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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納悶,他是主子讓他去宋府關心著宋府里面的一切情況。

他估模著宋二老爺桃李眾多,以為主子是想讓他注意宋二老爺的動作。

可今日發生了那麼多事兒,他也說了裴家少爺和宋家來往親密。

這麼多事兒,主子怎麼就只問宋三小姐受傷的事?而且他敏銳的從主子如玉擊石的聲音里听出了寒意。

他雖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但卻不敢惹了蕭祁玉生氣,隨即便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蕭祁玉听罷,半晌無語,待到小五脖子因著長時間低頭都酸麻時,才听他道︰「嗯,你和朱嬤嬤接頭了?」

過了這麼半晌,小五已經從他的聲音里听不出情緒了,他一向也習慣了主子話頭跳躍得厲害,便如實答到︰「還沒來得及見她!」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用袖W@子擦了擦額頭上因為緊張而冒出的汗珠。

小五見主子又是久久沒有出聲,忍不住抬頭瞅了一眼。卻見蕭祁玉眉頭微皺,低頭沉思,左手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一塊小小的玉牌。

那玉牌通體雪白,上面雕刻了一個肥胖的魚兒含珠,那東西瞧著新鮮活潑,顯然就是小女孩的東西。

小五見蕭祁玉似要抬頭,不敢再看,連忙低眉斂目看向自己的腳尖。

「你和她接頭後,告訴她別拿主子的身子不當回事兒,胡亂拿出宮里那套苦肉計!」

小五稱是。又听主子繼續道︰「去了寧姑姑那里領一盒玉容膏,想了法子給她送去。」

小五的臉上閃過一絲難色,他可只是個小廝呀!!

蕭祁玉卻是沒在理他。罷手讓他下去。

寧嬤嬤五十多歲,她听了小五的要求,臉上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

祁郡王府沒有女主子,皇帝賞賜的美容聖品金銀首飾都是由她這個由皇帝指派道祁郡王身邊的大嬤嬤給掌管。

玉容膏是貢品,太醫院一年也做不出幾盒,說句不好听的,宮中沒有高分位的妃嬪一輩子說不定都不能得那麼一盒。

現在听了小五要這東西。難免有些疑問,便多問了幾句。

小五是個棒槌,那是一句話都問不出來。

寧姑姑瞪了他好幾眼。才去取了那藥膏。

她倒沒有懷疑小五騙她,這府中也沒人敢拿祁郡王的名頭哄騙東西。

當初和她一起來祁郡王府的幾個大監仗著是皇帝派來的,沒少作威作福,可最後結局呢。尸骨都不知爛哪兒去了。

小五領了東西。一路出了郡王府,卻不久便遇上了魯智。

魯智瞧他那平凡的臉皺成一個苦瓜,忍不住道︰「小五這是在愁啥?」

小五猶如見了救星,求道︰「魯大哥你幫幫忙……」

他哭喪著臉,把這差事兒的為難之處給講了。

魯智听罷,嘿嘿嘿嘿的笑了幾聲,笑眯眯的拍了拍小五的腦袋瓜子︰「這你還是小孩子不懂,主子是想給小姑娘獻殷勤。

但是我們主子嘛。是個什麼都悶在心里不說的,我們這做下人的少不得要幫幫主子。」

小五听他的話覺得有些不對。心道主子真是那個意思?

魯智見他不信,輕哼一聲,道︰「信不信由你,不過你到時候沒辦好差事兒,主子發起脾氣來可有你受的!」

魯智見他已經把自己說法動心,便不再理他,主子都二十有一了,還沒個王妃,連個洗腳婢都沒有,他個八尺大漢要當紅娘,他容易嘛他!!

小五一路琢磨悄無聲息的回了宋府,覺著魯智跟了這麼多年,對主子的心思肯定比自己要了解。

于是這麼一瓶本該悄無聲息送給宋令嘉的藥膏子,便這麼大大咧咧的出現在妝台上。

宋令嘉一眼就認出了玉容膏,小時候挨打,也多虧了這東西才好得快。

不過她不喜歡這膏子,因為她幼時喜歡用自己被打腫的手逃避各種的功課。

結果這膏子效用卻是十分的好,第二日腫脹的傷口就好了大半,害她屢次都躲懶不了。

現在又見這藥膏子,宋令嘉不由翻了個白眼,問向采桑,道︰「朱嬤嬤讓人捎回來的?」

制香師的事兒還要一點需要收尾,朱嬤嬤這幾日便沒有在宋府。

但這東西金貴得很,朱嬤嬤回到她身邊後,這些東西都是由朱嬤嬤掌管。

采桑道︰「御用的藥膏子早就用完了,這是……這是……」

采桑一慣面無表情,難得今日她臉色怪異。宋令嘉不由好奇,問道︰「這是什麼人送的?」

宋令嘉想著今日裴紹來過宋府,還以為是他像幼時那般,見著自己受傷便心疼自己送藥……

她臉一紅,一雙水蒙蒙的大眼兒期盼的盯著采桑。

采桑雖不如瑞珠那般會揣摩宋令嘉心思,但到底在她身邊呆了這麼些年,便知小姐想的是什麼。

可惜這藥膏子卻不是裴紹送的,而是另一個人送的。

她想著小五的囑托,不由頭大,道︰「這藥是祁郡王使了人送過來的,說是听了小姐受傷,有些擔心!」

宋令嘉嘟了嘟嘴,道︰「他是怕我耽擱給他制藥吧!」

說著秀氣的眉毛微蹙,不解的問道︰「他是怎麼知道的?還有他怎麼送進來的!」

采桑便把新來馬房小廝是小五的事兒給講了。

宋令嘉听了氣的拍了拍桌子,心道小人就是小人,一邊答應自己不往身邊送人,一邊還這麼做了。

那小五也是機靈,今日這般的盤查僕婦都沒有把他給查出來。

「明日。你招了他來我這里,我要問他話!」

這個他說的自然是小五,采桑忙應是。

宋令嘉等采桑出去了,才恨恨的瞪向了那玉容膏。

她現在學醫了,對身邊的藥也萬分好奇,並不著急用這東西,而是用小銀勺勺了一點,抹在手上細細的聞。

宋家二房白日里這麼大的動靜,趙珺桐不會不知。

她听了如畫的稟報,就氣的用涂了丹蔻的手撕了一塊絲帕。

如畫連忙勸道︰「小姐可別生氣,你的病還沒好呢?!」

趙珺桐能不憂心嗎?

她明明記得二房清理奴僕根本不是這個時候,而是一個月後陳姨娘流產,出了丑事兒。

可為何會提前發生,而且連帶柳姨娘也遭了懲罰?!

PS︰好冷好冷好冷!!!明日要外出,有可能會斷更。如果晚上十點還沒更新,大家別等了。(ゴ▔3▔)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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