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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章 與惡所對立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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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日,夜晚八點

「嗚~~~千夜醬來玩啦~~怎麼連你都這麼認真啊~」保登心愛鼓著張包子臉趴在桌子上嘟嚕道

「呵呵~心愛你這麼晚不是應該在樓上睡覺和智乃她們玩嗎」正打掃著衛生的宇治松千夜輕輕一笑「怎麼會來我這邊玩啊~」

「智乃醬和理世醬在和伯父談什麼事來著,我一個人在二樓房間等太無聊了」保登心愛的聲音突然顯得有些無精打采了下去「對了,千夜醬你這里有在聊什麼嗎?」。

「看這一地煙頭就知道了吧」宇治松千夜將掃帚底下的垃圾給保登心愛看了兩眼「從晚飯時間開始聊了好幾個小時,父親和其他叔叔們都很苦惱的樣子」

「所以說…我們也許是打算搬走了」宇治松千夜猶豫了半響後開口說道「所有人都覺得這里待不下去了,沒有了老顧客的和果子屋很難繼續發展下去,至少紗路她是覺得搬走比較好」

「這也太……」保登心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卻無法說出口來,能怎麼說呢?不可能要讓自己的好友連同店鋪一起留在一個沒有熟人的地方吧?

「我知道心愛你很難接受…不過有時候就應該這樣吧」宇治松千夜頗為無奈的笑了笑,她也幫家里面打理了很久的家事了,自然也明白社會上的部分事情到底要如何處理「再說又不是拆掉啊,甘兔庵還是會在另外一個地方重新開張的,心愛到時候去那邊找我玩吧~」

「……說得也是呢」保登心愛想了想後便又露出了笑容,也對,人又不會變,單單只是地方變了而已,對她這種本來就是寄宿在別人家里的人來說只要到時候一起過去不就好了嗎

「對了,紗路醬她……」

「咚!」正當保登心愛打算和家務活做得差不多的宇治松千夜聊上幾句時便听見耳邊傳來一聲巨響,就像是那種在砸東西的聲音一樣

「怎麼了?」宇治松千夜听到聲響後立刻打開店門往外看了一眼,然而這一眼便讓她愣在了原地

「———」戴著黑色頭巾將臉完全蒙起來的人從面包車上陸續下來後便開始用手上的鐵棍瘋狂砸著道路一旁的裝飾物,居民們自發養的花草被無情踐踏、作為指示物的風鈴被扯下後直接斷裂成兩塊、漂亮的彩色琉璃瓦也在碎成無數玻璃塊後掉落一地,這無疑是場會造成恐慌的襲擊事件

「快點躲進來!」保登心愛從窗戶里看到這一切後慌忙將愣住的宇治松千夜拉到了店里來,然後再用力將古色的店門緊緊扣上,即便是她也明白現在的情況絕對能算是十分危急了

「———」接下去的余響和急促的叫喊讓兩名少女互相蒙著雙方的耳朵不敢做聲,偶爾也能看見有類似瓦礫的陰影被砸在木窗和門板上發出「咚!」的沉響,每一次發生都不由得讓兩人的身子抖動一下,這就是災難

「走了嗎……」在聲音消停好幾分鐘後保登心愛才顫顫巍巍的問道

「我去看看……」膽子比較大的宇治松千夜松開她後便小步起身走到門前,然後微微拉開一條縫往外看了一眼

「…他們走了」宇治松千夜在看見街道上只有大人互相間慰問後便回頭說道

「智乃家的店!」保登心愛听到後立刻站起身跑向好友的家里,而宇治松千夜也是趕忙跟了上去,那邊的情況現在確實是不清楚

「……」在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不久後便有一輛車停在了街道口上,坐在里面的人不用去想都知道是誰

