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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 群體黑化進行時

五月十七日,夜晚十點

「秋月孝三,對吧」用手推開破舊的住房大門,在房間里瞥見人影的同時崇便開口叫住了他「不用不承認,你出獄時的照片我都帶在了身上」

「有…什麼事嗎」躲在角落里的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開口回答道,那在出獄前被理發師打理過的頭發僅僅幾個小時後便再度變得雜亂起來

「沒什麼,稍微有些話要和你談談罷了,把手上的藥劑針放下比較好,因為接下來的談話比較嚴肅」崇也不介意房間里到底有多髒,稍微用手將被子上的蟲群拍散後他便一**坐在了軍用的鐵床上「你就蹲在那里好了」

「我才剛出來…有什麼可以談的」秋月孝三這個男人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無比,听警視廳的人說在監獄里貌似連一個看得起他的人都沒有,所以他每天也都過著被人唾棄和無視的小黑屋生活,不過那也是當然,畢竟他可是對自己的繼女做出了那種獸行的家伙啊

「如果沒話可談我也不會來找你,首先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的兩個女兒被人領養了」在話語剛落地的那一刻崇便看見剛才還萎縮在角落里的男人立刻暴起並且對其發動了攻擊,喲哦?原來如此,這家伙看來也患上了比較嚴重的精神疾病啊

「老實別動,否則我就只能把你手腳扭斷了再說話」扣住了他的雙手後崇便順勢扭身到了他背後用膝蓋將其以半跪的方式頂在了床上,這家伙難不成還沒有忘懷自己的過去嗎

「愛莉…還有真理奈在哪里!」秋月孝三如同狂獸般胡亂掙扎起來,而隨著他的每一次掙扎崇便也選擇將其的一塊骨頭給移了位置,這樣重復多次後秋月孝三便只有躺在床上喘氣的份了

「那和你完全沒有關系,我說過了,我只是來告訴你這個消息的」崇語氣冰冷的松開了手,因為已經沒有必要再制約住他了「接下來是第二個消息,她們曾經患上過長達將近兩年的心理疾病,直到最近那病癥才稍有好轉」

「可惡…那個老太婆都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秋月孝三的語氣中帶有對某個人的深沉怨意以及不滿,難不成他居然還能夠將這責任推卸嗎?

「……哈,我明白了,果然今天的談話嚴格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崇有些無奈的輕嘆了口氣,隨後他便從袖口里掏出了一把消聲手槍並將槍口對準了秋月孝三「那麼第三個消息,你今天要死在這里」

「開口的話我就先廢了你的喉管,我和你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將保險栓卸下,那手指只等毫不留情的扣下扳機的剎那,結雲崇不可能會選擇可憐秋月孝三的這一條性命

「等等!」然而此刻攪局的人選擇從門外走了進來,那是個很顯然和此處氣氛格格不入的女人,又是你啊…

「怎麼了,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這件事和你無關吧」崇稍微有些不滿的看向了身為騎士的「結」,而後者則是搖了搖頭示作為反駁

「…到底有什麼理由來阻止我,他是罪魁禍首、和秋月真理奈以及秋月愛莉之間也沒有半點血緣關系」崇見她沒有退讓的意思後便無奈的開口詢問道,雖然說這樣做肯定會多出點事情要解決但他也只能問出口來了

「他好歹也和秋月華代子有夫妻之實,秋月真理奈和秋月愛莉也算是他的女兒……起碼放過他一命」結稍有些猶豫的勸阻道「法律已經制裁過他了」

「有嗎?法律說到底也是不講人情的東西,他對別人犯下的傷痛沒有人能夠制裁、因為唯獨只有殺掉他才能解除留在受害者心中的夢魘」崇忍不住將語調放得冰冷了些「你覺得秋月真理奈她們這一年半載所刻骨銘心的慘痛回憶會隨著他的消失而消失?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他永遠的消失?」

「因為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再次揭開那相同的傷疤」

「你只是在憑借個人的意願來判定一個人的去路而已!」

「……你又何嘗不是呢」崇注視了她有一會後方才緩緩開口道「夫妻之實…沒有血緣關系的父女…你為何要在乎這徒有虛名的所謂紐帶,你覺得人犯下的過錯有理由可以開月兌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對受害者說出這樣的話來呢,請求她們不要厭惡、然後讓她們繼續接受著有恃無恐的侵犯?」

「他如果有悔改的意思我還可以讓他離開日本,但他既然沒有的話就只能請他離開人世了」崇將偏移了的槍口重新擺回到了正位上「這是我的做法,請你不要干涉」

「我拒絕,你沒有資格命令我」結咬咬牙後冷聲將這句話拋出了口「我要他活下來」

「以什麼的名義?」崇的這個問題讓她稍微有些猶豫了起來,對啊,以什麼的名義?若是教師的話眼前的人可以用不是學生的借口來反駁,若是騎士的話他實際上才是最高規格的那個存在……所以呢?我能以什麼的名義來勸阻他?

