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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灰原(完)

「小木…你…」看著手上拿著槍的季木,柯南不敢說話了。

「因為我的家庭特殊,我爸爸有找人一直在教我一些防身的手段。至于具體的,剛才灰原應該都看見了,你問她吧。」季木依然在看著跪倒在地的男人,對柯南說。「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見到自己被提到,灰原嘆了口氣,對柯南說道。「……就是這樣。」灰原說完之後,「柯南,剛才小木真的很勇敢。」步美在一旁補充道。「是啊,是他救了我們呢。」元太也這樣說,而光彥則在一旁大點其頭,表示對大家所說之話的贊同。

「……」柯南看著季木,沒說話。雖然大家都這麼說,但是,柯南就真的相信了嗎?

這時,考驗季木演技的時候也再次來臨。表現出一種力竭和緊張激動的樣子,季木裝作拿不住手中的槍,手一松,槍落地。「你又這樣?上次你在我家,你=.==也是這樣不相信我,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麼地方值得你懷疑,但是,我是禾子木,我問心無愧!」他轉過身,一臉激動地對柯南喊道,「這次也是,如果不是我,我會死,可能步美也會死,大家都會死。你倒好,就這樣懷疑我?我會防身的本事,是我的錯嗎?」。他接著說。激動之下的他,當然沒注意癱倒在地的男人,視線一直停在地上的槍上。然而,他沒有注意到,不代表別人沒有注意到。

「就是現在!」男人突然向地上的槍撲了過去,就在他的手要踫到槍的時候,另一只小手,將槍撿了起來。注意到男人眼神不對之後,灰原悄悄來到了離槍更近的地方,先男人一步,將地上的槍撿了起來。

一時間,畫面又安靜了。「哇~灰原好酷。」這是一眾小屁孩的想法;「對對,謝謝你幫我演戲。」這是季木的想法;「哎我去,現在這些小屁孩怎麼一個個都喜歡拿槍。」這是柯南的想法;「尼瑪~怎麼又來一個。」這是男人的想法。

「砰」下一秒,灰原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手中的扳機。當然,子彈沒有打到男人,而是貼著他的臉,將他身後的窗戶打碎了。這下男人是真的癱了。然而……

灰原拿到槍的時候,可以說在場的任何一人都沒想過她會開槍,包括季木,所以,他也就沒有阻止她,等到季木發現好像不對的時候,灰原已經扣動了扳機。

一把將灰原手中的槍搶過來,將其扔在地上,季木對灰原說︰「你知道那是什麼嗎?你拿著也就算了,你還真開槍啊。還好沒傷到人……」季木還想繼續說什麼,一直低著頭的灰原抬起頭,熱淚盈眶,一副你再BB一句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哎我去,不對啊。」這樣一想,季木連忙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怕……」話沒說完,門口出現了一個樓下因為玻璃掉下來而上來看看的警察,在了解了情況之後,他便留在這里保護大家。

20分鐘後,目暮警官也來了,在知道季木的英勇事跡之後,先是夸獎了一番,接著,又因為小鬼們擅自行動而責備了他們,而柯南,也從目暮那里知道了黑衣女人其實是一個代號為「銀狐」的專門做**的慣犯,她和黑衣組織沒什麼關系,于是,柯南整個人都如泄了氣的皮球,萎了。然而,在得知灰原這個小屁孩竟然開過槍之後,目暮不淡定了。「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目暮對灰原大吼道,他的出發點也是好的,就是方法用錯了,這點,剛才季木已經明白了。

果然,灰原再也受不了,大哭了起來。慌了神的目暮急忙安慰她,但是也是于事無補。

這個事情也就這麼結束了。回家之時,因為灰原一直在哭,而且這里面確實也有自己的原因,季木提出來送灰原回家。眾人對此皆無異議,哪怕是步美,也非常大度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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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季木和灰原2人正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呸!是走在回灰原家的路上,看著還是不斷再抽泣的灰原,季木翻了翻白眼,心想「這時候你還裝?」「你知道那時候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嗎?」。季木突然沒來由地問了一句。然而灰原並不理他,也沒有想得到灰原的答復,季木自顧自地說︰「你把那男人殺了也就算了,但是如果一不小心傷到那些無辜的孩子,那就真的不好了。」听了他的話,灰原一下子停下了腳步,也停止了抽泣。

此時灰原的內心是震驚的,因為季木剛才說的那句話。她震驚與季木前半句對人命的蔑視,她同樣震驚與後半句季木所說的「那些孩子」。「我…我不會的。」灰原說了這麼一句話。「我當然知道你不會,你是組織的人,要說你沒有用過槍,誰信?」季木開口。