「這是、你們應得的報應」如此獨裁的下達了通告,來吧,好戲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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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乃醬……!」保登心愛推開店門的第一眼便已經呆住,如果說剛才發生在街道口的事算作暴行、那麼現在呈現于眼前的可能就算作是災難,店里面完好的物品基本上只有人而已,桌椅連同已經碎裂的酒瓶散落一地、各種顏色的液體在牆壁和地板上留下了斑斑點跡,而香風智乃那瘦小單薄的身影在她父親的身邊顯得更加脆弱,毫無疑問這家店受到了難以估算的傷害

「心愛,你沒有事吧?」臉色有些蒼白的天天座理世看見保登心愛後便率先問道「還有千夜也是,你那邊的店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那群人沒有進去」宇治松千夜搖了搖頭示意沒事「但這里…」

「沒有人受傷就足夠了」身為店主的香風隆宏則用溫厚的聲調如此說道「抱歉,心愛和千夜能來幫忙打掃一下嗎?」。

「當然!」保登心愛立刻彎下腰開始撿起玻璃碎片來,而宇治松千夜因為有些擔心身為好友的桐間紗路便暫且告退而先去查看起她的情況

「……伯父,我先告辭一下」天天座理世鞠了一躬後便也快步推開店門便往外走,她覺得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一定是某個人…不,應該是大家全部知道,而她只是作為一個代表去找其問個清楚而已

———膽敢踐踏所有人最寶貴的東西……絕不饒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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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再重申一遍,請各位將你們各自的土地產權交出來,否則今天的事還會發生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總之肯定比你們重新打起精神要來得快」以輕浮的語調如此說道,眼前的男人乖張且戲謔「這邊的工程我已經不想再拖下去了,OK?」

「你是誰!」從因為來訪者的到來而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中傳來一聲喊

「天輝名義上的總裁,叫我哈德溫就好」男人輕輕聳了聳肩「你們這群鄉下人難不成不看新聞的嗎,哦,對了,我不太在日本搞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所以你們這種層次的人不認得我也很正常」

「相信大部分人都在這幾天看到過我很多次了,嘛,我已經是給你們很大的面子了,所以既然我都實話實說了,那麼你們也稍微看點臉色吧」將笑容輕收斂起來,對他而言眼前的不過都是待宰羔羊,甚至連詢問的必要都可能沒有「我希望在今晚上就拿到我想要的東西,當然你們也可以不給,但我先通知各位一下,後面還有好幾輛車等著,車里面載著的人可不是為了給各位提前送聖誕禮物而來的」

「這條街已經有人要了!」也許是想拿這種丟臉的事當擋箭牌,這句話意外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反響

「那麼就別管他了,給我就行」毫不介意的開口說道「還是說你們連我的公司都沒有听過?喂,南非都不一定有人能昧著良心說出這種話啊」

「年收入都不知道有沒有一百億的小型會社就別拿出來當幌子了」輕輕打了個哈欠後說道「說名字,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知難而退」

「要說出來嗎…」

「可是他們和天輝也是一丘之貉吧…」

「你們說不說!」突如其來的一聲喝讓所有人都震了一下「老子來這里不是听你們放屁的!叫不出靠山就乖乖領錢滾蛋!」

「是結雲對吧」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比較稚女敕的女聲「要買下我們這邊的是結雲家」

「結雲……?」剛才還一臉怒色的男人因為這個而變得有些揣摩不定起來「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想和那些家伙競爭…不對,結雲那邊根本就不會插手什麼土地貿易,原來如此,你們在騙我?也對,我這邊確實很難在沒事的時候聯系上他們」

「喂,既然你們說要買地的是結雲家,那麼就把電話撥通給我听听啊」男人一瞬間又變成了趾高氣昂的存在「不可能連聯系方式都沒有留下吧?現在就打,我來听著,如果他們真的先插手了一步我就放棄」

