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被染紅,軀體上有幾道崩壞的傷口正在朝外噴著鮮紅的液體。
我斜視了一下她軀體上的那數道傷口,抓緊手中的劍朝她的頭部又是連刺三四下。
惡心乳白色的腦漿混合著鮮紅的血液緩緩地流出來,還有的都濺到自己的臉上。
哎呀哎呀。惡心的東西呢,人如其名同樣讓人作嘔。
我干脆的拔出孔洞甩掉那些惡心的東西並用紙巾擦拭著臉頰。
被砍成這樣通常理論上來說精神切斷,不,僅僅是用非醫療手段開顱正常人就會非死即殘
可是她卻不同即便五馬分尸過個一兩天也會出現在其他地方繼續蠶食普通人一般人士
對的。她被dem以及全世界稱為夢魘(nighemare)無論怎麼殺都殺不死的少女.時崎狂三
就像是漫畫中的轉生術或者游戲中的復活術,可現實就是現實那里會出現漫畫中的虛構能力啊。
嗅嗅身上的氣味,厭惡即陰沉的表情頓時覆蓋臉頰。
每次都是這樣,沒辦法先回去洗個澡吧。
我依舊冷淡的收起劍放入特制密碼箱內提著箱子就往宿舍趕去。
對夢魘的尸首不聞不顧噠噠噠地抄近路又回到宿舍
雖然是碩大的集體宿舍但只有自己一個人,其他的人貌似都被總部喚回去做修改分針了。
所以也就是說可以獨佔浴池
呀吼!
加速加速再加速,我邊月兌邊拉扯著毛巾以及換的衣服,哼著早已跑調的小調愉悅地來到門口
剛想打開,卻听見里面似乎有嘀嗒嘀嗒水落到水面的那種聲音以及腳步聲,憑借著
奇怪…今天那些人不是回去了嗎?呃…不會是幽靈吧?听說這邊離墓地特近,舍友曾今就看到過一個白色透明狀的東西在天上飄來飄去以及藍色的鬼火
可是呢。身為現實主義的我當然不相信這些只會出現在正常漫畫中也算是比較獵奇的事。
于是乎,打開這扇門朝內部看去。
逐漸升起的氣霧中有一個黑色的身影,正在撩起一瓢水朝她自己的胸前澆下,嗯嗯,看上去是個比自己大的女孩子
水流順著她的胸前徑直流到月復部然後再從某個凸起物上形成滯留水珠,最後滴在木板上發出嘀嗒聲。
不過幸好我是女的,所以對于女孩子的身體除了羨慕嫉妒狠外也沒別的思考
她似乎發現了我的存在終于轉過頭來
托她的福,我也看到她的真面目
左眼是紅色而右眼是與十八世紀的鐘表相類似的特中二時間瞳,加上兩長短不依的雙馬尾,熟知的敵人里只有一個
名為夢魘(nightmare)無論怎麼殺都殺不死的時崎狂三
這次意外的快呢。
啊拉。似乎是的!
兩人這樣僵持不下?那可不是,理論上來講我有點落于下風,更糟的是不能攻擊,只要一攻擊她必定會把這一池子山泉水染成血紅。
不過夢魘似乎無視我的存在,用手指試了一下水溫便輕躍下去泡在水中享受著山泉水流過肌膚的每一寸觸感
好狂妄的家伙。
忍著忍著忍著,我咬牙切齒的忍著
夢魘她仍舊沒有自知心,反之她還在山泉水中做出各種游泳姿勢,例如躺泳……
精神上已被逼到了懸崖上,我忍無可忍顯現出手拿雙劍朝著夢魘的方向狂奔而去
啊啦啊啦。請小心腳下喲……
夢魘剛這麼說,我就感覺腳下踩中什麼濕濕滑滑的東西緊接著無法控制速度,一下子就滑進山泉池中
大大的波紋從泉池的中央無限擴大踫到物體再度反彈回原位。
咳咳咳咳
從水中鑽出來的我無論是嘴巴還是鼻子都倒進很多水
把多余的水咳嗽出嗓子後,我站起來冷漠地看向夢魘
別這種眼神我只是借浴池洗浴而已,沒想到走著走著就來到這邊啦,吶…顯現裝置小姐,需要我幫你搓背嗎?
夢魘她開口就讓我差點跪。
但我的表情越來越厭惡
不需要!
