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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吻錯地方

吉祥冷哼一聲,嘟著嘴命令道︰「廢什麼話,怕我故意弄疼你啊?」

「不怕!」楚南山當即答道,他真的不怕,因為吉祥即便弄疼了,他也感受不到。

「那還廢什麼話,老實的躺在那!」接著吉祥就去炕櫃里給他拿被子,這還是他之前住的那一套。

炕很熱,所以就算誰在炕梢也不會涼,鋪好了被子,吉祥冷聲道︰「你睡覺的時候老實點,別動著傷口再流血了把我這被子弄髒了,弄髒了你可得給我洗干淨!」

楚南山也不說話,听著她嘮叨,在他听來明明都是關心的話,偏被她拉著臉說,明明是怕他的傷口再裂開,非說怕被子髒,口是心非的丫頭啊!

渾身的冷意漸漸退去,體溫漸漸的回升,楚南山覺得,最先暖和的是他的心。

「真的謝謝你!」楚南山真誠的說。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吉祥的帶搭不理,「你要是真的謝我啊,下次就別來折騰我了,我膽子小可架不住你這麼嚇唬!」

楚南山是真沒看出來吉祥哪兒怕來,可能怕過,只在沒確定他們身份的那會兒,自打知道了是他們之後,這丫頭可是沒有絲毫的懼意啊!

被窩弄好了,一會兒處理了傷口後就能直接躺進去了,也不會太涼。

隨著吉祥的靠近,楚南山破天荒的緊張了起來,剛才已經月兌掉了披風了,吉祥看了眼他胸口的傷口,之前流的血已經干涸了,衣服跟傷口粘在了一起,新出的血又暈染開了衣服,不仔細看還真的瞧不出來。

這個樣子是沒辦法月兌下來的,只能用剪刀了。

「等我一會兒,我去拿剪刀!」吉祥說著就要下地。

「拿剪刀做什麼?」楚南山疑惑的問。

吉祥皺眉,道︰「你這衣服都粘在傷口上了,不剪掉不行啊!」

「不用費事!」說話間,楚南山手上用力,衣服嘶啦一聲就成了碎片。

沒了衣服的遮蓋,露出他健碩的胸膛,動作太快,完全沒給吉祥閉眼的時間,所以她就看到了他完美的身材,雖然自己不是花痴,不過看著他**的胸膛還是有些害羞的。

不過羞歸羞,等這羞澀過後,吉祥意識到一個問題,怒視著他問道︰「誰讓你月兌衣服的?我只需要把你有傷的地方的衣服剪掉就行了,你月兌的這麼干淨干啥,我好歹也是個姑娘家吧,你這人怎麼這樣,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可咋整!」

楚南山帶著淡淡的壞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吉祥紅撲撲的臉蛋,「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再說我都說了我會娶你的,你怕啥!」

他早就說過了會娶她,她現在不同意,他就等到她同意,反正她早晚是他的,跑不掉的。

「娶你個大頭鬼,你說娶我就得嫁啊,都傷成這樣了還知道開玩笑,你這人咋這麼不正經呢?」吉祥氣得要命,恨不得照著他的傷口給一拳,不過想了想還是沒下去的去手。

估計這世上會覺得楚南山不正經的人只有吉祥吧,別人都知道楚南山不苟言笑,平時見人連笑容都吝嗇給。

「就對你不正經,」楚南山這是準備繼續耍無賴下去了,听完這句話,吉祥果斷的捏了他胳膊上的傷口一下,咬牙切齒的不過還是注意著力度,「不過說娶你這句話我是認真的。」

這人真是夠了,吉祥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他身上有傷的份上,她肯定把他扔到大雪地里,「認真你個鬼啊,我說了不嫁就不嫁,我才不會嫁個不靠譜的男人呢。」

不靠譜?他啥時候不靠譜了,楚南山覺得這個冤枉啊,自己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居然被她說成了不靠譜,還有沒有天理了,不過跟女人就沒理可講,這是楚家家訓,從他爹到他大哥二哥,都是如此。

楚南山還想著開口給自己辯解兩句,卻被吉祥堵了回去,「別說話了,安靜點!」

這人說話總會氣到自己,吉祥前世是個中醫,可不是外科醫生,對于處理傷口這業務不熟練,要是他再說點什麼不中听的,自己把他弄疼了咋整。

紅酥的傷不重,可是地方不好,在後背,她自己夠不到,吉樂又在睡覺,所以她拿了藥也沒擦,而是跟綠柳站在堂屋里。

紅酥知道楚南山的習慣,不喜歡有女人靠近,當然吉祥是特例。

听到二人在屋里爭論,紅酥就開始擔心起楚南山來,听那意思楚南山一直處于劣勢,明顯的被吉祥給欺負著,說不讓說話就不敢說話了,真是听話。

紅酥推了推綠柳,讓他進屋去看看,綠柳猶豫了一下為難的推開門,只伸進了個腦袋,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吉祥,要是不方便的話我……」來吧,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南山給瞪了回來。

