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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

「這里,水真多。難道這上面是個大溶洞?」鄒翊辰模著石壁上的水流,听著稀稀拉拉的滴答滴答聲猜測道。

「翊兒,你再看看風是不是也從那里來的?」鄒景辰坐在地上對鄒翊辰說道。

鄒翊辰當下就閉上雙楮,在原地打轉,感受風吹來的方向,向左擺一擺頭,向右搖搖頭,都沒有任何風吹響面頰,說道︰「奇怪,這邊怎麼沒有風。」

不遠處,牛爾在一個拐角的位置,忽然像是聞到了飯香氣,又用鼻子聞了聞,感覺這股飯香的氣息是從拐角處的地下傳來,他忙蹲去,用手模了模壁底,心里大悅,笑道︰「居然,在這兒呢!」。

鄒翊辰听他那麼說,臉上便露出淺淺的酒窩,腳下也慢慢向移牛爾,她伸出手來,問道︰「在哪兒,哪兒呢?」

忽然,一把寬厚的手抓住鄒翊辰,鄒翊辰愣了一下,還沒等到她明白是誰,突然她腳下的石門大開,她身子直接掉進石坑,要不是牛爾剛剛抓住她的手腕,估計她已經到石坑底部,一命嗚呼了。

原來,牛爾探測壁底旁邊的風口時,一不小心觸踫到了一個小的機括,這小機括猶如小蘑菇一般大小,牛兒剛踫上這個小機括,這個小機括就突然彈了起來。

嚇了牛兒一跳,他怕周圍有什麼危險便站了起來,沒成想鄒翊辰這時候也要過來,所以,當下只好下意識去抓住。于是,就有了「釜底抽薪」開是坑的事情。

這時,鄒翊辰掉進是坑之內,又因為慣性把牛爾也帶倒在地。要不是牛爾「麻繩雲梯」上的倒三角鐵不經意間掛住了石壁,他們二人恐怕都要掉下去。

牛爾費力的把鄒翊辰向上拉,只見他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好不容易快把鄒翊辰拉上來了,沒成想石壁太滑,倒三角鐵「刺啦」一聲,從石壁上掉了下來。

這下牛兒慌了神,自已眼看也要一頭栽進坑里,忽然靈光一現,右手甩出將「麻繩雲梯」上的倒三角鐵,只見倒三角鐵牢牢地卡在石坑沿上,他和鄒翊辰雖都掉入石坑,好在他手上握著三角鐵,所以兩人離石坑邊緣上並不遠。

「什麼聲音?」,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加上石道內幾乎沒有光線,一旁坐著的鄒景辰只听得見有異響,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鄒翊辰墜的時間有些長,手掌紅成一片。听哥哥這麼說,怕他擔心,于是擠著聲音說道︰「別過來,小心!」

牛爾一邊拉著鄒翊辰,另一邊拉著「麻繩雲梯」上的倒三角鐵,進退兩難。

听得妹妹聲音不對,一邊起身,一邊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在哪?」說著就往石坑旁邊挪步過去。

牛爾听見聲音越來越近,著急的吼道︰「別過來!」

鄒景辰听得牛爾這般語氣,臉色煞白無比,當下明白兩人都遇到了危險,听牛爾說話的方向,倒似是在地下,于是恍然大悟前方有陷阱。于是說道︰「我不動,你們傷者沒有?」

這時候,牛爾體力開始不支,手上握的倒三角鐵,也開始握不住了,他的手向下滑了滑,直至滑到與麻繩鏈接處。

嚇得他舒出一口氣,到是鄒翊辰沒有任何反應。他開始有些擔心鄒翊辰,于是捏她手腕的力道更大了些。

鄒翊辰擠著嗓子說道︰「小師傅,我先爬上去,再拉你上去,我力氣大。」

牛爾回想起鄒翊辰手托鄒景辰的樣子,便覺得鄒翊辰的提議不錯,于是說了一個「好!」字,便用力將鄒翊辰提起來,好讓她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腿或者腳踝。

