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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戰吧

十二月五日,早晨九點半

「那麼最後一戰就是軍團戰了呢」她輕飄飄的從門里落到地上,黑色的長靴發出清脆的響聲

「指揮軍隊嗎」崇皺了皺眉

「看樣子是在皺眉頭呢,小孩子最好不要老皺眉頭,會老得很快的」她笑眯眯的提醒道

「你比我大多少」崇表示她還沒有教育自己的資歷

「隨便打听女人的年齡啊,不過算了,我比你大十歲,今年我二十六,嗯好像還沒有到」她思考了起來「是二十五嗎不對虛歲的話」

「隨便了,打算怎麼比,正統的指揮嗎,那放我下去」崇冷淡道

「不用,玩點有意思的」她回過神來「和你玩暗牌」

「暗牌?」崇詫異道

「哦,忘了,你沒有玩過,以前我和「星」玩過,我告訴你規則,說不定以後他也會和你玩的」她詭異的笑了笑

「」沒什麼值得驚訝的,自己早就知道他遲早要和其他五個、甚至是其他十一個人交戰的

「一張牌代表一百人,正面翻開的牌代表互相的王牌」她伸手從虛空中掏出一套奇怪的卡牌,自己掃了一眼,估計有三十張,但是總覺得牌後面刻著的符號很眼熟,好像是星常用的咒文符號?

「?」白袍的男子看著自己桌上突然消失的卡牌有些詫異

「你們那里只有一千人,那麼王牌就用五張」她熟練的將牌按照圓形的方陣擺好

「好了,五張為王牌,只有一次機會,你可以隨意吃掉任何一張蓋著的牌」她這樣說道「記住只能吃掉蓋著的牌,一旦我將牌翻開了這個機會就不能用了,我也是同理」

「還有明牌可以直接交戰,不過這樣做的話下次的翻牌機會就PASS,而且在對方翻完了牌後,明牌不允許再動」

「听起來像軍棋那麼暗牌怎麼用?」崇詢問道

「很簡單,每一張暗牌都可以按照你的意願翻開,即便是全部翻開也可以」她說道「但是一旦翻開就必須與最近的一張牌發生戰斗,即便旁邊的是你自己的牌也一樣」

「當然,我也允許你重新蓋下牌,但只能等到雙方都再翻過一次牌後才可以蓋上」她眨了眨眼「可如果牌在重新蓋下前就被吃光的話就直接切出去了哦」

「但牌全部是你蓋上的」崇冷冷道「你知道牌的位置」

「不用擔心,我的牌允許你來翻,我只要保留唯一的那次機會就行了」她晃了晃手中明面的五張牌「也就是說我要怎麼走取決于你,包括翻開幾張牌」

「我方為紫色,你那邊為紅色」

「那麼,列陣吧」

艦下

「怎麼辦,這種方法根本就是賭命」四郎問道

「這個規則對我們是有利的,畢竟按照資料來看,對方擁有超強的記憶力,而且那個女人還允許對方幫她翻牌,這樣的話即便是翻錯了,只要迅速的再翻一次牌就可以重新蓋上」圖森特說道「但是真的那麼容易嗎?」。

「肯定有陰謀,況且要玩的話應該讓葵.托利上才對,畢竟對方和那個女人認識,假如是串通好了的話」清成提醒道

「事先說明,你們可沒有資格和我做公平的交易,如果想讓你們的人來代替他玩的話,可以啊,我將直接出手,你們可以試試,在牌翻光後,你們還可以留下幾個人」淡然的聲音從艦上傳來