「以日後你的過錯無法被原諒為名義……」結遲疑良久後方才開口說道「你自己才是罪孽深重的存在,萬一你現在開槍了那麼就證明你將和他走向同一條道路,你不可能會舍得去死的吧…?吶?」

「原來如此……」崇的表情在略有些糾結後便緩緩用手將保險栓重新扣上,而結也是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後準備再說些什麼

「這樣的話、就先讓他去下面等著我好了」將槍換成了刀,而後用力舉起並對著秋月孝三的喉嚨刺下,血沫一瞬間染紅了棉被,也同時染紅了雙方的眼瞳

「我會被你們使役僅僅是出于贖罪的目的罷了,但誰說過我會怕死?」崇將長刀緩緩從已死之人的身體中拔出,他刻意選擇不去與結的眼眸對視,並非是無顏面對而是單純的沒有必要「你原來在乎的是法律和人之間的關系嗎…那麼我這個想要弒父且至今沒有被審判的殺人犯似乎是最好的反例啊」

「……抱歉,你無法用意志干涉我的人生理念,假如不滿意的話以後請不要對我抱有過多的幻想」崇從她的身邊路過時能清楚得听見那口中傳來的呢喃,因此他也立刻做出了回應

「你對這個世界就不抱有任何的期盼嗎……」

「我只會用我的眼楮來看待這個世界,而這雙眼楮本就是從死人尸體里挖來的」崇如此回應了一聲後便走出了這破舊的樓房,罪無可恕嗎?必有一死嗎?走向和這種人一樣的道路嗎?那些早就已經無所謂了

———我、早有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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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耳柏洛斯,你蹲在門口干什麼」因為最主要的事情已經解決完了所以崇也就沒有再去鬼冢英吉家那邊,而是選擇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中,但當走到還相差數十米的地方時他便發現剛入住不久的寵物、地獄三頭犬———刻耳柏洛斯正蹲在門口吐著舌頭,折壽啊…這貨到底是不是高貴的犬種啊,二哈族的吧?

「老大,不要進去,太危險了!」刻耳柏洛斯見到他後便慌忙跑了過來一副恨不得以身作盾的模樣,這是怎麼了?今天晚上沒人喂牛女乃給你喝嗎?

「……為什麼?」從它的這副模樣來看不可能是有人入侵了,那為什麼我不能進去?諾瓦露和玉藻前的撕逼之戰最後不是以玉藻前單方面哭著要我回去做告終了嗎…隔了這麼久才繼續發難?

「不知道哪來的和老大你差不多大的異性小女孩來家了……半小時內我已經听見那狐狸笑了十七次了」刻耳柏洛斯壓低了聲線說道,而崇的臉色則是因為這句話而「唰」的一下變青了

「……刻耳柏洛斯,晚上有想法去逛逛夜市嗎」崇略有些心虛的往大門前瞥了一眼,嗯,沒有異常情況

「老大,找好地方撲街睡吧…今天的情況確實是很危險啊」刻耳柏洛斯的這番話立刻便得到了崇的點頭認可,說得對啊,你不是哪條世界線上有著三個性格的女孩子真是太好了(出自于漫畫地獄三頭犬的日常),否則我真是連一個戰友都沒有了

「說得沒錯,今天晚上確實是…………」崇下意識地再往門前望去時便差點沒有一口氣吸到底,因為他看見了正從門縫里流著血淚往這邊看的那雙金瞳,媽啊!被發現了!

「撤!」

「老大快走!這里有我掩護!」

「主人Sama……別想走…不準走啊……」媽啊!能別用這種語氣來說話嗎!你比死神恐怖多了啊呀呀呀呀!!!!!

片刻後

「主人Sama真是的,為什麼看見小玉我就要沒命般逃跑呢?小玉我就是玉藻前本人啊~」玉藻前邊輕笑著邊泡起了茶水,而崇默默往原本該是吊燈的地方抬頭看了一眼,刻耳柏洛斯正被繩子掛在房梁上不住的搖晃著,甚至連那嘴巴都被布死死的綁了起來

「……」然後崇再將頭低了下來,茶幾里自帶的焚燒爐正在熊熊燃燒著,而那空間似乎正好能用于晚上吃頓燒狗肉的……

「你可以喊救命,但既然要死的話就好歹留下個顏面吧」娜娜站在一旁一臉鄙夷的說道,不不不!我立下的FLag不想這麼快就收貨啊!說白了那其實只是用來裝逼的!再說寬點的話我不想因為修羅場的緣故而死在柴刀底下啊!太憋屈了吧!我甚至連你們的手都沒有模過呢!

「別胡鬧了…玩的話也要適可而止」崇想要用義正言辭的說法來擺月兌這種讓人想死的困境,但玉藻前等人卻很顯然早就把握住了他是個傲嬌的這一情報,因此她們並沒有停下手來

選項1︰讓在座的全部人懷孕(狗也要算進去)

選項2︰去死

———當夜、結雲崇卒,享年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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