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啊蒼怡真那!
我的內心砰砰砰跳個不停,捏著的手心也滿是汗珠
其實呢,這之前維斯考特就把艾爾交給我來吩咐…
那又怎樣?呃!你這家伙。
他的思想與我是相連的,如果他想知道簡直跟就跟走路一樣簡單,順理成章就會把情報告訴艾爾讓她潛入地下秘密下水道搞偷襲,大概艾爾差不多也知道真那的被他打傷的事實,所以故意攻擊受傷部位的致命弱點,也不奇怪,不過應該還沒問題的退一萬步來講還有她呢。
分身攤開手掌放在束縛七罪的那個隨意領域上,並把視角又移向我
難道只有我才是真心想復仇的?為什麼艾略特那家伙當時不阻止?他應該明白的,這個實驗不可能會有完美收官的,是否他也在期待些什麼呢?嘛…這些都是題外話,你應該明白精取走結晶最好是在反轉的時候,其實那是因為反轉時力量龐大,但是無非就是力量上的龐大天使異變而已沒有什麼實際作用,維斯考特他就是想反轉實驗的成果罷了,與我的利益相同,我的願望從遠至近都沒有變過,就是干掉所有的精,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究竟加不加入dem社?一起去干掉讓母親大人死掉的兩個人。
……
我選擇沉默,不久後便認真地搖搖頭
我拒絕。相反的願望是不可能融洽在一起的。
是這樣…嗎?
他默默地解除隨意領域掐住七罪的喉嚨並伸出食指指向她的左肩
光瞬間就從七罪的左肩貫穿而過,留下的只有一個約莫一公分的貫穿性的洞
原本昏迷的七罪被這一擊給震醒,深入骨髓的痛讓她尖叫到差點再度昏闕過去。
分身微微一笑拉過七罪先是拋弄著她的綠發然後拎住她的頭發漸漸扳過身來,緩緩地松開手,讓其呈自由落體的方式落下去。
幾乎瞬間我一下就越過去抱住她那正被血液逐漸侵佔的小身軀,並且萬般呵護的握住七罪的小手
放心…我一定會帶你走出dem的!絕對的!即使人再多也要救你出去。
咳咳。士道……
請不要再說什麼了!我一定一定會救你出去的,而且並不止是我…還有人與我一塊來救你的,要是救不出來的話可是會被她給扁的。
撕扯下自己衣服上的布條,我幫七罪那深可見骨的傷口止血,交通警戒帶纏繞著七罪那幼小的身軀並加以固定,手中顯現出鏖殺公鼓足力氣借著周圍突出的菱角一步步地向牢籠外的世界飛去
不過怎麼可能就讓我就怎麼逃了呢,這位分身分配到的dem社戰斗成員全部擋在我的眼前。
各位…別擋道啊!這邊可是非常忙的,所以請放下武器吧!!!
我跨出一大步的瞬間趕到其後
有一半擋路者他們的手已被切斷而且手指也根根落下,場面血流成河不堪入目
痛苦的dem成員全部倒地神經反射的握住斷掉正在噴血的手倒地不起,連旁邊未受傷的那一隊都嚇得不敢動彈,只能一邊乖乖的邊後退邊一邊阻止敵人的步伐。
就在這時。我的正上方有一條黑影垂直向自己的方向飛來的人,那不是分身?會是誰啊?
