什麼讓潘玉兒自己解決,還把所有責任都推卸到她的頭上,盡管「解鈴還需系鈴人」。

「玉帝可是說,你們要是誰答應帶我到蓬萊群島去見見他,就滿足你們三個願望,這樣難得的機會,是沒有人要嗎?」潘玉兒繞回她最初的話題。

「我考慮一下。」玉皇大帝願意滿足別人三個願望,這樣的機會確實太難得,可以要求他有上進心,打敗魔界,把恨聖天他們驅逐出天庭去,這些都是必須的,他有許多大事要做,也不至于只是沉陷在與潘玉兒的感情中不能自拔,就算要沉陷,也得有資格,這就是他必須重新成為三界之主,不矛盾,是統一的,是他必須要做的。滿足別人的願望的同時,對他自己也有好處,最有好處,也是統一的。甚至還可以要求他保留王母娘娘的名份等等,三界對他有太多需求。

「要是沒有別的事,我想自己在你的紫竹林里隨便逛逛,你這總沒有鬼差找上門,我就不用你陪我。」免得觀音菩薩再嘮叨起來沒完沒了的。

「玉兒姑娘要自己游玩也好,我打發兩個心細、手巧、法術比較高的童子在旁邊侍候,他們不象我一樣多嘴,會不說話,只保護姑娘。」觀音菩薩怎麼不知道,潘玉兒是嫌她煩,要支開她。她也好趁機走開去,辦她的要緊事,去找楊戩。

是潘玉兒自己要去看望玉皇大帝,是楊戩帶她過去的,與別人無關,她觀音菩薩、佛界只是傳過一個話而已,蕭寶卷怪罪不到別人頭上。

不要怪責觀音菩薩要撇清責任,她不想得罪逍遙神,言行舉止不想過于招搖,而又希望助天庭、助三界正道一臂之力,早日驅逐魔界,已經在積極作為。

蕭寶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他親手將潘玉兒送到意圖把她送到玉皇大帝身邊的人們手上。

沒有觀音菩薩在耳邊嘮叨,潘玉兒樂得清靜,「菩薩盡管去忙你的。」

觀音菩薩何曾多過話,成千上萬年只此一次。佛界雖然盡量不出面,其實還是關心三界事務和動向的,並且不顯山不露水地做出他們想做出的積極努力,改善眾生生存環境和條件。

逍遙神趕到張魅住處的末女綢緞莊,還是晚來一步,她的樓上已經滿人為患,她的周圍從來沒有過這麼多人,是張哥他們,她的弟弟妹妹們,還有彭靈空。

得到張介元悔過血書的楊堅,第二天一大早,就指命宮中的太監,把特赦的聖旨直接傳進大理寺大牢,關押張府眾人主要關押張介元的牢房。他當然也有擔心,有擔心大理寺官員再徇私誤事的成分,才不假他們之手。不過,考慮到他們和各方面的實際需求,必竟他們才是他身邊的重臣,並沒有恢復他的官職,還是定了罪,被貶為平民老百姓,打發回老家安度晚家。

好在原本查沒的家產,只要與官職無關的,官服、官印等為官特用的物品收回,其他的,還找得到的,全部發還。這樣就能夠保證張介元一家人以後生活無憂,在老家還可以過上相對比較富足的生活,當然比起在京城的日子來還是差得遠。

總算沒有性命之憂,逃過這次一大劫,以後可以過上舒適的田園生活,回歸本鄉本土,也算是莫大的安慰,張介元不敢再奢求別的。

全部發還的,還包括在京城的府坻,當然平民老百姓的住處就不能再稱為府坻,只能叫作家,是張家。楊堅在聖旨中明確提出,張家是賜給張魅的,從此後她才是這個家的新主人,其實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張介元盡量不要再住在京城,其他地方到哪去生活都可以,可以回老家去定居,過完他的下半生。

張介元沒有打算再在京城長住,是有回老家安度晚年的打算,即將起程。混得如此落魄,跟以前有天瓖之別,他秉公執法得罪過的那些官員還不時常找他的麻煩,取笑他,沒有他的好日子過;又缺少生活來源,坐吃山空總有一天會吃到山窮水盡,老家還有田地宅院,與守家護院的老人,還可以維持基本生活;再說,既然遭到楊堅嫌棄和猜忌,是他的意思,還怎麼在京城繼續住下去,不如就遂了他的心願,讓他放心。諸多方面的原因,他會盡早起程,及時離開京城,回歸老家安居樂業,只要處理完在京城剩下的最後的事。

一家人得以特赦,終于被放出大理寺,重見天日,經歷過這次磨難的張介元改變很多。

無處安身的張介元再回到原來的張府,面對光兀兀的家門,蕭條的庭院和房子,這一切不是他的,而是張魅的,他那個最不願意見到、忌憚的大女兒;想起老娘也離開人世,追隨先父而去,尸骨不知道被大理寺獄卒丟棄在哪,物不是,人更非,頗多感慨之下,他禁不住唉聲嘆氣,掉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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