「怎麼辦…我們根本就沒有留過聯系方式啊」

「因為直接就把人趕跑了…哪里來的電話可以打啊?」

「我們現在去市區能不能找到結雲家的人啊…?」

「叫不出來的話就麻煩省事點吧,順帶一提今晚上我起碼要收到一半的地契,鈔票已經準備好了」男人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面包車「高出市場價的20%,別和我說你們還有權利拒絕,要知道即便向日本政府投訴他們也只會躲在辦公室里不敢過來的」

「是那個上次來喝咖啡的人……」因為听說這邊有發生什麼大事而放下手頭活趕來的保登心愛小聲說道「記得上次他走的時候是說過什麼要這條街對吧?原來是認真的啊」

「電話……」香風智乃用手探了探上衣口袋,因為是在打工的緣故,所以結雲崇在她這邊留下過電話號碼,而現在手機也剛好帶在身上,只要打過去的話就能證明各位沒有在騙人吧?

「電話……」再度小聲默念了一遍,香風智乃僅僅只是伸出手然後撥通號碼就行了,但她卻動彈不了,雙手仿佛在拒絕一般沒有動作

「———?」下意識想要模一下頭頂上的兔子,但提比已經被留在店里面了,雖然父親和心愛都在身邊但她卻覺得和往常完全不一樣

———沒有……安全感了

「作為大企業的總裁卻坐在這里威脅平民,這不太好吧?」香風智乃還在猶豫時便听到人群前面傳來有些淡然的說話聲

「嘿~……好大的場面啊」因為不停閃爍的燈光而半眯起眼來,男人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怒色的笑容「還真是一點都不放過打擊政敵的機會啊」

「因為我覺得這需要讓其他人知道一下」結雲良溫潤的笑了笑,但笑容後面很顯然正立著一根毒尾巴「有些人仗著權勢在干些很失禮的事情啊」

「老狐狸,你的商路倒是越來越廣了啊」男人輕蔑的笑了笑「不過這可不是先來後到的問題,這里的人有和你談成買賣嗎?」。

「並沒有,我也並不想奪走他們的家園」結雲良依舊是用沉穩的、如同狐狸般的語調說道「但是這里的土地歸于我等先祖所有,因此主動權一直都是在我們手上」

「不過我听說前幾年你們就宣布將地契交給自家最優秀的次子——結雲崇了吧」男人在記者們的圍觀下依舊在尋找著勝機「而他和你們的關系並不好,不是嗎?」。

「原來如此,想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誣蔑我的兒子嗎」結雲良也是將聲音變得更加陰沉了起來「即便他選擇打破先規一個人生活、但我們從來都沒有把他排斥在外過」

「謊話配上你的表情讓我居然都有點相信這是真話了」男人輕蔑一笑「那麼證明一下看吧,喂,你們這些咬著餌上鉤的蠢貨們把手和嘴都給我停下來,讓結雲家的董事長大人打電話給自己的兒子試試啊,現在把他叫來這里給我們看看啊」

「如你所願」結雲良笑了笑後便熟練的掏出電話並撥通了一個號碼,片刻之後在特意營造出的寂靜環境中鈴聲戛然而止,電話通了

「喂?崇嗎…嗯,我知道你在學習,但父親這里有點事…北區的XX街知道嗎?打車來這里一趟…好,十五分鐘以後見」用父親般溫厚的聲音簡單說了幾句話後結雲良便掛斷了電話「放心,崇他馬上就會來一趟,在此之前將這件事解決了如何?」

「如你所願」男人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現在誰都知道這次的輸家角色已經被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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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崇趕到時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身為敗者的男人冷哼一聲後便坦率的坐車離去、而身為贏家的男人則在記者的面前說著蠱惑人心的謊言,這一切簡直就如同一場三流的作秀一樣

「都沒有在乎過其他人的想法……」不由得冷哼一聲後便轉身想走,但很顯然有些人是想要贏得很徹底

「崇!父親在這邊!」結雲良在燈光聚集之所揮了揮手,于是一瞬間崇便感覺到了快要將其融化的溫度

「是的,我看到了」盡量用平淡的語調如此回答道,真有趣,這難道不是我平時一直在用的聲音嗎?