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趕到的分身一下子就用劍刺在鏖殺公上,用力很猛像矛的力量輕而易舉就把我推翻過去。
為了七罪我盡量不以背朝後姿勢倒下去,借助鏖殺公刺入地面三百六十度的旋轉把這份推力抵消掉,攙扶著劍,臉部已劃開一道口子有什麼溫暖的液體緩緩從傷口中流出。
本來想要放過你,因為有人想要見證你的未來,然而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讓你呼吸這個世界陰霾的空氣……去死吧。
分身手起刀落時
我的腦袋里只剩下絕望以及無盡的深淵。
但這時從旁邊突然跳出一位熟悉並相知的綠發少女。
她推開我的身軀用自己嬌弱的後背為我擋下這一斬擊
血液化作血珠從空中落下,飛濺的血液濺到我的臉上,一片紅的世界里我看到一個人被另一個人從肩胛骨一直劈斬到腰部,整個人甚至都被劈成兩半連內髒以及某個發光物體從她身上掉下來
我完完全全的呆滯在原位,陰沉沉地低下頭部
分身蹲從血液中除去血污還有雜物,拿起那顆正在心髒旁邊的光源物體
結晶就是所謂的詛咒之物,自然被結晶所選中的人不管出于自願還是被迫都逃不出被詛咒的命運,此刀是唯一斬斷這連鎖詛咒的方法,它下一個的目標……就是你本體喲。
隱約感覺似乎不太對,本體那家伙莫非觸踫到什麼不該觸踫的禁忌.卡巴扎生命樹的最終質點掌管並剝奪一切生命的質點
那些還能戰斗的dem士兵見本體那樣身心崩潰于是心生貪念蜂擁而上。
但是
才剛到本體身邊就倒下死掉了
本體終于露出邪惡的笑容一下踏在早已死去的那士兵的頭上,用力一跺
士兵的腦袋輕而易舉就像西瓜被砸爛的場景一樣變成分裂的一瓢一瓢的,腦漿更是從踩爛的各個地方流出
鬼!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余的士兵們驚恐萬狀地四散逃離,只留下分身一個人。
本體那家伙拽起那個腦袋被踩分裂的士兵就往自己的方向丟過來。
分身做出基督教祈禱手勢後,舉起刀把那位士兵的尸體砍成兩截後目光快速的來到本體身上
如果現在你還是你的話,你的性命就由我來收割,即死對我可沒用。
一步兩步三步,瞬間消失然後出現在本體身後刺穿了本體的咽喉
本體的喉嚨被刺穿但是卻被本體給握住,然後用拳頭結結實實的旋轉砸在腰部
腰部被結結實實砸了一拳頭的分身倒飛出去瓖在牆壁龜裂處。
本體似乎並沒有要一戰的心思,他瞟了一眼從下方到上方正在氣喘吁吁的真那以及在後邊的第三行政區行政長.黑雲怡真。
兄長大人!!!真那…真那還是來晚了嗎?
疲憊的真那往四周一瞧旁邊都是令人作嘔的景色,周圍基本全是血液其中就有綠發血肉模糊的尸體平靜地躺在那邊。
然而本體這時捂住頭部不知為何大聲吼叫起來,然後他周圍的死氣散開後就一下子失去意識倒地昏厥
分身也從那龜裂的大坑中爬起,捂住腰部那被本體轟中的受傷部位緩緩地走到本體和真那之間
喲…好久不見。既然你們能到這,那麼艾爾一定傷得很重才對,也對呢她似乎只能對戰一人除了那個人外從沒有輸過,來吧!你們兩個一起上?
請等一下。如果你誓言要殺掉那個人已經死了呢?
蒼怡!你這是什麼意思?
請不要擅自用那個名字來稱呼我,你並不是他。
那麼黑雲怡真……這是什麼意思?
你所要殺掉的那個人應該是艾略特.鮑勃.伍德曼吧。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里頭的事應該是絕密的。
其實因為這個……
蒼怡把手指指向分身手腕袖口的內側
那邊有一個用肉眼很難發現的小型竊听器就那麼貼在內側
哈哈哈…確實不知道呢什麼時候放上去的?
很久以前,與其說是我放的還不說這套衣服本來就是我制作的,大概每件都有喔,只要稍稍改一下完全可以竊听。
似乎把我都套進去了呢…然後你說的這件事我怎麼也不信,他必須由我殺掉…三十年前就是他殺掉我唯一的母親。
那麼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弗拉克西納斯會把士道當做敵人一樣趕盡殺絕?明明以前都還是朋友,所以這一定是總司令逝世,假設沒有總司令的話…其于有敵對關系的人很容易很容易侵佔弗拉克西納斯,並加以司令被五河士道所傷這件事,對此我趁著士道昏迷不醒的時候曾看過他傷勢,沒有一處是致命傷,好像單純的就是想趕他走,這證明我的猜想是正確的,耳听為虛眼見為實,不妨去弗拉克西納斯看看吧…這里我想帶著七罪的尸體以及昏迷的士道前往德國,要來的話請做好準備。
打理完一切後,蒼怡從手間抓起一圈漂浮著的繃帶快速的將七罪的尸體裹上,叫真那繞過分身背起士道,一起向著無月無星甚至有那麼幾絲陰沉的夜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