「好,通知全軍,列陣」圖森特下令道「順便問一下,五張明牌是誰」

「一千人中的任意五個人,順便一提,你們也在一千人的範圍內」她回答道「也就是說,明牌選到你們的機率是兩百分之一哦」

「是嗎」圖森特點了點頭「拜托了,我們的勝負全部把握在你身上了」這一句話是對崇說的

「盡力」于是他回答了

「那麼屏幕就開著好了,方便你觀看情況」她將手抵在下巴上靜靜的看向自己這邊「翻吧,要吃牌時我會提醒你的」

「順帶一提,勝利的條件是一方的牌全滅」

(這個擺法的話外圍的牌將與一張牌相鄰,中間的是兩張,最里面的也是兩張,那麼先翻開外圍)崇這樣想著,然後將外圍的一張牌翻開

「紫色,那麼我方將進入攻擊狀態,第十隊,出列」她彈了個響指,接著聖聯的一只百人方隊往前踏了一步

「早就做好了準備嗎」納特嚴肅道「那麼他們旁邊的牌是」

「紫色,對第三隊開槍」她淡淡下令道「別忘了前幾天和你們說的話哦」

「 」在停頓了一會後上彈的聲音陸續響起

「選吧,什麼時候翻開下一張牌」她向自己詢問道「即便是等到兩張牌都全滅後再翻開也無所謂哦」

「」為什麼明明知道會有這種情況,卻還要讓自己替其翻牌?只要我翻開了屬于他們的牌便馬上蓋上,葵.托利等人的損害將會降到最低,而她的牌將會在自相殘殺中完全毀滅還是說,想試探自己?

———想試探自己、有沒有這種頃刻間便將百人送入地獄的決心?

「明牌的人你知道嗎」崇詢問道

「不知道,但只要你選擇明牌交戰的話那個人身上便會有印記出現」她無所謂的說道「不打算翻了嗎」

「我翻」崇翻開了里面的一張牌

「紅色,從左數第七隊」她說道

「出去吧」本多.二代對著背後遲疑著的部隊說道「相信他」

「是」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集體往前踏了一步

「周圍兩張牌,你可以確認」她笑道「我忘記了」

「」更加有利的條件

「兩張牌都是紫色,第八隊、第一隊,出列」她再次下達的命令

「殺!」兩隊同時向著本多.二代的隊伍沖了過去

「刷」沒有猶豫,崇翻開了外圍的一張牌

「紅色,第九隊」

「出去」葵.喜美命令道

「刷」崇蓋上了第七隊的牌

「停下」她命令道「同時確認周圍的一張牌,紫色的第一隊,繼續前進」

「刷」崇翻開了中間的一張牌

「紅色,第三隊,周圍兩張牌為紅色的第五隊,以及紫色的第三隊」她說道

「等等,我現在要直接吃掉一張牌」她突然說道「里面的第三張,紫色的第七隊,我要吃掉」

「!!!「全體愣住,什麼?吃掉自己的牌

「全體退後」伊諾森命令道

「吃掉是撤退?」崇詢問道

「嗯哼~畢竟是活人,不玩的太凶了」她聳了聳肩,然後將其中一張牌收進了衣服內側「你也可以這樣用哦」

「」崇將紅色第三隊的牌蓋上

「嗯哼~我方第三隊投降,踢出~」她又將一張牌收好

「你方沒有受損情況哦,繼續翻嗎~」她笑著問道

「」不對勁,雖說對方已經失去了兩張牌,但是為什麼總感覺自己這邊正處于劣勢

「繼續翻吧,牌還沒有翻干淨呢~」她依然笑著說道

緊接著,對方連續失去了第一,第八,第九,第十這四張牌,而葵.托利這邊一兵未損

「」在經過了多次翻牌後,崇弄清了所有牌的順序

中間第二張,里面的第一張,還有外面的第一,第三張便是對方的牌,只要吃掉便贏了

———只要吃掉便贏了?

「!!!!」崇突然想起了什麼,于是他站起了身

「他怎麼了?」納特看著神色突然變得奇怪的崇問道

「不知道」圖森特表示不知道

「發現了嗎,這場對你來說絕對有利的游戲到底是怎麼玩的」她笑眯眯的說道「發現的還是晚了哦」

「沒想到,竟然連這種詭計都沒有看出來」崇咬牙道

「那是因為你被其他人所干擾了,因為擔心他們受到損失,所以在沒有仔細察看牌局的情況下便亂翻牌」她嘲笑道「現在發現的已經晚了,撒,繼續翻吧,這樣的話就可以贏了」

「踏著他們的尸體,通往勝利的道路去吧」

「你」崇看著桌上的牌局咬了咬牙,是啊,只要再翻開兩張牌自己便贏了,當然,那代價是自己將失去其他八張牌,說過的吧,對方在剛開始的擺法,是以圓形來擺放的,而且在圓形中的其中一張牌被吃掉後,另一張牌將馬上代替它的位置,換句話說假如自己吃掉了對方的一張牌,代替它的牌是對方牌的機率便會降低一分,相對的、是自己牌的機率將會提高一分