听了他的話,灰原急忙抬頭,驚駭地看著他。「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在你的心里,也一定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吧,至少不是普通的小孩子。」季木看著她,說。不等她回答,他接著說︰「其實說真的,當時在教室里,我醒過來看到你,第一個反應就是柯南完蛋了,但是再一想,APTX—4869這種藥,組織一向是將它當作毒藥來用的,組織應該還不知道柯南已經變小這件事,因為之前並沒有誰在吃了這藥之後還活下來的。」頓了頓,他說︰「所以我推斷,要麼是你是背叛了組織,被組織滅口;要麼就是你自己想自殺,選擇了這藥。我說得對嗎?」。說完,季木問。「沒錯。」此時灰原也已經從先前的驚駭中冷靜了下來,她知道,面前之人雖只是個孩子,但是如果他想殺自己,哪怕是原來的自己,也難逃一死,所以,與其這樣,還不如冷靜下來,弄清楚他的身份和目的之後再說,況且,從他的話中來看,也不見得就真的想滅自己的口。灰原想。

「那麼,你的代號是?」季木問,雖然已經知道,但是他還是要裝。「Sherry」灰原平靜地說。「我告訴了你我的身份,作為回報,你也應該讓我知道你是誰吧?」灰原說,現在,誰對她說季木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她一定會2耳光甩過去,罵一句「你丫SB吧。」

「我?初次見面,我叫季木。」退後一步,季木向灰原行了一個紳士禮,說。然而,對于他的禮儀,灰原並沒有鳥他。「你…你是季木?那個殺了Tequila,殺了Vokda,還差點殺了Gin的季木?」她驚訝地看著季木,完全不相信已經被組織列為頭號目標的那個人,會站在她面前。「唔~好像就是我。」季木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沒想到我在組織里已經這麼受歡迎了。走吧,我還得送你回家。」說著,向前走去。

此時灰原還是沒有緩過來,畢竟剛才季木說的話對她來說還是太勁爆了一點。「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她姐姐被我救了這件事。雖然她知道我差點弄死Gin,但是卻不知道我救了她姐姐,這樣的話,就只能說是Gin也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啊。」季木邊走邊想。

他這樣想也有道理,如他所想,灰原知道他差點殺了Gin,卻不知道她的姐姐沒死。那麼就只能說明Gin並沒有詳細說明他和季木交手的情況,或許在他看來,除掉宮野明美這個組織的外圍人員這件事,應該是很簡單的,但是自己竟然會失敗,而且還死了個Vokda,自己也差點交代在那里,這,對他來說,應該也算是奇恥大辱了吧。

「你知道我家?」灰原突然問季木。「啊,米花路2段,22號,阿笠博士家嘛。」季木說。「話說,你當時這樣說,是想告訴柯南些什麼吧?可惜那個白痴沒有反應過來。」未了,他接著說。「嗯。」灰原點點頭,算是承認。「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組織的人的?」灰原問,只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面前的人可是能和Gin拼命,而且殺了組織另外2個人的猛人啊,要說他沒什麼獨門方法,灰原才不相信呢。

「啊,這個嘛,我能感覺到。」季木不清不楚地說。「感覺?」灰原不明白。「唔~怎麼說呢,就是一種氣息吧,也可以這麼理解,就是組織的人身上的氣息我能感覺到。」季木不知道怎麼解釋了,畢竟這還是有些太過于虛幻了。

「大偵探,應該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吧。」回想當時季木對柯南說的話,灰原問。「嗯,我不能告訴他,要是讓他知道他身邊的人是一個殺手,他又是正義感如此爆棚的人,一定會發飆的,我怎麼能說?」季木回答。「至少我是不會承認的。」說完,他在心里補充道。「但是大偵探好像已經在懷疑你了。」回想當時的情況,灰原略微戲謔地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就讓他猜去吧,反正我不說。」季木無賴道。

「只是,我還是不相信你是他。」快到家時,灰原突然說。「嘛,很多人一開始都是不相信的。但是,無所謂,我這個也是一個天然的迷惑,對我來說,是好事。不是嗎?」。季木聳聳肩,說。灰原並沒有問季木為什麼是一個小孩,雖然能確定季木並沒有吃過讓柯南變小的那種藥,但是她也知道,要讓一個孩子擁有成年人的一切,甚至比成年人還強的方法,可不僅僅只有一種。當然,對于季木為什麼會知道她,以及他為什麼會知道組織,灰原同樣沒有問。這是他的秘密,她知道。

季木2人來到博士家,灰原開門,季木也跟著進來了。「好久沒見博士了,和他問個好。」他說。(作為偵探團和柯南的好朋友,季木當然是知道博士的,博士也知道他。只是我沒有寫罷了)

對此,灰原並無異議,和季木一起,在門口換了鞋之後,來到了客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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