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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噩夢來襲

三月五日,下午兩點

「做好了」蒙莫蘭希精神萎靡的舉起手中藥管「我做媚藥花了三天,現在你叫我五個小時內做好解藥簡直是不把我當成女孩子看啊!」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所以別和我糾結這種事」崇將解藥從蒙莫蘭希手中拿下「那麼告辭」

「啊真是個冷漠的人」蒙莫蘭希看著崇轉身離去後嘆了口氣「好麻煩,我現在還是再去睡會吧,今天下午的課就不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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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喝!」露易絲瘋狂的扭動起身體「那個女人肯定是想害死我然後去勾.引崇!我才不要!」

「別人不會有這種念頭」崇將從藥管里倒出來的藥水攪拌過後遞給了露易絲「快點喝下去」

「。嗚」也許是覺得崇的態度太強硬了,露易絲的眼眶中不由得浮出淚水「崇你好壞……明明說過愛我的」

這尼瑪到底是不是媚藥!!!這已經屬于改設定藥水了吧!尼瑪傲嬌變成軟萌了是個怎麼回事!————他自己的設定也快崩了

「你要怎麼樣才肯喝」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後說道,搞得人腦袋都好像痛起來了一樣

「吻我一下」露易絲微微抬起了腦袋「親我一下我就喝」

「」崇低下了頭,然後飛快在露易絲額頭上點了一下

「不要」露易絲不滿的嘟起嘴「要親嘴巴」

「你閉上眼楮,我親你的時候順便把藥水喂給你」崇將倒在碗里的解藥重新倒回了藥管里

「一定要讓我有感覺哦,否則我就把藥全吐掉」露易絲就和小孩一樣耍脾氣道

「———」在崇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後,露易絲很快便閉上了眼楮,同時鮮紅細女敕的小嘴巴也微微撅起

「」崇默默將早已準備好的橡膠套子拿起,那中間已經被掏空了,隨後他將其套在了藥管的管口上,接著他小心翼翼的將藥管湊近露易絲的嘴唇

「哼~」露易絲感受到了細膩的觸覺,于是她發出一聲甜蜜的哼聲

「———」將解藥一點點倒入露易絲微微張開的嘴中,在倒完後崇還用藥管輕點了露易絲的嘴唇幾下

「好討厭應該把舌頭伸進來的」露易絲張開眼後羞紅道,但隨後就仿佛中了邪一樣一動不動

「」等等,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了!我要提醒你一句!給露易絲喂了解藥後記得馬上逃走!因為露易絲她會記得藥效期間的所有事!」門外傳來了蒙莫蘭希的補刀聲

「———」立刻想要打開房門逃走,但那該死的防盜機關根本就沒有取下來!別讓我找到制造出這個東西的混蛋!

「崇……」背後傳來露易絲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羞怒音調「你都對我做了什麼啊!」

「雖、雖然你已經是很紳士了!但你剛、剛剛居然敢吻我!」露易絲羞紅著張臉口齒不清道「不行!絕對要懲罰你!對了,就連同上次的一起吧!」

「」總不可能用鞭子打自己吧,雖然說感受不到疼痛,但那種侮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受不了的

「下個星期!」露易絲指著自己說道「下個星期是我們放假的時候!到時候和、和我一起回家去見父母!」

「!!!」見父母?你沒有搞錯吧!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啊!這算是什麼啊!難不成你想要傲嬌的指著我然後說「雖然很不願意,但這個男人已經奪走了女兒的初吻,所以我只能嫁給他了,哼!才、才不是喜歡他呢」這樣?為什麼劇情會跌宕起伏成這個樣子啊!!!

「你打我吧,用鞭子或者什麼都行」崇自暴自棄般說道

「崇你不會是被才人傳染了吧」露易絲表示很驚恐「去看醫生吧?好嗎?」。

「」死定了,這次絕對是要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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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瓦魯多掙扎的睜開雙眼,入目在眼前的是一片空白

「你醒來了?!」旁邊傳來了驚喜的女聲

「芙凱嗎……我的眼楮是怎麼回事?我們現在又在哪里?」瓦魯多嗓音沙啞的問道

「你的眼楮是因為被火光灼燒太久而暫時性失明了,不過不必擔心,醫生說你多張開眼看看四周就能恢復了,我們現在在特雷斯特因,當時你被擊落後不久特雷斯特因就獲勝了」芙凱用淡然的語調說道「最近邊關查的嚴,所以我先把你運到了這家旅館里棲身」

「很好,做的不錯」瓦魯多贊嘆道「真不愧是原貴族」

「你不也是一樣嗎,原貴族先生」芙凱嬉笑的說道「好了,既然你醒來了我就先去廚房幫你端來點吃的,睡了這麼久想必你也很餓了吧」

「噠噠噠噠」耳邊傳來了芙凱踩著樓梯下樓的聲音,于是瓦魯多一下子便松懈在了床上

「居然輸了嗎」沒想到付出了這麼多後居然還是輸了,看來特雷斯特因也並不是什麼太容易攻打下來的城池啊,不過無所謂了,遲早他們都會臣服的」瓦魯多用輕松的語調自言自語道「為了我們光復運動的勝利、同時還有我的理想」