鄒翊辰左手剛觸踫到牛爾的鞋子,就順手向上模去,待左手抱緊牛爾的大腿,這才示意牛爾松開自己的右手。

鄒翊辰天生右手力大無窮,被牛爾那麼捏著,自己稍微活動一下手腕,手上剛才還有的淤血,已經消散。只見她如若山中的金絲猴一般,抓著牛爾的衣服踩著他的身體,手腳並用沒一會兒就爬了上來。

感覺鄒翊辰爬了上去,牛爾這才感覺到身體也輕松了許多。

這時,鄒翊辰側臥在石坑邊上,一腳踩在石壁上,借著石壁的角度,好不讓自己再次掉下去。忽然,她猛地拔起杵在地上的倒三角鐵,腳一用力,便將牛爾從石坑中拔起來很多,稍作調整便又再次使出右手繼續發力。這次,一下將牛爾拔了出來,累的兩人躺在地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鄒景辰听到聲音,知道二人又回到了地面上,這才又問道︰「剛才,這時怎麼了?」

牛爾氣喘吁吁說道︰「沒想到,這孫子居然把這里的機括設到出風口的縫隙中,我剛不小心踫到了。我倆掉下去了。」

鄒景辰一听這話,著急問兩人有沒有事兒,沒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又咳嗽了兩聲。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鄒翊辰听到鄒景辰咳嗽,忍不住又心疼起自己的哥哥,她從地上爬起來說道︰「咱們還是得想辦法出去,要不景哥的身體在這兒受不了。」

牛爾躺在地上,又聞到一陣陣飯菜香味飄過來,于是問道︰「你聞到味了沒?」

鄒翊辰坐著猛地吸了口空氣說道︰「鹽間羊肉……怎麼會有這味兒?」

「你來,」牛爾說著便向旁邊的鄒翊辰模去,模了半天沒有模到,問道︰「人呢?」

「在這兒。」于是牛爾拉住鄒翊辰,把她拉倒在自己旁邊,說道︰「感覺到了沒?」

「嗯,風聲。像是在咱們頭頂。」說著鄒翊辰翻了個身,向頭頂方向看去,卻看不到一絲光亮。

牛爾說道︰「就在這個縫隙中,我剛模到了機括,只有小蘑菇般那麼大。你說這機括藏得隱蔽又小不說,光是這大大小小的機關,我到覺得得好幾個。」

鄒翊辰又坐起來,說道︰「嗯,他們說送飯,那剛才的羊肉味兒便是他們去的那間屋子了,還有咱麼剛掉下去的石坑,這就兩個了,保不齊還有其他的。可是……」

「翊兒,沒什麼可是的,我不打緊,剛剛也就是口水嗆得……」zjc知道自己妹妹一向心疼自己,一想到自己曾經那麼對待她不免眼眶一紅——

在竹林里的矮個子西瓜,一邊捏著自己的手指,一邊眼楮四處打探。忽然間想起剛才路過湖泊的時候,看見的那兩只鴛鴦。一想到這里,心里甚是癢癢,思索道︰「我怎生都覺得那一對鴛鴦古怪的要緊。要是不瞧去看個究竟,我竟是在這兒待都呆不住。」

于是,矮個子西瓜蹬蹬蹬的快步走了過去,當他遠遠地看見那一對鴛鴦還是保持一個姿勢時,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大聲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各玩意兒有問題。果然逃不出我的法眼。」說著先用兩個指頭指指自己的眼楮,隨後又指指那一對兒鴛鴦。

待他走進撥開荷葉時,才著實把他嚇了一跳。原來這一對鴛鴦,是用木頭雕刻而成,外面用水墨色漆在外面,中間已經被挖空,所以浮在水面上,遠遠望去猶如真的一樣,可還是讓矮個子西瓜的眼楮給識破了,不得不說這雙眼楮的厲害。