被罵回來的綠柳對著焦急的紅酥做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主子就是被吉祥在里頭殺了也不會讓他們插手的。

吉祥在櫃子里拿了塊干淨的白布,用水浸濕了輕輕的擦拭楚南山的傷口,上面還沾著衣服的碎片,得把凝結的血污洗掉,這碎布就能拿下來了。

雖然楚南山一直表現的這傷沒什麼事兒,可近距離看下去,還是很觸目驚心,傷口很深,而且在胸口處,再深一點點,只怕就刺到心髒了,他也就沒命在這里跟自己磨牙了。

左右胳膊上都有深淺不一的傷,長的短的,深的淺的,皮肉外翻,有的還滲著血,膽子小的還真不敢看。

吉祥還真怕這會兒小三兒突然醒來,不得嚇著他啊,所以動作愈發的輕柔,喘氣也小心翼翼的。

「你這是干嘛去了?干什麼壞事兒了,讓人家砍成這樣,胳膊上的不要緊,胸口的這傷太深了,最好縫合一下,不然一時半會兒的不會愈合!」

吉祥因為仔細的給他擦拭胸口傷,所以頭靠的他的胸膛很近,她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他身上,很難不讓他意亂情迷,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什麼?」楚南山微笑著看吉祥嘟著嘴,給自己擦拭傷口的樣子。

听見他的問話,吉祥順勢抬起頭,這一抬不要緊,因為二人離得很近,楚南山偏有低著頭看她認真的樣子,這一低一抬之間,吉祥的唇就落在了楚南山的下巴上。

她瞪大了眼,他也瞪大了眼。

二人同時驚訝的不敢相信,吉祥飛快的低下頭,手上也沒個準頭,手上的布不小心踫到了楚南山的傷口,可楚南山渾然不覺。

楚南山這會兒如遭電擊一般,整個人木木的,愣愣的,他什麼都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了,腦子里都是剛剛那個不經意的吻,那算吻嗎?姑且算是吧!

低頭是吉祥的紅的快要滴血的臉蛋,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不受控制,好像就要從那傷口里跳出來一樣。

楚南山只覺得整個房間都是吉祥的氣息,如蘭般芬芳,低頭便是近在咫尺的臉蛋,還有那粉嘟嘟的唇瓣,剛才落在自己的下巴的胡茬上,那麼女敕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刺破,楚南山很想跟吉祥說,下巴太渣了,下次落在他的唇上,軟和。

吉祥這會兒也很慌亂,可卻沒有楚南山那樣想入非非,當然她也是可以的忽略了那一絲悸動。

吉祥不敢再抬頭,可還是能感受到頭頂上那兩道灼熱的視線在盯著自己瞧,吉祥惱了,停下手里的動作,退後了一些道︰「什麼什麼?我說你這傷口太深了,還很長,不縫合的話不容易愈合。」

楚南山已經很快的從遐想中拉回了神志,見她掩飾性的開口解釋,便也不想再為難她,「都听你的,你說怎麼弄就怎麼弄!」

說完他便擺出了一副悉听尊便,更確切的說是任君采擷的模樣,瞧得吉祥都不知道是該繼續還是停下來了。

可惡的男人,怎麼有種被他調戲了的感覺呢?等著吧,她待會兒就讓他付出代價,讓他沒事兒欺負她,她要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傷口擦的差不多了,該上藥的也上了藥,可是這如何縫傷口就有些為難了,家里只有縫衣服的針,線也是繡花的線,這都少說,無非就是消消毒,可這縫傷口可疼了呢,家里也沒有麻沸散。

想了想,還好上次有她買回來的酒,本來是想著正月請孫大壯和徐江吃飯時候給他們喝的,看來是等不到那會兒了,就便宜這人吧!

吉祥把光著上身的楚南山放在屋子里,自己開門去儲物間里拿酒壇子去了,瞥了眼堂屋里的綠柳和紅酥,也沒說話,拿了酒和針線就又回了小三兒的屋。

楚南山還以為吉祥就這麼把自己晾在這了呢,剛要起身去看,就見到了去而復返的吉祥。

「老實的躺著,別抻著傷口,你把這酒喝了,多喝點,這樣待會兒就不疼了!」吉祥看見楚南山又亂動,沒好氣的責備道,見他又乖乖的躺回去了,才把碗遞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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