雖然很想干掉她,但是如果在這里干掉她的話不用說很糟,就像是腳底踩到口香糖似的糟糕
濕漉漉的衣服討厭的黏在身上,我拉過旁邊的扶手就躍上去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那麼請問對顯現裝置小姐來說我是什麼東西呢?
人格扭曲的殺人魔。
殺人魔嗎……
仿佛略嚼著里頭的含義,夢魘似乎諾有所思的停止一切語言低沉著頭部暫停一會
不過很快便笑著抬起頭並把濕漉漉的黑發擼起讓我更加直觀的看到那張惡心的臉
請記住…這張臉,如果想要殺掉我也可以,反正代替品要多少有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那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喔。
夢魘把手放在我的頭上**著
我猛然間驚起一拳頭砸在夢魘的下巴上,夢魘一下就倒飛出去,並發出似成相識的抽搐男孩紙的聲音
呃?這個聲音是…
閉合著的雙眼又再度打開,似成相識的物品似成相識的書籍似成相識的一切
我就在還算舒適的床上躺著,掃視周圍
只有一條腿還掛在床邊的兄長大人躺在冰心涼透飛揚的地板上
那有哥哥被妹妹一拳砸下床的?我大概是第一。而且這好像還是我的床吧,真那你不好好呆在你的床上睡覺來侵佔我的床干嘛啊?
兄長大人他邊支起身體邊說著,我認為是非常奇怪的事。
不。面前的兄長大人是否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兄長大人還說不準
正確的兄長大人這時候不是應該因七罪的事悲憤傷心得哭嗎?為此我每次去街上找德國骨科沒找到回來時總會帶上許多面紙,甚至勸說什麼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兄長大人依舊像以前那種表情而且還笑呵呵的。
這種情況……不得了真不得了。
害的我連忙翻下床躲進自己的被窩內連忙抓起手機撥打黑雲大姐的手機號碼。
不久之後黑雲大姐接了電話,然後得知我們在德國附近迷路現在兄長大人醒過來,只是很奇怪的事全告訴黑雲大姐
黑雲大姐以士道之所以會那樣也並不是失憶而是有意識的將這件事從腦神經元短暫驅除那樣的話結束話題
然而在問到關于在德國迷路的事,黑雲大姐那邊短暫電磁干擾,她就讓我掛斷手機了,所以並未得知她所說的德國骨科在什麼地方。
要知道兩個路痴要在遠在他鄉的地方找德國骨科是相當難的,更別提還帶著一個類似失憶狀態的兄長大人,總覺得前途無比灰暗啊。
不對,這種消極的想法是不正確的,就像本來人類不能飛天,只要有夢,那位歷史中的那對兄弟也能乘坐著自己的飛機飛向蔚藍天空,用桿子撬地球的某位學者曾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起整個地球以及某位文學家所說的名言成功背後少不了汗水,之類的名言警句。
想起各位前輩的名言,我飛快拉住兄長大人的手
下樓。我們去吃早飯吧。
兄長大人似乎諾有所思稍微停滯一會,然後就嗯了一聲,就跟著我往樓下走去。
我把兄長大人帶到櫃台邊,老板正好在跟一個國際五星級通緝犯談笑風生
突然看到我們走過來老板就讓通緝犯先走,然後微笑的轉向這邊
昨晚睡的可好?
還以為會被小偷光顧呢…在滿是通緝犯的店內不防範點似乎也不太對呢,對吧。店長……
是的。那麼退房吧…正如你所見我大哥他醒了,所以我們也不用呆在這里。
由于說的是德語,兄長大人他完全呆立在那邊,啊…對不起…完全忘記了兄長大人只會點英語。
也是啊如果當時的記憶讓兄長大人給刻意忘掉,那麼兄長大人是為了什麼才從日本來到德國不就等同于沒發生過。
面對剛想走的我們,店長擦拭著酒杯默默地一笑
是黑雲大姐頭讓你們來找的嗎?新裝備什麼的,雖然她有在電話中曾囑咐過,但每每說到重點時,都會被電磁波干擾。
唉?
估計大姐頭也不是說的是德國骨科,而是得古柯就是這旅店,那麼請到地下室來一下
去地下室干什麼?
去看新裝備啊,喂那邊的別把腳放在桌子上啊,小心我打折你的腿。
是的!店長。
接下來店長就身手敏捷的從櫃台越出來,拿著一盞復古油燈朝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