況且對方說的是只能吃掉周圍的兩張牌,而現在他要想吃掉對方其余的四張牌的話就必須先吃掉葵.托利剩下的牌,然後一步步的挪過去,還不只這樣,因為規則是將牌蓋上後戰斗將強制停止,所以他連牌都不能蓋上,即便是蓋上了也是翻開兩張然後蓋上一張的不平等交易,這樣循環的結果是他必須翻開所有的暗牌,也就是說

————他將陷入全隊內斗的最糟情況

「明牌根本就是個餌你想要的只是抽出你自己一張牌的機會」崇冷冷道,原本按照自己的翻法,他取得勝利的方式將是二對一,然後以付出一半人作為代價將對方全滅

但她去掉了一張牌,所以布局被打亂了,原本二對一的情況變成了坐山觀虎斗,隨後在老虎死去後,他們將面臨的是自相殘殺

「!!」艦下的圖森特等人也想到了這個最糟糕的情況,于是他們齊齊變了臉色,與聖聯不同,一千人的軍隊幾乎已經是他們剩下的全部戰力了,如果覆滅了將近三分之二的話即便這次贏了他們以後也沒有抗擊其他國家侵略的力量了

「從一開始起這就不是一場平等的牌局」一向好脾氣的圖森特也不由得咬緊了牙

「我們已經輸了」葵.喜美說道

「大國吃小國,就和狼吃羊群一樣,獨狼只能吃掉其中幾只羊,但是,羊留下來的鮮血味將會召來更多的狼」她用手輕輕的劃著亮明了的五張牌的牌面,這時他才注意到,明牌牌面上畫著的圖畫

———明牌上畫著的是吞吃的蛇,而暗牌上畫著的是掙扎的兔子

「這次的戰斗不僅讓武藏的底牌全部暴露了出來,而且馬上,武藏的實力將會降到最低點,我已經能想到不久以後各國來分割武藏這只瘦羊的情景了」她露出了痴迷的神色,但馬上又恢復了過來「撒,翻吧,只要你結束這場牌局我將馬上回去,並且在後面的日子里我不會再來阻擾你,我知道的,無論你裝得多麼勇敢你都在畏懼著我」

「他們的生死,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不是嗎,那麼這樣做有什麼不好,反正你只是為了我和你的約定才來這里的不是嗎?」。她誘.惑自己道「那麼我就當你和我的約定已經完成了,等到影和星他們來找你麻煩時我可以幫你哦」

「怎麼樣?只要你翻開這些牌你就可以贏來一個外援,一個強大的外援」她低聲在自己耳邊說道「否則你將獲得一個敵人」

「況且你也不可能贏了,即便這局算你贏,接下來你和我的單挑、接下來武藏和其他各國的戰爭,這些都不可能贏不是嗎」

「放棄吧,我知道你有辦法完美的贏下這局,但是剩下的戰爭你可一點辦法都沒有吧」宛如蛇蠍般的毒藥不斷涌入耳中」

「喂喂喂!你夠了啊!雖然說你是我喜歡的那種菜,但是太過分我還是會生氣的!」在崇猶豫不決、並即將屈服時,葵.托利的聲音突然從艦外傳來

「麻煩的家伙」她冷聲道,隨後輕咬了一下手指

「 !」幾門大炮同時對著一個人開火了

「鐺」小型的鐵傀儡擋在了葵.托利的面前,同時里面也發出了一聲小女孩的「哎呦」叫喚聲

「哦~多謝了阿黛爾」葵.托利笑道,隨後他繼續往前走去

「攔下他!」她冷冷道,但並沒有人動

「牌局不是還沒有結束嗎」伊諾森這樣說道「那麼要遵守規則啊」

「很好因為有人敢做第一個伸頭的所以膽子也大了嗎」她不怒反笑「好啊,小子,說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何資格邁上前來」