「對了,我的掛墜」瓦魯多伸出手往自己胸口處抓了一把,但沒有抓到本該掛在那里的墜飾

「?!!!」于是瓦魯多慌忙想要起身

「在找什麼?」帶著冷意的青年聲從床邊傳來,隨後一只手便用力將其按在了枕頭上

「嗚」拼盡全力想要甩開,但對方那有些枯瘦的手卻意外地充滿力度,即便瓦魯多用上了雙手也無法將其掙月兌

「 」掛墜被打開的聲音響起,隨後對方發出了低沉的笑聲「女人的相片嗎,她是你的愛人還是母親?」

「放開馬上把掛墜還給我」瓦魯多掙扎的說道

「啪」掛墜被閉上,隨後便是銀飾落地的聲音

「算了,反正我對即將要消失的東西沒有興趣」對方這樣殘忍的笑著,然後瓦魯多的耳邊清楚傳來了什麼東西被一腳踩碎的聲音

「咕啊啊啊啊!!!」瓦魯多瘋狂的伸出雙手,同時口中也發出如同野獸般含糊不清的吼聲

「真是惡心的家伙,將嘴巴稍微閉上點如何」對方冷笑道「我听說你們在兩年前從水精靈的身上拿走了樣東西,可惜看樣子現在還不能使用吧」

「那麼我來替你們使用,將那能讓死者復蘇的安德瓦里之戒用在你的身上」瓦魯多的喉嚨被緊緊掐住,同時他能感受到對方壓在了自己身上

「咕」因為詛咒而在他體內流淌著的傷痛使他不由自主的喊叫出聲,但他並沒有松開手

「哼看來這片土地還認同你的存在啊」他咧開嘴笑道「但很可惜,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阻止我啊」

「雖然不知道你有著什麼樣的過去」他舉起了另一只手,隨後利爪從手指中彈出

「但你的故事已經結束了,永別吧,人類」毫不猶豫的揮下了手,鮮血瞬間染紅了整片床鋪

「哼」冷笑著松開手,他愉悅般看著面前瞪大著雙眼、臉上充滿了不甘與憤怒而死去的瓦魯多,他的喉嚨已經被自己刺穿了

「不過還不行,至少要給不死者身上留下個弱點,要不然我們的使魔閣下豈不是很難對付了嗎」他隨手從虛空中掏出把長劍,然後對準瓦魯多的腦袋揮下

「噗」鮮血如同噴泉般涌出,失去身體的腦袋滾落在地上

「沙萊克的魔蟲,現在從布滿災厄的荒漠中鑽出,然後賜予死者第二次生命」他的手指處產生了一陣蠕動,隨後全身布滿黑斑的暗紫色毛蟲從其中鑽出

「去」他將毛蟲甩在了還在噴出鮮血的斷層處,隨後毛蟲便如同找到了食物般慌忙鑽進了瓦魯多的身體里

「原本是打算給他用的,但阿比昂的皇子居然自.焚了,趕過去的時候也只能找到些死灰,那些只能讓我造出完全沒有生機的傀儡,這樣即便是愚昧的公主殿下也會發現端倪」他將瓦魯多的腦袋撿起,然後毫不畏懼的與其對視「覬覦原典的下場就是如此,真是可惜,明明發現了露易絲的才能卻無法擁有啊」

「虛無的絲線從四維次元中誕生,俯趴著的身體被女士的針線合上」他隨手將腦袋丟回了身體上去,隨後無數的黑色針線便將身體與腦袋重新接合

「既然我的學生不想要有人來愛,那麼我也只能讓騎士為她而戰了」他冷漠的看向不斷蹦彈著的身體「正好,我也不希望在搶走原典時他會擋在我面前,有趣的東西太早殺死就過于無趣了」

「平賀才人愚笨無知的普通人,現在我就給你最凶但卻不是最大的試煉好了」他微微勾起嘴角「如果通不過的話可就會死啊,但如果贏了、那麼公主的芳心就將屬于你」

「我的傀儡,現在就去到公主的身邊,然後給予騎士試煉」他冷聲對著「尸體」命令道「記住,你是我不死的僕從,疼痛與生命已經與你無緣」

「你只是個工具,只配戰斗至終局、然後成為騎士登場的祭品!」

十分鐘後

「瓦魯多?」芙凱推開了門,瓦魯多就坐在床上一言不發「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坐起來?你身體還沒有好啊」

「芙凱」瓦魯多開口道,不知為何,芙凱總覺得有一股冷意從他身上傳來「陪我去個地方」

「現在?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具體地點可要告訴我」芙凱將食物放下後說道

「去學院」

「學院?」

「對,去到露易絲(公主)的身邊,然後給予平賀才人(騎士)死亡(試煉)!」

注1︰把可憐的瓦魯多君提前玩死了便當記得多要兩個雞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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