「辛苦你了,路上風大嗎?」。

「並不,謝謝您的關心,父親」兩人間的談話各自都明了,但在外人眼中卻完全「不知所措」,他們只會認為這是表現出父子情深的大好機會而已,于是一頓抓拍連帶著一堆問題便被扔了過來,不愧是狐狸呢

「請問一下,結雲崇先生接通父親的電話時正在干什麼呢?」然而很遺憾,有些人說過知子莫如父、這句話反過來也是同樣的,我也留下過一手呢

「在趕來這里的路上」崇淡漠的回答道

「趕來的路上?請問這是未卜先知嗎?」。特意安排的記者明知故問地繼續問道

「不,有人提前打了電話讓我來,因此我才會說十五分鐘後就到」崇繼續開口說道

「請問那個人是……?」

「這里的受害者之一,她打電話請我過來,我覺得這和我有一定關系所以就立刻趕來了」也許是知道不能打斷這個問題,因此結雲良始終只是微笑的看著

「真是和父親一樣的善人啊,那麼請問是哪位受害者向他尋求了幫助呢?」因為這句話、所有掌握著明天新聞頭版的記者們紛紛將照相機對準了本就該照射到的人們

「她是這里一家咖啡店的店主,從聲音上來看應該是個不怎麼大的小女孩,她和我……抱歉,不能說下去了」崇即便說得如此模稜兩可但相信這群咬著餌的人還是會不顧一切將其找出來的,尤其是最後還特意在比較曖昧的地方將話給斷掉了,嘛,無所謂了,反正只不過是持續一晚的熱度而已

「簡單來說的話」人群中還未離開的香風智乃清楚听到了下面的一句話,那讓她的愧疚和自責連帶著某些不知名的陰霾一並如同雨後烏雲般散開了

「她是我的朋友、是個能讓我主動去交往的朋友」

後記

「OK,一切大成功」名為戰的男人听著廣播里傳來的語句不由得笑了起來「雖然說讓那只老狐狸撿便宜了,但目的已經達成了」

「居然做到這種地步,他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您這種人都要看重的點呢?」希爾德從影子中探出半個身子來

「名聲吧」

「名聲?」希爾德對這個答案感到了一絲不解

「在其他人眼里我一直都是惡人啊,手上的土地有多少是被「強制」買賣的我已經都記不清楚了」戰忍不住大笑了兩聲「哈哈哈!他不是正好和我相反嗎?在外人眼中的他分明就是個不居于父輩光輝下且幾近于完美無缺的天才,即便這件事上他做錯了但也會馬上被人洗清污點的」

「所以我只不過是在外人面前加深了自己的特色而已,但順帶卻讓別人佔了個便宜」戰架著腿聳了聳肩「稍微有點虧了」

「你一直都把自己看作是惡人?」希爾德詫異道

「惡人有什麼不好的,就和你父親一樣,他被判處有罪的原因知道是什麼嗎?因為伊幽遲早要完、而其他人都知道這點,所以他們不怕你和你父親了」戰頗有些冷漠的笑了一聲「哼!但我呢?我做的事比維拉德壞多了,但誰敢制裁我?不是因為我強,而是他們知道我不僅強而且還不會滅亡」

「強不可怕、能萬代不滅才最可怕啊」戰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希爾德「伊幽散了也正好,你們維拉德一族可以找個更強的靠山啊」

「如何,要繼續當惡人嗎」

「當然,從今以後維拉德一族願為您效勞」希爾德恭敬的行了個禮,和教授不同,她這次是真心在向一個人獻上忠誠,因為前者是個「好人」、而他卻是個「惡人」

「那麼歡迎」咧開嘴輕輕笑著,就如同上古傳頌的暴君在打量著自己的奸臣一樣,雙方都能夠隨心所欲、雙方都將被萬世唾棄

「歡迎來到、屬于墮入深淵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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