「因為愛啊!對赫萊森的愛!」葵.托利大聲吼道「因為高尚的愛啊!」

「你難道不是因為這個而來的嗎?!那邊那個!」不,我真的不是因為這個而來的

「總之拿下這局!不要告訴我一個撲克就可以難倒你!你可是我葵.托利看上的人啊!」葵.托利雙手做喇叭狀「贏下來!不要忘了!我說過的!你所謂的不可能將由我來背負!並且它將變成我們的可能啊!」

「漂亮話誰都會說,關鍵是你能不能做到」她冷笑道「既然你真的這麼厲害的話,要不要上來和我來一支舞呢」

「抱歉啊~赫萊森現在在看~下次吧」葵.托利模了模頭笑道「況且我可不能搶別人的舞伴」

「不要信她的話,武藏的實力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弱,不管是誰,只要敢來欺負我們,我們便會將它打回去,即便是上面的那個女人也一樣」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即便是五大頂也沒有能耐在我面前說這種話」她冷冷道「只要我願意,我一人便可以使整個極東變成第二個三河」

「因為老子是武藏的副王!我身後是整個極東!」葵.托利這樣作答「而且我也是赫萊森的戀人!只要她想,我便敢和整個天空為敵!」

「上啊!給我吃掉她的那個暗子!我們信任你!」

「沒錯!我們支持你!」

「地上人不!是我們武藏的合法居民!我們在你身後!」

「死有什麼好怕的!來的時候就沒打算回去!」

「贏啊!」

「繼續」崇這樣說道「下面,我也要吃掉一子」

「第一隊,撤退!」圖森特馬上命令道

「是!」

「」看著被打亂的牌局,她第一次露出了正常的表情

———充滿殺意,如同惡鬼般的臉龐

「呵呵真是見識到了」她笑著拍了拍手,聲音低沉「真是敗了啊看來一切都不同了」

「妒忌!懶惰!憤怒!貪婪!暴食!給我全部醒來!」

下一刻蒙著臉的少女、打著哈欠的飛鳥、赤目的獅子、緩緩移動的炮台,還有懸掛在高空的戰艦全部從空中降落,身後跟著的是三十五個顏色各異的人偶

「全部解除第一形態,以第二形態迎敵,目標是殲滅,一個不留,我暫時賦予你們最高的自主行動權限!妒忌還有懶惰!色.欲以及傲慢的軍隊我全部交給你們指揮!」她冷靜地下令道

「YES,MASTER!」回應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身穿鎧甲的人偶紛紛解除了束縛,里面有老人,有年輕人,有男有女,還有死尸,鳥怪,水人,各色各異,但他們惟獨有一個共同點

———強,絕對的強,當他們將氣勢全部解放時,數千人的軍隊都感覺到自己正處于死亡的邊界線上

「好了,那麼你所期待著的/你所畏懼著的戰役,正在此刻奏響」她渡步至中央地帶,兩扇門開啟,帶著王冠一臉高傲的皇後,還有身穿舞服身材豐滿的舞姬從里面緩緩渡步而出

「榮幸吧,同時動用兩個罪人偶,這種高規格可只有其他十一個人才享受的起」她輕輕鞠身,金與銀的絲線圍繞在她身邊

「還真是符合性格特點的人偶」崇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早已做好了準備

「呵呵,妒忌是個未完成品,情感系統還沒有完全裝好」她輕笑了一下「那麼做好準備了嗎」

「啊!」崇抽出了雙刀,身上的每塊肌肉都在鼓起,大腦時刻崩緊,目標為最強的人偶使!

「呵呵,那麼就來吧!」人偶冷冷作響,一人成軍的人偶使正在起舞「要努力跟上我的步伐啊!」

「在陪我跳完這只舞前、可不許隨便退場啊!!」

「殺!」兩聲咆哮聲奏響天空,決定命運的兩場戰役正在激烈打響

愚者,開始舞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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