他在附近轉了轉,看有沒有什麼能把這一對鴛鴦打撈上來,便在岸邊來回轉悠,眼楮不時的向四面望去,也沒有什麼可以能打撈的工具。

這時,遠處的竹林倒是映入他的眼簾,他眼神中露出一絲狡黠,他「嘿嘿」連笑幾聲便向竹林那邊跑去。不一會兒的功夫,見他手舉著一根竹竿,優哉游哉的又來到那一對兒鴛鴦待得地方。

他把竹竿插到兩個鴛鴦中間,試圖把其中的一只鴛鴦撥弄過來,沒想到那兩只鴛鴦似連體嬰兒一般,根本撥不動。這下為難壞了矮個子西瓜,他又用竹竿打了打,可是這兩只鴛鴦雖然給他打下去了,可是沒一會兒就又「啵啵」兩聲跳出水面。越是這樣,矮個子西瓜就越想把它們弄到岸上來,可這兩只鴛鴦,死活是不過來,這讓矮個子西瓜猶如火上的螞蟻,在岸邊氣的跳腳。腳下的泥土鏈接湖泊,土質非常滑軟,矮個子西瓜一不留神,直接掉到了湖泊里。嚇的他連忙往岸上爬,可是他附近都是荷花,荷花長在淤泥里,他沒有想到這點兒,倒是一個勁兒的擔心自己各子太低,會不會被淹死在水里。

眼看掙扎無望,他倒是坦然的想到︰「哎,反正我自己也是中毒以深也是要死的人了,怎麼死都是一樣,倒是死之前沒能在模上一把牌,實在是太可惜了。」

越是不掙扎,他越放松,越放松腳越能在淤泥里感覺不到太大的束縛,沒一會兒,他的腳便已經探到了荷花的底部,這里畢竟離岸邊比較近所以,水也不是很深,對于一般人而言,最多到達一般人的****,但是對于他來說,這水已經漫過了他的嘴巴,水就在嘴巴和鼻子中間徘徊。他想︰「反正也已經下了水了,和直接去把那那個兩個鴛鴦拿來?」,于是小心翼翼的一會兒抓一把荷花,一會兒揪著荷葉,如履薄冰般的湊到兩只鴛鴦附近,他一把一撈,將兩個鴛鴦拉到他身子附近,再用力拉這時才發現拉不動了,這是反過來看見鴛鴦底座下面連著鐵繩索。

「鐵繩子鎖?這鏈接的是哪兒?」矮個子西瓜滿腦子被這句話充斥。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正下方,便是鄒一辰他們——

鄒翊辰在一處地方又發現了一則通風口。只是這次通風口的位置,離剛才進來的暗門非常近,只有一尺的距離,而且這次位置是在半中間的地方。

鄒翊辰一邊扶著牛兒,一邊說道︰「你模這兒,感覺到了沒!」

一襲涼風吹過,牛兒感到指頭涼涼的,忙轉過頭,對不遠處的鄒景辰說道︰「景兄,翊兒找到了位置,也許咱們就可以出去了。」

「好!好!」鄒景辰高興之余,竟然又咳了起來。

嚇得鄒翊辰和牛耳連忙向前,鄒景辰手掌伸出,擋在二人前面,說道︰「我沒事兒!找機括當先。」

只見那二人在那石壁上來回模索,竟然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藏機括之處。兩人都稍顯不安。一是怕又踫到擾亂視听的機括,二是,在黑暗中待得久了,都有些煩躁。

「怎麼沒有嗎?」。鄒景辰側耳傾听,听見他們模索著石壁的聲音和敲擊它的聲音,從高高低低處「叮叮」傳入自己的耳朵里。

他們還沒有找到,機括,但是頭頂的石頭倒是「  」地移動了起來。一粟陽光透過石縫照進石壁羊腸小道內,三人本能的捂住雙眼,等習慣了自然光,這才又向頭頂望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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